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昭南陪客户打完高尔夫球,又在小南国吃了午饭,出来的時候,在门口遇见了曾玥。//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曾玥是演出结束后和同事一起过来吃饭了,看到了纪昭南,和朋友打声招呼便笑着跑过来。
“哥,你来吃饭?”
纪昭南嗯了一声,朝已经坐上车的客户点点头。
待客户走远,纪昭南一脸无奈的对曾玥说:“小玥,很抱歉,事情太忙了。”
曾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笑着说:“没关系,我知道哥你忙,而且哥又不是第一次放我鸽子了,我早就习惯了。”
纪昭南笑笑,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
曾玥也笑,然后像是想到什么严肃的话题似地,一脸担忧的问:“哥,嫂子的心情好些了吗?”
纪昭南本是笑着脸,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一派沉静,还是淡淡的一声恩。
曾玥见他着模样,也不再问了,正想着要说什么话時,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笑着对纪昭南说:“是爷爷。”
“爷爷,嗯,还不错,已经结束了……我已经和朋友吃过了,嗯,好,……我现在啊,我现在和哥在一起呢,哥也在小南国吃饭,我们就碰到了,什么?哦,好,我问一下哥。”
曾玥拿下电话,看向纪昭南,说:“哥,我爷爷问你下午有没有空,没空的话他想让你过去一趟,陪她老人家下棋。”
纪昭南想了会儿,点点头。
让着也上。曾玥高兴的对着电话筒说:“爷爷,我们一会儿就回去陪您。”
纪昭南打了一个电话,交代邵阳。
“下午我有事情,梁董那边你自己去。”
见纪昭南那挂了电话,曾玥笑眯眯的挽上他的胳膊,说:“走吧?”
曾老爷子和纪昭南都是围棋高手,两人一盘棋下下来,差不多要两三个小時,等到棋盘结束了,那边已经做好晚饭了。上次纪昭南推脱了曾老爷子的宴请,这次不好再推脱,吃过了晚饭才离开。
曾玥去送他,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曾玥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轻轻的踩着他的脚印。
“你说你要去芬兰学习?”走到了门口,纪昭南回头问。
曾玥一直低着头走,没想到他突然站住,没刹住脚,一头撞了上去。
纪昭南扶着她,见她捂着鼻子,哀哀的叫着,忍不住笑了,说:“想什么呢,走路都不看路。”
曾玥很是委屈的撇撇嘴,说:“当然是想到我去芬兰了,就不能看到哥,看到嫂子了,心里难过。”
纪昭南微微一怔:“你很喜欢你嫂子?”
曾玥也顿了一下,然后垂下眼睛,脸上有一种的失落伤感的情绪。
“开始的時候,我一点也不喜欢她,甚至有些恨她,我觉得是她把哥从我身边夺走了,后来我想明白了,即使没有嫂子,哥也不属于我。人一旦想明白了,心也就开朗了,我不再执着于哥了,自然也不会再嫉恨嫂子了。而且,我觉得嫂子人很好,对每个人都很好,尤其是对哥,她是真心爱哥的,所以,哥你也要对嫂子好点,不然嫂子可就亏大了。”
纪昭南的思绪飘得有些远,曾玥连叫了几声,他才会神,笑了笑:“什么時候走,告诉我一声,我去送你。”
曾玥笑着看他上车,离开,然后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消失,脸一点点的狠下去。
纪昭南回去的時候,夏唯还没有睡,听到门响声,放下书本,就跳下床,走过去接他的衣服。
纪昭南看到她的左手,皱皱眉,问:“手怎么了?”
夏唯将左手藏在衣服下,眼神有些躲闪,“哦,没什么,不小心碰的。”
她走到衣架前,把衣服搭上后,又要去放洗澡水。
纪昭南制止她,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纪昭南侧过他走进浴室,夏唯在门口愣了一会儿,又回到卧室。
半小時后,纪昭南出来,转头朝卧室看了一眼,转身去了书房。
夏唯看着门口半响,然后慢慢的躺进被褥里。
纪昭南又翻出抽屉里的牛皮带,每当他有所犹豫的時候,看看这个就能让他的心坚定些,让他知道她是如何的欺骗自己,又是如何的不顾纪家的颜面为自己戴绿帽子的?
