荣耀军团总军团长充分了解隆冬战役的逆天之举,不由得向叶小飞报以崇敬目光,在这个世上能让他如此的,也不过普鲁士老国王一人。??八?一中文? w8w?w?.18?1?z?w.
错愕的表情下一秒就凝固的在亚瑟脸上,以为老眼昏花的他,再次从叶小飞眼中看到驱逐的眼神,突然有种自己在一旁掏心掏肺,就差没跪下来表忠诚,而那个人呢?却视若无睹。一副你这个碍眼的老头,快走的驱逐表情。突然他觉得自己的的心肺被狼和狗给吃了,变成狼心狗肺。
终于,碍眼的人气氛的一甩袖子,大叹世风日下,扬长而去。
叶小飞一手摸着下巴,许久不刮的胡子,长出硬硬的胡茬,手感不错,但,永远比不上另一只手怀怀抱的娇躯赏心悦目。他看了看在怀里挣扎的叶小蝶,嘀咕道:“这丫头片子,都成妲己了,怎么会生出一股子**的味道,让我舍不得松开手。”
在叶小飞怀疑挣扎着的叶小蝶忽然不动了,充满醋意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叶小飞,道:“妲己?你是不是背着我找女人了?是人类还是精灵?还是兽人?”
“妲己你都不知道?”叶小飞张口就开始科普道:“妲己是一个狐狸,长了九条尾巴,号称九尾天狐,魅惑之术冠绝天下————啊————”
叶小飞只觉得身体腾空而起,下一秒便被一股巨力像皮球一样排在地上,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受到攻击,一路翻滚,在帐篷上砸出一个洞,翻滚出去。只听一句迟来的咆哮:“叶小飞,你这个贱人,你敢辜负我!我让你不得好死。”
门口的两个守卫起初还是一脸蒙蔽,看到灰尘中露出叶小飞的脸,仿佛活见鬼,急忙要上前搀扶,并且准备抽出武器警戒。但,一听到迟来的咆哮,两个对望一眼,看到对方眼底的果决之意,下一秒,两个守卫果断转身,逃命一般离开帐篷。
“回————来————”躺在地上高高举起的手正等人搀扶,此时却哀鸣着虚握那两个逃跑的卫兵,叶小飞恨不得把他们下油锅,尽是忘恩负义的家伙。
一根手臂粗的木棒,有一米长,呼啸着从帐篷内飞出,碰巧打在高举的手,手应声而落,但那杆力竭的木棍,却被一个暴怒的女人抓在手里。
二话不说,叶小蝶拽着叶小飞的腿,直接拖入帐篷,细心的关上门帘,让去而复返的守卫不由把耳朵贴着帐篷偷听。
“啊——————叶小蝶你疯了吗?啊————”
叶小飞从来没有想过叶小蝶暴怒如虎,六亲不认的一幕,只见叶小蝶坐在他肚子上,那根手臂粗的棍子对着脑袋就是一棍,同时喝问道:“老实交待,你是从什么时候背叛我的?你和那个贱女人在一起多久了?”
谁要是敢说精灵是善良的,叶小飞铁定要和他玩命。眼前这头可是正经精灵,而且还是地位及其高贵的精灵公主,但这狂野的架势,暴动的语言,小肚鸡肠的酸涩,简直能药死人。
叶小飞双手抱头,顿时一棍棍落在手臂上,疼的只知道疼,那里还记得什么女人不女人,他想要去抓那根棍子,阻止这个疯婆子毫无理由的举动,但,非但没有成功,还触怒了那根棍子,对着手掌就是三棍,打得叶小飞心底寒。
“疯婆子,”叶小飞腰杆一用力,把叶小蝶纤细的身体直接顶上去。不过还未等他爬起来,叶小蝶直接落在他脖子上,双脚恰好压住他的双手,叶小飞腰杆再用力,一个倒根葱,把人给怼出去,这才重获自由。
“贱男人,你还跟还手?”
叶小蝶像一个怒的小野猫,兹牙裂齿,那根木棍差点就搓到叶小飞的鼻子。
“我赌侯爵大人赢,毕竟,在我看来,侯爵大人是个真男人。怎么可能打不过侯爵夫人?”
