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风和刚回来的箭雨立在两旁,向天岚手轻轻拨开红纱,看了何琼羽一眼便放了下来。
“生门的少主来了我天门宫,不走正门,莫不是嫌弃我们?”向天岚语气轻佻又带着她本身的魅惑道。
何琼羽嘴角依旧挂着笑,手中扇子一合,“不敢当,我也未想到予心是你的女儿。”
“是吗?哼,”向天岚轻笑,“听闻生门门主近来闭关修炼,不知道在炼些什么,还是真的在修炼?”
何琼羽愣了一下,“自然是在修炼,不过缺少点东西罢了。”
“呵—”向天岚走出了出来,“你年纪不大,心机倒是不小。”
何琼羽看着她与予心相似的容颜,只是她更成熟更妖艳,“尚宫主还是先养好自己的伤吧。”
“我的伤就不劳你担心了,”向天岚甩着衣袖,坐在了椅子上,“看在予心的份上,这次我不同你计较,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我可就亲自上生门讨个说法了。”
“欢迎,”何琼羽嘴角消息更浓了,转身往外走。
“宫主,”鼓风见他的轻狂的样子,心中大怒。
尚天岚头有些晕,“让他走。”
“是,”鼓风只好点头。
“防卫的事,你们俩商量着来,我先去看心儿了,”尚天岚说完就离开了。
箭雨看着,忍不住道,“宫主这次…你见过宫主的女儿了吗?”
“见过,和宫主一模一样。”
予心这药浴得泡够足足六个时辰,现在还在浴桶里躺着呢,这整间屋子都散发着浓郁的草药味,闻久了,也就觉得味道也不是很难闻。向天岚轻轻推开了门,予心睁开了水灵灵的大眼睛,声音很细,“阿娘!姑…”
“心儿,”向天岚走了进来,看到乖乖坐在浴桶里的予心,脸上难以遮挡的心疼,“难受吗?”
予心乖巧的摇摇头,“不,有阿娘在,心儿没事的。”
“你呀,可真要吓死我了,”向天岚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小脸蛋,“下次可不准这样了。”
“嗯嗯,”予心点点头,大眼睛转悠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开口,“阿娘,羽哥哥和南天哥哥他们呢?”
向天岚的手顿了一下,脸上带着丝笑意,“他们没事。”
“那我可以去见他们吗?”
“当然可以,”向天岚点点头,“你安心在这泡着,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好。”
到了外面,青梧已经站在外面好一会了,看到向天岚出来,“宫主。”
“他们怎么样了?”
“已经送到客房了。”
“先照顾着吧,我看心儿这样,怕也无法动手,”向天岚想了一下,“另外还有一兄妹他们怎么样了?”
“南宫兄妹应该不是和南天少侠一道的,不过他们认识,宫主要动手吗?”
“嗯。”
“是,”青梧看着面前的湖泊,很美,像仙境一样,“宫主,我想带心儿回药王山。”
向天岚看了眼身后的房子,“我知道你本不该出药王山的,可是…”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等我伤好了,我送你们回去。”
青梧眉头皱了皱,“是。”
……
“刷——”几把剑逼近南宫兄妹。
南宫痕猛的睁开了眼睛,匆忙躲开,从床上滚了下来,“咳…你们是谁?”本能的往腰间一模,可是什么都没有,而他也不过只穿了件中衣。
箭花走了进来,一脸的冷酷,周围的天门宫弟子等候命令,“看样子先生的药果然好用,这么快就醒了,不过马上你就得长眠了。”
“你…你是谁?”南宫痕脸上没有多余得血色,捂着胸口,脑袋里迅速闪着回忆,不过眼睛里带着狠光,“天门宫。”
“呵,”箭雨的笑容里带着嘲讽,手指轻轻一动,对身旁的人下令,“杀。”
南宫痕知道此时的自己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脸上却布满了不屈。
“住手,”夏紫鸢冲了进来,一脚踢飞了就要落在南宫痕脖子上的剑,“大哥,”南宫雅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不要杀我大哥。”瞬间两把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阿雅,”南宫痕睁开了眼睛,想着扶妹妹,却压根动不了。箭花看着闯进来的夏紫鸢,语气冰冷,“夏姑娘,这可是天门宫,别挡了我们办事。”
夏紫鸢抬头看着她,“今天我还就挡你们了。”夏紫鸢的话音刚落,南天和玉飞儿就闻声赶来,看着屋子里的一切,哪还能有不明白了,这明显的是要杀了南宫兄妹吧。
“哥哥。”
“南天,”南宫雅在看到南天的那一秒,眼睛就亮了。
南天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赶紧走到箭花面前,“箭花法王,还请手下留人啊!”
箭花看着他们,“宫主的命令,我只负责执行,”转而对上南天,“你以为宫主为什么不杀了你们,还不因为小宫主求情,让开。”
南天他们都被缴了剑,只能手搏,不过好在伤都好了些,对付这些笛子倒是不成问题,却也没有下杀手,只是护着南宫兄妹。
箭花冷眼看着这一切,手上的强弩已经拿了起来,“找死,”花落,箭出,南天匆忙多来,那一箭射在了墙上,却是稳稳的插住,足以可见其中力道。第二发箭还未出,向天岚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箭花。”
一瞬间所有天门宫的弟子都跪在地上,向天岚走了进来,直接忽略了南宫兄妹,目光落在了南天和玉飞儿身上,“你们这是迫不及待要一起死?”
南天施礼,“向宫主,还请手下留人。”
“哦!”向天岚抬起南天的脸,玉飞儿手动了动,却没有动作。
“这小脸长得不错。”
南天整个人有点呆了,这…
夏紫鸢看着,忍不住开口大骂,“老女人,放开我哥哥。”
向天岚在南天脸上摸了摸,转而掐住了夏紫鸢的脖子,“这皮肤可真嫩啊。”
夏紫鸢瞪着她,脸上没有一丝畏惧。
向天岚盯着夏紫鸢好一会,悠悠道,“你倒是长得像你母亲多一些。”便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