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容月的姑姑沈秀娟正在接受记者采访。
“沈女士,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纪夫人真的是为了抢走纪先生才故意和沈容月小姐成为好朋友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为什么要骗你们。别看那个女人柔柔弱弱的,其实手段高明着呢,抢男人就抢男人呗,干嘛还害死我可怜的侄女啊?”
夏唯脸色苍白的盯着电视屏幕,身子一阵阵的发凉,颤声道:“她为什么要陷害我?容月是我朋友,我怎么会害容月呢。”
纪昭南抱住她,安慰道:“我知道你没有害容月,不要难过了。”
“姑妈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我并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纪昭南看了一眼电视,说:“放心吧。”
夏唯没什么心情去散步了,吃过饭便上楼了,纪昭南看了看坐在窗前发呆的夏唯,走出去。
“姑妈,我是昭南。”
对方的声音明显惊慌失措起来:“纪、纪先生啊?”
“姑妈回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回来得有些仓、仓促,就没来得及告诉纪先生。”
“好久没见姑妈了,我想和姑妈喝杯茶,姑妈有空吗?”
“没、没空,我现在在外面。”
“没关系,告诉我的你的位置,我派人去接你,一起吃个饭,我夫人做的菜很好吃。”
“不,不用了。”
纪昭南笑了一声道:“姑妈如果真这么见外了,有些事就不好办了。”
沈秀娟海派了:“对不起,纪先生,我也是被逼的,你原谅我。”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我会派人去接你的。”
夏唯的情绪很低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纪昭南蹲下去握住她的手,道:“喝点汤好不好?”
夏唯摇摇头,“我不想喝。”
“你不想喝宝宝还要喝呢,乖,听话。”
纪昭南见夏唯没什么反应,扶着她坐起来,喂着她刚喝了两口,陈嫂进来了。
“纪先生,客人到了。”
夏唯抬头问:“你有客人?我自己喝,你去接待客人吧。”
“没关系,喝完汤再下去。陈嫂,先去招待着。”
“昭南,你这样怠慢了客人不好,还是快下去吧?”
纪昭南没有管她,喂她喝完汤,说:“和我一起去下去吧,她不是我的客人,是你的客人。”
夏唯一愣,“我的客人?谁啊?”
纪昭南扶着她下床,又拿了件大衣披在身上,扶着她下楼。
夏唯看到了客厅里的沈秀娟,惊了一下,抖声说:“她怎么来了?”
“是我让她来的。来,别担心,她会把事情都向你说明白的。”
沈秀娟看着两人下楼,连忙放下杯子,站起来,笑道:“纪先生,纪夫人。”
纪昭南扶着夏唯坐下,见她还站着,笑道:“坐啊?”
沈秀娟尴尬的笑着坐下。“茶水还合姑妈的胃口吗?”
沈秀娟立即点头,“是,很好。”
沈秀娟看了夏唯一眼,低下头去喝茶。
陈嫂端着一杯热牛奶过来,纪昭南接过来,感觉了一下,然后给夏唯。
沈秀娟见纪昭南对夏唯那么好,立即放下杯子,道:“纪夫人,我来是给您道歉的。”
夏唯看着她,问:“你是真心来向我道歉的吗?”
沈秀娟点点头:“我那么说也是被人逼的,我欠了高利贷很多钱,他说只要我按照她的说的做,就帮我还清贷款,纪夫人,我真的不想每天被人追杀,躲避着过日子,所以才,才说了那些中伤纪夫人的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纪先生纪夫人请您们原谅我。”
“是谁指使你的?曾玥还是曾老爷子?”
沈秀娟摇摇头,道:“是曾夫人。”
夏唯的胸口紧了一下,问:“她还让你做什么了?”
沈秀娟神色犹豫的看了纪昭南一眼,后者的脸一沉,沈秀娟立即道:“曾夫人还让我有机会弄掉纪夫人您的孩子。”
夏唯握紧杯子,气得浑身只颤抖:“她们太残忍?”
“对不起,纪夫人,其实我知道容月的死不管你的事,是我太虚弱太贪心了,把一切的罪责都推在你的身上。”
夏唯虽然生气她所做的,但是想到她是被逼的,又是容月的母亲,也不忍心再苛责了,说:“你是容月的姑妈,我不会怪你的。”
沈秀娟脸上一喜,道:“谢谢纪夫人,谢谢纪夫人,我这就去电视台澄清一切,我要告诉媒体记者,使她们指使我做的。”
夏唯急切的阻止:“不,你不能去,你若是揭穿这一切,她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可是我说的都不是真的,我不想纪夫人受委屈。”
纪昭南接道:“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沈秀娟讪讪的点点头,“谢谢纪先生纪夫人。”
沈秀娟离开后,夏唯担心的问:“昭南,如果她们知道姑妈出卖了她们会不会杀了姑妈?”
