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都是这样的,你以为他只忠于你一个人吗?这根本就不是可能的事情,在说了,我不过是要和他一夜露水对你来说并不影响任何事情的。”
说着,红无殇转头看着萧天说道,“不知道我这个条件,萧先生能不能答应呢?答应了,黄石花便双手奉上,不答应的话,那我只能说抱歉了。”
萧天皱着眉头,一脸恼怒的看着红无殇,他就知道红无殇的目的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萧天皱着眉头说道,“我不可能答应你,我对你也没有兴趣。”
听到萧天的话,红无殇大笑了两声,一把将红色的外袍脱了下去,露出里面的衣服。
只见里面是一个红色的抹胸式礼服,但是依然是古装的样式肩膀露出细腻滑白的肌肤。
红无殇在自己的事业线旁扫了一下,纤细的手指上涂着红色的指甲。
在那雪白的肌肤映照下,显得格外的妖艳美丽,“怎么?我身体,引不起你的兴趣吗?”
萧天皱着眉头看着红无殇说道,“在我的眼中,你不过是个带肉骷髅罢了,我说了这个条件我不可能答应,不过你可以提别的条件,只要我能够做得到,我一定会答应的。”
听到萧天这么说,红无殇一脸哀怨的说道,“真是可惜呢,我只有这一个条件,再说了,这个条件你明明是可以答应的,为什么不答应呢?”
萧天没好气的看着红无殇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对你没有兴趣。”
灵云在旁边看着红无殇那故作娇媚的眼神,恨不得想要扑上去将红无殇挠一个满脸花。
居然敢在她的面前,肖想她的男人真的是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是一想到紫柳飞还在床上躺着的,灵云的心中又有一些复杂。
就在这时,萧天看着那红无殇说道,“既然如此,看来我们也没有什么要好谈的了。”
说着,萧天便转头对着灵云说道,“云儿我们走吧。”
说完,萧天便要拉着灵云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灵云突然间拉住萧天的手,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萧天。
萧天皱着眉头看着灵云说道:“云儿你要说什么?”
红无殇好笑的看着萧天说道:“干什么?自然是让你答应我的条件了,对吧,云儿妹妹。”
灵云一脸郁闷的看着萧天说道,“我当然是不愿意的,可是紫柳飞她还躺在床上呢,咱们不能不救她呀。”
萧天叹了一口气,他一直知道灵云是善良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灵云,居然会为了紫柳飞,甘愿将自己卖出去。
萧天想了想说道:“云儿,你看看她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头饥渴的母狮子,你真的忍心将我交出去吗?”
听到萧天的话,红无殇顿时一脸恼怒的说道,“你说谁是饥渴的母狮子?”
萧天冷笑一声说道:“你若不是一头饥渴的母狮子的话,为什么非要让我和......你就那么饥渴吗?凭你红无殇的本事,想要男人的话,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天天要求着我呢?那不成是看上我床上功夫了,还说你不是饥渴的母狮子。”
萧天的话几乎让红无殇的脸红的滴出血来,因为既愤怒,红无殇的胸膛起伏着。
看到这样的红无殇,灵云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红无殇是美艳的,是诱惑,是迷人的,即使身为女人,灵云也不得不承认,红无殇真的十分有魅力,即使在生气,可是还是这么的动人。
“你!”红无红一脸恼怒的看着萧天说道,“你滚吧。”
说完,红无殇便甩了甩衣袖,朝着医仙谷的殿内走去。
萧天看着那红无殇的背影,对着灵云说道:“云儿,你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灵云也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很奇怪,我觉得她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你来做,但是又不想开口求人。”
萧天听到灵云的话,也不得不承认灵云是敏感的,从方无殇刚刚的截然不同的表情,萧天就能看出来,这方无殇也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想了想,萧天便对灵云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咱们就留下来看一看她到底有什么事情,说不定咱们真的帮她解决了的话,她会将黄石花给咱们。”
灵云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
萧天笑着握住灵云的手说道,“可是你不能将我往他的床上推啊,这世间哪有像你这样做人家老婆的。”
听到萧天这么说,灵云的脸上露出一股不好意思说道,“我也是想着先救人要紧嘛。”
萧天叹了一口气,一副拿灵云没有办法的表情,拉着灵云走进了医仙谷的殿内走去。
进到里面,就发现红无殇正坐在主位的椅子上,静静的喝着茶,见到他们二人进来也没有说什么,不过立刻有丫鬟过来上茶。
“红谷主既然气消了,不如咱们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谈一谈,说不定可以寻求一个和平的解决之法。”萧天看着红无殇说道。
听到萧天的话,红无殇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过了一会儿说道,“既然如此,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做成了我便将黄石花给你。”
听到红无殇上的话,萧天的心中也微微的舒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让他跟红无殇上床,其他的事情他还是能考虑的。
“说吧,你让我答应你什么事情?”萧天看着红红无殇说道。
红无殇苦笑了一下说道,“我的经脉受了伤,需要你为我治疗。”
红无殇看着萧天说道:“这便是我的条件。”
萧天看着红无殇皱着眉头说道,“你受了伤?我怎么没看出来?”
红无殇突然间袅袅婷婷的站起来,走到萧天的面前,将自己的手腕递给了萧天。
萧天看了方无殇眼一,便抓住红无殇的手腕,将自己的灵力渡了过去,一开始的时候还是畅通无阻的,可是突然间到了,红无殇任督两个穴位的时候,萧天发现无论怎么样,自己的灵力也是渡不过去了,仿佛是一条遇到了一条悬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