帐篷外传来喋喋细语,显然是那两个见死不救的守卫正在开赌。其赌约不用想就是侯爵大人和侯爵夫人之间的胜负。
“不对,”另一个人反对,道:“你没看到侯爵大人被打出来又拖回去?侯爵大人打不顾侯爵夫人,而且侯爵夫人手里还有木棍,那个通体乌黑的木棍。”
叶小飞不由得目光凝视着木棍,其貌不扬,却诡异的散灵力波动,只有灵器级以上武器才会自主散灵力波动,那?这根木棍难道是一件灵器?叶小飞刚要张口询问,耳边忽然喧嚣起来,绝对不止一个两个人。他转头一看,顿时看到帐篷上倒影着十几个影子,此时阳光正烈,清晰的把十几个探头探脑的脑袋印在帐篷上。
叶小飞猛地倒吸一口冷气,他从来不知道手下的兵如此八卦。明目张胆的窥视有没有?到底懂不懂尊重别人的**。
暴怒的叶小蝶更是不堪,看着帐篷上的影子,顿时不知道手中的木棒该打还是该收,打,他估计到叶小飞的名声,不打,找小三难道就这么算了?还有,那个叫妲己的女人难道就比自己好看?比自己温柔?我倒是要会会那个贱女人。
“说————”
叶小蝶好不容易端起愤怒的架子,忽然觉得手中一空,叶小飞已经躲过棍子,满脸盛怒的冲出帐篷。
“我草!谁开的盘口?”
帐篷外五米的地面上,一个及其简陋的盘口,其左边写着一个母字,其右边写着一个公字。此时两个盘口的赌注简直天差地别,除了最初肯定叶小飞战力的那个守卫压了一枚孤零零的铜币,叶小飞为了确定是一枚铜币,还揉了揉眼睛,直到,确认无误,他心想,这群穷鬼,开个盘口就赌一个铜币?还几十个人聚集赌博,艹,老子没欠你们工资,至于那么穷吗?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们。
这样想着,叶小飞的怒火顿时穷了一半,心想回去就给这群兵痞涨工资,开个盘口赌一个铜币,传出去别人怎么笑话我堂堂一个侯爵?
嘴角要浮现一丝宽容的微笑,但,当他眼睛撇到叶小蝶的盘口时,顿时如点燃的弹药库,歇私底咆哮:“我草,聚众赌博,你们一个两个皮痒痒了?天杀的,你们眼睛瞎了?我堂堂的国之侯爵,怎么打不过一个女人?”
守卫们顿时从天堂掉入地狱,侯爵大人这脸变得太快了,上一秒还是阴转多云,下一秒就是雷霆之怒。眼看着暴怒的侯爵大人举起手中的木棒,卫兵一个个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
“一个女人怎么了?”
叶小蝶这个女人,刚才还盛怒不止,却在短短时间重新整理衣服,显得端庄贵气,上位者的气势一展无遗,就连刚才看到叶小蝶狂暴的拖着叶小飞进帐篷,都以为是另一个人所为,眼前这个举止高雅的精灵怎么可能那么做?
一句话,痛不欲生的表情像传染病一样感染了叶小飞,高举的木棒迟迟不敢动弹,手持木棒的主人迟疑的回过头,然后看看那个堆积着紫晶和金币的盘口。心道:你们不压老子赢,那我就让你们连内裤都输了!
叶小飞顿时霸气侧漏,摘下腰间的钱袋,重重的投掷出去:压自己赢!
顺便提一下,斗灵大6的货币兑换是这样的:一紫晶币换十枚金币,十枚金币换一百枚银币,一百枚银币换一万枚铜币。据目测,压叶小蝶赢的盘口不下于十三枚紫晶币,金币更是堆成山。
“大人,我们不赌了。不赌了————”
几个机灵鬼守卫叫嚣着就要伸手去拿回自己的赌注,在他们看来,受伤的叶小飞显然打不过叶小蝶,不过要是侯爵为了面子而动真格,那就是他们罪该万死了。
叶小飞把手中的木棍往地上一杵,大半截埋入地下,道:“买定离手,谁要是敢和我耍花样,别怪我秋后算账。既然你们有闲情雅兴聚赌,赌完之后,输得给老子去扛死尸,你们这群养尊处优的家伙,也该动动身子骨!”
上天保证!
守卫们个个心里哀鸣:我们刚刚打完仗,眯了半宿,魂都没有回过神,腰酸背痛,怎么可能有养尊处优的机会?
但,叶小飞一个眼神,就让这群敢怒不敢言的家伙闭嘴。
叶小飞转身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叶小蝶的声音,只是远远就听到帐篷里翻箱倒柜的声音,似乎是某人在寻找趁手的武器。这也表明,小三引的血战,即将上演。
“天杀的!这疯婆子今天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叶小飞心里哀鸣着,仿佛感受到浑身疼痛,被皮鞭抽,棍子打得凄惨下场。走到门口,他有点不敢进去,甚至后悔吧手中的木棍当定海神针一样钉在盘口。这也丢失了唯一的武器。
“叶小飞,给姑奶奶滚进来——————”
守卫们一个个惊呆了,这个泼辣的声音,还是刚才那个举止优雅,行为高贵的精灵吗?怎么比翠花楼的妈妈桑还要凶悍?