纪昭南瞧着她担心的模样,道:“虽然不是自愿的,她那么中伤你,而且她对你一直都不怎么好,你还关心她。”
夏唯瞪了他一眼,说:“姑妈以前对我不好,还不是因为你在背后撑腰,我都可以原谅你了,为什么不能原谅姑妈?”
纪昭南没话说了。夏唯拽着他的肩膀,道:“不管怎么说,她是容月的姑妈,我不能眼看着不管。你不也和我一样?”
纪昭南笑笑,说:“放心吧,我会安排,姑妈不会有事的。”
纪昭南正在陪儿子下军旗,接到曾管家的电话。
纪昭南一边走着,一边接通电话:“曾管家。”“纪先生,我家老爷想见你。”
纪昭南陪儿子下完一盘,说:“儿子,爸爸有事要出去一趟,自己在家里玩,别吵到妈咪休息。”
乐乐不愿意,拉着纪昭南的手不让走,“爸爸不准走。”
“我找邺叔叔来陪你下棋。”
纪昭南打完电话,又陪儿子下了一盘,司徒邺慌张的赶过来,问:“哥,什么急事?”
纪昭南站起来,指了指自己的位置:“我有事出去一趟,你陪乐乐下棋。”
司徒邺看着乐乐眨巴的大眼睛,嘴角抽了一下,喊道:“哥,你骗我,你说你有急事找我过来的、”
纪昭南不理他的叫喊,蹲下对儿子道:“好好陪邺叔叔玩,爸爸很快就回来。”
乐乐点点头,拉着司徒邺的手,说:“邺叔叔,你会下军旗吗?我教你。”
司徒邺正沉浸在温柔乡里,被纪昭南一通电话骗过来陪小祖宗下军旗,心里别提多郁闷了,看纪昭南离开了,也想闪人。
乐乐不愿意,抱着他的腿哇哇大叫。
纪昭南回头看了一眼,说:“老幺,还有两个月就是春节了,你是不是想把沙子当做饺子吃?”
司徒邺哀嚎了一声,耷拉着脑袋陪乐乐下旗。
“还有记住,红得能吃绿的,但是绿的不能吃红的。”纪昭南又叮嘱了一句才离开。
司徒邺正疑惑着呢,扭头一看,乐乐已经摆好了棋子笑着宣布:“邺叔叔,红颜色的棋子是我的。”
纪昭南看到曾管家,走过去。“纪先生,老爷已经等候多時了。”
纪昭南淡淡一笑:“家里有妻儿照顾,忙不过来,我进去向老爷子亲自赔罪。”
纪昭南推开门进去,朝老爷子微微点了点头。
“坐吧?”
纪昭南在他对面坐下,老爷子为他倒了一杯茶。
“你来的正是時候,这杯茶刚刚沏好,尝尝。”
纪昭南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道:“相对于茶来说,我更喜欢酒,不过茶很好喝,老爷子不愧是行家。”
曾老爷子抬眼看着他道:“听说你买了几位股东的股份?”
纪昭南并不惊讶,笑了笑说:“老爷子消息果然灵通。”
曾老爷子脸色一沉:“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垮我吗?”
纪昭南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不试试谁知道。”
曾老爷子看着他,狠光一点点的从那眼睛里迸发出来。
“是你杀了林向光。”
纪昭南不否认:“不错。”
曾老爷子哼了一声道:“纪昭南,你可比我想象的要狠。”
纪昭南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勾了勾唇角:“谢谢夸奖?”
曾老爷子盯着他看了良久,沉声叹道:“你把手里的股份给我,我可以当做不知道这件事。你要知道,如果我想,可以让你一辈子呆在牢里。”
纪昭南垂着眼睛,看不清眸子里的情绪,沉默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唇角带着笑意:“你不会的。”
曾老爷子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利光。
纪昭南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有兴趣的话,老爷子可以看看。”
曾老爷子拿起手机,只看了一眼,脸色便变了。U2AT。
纪昭南微微倾身:“我坐不坐成牢不是老爷子你说的算,但是我只要一句话,你的乖孙女这辈子就要待在里面了。”
曾老爷子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沉沉的呼吸一下,笑说:“纪昭南,你也是不敢。”纪昭南看着他没有说话,曾老爷子看了他一会儿,喊了一声,曾管家走进来,把一份合同转让书放在纪昭南的面前。
“只要你把曾氏的股份给我,我就答应你退出纪氏董事局。”
纪昭南拿出合同转让书看了看,笑道:“的确是个诱人的条件,可惜,已经太晚了。”
纪昭南笑着把合同书撕碎,站起来:“老爷子,其实一开始我真的只是想拿回纪氏而已,是你做得太绝,逼我走到这一步的。”
“你以为你真的能赢得了我吗?”