纪昭南盯着照片中又是搂抱,又是拥吻的两人,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在燃烧,恨不得立刻释放。
夏唯迷迷糊糊的醒来,见床边没人,想来他应该还在书房,夜里还是很凉的,她拿着一床被子走向书房。
书房里只有桌上的台灯亮着,他动也不动的趴在桌上,显然已经睡着了。夏唯走上去,小心的将被子搭在他身上,看着他沉睡的容颜,夏唯心里一片酸楚,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他的脸。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她轻声说着,柔缓的声音哀婉悲伤,被风一吹摆弄找不到痕迹了。
夏唯想要去关灯,看到灯座前他的手里捏着一张照片,灯光有些暗,她看不太清楚,又凑近些看,待看清照片,她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什么一击,沉沉闷闷的一眩晕。
她发现旁边还有一个牛皮带,她拿起来,里面的照片让她血液都倒流了,巨大的恐慌兜头压了下来,尚未看完,她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周边掉落的近似照片,里面的女人她再熟悉不过,每天照镜子的時候她都会看上一遍的。
“为什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眼睛惊慌失措的在一地的照片上划过,嘴里不停的喃喃着。
一个黑影也蹲下来,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张,津津有味的看着,说:“拍得可真清楚,眼睫毛有几根都可以数清楚了。”
突然头顶上响起声音,夏唯抬头去看,正好纪昭南也抬眼去看她,深沉的眼睛里不见一丝光亮,寒冰冰的一片,夏唯觉得身体都被他寒气给冻住了,动弹不得。
“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刚落,泪就像断线珠子似的往下落。
纪昭南盯着那苍白的脸看了很久,冷哼一声,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知道我想的是什么样吗?”
“昭南,这些,这些,真的不关我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照片?”
纪昭南不顾她的哭求,又拿起一张,说:“这么美丽的大海,这么漂亮的沙滩,这里应该是毛里求斯,那应该是我们度蜜月的時候了,纪少奶奶,你可真行,和丈夫度蜜月都不忘和老情人约会?”
夏唯夺过他手里的照片,狠狠撕碎。
“不是,不是那样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我们并没有做逾矩的事情,我不知道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昭南,一定有人陷害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对不起你。”
纪昭南站起来打开大灯,一把把她拉起来,双目愤怒的看着地上的照片,吼道:“相信你,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话吗?”
“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夏唯的手腕被他握得很疼,可是再疼也不及心里的疼。
纪昭南看着她的脸,忽然笑了,那笑阴冷而诡异,让夏唯心里的恐惧更盛。
“我知道你的心思了,你恨我,一心想逃离我,所以你和林浩然狼狈为歼,拍下这些照片,等時机成熟,你将这些照片公之于众,到時候纪家的颜面扫地,而你则想让我迫于舆论的压力的休掉你,是不是?”
夏唯看着他如地狱里来的修罗一般的笑,吓得浑身颤抖,连连摇头。
“不是,不关我的事情,我不知道这照片是怎么回事,更没有想着让纪家颜面扫地,昭南,我是真的爱你……”
啪?
夏唯承受不住巴掌的力道,倒在地上,嘴角留下一丝血丝。
纪昭南又将她提起来,鄙夷的看着她,冷声道:“爱我?你的爱让我觉得恶心。”
夏唯的左脸颊还一阵阵的麻着,耳朵嗡嗡直叫,可是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的话。
残忍而冷酷的将她的一片真心狠狠的碾碎在脚下。
“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不让死?”夏唯问,泪水弥漫的眼睛里有绝望也有心碎。
纪昭南的眼睛在听闻此话后又沉了几分,他的手狠狠使力,夏唯觉得快要窒息了,苍白的脸憋得通红。
他靠近她,狞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脸上:“死?呵呵,我不会让你死,你欠我的太多了,这辈子都别想着离开。”
他丢开她,任其倒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着。
“我是恨你,但是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纪昭南离开,大力的关门声震得头顶的天花板都颤了一颤,书房亮如白昼,散落一地的照片被吹进来的一阵疾风卷起来,又重重的摔下。
夏唯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右手紧捂着心口,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豆大的汗珠混合着眼角的泪落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水迹……
陈嫂觉得自上次两人在书房吵架后,少奶奶变了,这种变化是细微的,不是和她朝夕相处的估计看不出来。
夏唯依然每天按時上下班,会回来做饭,会等着少爷回会像以前那样伺候问候少爷。虽然大部分的等待都会是一场空,但是少奶奶不再像以前那样会伤心,现在陈嫂在她脸上几乎看不到类似悲伤心痛的表情,她不知道是少奶奶已经被少爷伤得太厉害以至于麻木了,还是少奶奶掩藏的好。
陈嫂曾经打着胆子问过一次夏唯,她问:“少奶奶,你是不是很难受?”
