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早上打电话來什么事?还有,打给你怎么不接?”他语气冷硬地问着。//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怎么?打扰你跟情人的性福时光很懊恼啊?真不好意思啊,我可不是故意的。”
闻到他身上带着女人的香气,想到他跟那个女人刚刚欢爱过,莫名的酸涩感让她的声音尖锐的连自己都吓一跳。
“怎么?吃醋了?”他戏谑地说道。
“才沒有,你别胡说八道。”她尖锐地回应。
“那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了。”在女人堆里流连已久的他,自然能敏锐地察觉到女人的醋意。
她给他的感觉就是在吃醋,这点让他原本不爽的心情愉快了些。
“你以为你是狗鼻子啊,连这都能闻得到。”她死不承认地瞪他。
“竟然把我形容成狗,胆子不小啊你。”他脸色沉凝地冷斥,如果不是她手受伤,他一定不会轻饶她。
是最近对她太放纵了吗?以致于说话越來越沒有分寸,越來越大胆了。
看來,那晚的调/教还是不够啊,应该下狠心真正地采用S/M调/教手法让她彻底服从自己。
见他脸色暗下來,她察言观色地连忙闭嘴,不去惹毛他,要不然,下场堪忧。
“还沒回答我怎么不接我电话?”他不肯放过地追问,这件事今天一定要她引以为戒,免得她今后总是动不动不接他电话。
“刚才去菜市场买菜了,手机落在公寓里,不知道你打电话过來。”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她回答的很干脆。
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他不再追究,去命令道:“以后去哪儿都给我把手机带上。”
水汐窘了:“难道去厕所也要带手机吗?”
“反正只要我打电话给你,你必需第一时间接起來,否则,有你受的。”他威胁道。
水汐郁闷地抿了抿嘴:“又不讲理又霸道。”
“你说什么?”他眼眸微眯。
“沒,沒什么。”感觉到危险,她才不会自讨苦吃的承认。
气氛沉静下來,她才个感觉到來自左手食指锥心的痛,哀怨地说道:“这下好了,手指头切到了,饭也做不成了,肚子都饿憋了......”
“看在你并不是故意不接我电话的份上,我就免为其难请你吃一顿好了。”坚决不肯承认错误,还拽的要命。
水汐气恼地瞪他:“不需要。”
“倔强自会让自己自讨苦吃。”
“就算我自讨苦吃也不接受你的施舍。”她赌气道,害她那么惨,还一点悔意都沒有,真是可恨。
“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就饿肚子吧。”
说完,他坐到沙发上悠闲地拿起一本时尚杂志翻阅,一打开就是他的专題报道。
大块版面印着他神清气爽,精练英挺的照片,文字的描述简直他就是神一般的存在,看的他不禁抚额自问:我真有那么完美吗?
正当他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时候,响起她幽怨的声音:“凌沐泽,我肚子好饿啊,看在我的手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份上,你为我做顿饭成吗?”
有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水汐饿的肚子呱呱叫地鼓足勇气再次说道:“我的意思是,想要你做饭给我吃。”
他神色错愕,像看怪物一样地看她,站起身子,朝她走去:“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痛的连脑子都错乱了吗?竟敢叫本少爷给你做饭?”
想着他弄伤了自己手指,自己都沒埋怨一句,只是麻烦他做顿饭给自己填饱肚子,有必要这么惊愕吗?她的提议过分了吗?
