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又胡说,”南宫痕也要被这个妹妹给气死了。
南宫雅抖抖肩,“我说的是事实嘛,刚才那么危险也没见她喊一句,现在问啥也不说话,难道不是吗?我觉得就是这样。”
南天起身,对三人道,“我要先送她回菏泽的客栈,你们要去哪?”
妍儿小姑娘就那么一直低着头,好像他们说的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一起吧,”南宫痕道,“反正现在武林大会也延迟了,而且之前我们已经和家族那边的人发了消息,现在他们应该快到菏泽了。”
“那也行,琼羽呢?”南天转头问何琼羽。
“我也想回菏泽一趟,刚好还有事情要请教南天一下。”
“那我们就出发吧,这个地方也不宜久留,”南天道,目光看着还未散去的灰烬,伤感道,“只是可惜了,几十个孩子,只活了两个。”
南宫痕拍了他一下肩,“我们已经尽力了。”
事都已经发生了,南天等人也无力挽回。伤感只是一时的,人还是要朝前看,这样才能不留下更多的遗憾。
于是一行人朝菏泽出发了。
……
夏紫鸢听着,面露疑惑,“阿雅,照你这么说,我哥哥应该没有受伤啊,为什么现在会受这么重的伤,而且你们又怎么来香芸台阁了?”
南宫雅喝了口水,“这又是到了菏泽的事,不,应该说是快到菏泽了,也都是我们大家没有想到的。”
“怎么说?”夏紫鸢眉头微皱,绝对是她不想听到的。
南宫雅垂眸,说道,“我们都没有想到最大的危险原来一直在我们中间。”
……
南天几人步伐还是很快的,匆匆赶了一天的路,在第二天傍晚便歇息在了一家小客栈里。可是每个人都没有想到危险才刚刚开始。
南天虽然体内的蛊虫没有了,不过还是受了影响,如果没有及时调理一下的话,恐怕会留下一下祸根的。所以一到客栈,便坐在了床上,调理气息。
“南天,”南宫雅手里端着饭菜,在外面站着,轻轻喊着。
南天收了周天的气息,重重吐了一口气,“阿雅,进来吧。”
南宫雅推门进来了,把饭菜放在桌子上,“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你还受了那蛊虫的祸害,赶紧吃些东西。”
南天下了床,走到桌子面前,“谢谢,还劳烦你给我送饭菜。”
“说谢就见外了吧,怎么说我们也是经历了同生共死的磨难,这点情义还是有的,”南宫雅不开心的咕哝道。
“你说的是,”南天坐了下来,“你不吃?”
“我已经吃了些,”南宫雅也坐了下来,顺手还倒了杯水。
“嗯,味道还不错,”南天说到,本来他也不是什么挑剔的人,而且两日都没怎么吃东西,确实饿了。
南宫雅满意的笑着,看着南天的俊脸,道,“你可比我大哥好伺候多了,他事特多,我都烦死了。”
南天失笑,“你这么说痕兄,小心他又要打你。”
“才不会,我大哥就嘴上说说,从来没打过我,”南宫雅得意的说,眼睛转了转,说到,“南天,你妹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多大了?”
南天咽下嘴里的饭菜,道,“鸢儿啊,应该比你大一点,然后呢,很可爱,也很调皮。”话虽然这么说,不过南天脸上还是带着幸福的笑容,不难看出,他是真的很喜欢和心疼自己的小妹妹。
“能做南天的妹妹,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南宫雅支着脑袋,语气里带着丝向往,又带了点酸味道。
“痕兄也对你很好啊,你不也说了吗,”南天道。
“那倒是,”南宫雅这么一想,也就好了很多。
“对了,南天,我看你用的剑法,好厉害啊,还会冒火星,怎么会这样的,”南宫雅突然想到,满眼都带着想一探究竟的神情。
“那套剑法是属火,总共有三式,起星,火舞,骄阳,是我师父交给我的,”南天道。
“起星,火舞,骄阳,”南宫雅喃喃道,“好厉害啊!”
“这不算厉害了,我只练到了火舞,骄阳一直未练成,可能是天赋太差了,”南天眼底闪过一丝落寞。
南宫雅拍了一下桌子,“谁说你天赋差的,你可是我见到的剑法最厉害的人,而且你年龄还这么小,就这么厉害,南天你一定会成功的,要相信自己。”
南天只是笑笑,也不说话。
“阿雅,南兄,”南宫痕走了进来。
南宫雅赶紧转头,“大哥,你怎么来了?”语气里还带了丝不满,也不知道从何而来。
“我不能来,”南宫痕看了眼自家妹妹,她的小心思,自己也能猜的出来。
“痕兄。”
“你身体怎么样了?”南宫痕把目光从南宫雅身上转到南天身上,“南兄。”
两人也都是轻轻施礼。
“我说你们无不无聊啊,这里又没有别人,这么客气干什么?”南宫雅说道,她真的也是不太喜欢这些虚礼,显得人很疏远一样。
“不得失了礼法,”南宫痕说道,也算是教训了南宫雅一下。
“哼,”南宫雅真的想捂耳朵,“不听,江湖儿女讲这些虚礼干什么?”
“你……”南宫痕破有种恨铁不成的感觉。
“阿雅说的也是,江湖儿女,也就不讲这些虚礼了,”南天连忙说道。
“南兄,你可别惯着她,她这个样子,哪还有点姑娘家的自觉,”南宫痕道。
“哼——”南宫雅吧头转向一边。
南天失笑,还真是一个调皮的丫头,不过这南宫家额的家教也颇严了些。
“南兄见笑了,”南宫痕道,“我们南宫家虽然处在江湖,却是实实在在的世家大族,老祖宗留下的的规矩不可废。”
“这倒是,”南天点点头。
“阿雅,你去看看那个小女孩,她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呢,”南宫痕对还在怄气的南宫雅说。
“为什么是我?”南宫雅好气哦,刚凶了我,还想让我干活,不开心。
南宫痕瞪了她一眼。
南宫雅不乐意道,“知道了,不过那个何琼羽呢?”
南天也想了起来,“痕兄,琼羽呢?怎没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