夏唯当時正在给花草浇水,她浇好水,然后抬头看了看明媚的太阳,笑着说:“我不会再难受了。”
“为什么,少奶奶不再爱少爷了吗?”
彼時夏唯正抬起手,看着太阳,阳光从张开的五指漏下来,照在她明亮姣好的脸上,她笑得很好看,有种圣洁的感觉。
“不管我还爱不爱他,作为妻子,我会尽力做好自己的责任的。”
自此后,陈嫂不再问关于纪昭南的事情。
中秋过后,天气是越来越凉了。
这一天,下午茶的時候,夏唯刚走到休息室门口,就听到几个人在谈话,可能是她们觉着没人,说起话来不遮不掩的。
“昨晚的财经报道看了吗?环宇在收购了富裕银行之后,又并购了明建,明建的林总还闹着要跳楼,说是被纪昭南的骗的,还好来了警察,不然可真出人命了?”
“这次一收购,环宇还不成了建筑界的龙头老大,纪昭南的身份本就尊贵,这下子,可好了,指不定得升几个数量级呢。”
“哎,说到这我心里是真奇怪,夏总监没什么家世背景,也就是人张得好看点,怎么就搭上来纪昭南这个金光闪闪的钻石男呢?”
“可别说,也真是的,依我看夏总监这位置也是靠了某人的脸弄到手的。”
“哎,真不知道夏总监这是交了什么好运啊?”
几个人在里面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一墙之隔的夏唯只觉得辛酸又可笑。
她走进去,几个人看见,立即脸色慌张的站起来,打着招呼,匆匆离开了,夏唯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这桩婚姻还算有点用处,至少能让同事在闲暇時候多了一项谈资。
韩茜桦端着茶走进来,在她对面坐下,笑说:“秋季服装展圆满结束,咱们设计部不仅得到上头表扬,还加了薪,晚上我们去庆祝一下,陈经理说了,他请客,”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韩茜桦一点也不意外夏唯会拒绝,喝完茶,站起来说:“那也行,既然总监都不去了,那我们还去做什么,我去告诉陈经理干脆取消算了。”
夏唯赶紧站起来拉住他:“你想让我引起公愤啊?”
“我哪有,我是实话实说,你说你功劳最大还不去,我们这些小喽啰去得瑟什么啊?”
夏唯哪能猜不到她的心思:“你就是看不得我安静是不是?”
韩茜桦一听她软了,立即劝道:“我是觉得你这样不值,是,你是结婚了,那并不代表你就要把所有的一切都拴在纪昭南身上啊,你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圈子,这两者一点也不相冲突。他纪昭南就可以在外面灯红酒绿的,为什么你就待在家里像守财神爷似地守着他啊?以前你对他还有些盼头,现在你还盼他什么啊?”
“我没有盼什么,我只是想平静的过日子。”
“你想平静的过日子,可人家让你平静吗?昨个那个沈秀娟是不是又去你家了?她又怎么作践你了?”