“我会到现在都沒饭吃,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手还痛的要命,一句责怪你的话都沒有,也不求你跟我道歉,难道让你做顿饭给我有说错吗?”她与理据争道。
“不就是饿了想吃饭嘛,需要讲的这么委屈嘛,我又不是说不带你出去吃,是你自己说不需要,怪得了谁啊,白痴。”他烦躁地咒骂。
“对了,你的手机竟然把我存着白痴,改过來。”她猛的想起來。
“你本來就是白痴,我又沒输错。”他无动于衷道。
“你......”她深深地呼了口气,告诉自己跟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生气沒必要,强忍住满腔的怒火。
“懒得跟你这种白痴女人计较,走吧,吃饭去,自己跟上。”他说着说着,就越过她朝门口走去。
“不行,菜都已经买來了,也洗好了,要是不乘着新鲜烧好的话,就全都浪费掉了。”她叫住他,无奈地哀求道:“就算看在我的手因你受伤的份上,就帮我做一下吧。”
企图为了勾起他那么一丝丝愧疚感,她故意可怜巴巴地望着包着厚厚创可贴的手指,血丝还有的往外渗呢,看起來这根大拇指像是用创可贴硬是拼接在一样一样,真是可怜哪。
凌沐泽最见不得她那双似哀似怨,似悲似戚的眼睛,声音干涩道:“我可是从來沒下厨做过菜,做出來的菜难以下咽你也得给我全部吃下去。”
意外地得到他她同意,她欣喜万分地说道:“沒事,沒事,只要能煮熟就好。”
他冷哼一声,闪进厨房。
水汐激动地赶紧跟进去,凌大少爷,凌大总裁下厨的样子,她很好奇啊,好奇他会有多糗。
一想到他待会儿手忙脚乱,手足无措,一身油腥的窘迫样,她就嘿嘿地偷笑,心情顿时好了很多,连手指都沒觉得有多痛了,有种偷偷报复的痛快感。
凌沐泽看着放在橱柜上的排骨,萝卜,茭白,山药......顿时懊恼地俊眉微蹙。
刚才怎么就神经错乱地答应她做菜了呢,看着这些最平常不过的菜,几乎无所不能的他犯愁了。
不过问她这种事他是绝对做不出來的。
不就是做菜嘛,他连上千万,甚至上亿的大单子都能谈笑间搞定,更何况是现在这些极简单,甚至可以称的上低级的玩意儿。
想着他做出美味菜肴,她吃的如狼似虎的样子,他的唇角就禁不住自信地往上扬。
今天,他要这个白痴女人看看什么叫做无所不能。
刚才被她切过的萝卜大半都带着她的血迹,他厌恶地切掉扔到垃圾桶里,再是喷上洗洁液反复洗手,直到将血腥味完全洗去了,他才开始动手切萝卜。
艾妈,他是天才不是?怎么头一次做菜,就切萝卜切的那么顺?好像天生就有这种本能一样。
而且越切越快,越切越顺,越切越爽,那速度想必连五星级酒店的大厨都赶不上。
他被自己熟练的刀功给惊到,简直就像吃饭一样随手拈來。
虽然刚才他很有信心能够将菜做好,但是从來沒进过厨房去能熟练到这个份上也太吓人了吧。
受惊吓的不止是他,还有站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水汐。
“凌,凌沐泽,你是经过专门培训的吧?”她吞了吞口水,难以置信。
他对她抱以傲慢的一眼:“这种小儿科的事用得着培训吗?本少爷聪慧过人,无师自痛。”
幸好还沒吃饭,要不然她一定会吐出來。
只见他将萝卜切好后装入盘子里,再是捏过一根茭白,往上一抛,技术高超地接在掌心,放在砧板上(这完全是显摆,显摆,多此一举哈。)
左手食指和中指摁在茭白上,留出一点点部分,行云流水,手起刀落,‘啪,啪,啪’,好似弹奏着欢快的钢琴曲,一眨眼的工夫,茭白厚薄均匀地摊在砧板上。
技术已无法用一流能够形容的了的。
明明是做饭这种登不上台面的事,却是叹为观止的极具欣赏性,足已令人尖叫鼓掌。
“凌,凌沐泽,你真乃神人也!”水汐俯着身子,对着那一排切的极其均匀,相信用尺子测量下都差不了分毫的茭白望过去,惊叹地发出如此感叹。
他自傲地睨视她一眼,继续忙活着。
是平常享福享惯了?头次做菜觉得很新鲜不成?他只觉得热情高涨的只想多來几道菜做做,实在太有意思,太好玩了,真是太不正常了。
切好菜,接下來的一步,就是炒菜了。
倒上油,等油温慢慢加热后,再依次倒入茭白,香菇翻炒,接着放入盐,香酒等调味品调味,熟练地翻炒着。
一会儿,一碗香气四逸,色泽诱人的菜肴大功告上。
他将菜搬到桌子上,水汐垂涎地循着香气跟到桌子旁。
望着她都快要流出口水的谗样,嘴唇不由自主骄傲地上扬:“尝尝,敢说不好吃,小心将这盘菜扣到你脸上去。”
话虽然说的狠了点儿,却是沒一点震慑里,因为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愉悦。
水汐朝他笑的眉眼弯弯:“不会的,这么香,色泽也这么漂亮,一定不会难吃的。”
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尝尝。
唔~入口软嫩,味道鲜美,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啊。
她咀嚼下吞下肚子,一脸满意地对她竖了竖右手拇指道:“太好吃了。”
“有这么好吃吗?你该不会是故意拍我马屁吧?”见她神情简直比高chao的时候还要陶醉,他怀疑道。
“真的很好吃,你也尝尝。”
此刻,她激动的就像一个急切想要分享美味的孩子,夹起一根茭白放到他的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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