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1 / 1)

()陆少琛忙了一天,晚上还有个重要的应酬要参加。【高品质更新】许是今天太累,他那许久没疼过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在与德法外交官交谈的时候,他不经意间会皱皱眉,随侍在一旁当翻译的李琼敏感地发现他的异样,在酒宴结束之后,一边跟着他往外走一边关心地问道:“陆副部长,你今天很不对劲。能告诉我是怎么了吗?”

“习惯性偏头痛。没事,我办公室有芬必得。”陆少琛无所谓地笑了笑,这头痛也有一段时间了,每当他用脑过度、缺觉、劳累过度就就会犯,吃片止痛药就会好。所以他并未将这头痛放在心上。

“那你去医院查过没有?偏头痛也分许多种,我爸以前有植物性偏头痛的老毛病,喝了段时间的中药就好了。”李琼有经验地说道。

“是吗?那哪天有空我去医院查查。”陆少琛儒雅地笑着向李琼道谢。

“你是青荇的老公,我当然要替她关心你。”李琼豪爽地笑道。“对了,你这习惯性头痛青荇知道吗?”

陆少琛摇摇头,然后叮嘱李琼:“不要告诉她。我这毛病不大,不要让她担心。”

“不告诉她可以,你得抓紧时间去看病。可千万别把小毛病耽误成大毛病。”李琼关心地说道。她妈当初总是胸口疼,不去医院只随便抓个胃药吃,结果到了不能治时才知道原来自己根本不是胃消化功能不好,而是患了食道癌,并且已经到晚期,无药可治。

陆少琛轻松地笑了笑:“没那么严重。不过我会听你的,哪天有空会去查查。”

“这才对。爱护你自己的身体也是疼老婆的一种方式。如果你哪天挂了,我们青荇得多难过啊。”李琼说完这句话,就知道自己说的有些过,她赶紧拍着自己的嘴,“瞧我这张嘴,陆部长,你别把我的话往心里搁。”

“不会。我知道你是青荇的朋友。”陆少琛打开司机开过来的车门,让李琼坐进去,“小刘,你把李处长送回家,我坐小陈的车回外交部。”

“好。”司机点点头,就开着车离开。

陆少琛坐属下的车回外交部去,喝完药静坐了半个小时,直到头痛的症状消失他才离开办公室。当他走到院子时,小刘正好把车开回来。他坐上车,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家。

“陆部长,我听说你头痛的毛病又犯了。”司机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事。”陆少琛闭着眼睛回答。

司机担心地看了他一眼,就专心地开起车,努力让车行驶得平稳,不要颠簸。

陆少琛回到家的时候,吴淼已经离开,青荇刚把小衿哄着。他笑着坐到她身旁,一边给她揉着肩膀一边关心地问:“累了吧?”

“还好。”青荇笑着回过头看了陆少琛一眼,“淼丫头现在正是高考最后冲刺阶段,我能帮上她的忙很高兴。”

“那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陆少琛让青荇躺在自己腿上,然后用拇指帮她揉起太阳穴。他的力道适中,让疲惫不堪的青荇觉得非常舒服。她笑着握住他的手指:“你也累了一天,快去洗个热水澡解解乏。”

她知道陆少琛今天的行事历安排的很紧,这一天的劳动量并不轻,他累了一天回来却还要给她按摩,她感动之余还很心疼。

陆少琛低下头吻吻青荇的唇,才笑着走向卫生间。

……

陆吉祥喝了许多酒,迷迷糊糊地看不清路况,差点撞到前面的车。她赶紧踩下刹车,将车子停到路边,没去注意自己正停在一家夜总会门口,来来往往有许多爱过夜生活的打扮时尚的女人。

陆吉祥以为罗旭年前离家出走只是去散散心,等他想通了就会回来,毕竟陆家的权势与地位是很多男人拜佛都求不来的,她从来不认为罗旭会舍得离婚。当罗旭说要与她离婚的时候,她又恼又怒,真恨不得掐死他然后自杀,可是她爱罗旭,爱到舍不得下手。

“啊!”陆吉祥恼怒地揪下车前挂着的水晶珠串,用力砸向挡风玻璃。“臭罗旭,你怎么可以提离婚?”

她一直以为有资格提离婚的人是她,因为罗家人是要靠着陆家才能过得风光无限。他怎么有胆提离婚?他不想要他的荣华富贵了?

她拨通母亲的电话,像个被人抛弃的孤儿一样无助地哭诉:“妈,罗旭要跟我离婚。”

“随他便!我们陆家的女人还怕没人要?”朱莜高傲地冷哼,“我还要打牌,你别来麻我!”