夏唯沉默着,不说话。
韩茜桦看她这模样也来气,摆摆手:“得,我不说了,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听。今晚上的聚会你爱去就去,不爱去就不去,我不勉强你。”
夏唯想了会儿,给陈嫂打个电话:“陈嫂,我晚上有点事情,肯能会晚点回去,你不用等我了。呃,若是昭南回来了问起了,你给他说一声。”
夏唯不喜欢包厢里那种憋闷的感觉,再加上浓重酒味,她更觉得胸口透不过起来,找个上洗手间的理由,便出来了。
韩茜桦跟出来,说:“你若是不舒服,顺着走廊,一直到尽头,有个露台,你去那坐会儿,一会儿我过去找你。”
夏唯按着茜桦说的走,还真的看到一个宽大的露台,有不少的人在上面。凉凉的夜风吹着不知道比在包厢里呆着舒服多少倍了,她看前边有石板,走过去坐了下来。
林浩然比她早到,因为他是靠着栏杆对着门的,所以她一上来,林浩然就看到了,不过没有上去打招呼,等到夏唯坐下来了,他走上去。
夏唯一看是他,有些吃惊,问:“你怎么在这里?”
林浩然毫不在乎的在她身边坐下,“同学硬拉我过来的。”
她知道他口中的同学指的是陈尚杰。
夏唯笑笑,没有说话。
自知道照片的事情后,夏唯就尽量避免与林浩然接触了,不是她心里有鬼,也不是他怀疑林浩然,她只是想要平静而已。
夏唯坐了一会儿,便站起来:“我先下去了。”
林浩然看着她的背影问:“你好像在躲我,为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
夏唯想了想,转身笑道:“谢谢你把我当朋友,可是对不起,我觉得我们做朋友也很难。”
夏唯离开,一直等露台上没人了,林浩然还一直站着,修长挺拔的身影,在夜幕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孤独。
夏唯回去的時候,纪昭南还没有回来,她洗洗澡,看了会儿书,便躺下了。
她是被身上的重量给弄醒的,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纪昭南压在自己身上,一边吻着脖颈,一边拉着她的睡衣。
浓重的酒味,熏得她头晕眼花的。
“你还没洗澡。”
她推了他几下,没推开,便放任他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只要他想要,才不管她心情身体如何,无论怎样也要尽兴。
纪昭南扯开她的衣服,又又埋在她的脖子里乱啃,嘴里含含糊糊的问:“今晚去哪里了?”
夏唯皱皱眉头:“酒吧。”
纪昭南恩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的一只手抚上她的胸部,慢慢的揉搓着。
夏唯咬着唇忍住呻吟,手紧紧的抓着被单。
她这幅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相当敏感,他轻轻的一触,她就无法控制的开始颤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紧张还是兴奋了。
纪昭南的吻一边向下滑,一边分开她的腿,含住它丰盈顶端的一颗娇蕊,在唇齿间逗弄着。
夏唯忍不住,一声轻吟逸出喉咙。
“见了谁?”
纪昭南突然问,夏唯一愣,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由下身传来,他的手指已经侵入她的。
夏唯因为难耐,动了动身子,去让他得逞,更深入了,故意逗弄着她。
夏唯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只是……同……同事聚……聚会,啊,不要?”
听到自己的声音夏唯连忙咬着牙,羞愤的转过头去。
纪昭南已经是欲火焚身了,嵌入他的双腿间,找准位置,一个挺身,深深的埋了进去。
虽然已有了足够的前戏,夏唯还是有些受不了,小脸惨白惨白的,本能的去推他。
纪昭南这会只觉得舒服,抓着她的就动起来,含着她喊疼的嘴唇,问:“想我没?舒服不?”
每每这時候夏唯只想到了死,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皮的羔羊任他宰割。
他恨她,却每晚都会像要榨干她一般的要她。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的爱和姓可以分得这么清楚?开始的時候,她反抗不从,换来的是他更粗暴的对待,后来她学会乖了,学会了接受,他也不那么粗暴,去而依然让她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今夜的他格外的热情,她不知道自己晕了几次,可每次又被他想着法子的折磨醒,就这样,她在昏迷与清醒之间,承受着他的力量,感受着他的灼热,直到他释放最后的热量,她想,她终于可以休息了。
照例的每天早上喝着陈嫂端上来的茶,吃着他留下的药,现在她吃药就像吃维生素,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吃完药,放下杯子,正准备下去,后面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看你吃得那么舒服,不会是被你换成维生素了吧?”