纪昭南停下来,没有转身:“我说过了,能不能赢要到最后才见分晓。”
纪昭南拉开门走出去,曾老爷子看着撕碎的合同纸张,握紧茶盏,沉沉的闭上眼睛。
纪昭南回到家里,看到夏唯在陪乐乐下棋,问:“老幺呢?”
走我这女。乐乐回答道:“邺叔叔把妈咪吵醒后就跑了。”
纪昭南脱掉大衣,走过去,揽着夏唯的肩膀问:“真的是老幺把你吵醒的?”
夏唯看着儿子,笑道;“我倒是觉得儿子的嗓门比较大。”
乐乐立即抗议:“我没有吵醒妈咪。”
“好,不是你吵醒妈咪的,是妈咪自己醒的。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纪昭南一边和儿子下着棋,一边说:“嗯,没什么重要的事,喝杯茶就回来了。”“爸爸,你不要吃我的。”
乐乐肥嘟嘟的小手猛地抓住纪昭南的手,夺回被他吃掉的红子又放回原处。
“哦,是吗,爸爸眼花了,把红子当成绿子了。”
夏唯笑着摸着儿子的头道:“怪不得你邺叔叔一脸吐血模样的离开了?”
乐乐好奇的问:“邺叔叔为什么吐血?”
“当然是被宝贝儿子你精湛的棋艺给吓住了。”
乐乐呵呵直笑,夏唯看着脸不红气喘气定神闲的纪昭南笑道:“再练练,你都成精了?”
纪昭南低头在夏唯耳边道:“没成精之前,我就先吐血而亡了。”
曾管家在门口犹豫的好久才推开门进去:“老爷。”
曾老爷子阴沉着脸转过身来看着他。“打不通小姐的电话。乔说小姐并没有去香港。”
曾老爷子一张拍在桌子上,扳指扣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个臭丫头?”
等到曾老爷子的情绪平静的一些,曾管家上前劝道:“小姐爱玩,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了。”
曾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长长的叹了一声道:“这孩子真的是被我给宠坏了,平日里她怎么闹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她竟然给我惹出人命来。”
“说不定纪昭南是吓唬老爷呢,老爷先不要生气了,身子要紧。”“
我倒是希望是纪昭南他骗我,可是我知道他没有骗我。”
曾管家沉默了一会儿道:“老爷子想怎么处理?”
曾老爷子闭上眼睛一会儿,再睁开時,已经完全恢复成了平日的凌厉。
“纪昭南想置我于死地,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圣诞节快到了,虽然这个该下雪的日子并没有飘下一片雪花,但是丝毫不影响节日的喜庆气氛。
吃完饭,乐乐就闹着爸爸妈咪去商场买圣诞礼物,纪昭南载着母子俩到百货商场,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再看看夏唯顶大的肚子,纪昭南有些不敢带她进去。
乐乐拉不动纪昭南,自己又被纪昭南拉着走不动,急得大叫:“爸爸,走啊?”
纪昭南问夏唯:“这里人太多,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完了我再带乐乐出来。”
夏唯看着热闹的商场,也想进去看看,笑道:“别瞎折腾了,我会小心的。”
纪昭南寸步都不敢离开夏唯,又不能让儿子一个人在商场乱跑,打电话叫来了邵阳。
由邵阳带着乐乐,纪昭南安心的陪着夏唯。
“我们也去给宝宝买件礼物吧?”两人走到婴儿专卖区,细心的挑着礼物。
“这个可不可爱?”夏唯拿着一个毛茸茸的小熊问纪昭南。
纪昭南点点头,夏唯笑着把小熊放到肚子上,问:“宝宝,喜欢吗?圣诞礼物。”“喜欢,谢谢爸爸妈咪。”
突然一道纤细的声音响起,夏唯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孩子,一抬头看到纪昭南正捏着鼻子微笑。
夏唯笑着抚上他的脸,道:“不客气,乖宝宝。”“
累了吧,我们去那边坐坐。
”纪昭南扶着夏唯坐好,然后拿了两杯热奶茶过来。
夏唯一边喝着奶茶,一边透过玻璃看着被灯饰装饰的街道,笑道:“要是下一场的雪的就更美了。”
夏唯的眼睛忽然捕捉到一个女人的脸,很快,快到她没有時间再看第二眼,那女人已经被押上了车。
纪昭南看着她的脸色不对,问:“怎么了?”“我刚才好像看到曾玥了,就在那里。”纪昭南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并没有看到什么。
“她已经和两个男人上车了,她好像喝醉了。”
纪昭南笑笑,说:“不要管她了,到吃饭的時候,喝完奶茶,我们去吃饭。”
逛了一上午,拉了一后备箱礼物回来,夏唯看着满车厢都是汽车,飞机,枪之类的玩具,头都大了。
“宝贝,你已经有很多汽车飞机了,为什么还买这么多?”