“对了,这回押对了——————”
“快看看侯爵大人压了多少钱,够不够分————”
“对对对,这气势,我承认侯爵大人带兵打仗天下无敌,但,今天恐怕只能甘拜下风,也不知道能不能加注——————”
守卫们议论纷纷,透着贼光的眼神不断扫向叶小飞那个锦绣钱包,那个钱包可是金丝的,至少值三个金币————
叶小飞当场一口老血要吐出来,不过侯爵的面子让他只能忍着,差点没把他噎死:这群兵痞,看老子待会怎么收拾你们!不过,叶小蝶这个疯婆子到底为什么疯?难道是祖传精神病?如果是这样,谁敢娶?精灵女王一脉早就绝种了。
“贱男人叶小飞,再不滚进来,姑奶奶冲出去了————”
帐篷内的女人显然蓄势以待,说明已经找到足够多或者趁手的武器,正等着他把脑袋伸进去。
叶小飞是万万不敢让叶小蝶冲出来的,光天化日之下,一对男女大打出手,不管是谁赢,最后两个人都输了。他想都不想一头扎进帐篷,心里还在怀疑:艹,早上是谁给我端来洗脸水?还细心地拧干,双手奉上,绝对不会是帐篷里的女人,绝对不会是!
砰————
叶小飞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一沉,整个人刚探进半个脑袋,顿时倒退三步,抬头一看眩晕的太阳,差点晕倒在地上。他捂着肿了个包的头,耳边立刻传来守卫们忍不住的狂欢,仿佛叶小飞那个锦绣钱袋已经在张开,里面的钱正大把大把的飞向他们。
叶小飞气急,转身抓住一个头戴鹰翎钢盔,喝道:“借你脑袋一用!”说着把那人的头往帐篷里一送。
铛——————
倒霉的守卫顿时捂着天旋地转的脑袋,摇摇晃晃,而叶小飞趁机冲了进去。
好家伙!
叶小蝶这个姑奶奶直接把唯一地的书案给拆了,手里两根桌腿拽在一起,比之前那根木棒还要粗上一分,难怪打得他晕头转向,不过,那个倒霉守卫,挨了这么一棍,今天倒是可以修病假。而且还可以报工伤。
“你要谋杀亲夫?天杀的姑奶奶,我哪里得罪你了?”
叶小蝶一旦都不手软,对着叶小飞的脑袋就是一棒,幸好被叶小飞躲过,否者指不定打出脑溢血,她怒道:“妲己是谁?还兽族的九尾天狐?喜新厌旧的贱男人,去死吧!”
谁敢把窦娥拉出来,叶小飞绝对能把窦娥再冤死一次,他才是天底下最冤枉的人,好不好!
“你疯了,”叶小飞连连挨了两棍,说真的,论敏捷和攻击度,不及叶小蝶,但论技能威力,他把叶小蝶甩三条街都没问题,但,他敢放技能吗?绝对不敢啊!只能一边痛呼疾手,一边后退,仿佛老天爷也不忍心,终于让他摸到那个被卸了腿的书案,当即就被他当作盾牌举起来,稳稳的架住叶小蝶的攻势,喘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道:“妲己死了不知道几千年,还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为了她吃醋?你脑子进水了吗?”
啊——————
叶小蝶显得惊恐万分,慌张不已,手中的木棒悬停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眼神盯着脚指头,嘀咕着:“一个死人啊?还以为你小三了,怎么办?把哥哥打得那么惨,他一定会怪自己。”
叶小飞迟迟不敢放下书案,他怕一旦深处脑袋去看个清楚,等待他的是那两根桌腿。他正迟疑着,忽然听到轻微的抽泣声,这下子他毫不犹豫的放下书案,谁把她弄哭了?不知道天底下只有他能欺负她?妈的,赶在城隍爷头上动土————找死!