夏唯知道他有极其严重的起床气,如果认认真真的和她说,不定又要多长時间,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她急着去老宅,也不和他说,拉开门就走了。
她觉得不仅曼姨,连纪老爷子都对她和纪昭南的婚姻不抱希望了,以前偶尔还会劝说两句,现在干脆一句话不提,就连中秋节纪昭南没有出席家宴,他们也没问什么。
夏唯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不高兴,也不伤心。
不过只要一听到纪老爷子悠长的叹息和蹒跚的背影,她就止不住一阵心酸,而往往这种心酸会让他无缘无故的就想到了纪昭南,那心酸就变成了莫名的心痛。
她知道自己还是有病的,这种病太重,她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够痊愈。
或许,从她爱上纪昭南的那一刻起,这种病就没了痊愈的可能。
下午的時候陪曼姨逛街,听得最多的就是她如何辛苦的照顾纪老爷子,掌管纪家大小事务,当然也少不了几句对曾玥的怀念。
一提起曾玥,夏唯也有点想她了,也有点羡慕她,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姓格,还真不是她可以学得来的。
夏唯吃过晚饭才回家的,回到家里,纪昭南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夏唯愣了一下,问:“吃过晚饭了吗?”
纪昭南关了电视,扭头看她一眼,站起来上楼。T7sh。
夏唯跟着上楼,想着他可能因为什么事情生气。
夏唯走进来,纪昭南劈头就问:“你为什么总是往那边跑?”
果然如此。
“我去看爸爸。”
“你用不着这样,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就够你吃喝不愁的了,不用贪图他的那点财产。”
夏唯直接转身要进浴室。纪昭南伸手拉住她。
“你竟敢漠视我?”
夏唯直直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没有漠视你,也不敢漠视你,更没有贪图爸爸的财产,我只是去尽儿媳妇的孝道而已。”
“儿媳妇的孝道?呵呵,我看还是先尽做媳妇儿的职责吧?”
说着,就把她往卧室里面扯。
夏唯欲哭无泪,扒着浴室门不愿意放手。
“我好累,你先让我洗洗澡。”
纪昭南的劲上来了,才不管你是泪还是浑身是汗,扛着他将她摔在床上,压住就开始扯衣服。
夏唯想挣扎,纪昭南立即出声警告:“乖乖的。”
夏唯立即就不敢再做大动作了,因为她真的怕惹怒他的后果。
夏唯乖顺了,纪昭南也满意了,衣服从来都不用脱得,每天她都要损失一件衣服,不是睡衣,就是平常穿的衣服。
纪昭南正欢畅時,夏唯抓紧床单,胡乱的摇摆着头,神情而痛苦的喘息着问:“你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每天还要……这么……这么对我,呃”
纪昭南重重的撞了一下,吻住她的唇,说:“你是你,你的身体是你的身体,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这个答案让她心痛如绞,可是另种感觉更让她有种想死的感觉,她紧咬着下唇,抑制那因为一不断涌上来的欢愉感觉。
“你……如果哪天我……我死了,你……你是不是还打算留着我的这副身体……歼……歼尸啊?”
纪昭南顿了一下,看着她通红的小脸,的神情,男人的自尊的满足让他力量更盛,他一把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到他身上。
夏唯承受不住体位的突然转变,灼热的陡然深入,让她忍不住轻呼一声,一低头,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这倒是个好办法,谢谢你给的好意见。”
纪昭南的声音带着笑,带着满足,带着喘息。
夏唯已经说不话来了,不停的喘息着,十指紧紧的抠着他的头发里,无力的承受着他的攻击。
……
“我上午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夏唯脑子晕晕的,现在的她除了想睡觉,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什……什么话?”
纪昭南在后面一边卖力的耕耘着,一边在她光洁的背上种“草莓。”
“那药你是不是换成维生素了?”
夏唯趴在床上,哀哀的喘息着,好久,才说:“如……如果……我怀孕了……你……你会怎么做?”
纪昭南顿了一下,几个连续的大力重击,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夏唯直觉得小腹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热的她脑袋白茫茫一片。
“打掉?你不配拥有我的孩子。”
迷迷糊糊中,夏唯听到一句冷冷的话,残忍而无情。
贱这个字,她从来不用在任何人身上,可此刻她觉得自己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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