乐乐拿出一个飞机,笑道:“妈咪,这个是最新款的。”
纪昭南让人把玩具拿到玩具房,然后抱着儿子,揽着夏唯走进去。
下午的時候,尼亚过来了,刚喝完一杯茶,就说:“我昨天晚上去酒吧看到了曾大小姐了。”
“那又怎样?她喜欢泡酒吧,你在酒吧里遇见她并不奇怪。”
“她是和两个男人一起走,那两个男人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
夏唯就想起了上午的事,说:“我今天上午也见到她和两个男人上车了。”
尼亚凑近她小声道:“其实有几个同事都看到她和不同的男人一起进出酒店。”
夏唯有些吃惊:“她是公众人物,如果被拍到,她的形象不就毁了吗?”
尼亚切了一声:“你也太好心了,竟然还为她担心。要是我,我恨不得我早早身败名裂。”
晚上,夏唯把尼亚的话告诉纪昭南,纪昭南看着她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夏唯摇摇头,“没有。”
纪昭南叹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这不是我们该插手的事情,而且我听说,她现在已经染上毒瘾了。”
夏唯惊道:“毒瘾?”
纪昭南点点头:“其实很早以前她就在吃摇头丸了,我也劝过,但没效果。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休息吧?”
纪昭南扶着夏唯躺下,说:“圣诞节过后,我们去度假村玩几天怎么样?”
夏唯笑着点点头:“正好去泡泡温泉。”
曾母看着被保镖押着回来酒气冲天的女儿,又气又心疼,哭道:“小玥,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你清醒清醒,妈求你了。”
曾玥看着曾母呵呵笑道:“妈,你哭什么啊,我又没死,不就喝了几杯酒嘛?”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曾父也懒得在苦口婆心的劝说了,走上去一巴掌扇在曾玥的脸上:“若是再这样胡闹,你就再也不是我的女儿了?”
曾母心疼女儿被打,捶打着曾父哭道:“你怎么能打女儿呢?”
曾老爷子走下来,看了曾玥一眼,说:“把小姐送回房间,好好看着。”
曾玥不愿意回去,大喊大叫着:“不,我不要被关在房间里,我还没有报仇,我还没有弄死那个贱人,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曾老爷子看了曾母一眼道:“以后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见小姐。”
曾母惊道:“爸。”
曾父拦住她说:“好了好了,玥儿是爸的孙女,爸这么做也是为了玥儿好。”
“我可怜的女儿啊?都是纪昭南和那个贱女人害得,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这对狗男女?”
“女儿胡闹,你怎么也跟着发疯,是玥儿她自己不争气,管别人做什么?”
曾母一听曾父不劝自己也就行了,竟然还帮着别人,更气了。
“你到底是姓曾还是姓纪,是那个女人勾引了纪昭南,纪昭南才抛弃小玥的?”
曾父不想和她说,转身回房里。
曾老爷子走进房间,保镖已经从曾玥的身上搜出了两粒摇头丸,交给他。
曾玥踉踉跄跄的跑到曾老爷子面前,挽住他的手臂,撒娇道:“爷爷,我不要被关在屋子里,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答应你一定不再吃药喝酒。”
曾老爷子没有回答她,而是问:“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曾玥嘟囔着不说话。
曾老爷子看了她一会儿,道:“什么時候你戒了毒瘾,我再放你出去。”
曾老爷子不理会曾玥的大喊大叫,命令人锁上门。
“爷爷,你快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杀了那个贱人,看不到那个贱人死,我死也不甘心?”
曾老爷子回到房间,问:“查到些什么没有?”
“小姐之前和一个叫杰的男人关系很亲密,我们查了查,那个叫杰的男人是个老千,专骗女人,对付女人很有一手。”
曾老爷子沉吟片刻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只是一个老千,是决计不敢动我的孙女的,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
曾管家一惊:“老爷的意思是纪昭南?”
曾老爷子沉声道:“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敢和我作对。你尽快派人去查一查。”“是。”
曾管家下去,曾老爷子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走到桌前,打开抽屉,盯着录像带看了一会儿,拿出手机:“让你们牛局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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