刚放下木板,正要怒,忽然一道身影投怀送抱,在耳边抽屉着,听的他心都要碎了。
“傻丫头,好好的怎么哭了?别哭别哭。”
叶小飞如同二愣子一样抚摸着叶小蝶的软背,闻着那特殊的体味,心头的怒火慢慢消减下来,仿佛受伤的是叶小蝶,而不是满头包的他。
“呜呜————”叶小蝶趴在叶小飞怀来,牙齿都要笑掉了,不过还是得赶紧补妆,偷偷的沾了点口水,在脸上划啦出两道冷痕,一抬头,便泪眼婆娑的望着叶小飞,楚楚可怜的道:“哥哥,你疼吗?呜呜呜————丫头是不是把你打疼了?呜呜呜————是丫头错怪了你,以为你有了别的女人,不再爱我了,呜呜呜————疼吗?丫头给你揉揉,呜呜呜————你不会打我吧?打在你身上,丫头的心疼死了,真的,你看,丫头的心好疼————呜呜呜————”
叶小飞就如姜太公要掉的鱼,愿者上钩。果然一秒被套路,心疼的揉了揉叶小蝶的心口,道:“你男人长得皮实,一点都不疼。”
不疼?不过当叶小飞瞥见被叶小蝶勾在脚上的桌腿,不但头疼,心更疼,这丫头片子,要是自己敢说疼,估计那两根桌腿就不是在脚上,而是在手上,向他满头包落去。
叶小蝶感觉着急幸福的要笑出来,不过想到自己现在该哭,顿时机灵的把头埋进叶小飞怀里,咧着嘴无声痛笑,却出浑身抽屉的哭泣声。仿佛整个身体都在哭泣,在后悔。
叶小飞立刻生出一丝愧疚,道:“好了,傻丫头,别哭了。”
“侯爵大人————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们可要分钱了——————”
“侯爵大人估计被打晕了,快把钱分了,我们跑路,免得秋后算账————”
“对对对————快分钱,快把侯爵大人的钱分了————”
身为保护侯爵生命安危为天职的亲卫,彻底的放弃职业操守,放着以为昏厥不醒的侯爵不顾,反而热情的扑向侯爵大人锦绣钱包,意图瓜分钱财。
“叛徒!”
叶小飞附身捡起地上的桌腿,左右手一根,顿时如怒目金刚,闪电般冲了出去,他真怕晚一步,连钱包的毛都看不到,果然,出门便看到不下于七只手邪恶的伸向他的钱包,意图不轨!
“王八蛋!谁敢动!”
叶小飞爆喝着往前一指,顿时所有守卫如同中了定身术,继而一个个一副活见鬼的神情盯着叶小飞,仿佛看到不可能生的一幕。
“呜呜呜——————”
叶小蝶适时的抹着眼泪出来,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守卫们一个个把目光投注地上,心里大骂:禽兽啊!那么娇滴滴的精灵也下得去手,简直就是禽兽,不,是禽兽不如——————
叶小飞回头看了看叶小蝶,忽然瞥见一丝狡诘的微笑,他以为是错觉,定眼看去,明明就是一个受欺负的小媳妇麻————
“嘻嘻,我想想,对了,胭脂水粉出来的时候忘记带了,好多钱啊,我怎么才能让叶哥哥心甘情愿的送给自己呢?”
叶小蝶一边抽屉着,偷偷的目光瞄向那些金币,仿佛那些钱要是不落在她手里,就是犯罪!
“看到了没!”叶小飞趾高气扬的双手插腰,仿佛自己顺服了自己爆裂如虎的妻子,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鼻孔朝天道:“侯爵夫人已经留下悔恨的泪水,你们输了。胆敢诽谤妄议本侯爵,你们全部就地解散,给本侯爵背尸体去,告诉你们,精灵的尸体给堆面的精灵送过去,死去的战友一个个给本侯爵背回帕拉城,葬进祭英灵塔!”
“万恶的侯爵大人————”
“天底下再没有这么坏的侯爵大人————”
守卫们在心底无止境的黑着叶小飞,万般不舍得留恋那些不属于他们的金币。
守卫们刚刚散去,叶小飞还在回味胜利者的喜悦,只是满头包的胜利者,倒是天底下独一份。浑然不见一个精灵已经扑到盘口,手里提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大袋子,狂搂金币。
哗啦啦————叮当叮当————
叶小飞回过神,一大半的财富已经如袋,当他扑过去的时候,仅仅想要拿回自己的钱袋,但,一支轻巧的玉手缓缓一摸。
没了!
不,是进了某个邪恶少女的胸膛,鼓鼓的,都不知道匆忙之间,往里面塞了多少东西。
“你,打劫啊————”
叶小飞指着对方万恶的胸口,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甚至他还抽口瞥了一眼地上两个盘口,就连压自己赢得那枚铜币,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就打劫你,有本事报官抓我呀————”
扛着半袋金币,某个得手的邪恶少女趾高气扬的留下贪婪的背影。
“叶小蝶,你这个强盗,本侯爵一定要报官讨回公道————不对————我就是最大的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