“打牌、打牌!除了打牌你还会干什么?”陆吉祥气愤地朝手机那头的母亲大吼。

她挂断电话后,生气地扑在方向盘上,手不停捶着汽车。

陈路易从夜总会出来时,正看到陆吉祥趴在方向盘上。

陆吉祥?

陈路易没想到又会巧遇陆吉祥。他会记得这么清楚不只是因为那一夜狂欢让他对这个漂亮女人的床上功夫念念不忘,还因为她的身分。在中国大陆,你可以不知道英国首相是谁,却不能不知道陆家,不能不知道陆安国。如果靠上陆家,哪怕只是这位陆大小姐,怕他以后也就再不用过这种送来迎往的公关生活。再说这位大小姐的功夫也让他着迷,与她一起一时半会儿还不会让他觉得乏味。

他邪恶地挑挑眉,信步走向陆吉祥的红色宝马。上次错失勾引她的机会,这回他可要把握住。

“这不是尊贵的陆小姐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啧啧啧,你丈夫可真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陈路易半带奚落的声音从车窗外响起,透着一种极致的盅惑,那带着邪邪坏笑的俊脸、精湛的蓝眸、磁性的声音是他最大的优势,不知道多少老女人迷醉于他的脸与声音,甘愿砸下重金带他出柜。他不信陆吉祥会对如此迷人的他毫无感觉。

陆吉祥怕被人看笑话,赶紧擦了把脸,就要发动引擎离开。

“陆小姐怎么这么无情?见了熟人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陈路易趴在车窗上,一把按住陆吉祥转动车钥匙的手,阻止她启动宝马。他邪恶地睨着陆吉祥明显带着寂寞与悲愤的脸,这种标准的弃妇脸他见得多了,一看就知道她此刻正空虚,需要男人抚慰。这个时候的女人最容易攻陷,他可不能错过这种机会。

“我们不熟。”陆吉祥愤愤地瞪了陈路易一眼。要不是他,她就不会生下小畅惹恼罗旭,害罗旭脸面不搁而提出离婚,她没找他算帐,他倒自己贴上来了。

“不熟?我可还记得你叫……嗯……的声音有多么迷人。”陈路易伸出拇指,暧昧地摩挲着陆吉祥抹着艳丽唇膏的下唇,将头一点点降低。在离陆吉祥只有几毫米距离的时候,他突然停下,然后邪邪地朝她吹着气,“宝贝,我想你。”

“想……想你个……头!”陆吉祥即慌且乱地后退。她现在心情乱得很,罗旭突然要离婚让她快要崩溃,她找了几个朋友喝了一夜的酒,中午醒过来时又拉着她们去一家酒吧疯了大半天,她现在不但心情不好,还因为被灌了太多酒而感到昏昏沉沉。就算陈路易长得再俊美,她也没精力搭理。再说她现在还恨着他。

“真的不想?”陈路易挑挑浓眉,微微启开薄唇,在陆吉祥精神恍惚中突然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

陆吉祥一开始拼命挣扎,可是陈路易搂得太紧,害她被迫靠在车窗旁被他肆意亲吻。他的技巧太高,很快就让她迷失,轻轻闭上眼睛。

在要失去罗旭的今夜,她需要男人的慰藉,沉沦一夜又何妨?

“上车。本书首发来自书河小说网www.shuhe.cc”陆吉祥闭着眼睛,昂着头,声线微颤地命令。

“遵命!”陈路易满意地舔舔薄唇,看着陆吉祥化得精致的脸。不愧是陆家千金,连在这种时候都用这么傲慢的态度。不过他不介意。多刁蛮的女人他都伺候过,一个陆吉祥还伤不到他的自尊,而且他早就练成铜墙铁壁,哪怕有人抽他耳光、当面骂他是鸭他也不会难堪。

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有钱比什么都重要。当你连盒方便面都买不起的时候,自尊就是个屁!当你连续半个月饥一顿饱一顿时,有人让你去舔她的脚趾你肯定能答应,甚至还有可能感激涕零,朝对方顶礼膜拜,因为她能赏你一顿面包。

“快点!”陆吉祥不耐烦地催促陈路易。她怕与他的纠缠被熟人看到,所以想赶紧开车走人。

“你看样子喝了太多酒,我来开车。”陈路易笑着跳上陆吉祥的车,让她让出驾驶座的位置。

“钓鱼台七号院XXX”陆吉祥挪到一边,说完自己的住址就头昏地闭上眼睛休息,任陈路易把车开走。

……

朱莜打完十二圈牌时,已经是半夜两点半,她突然想起吉祥的电话,不禁开始担心。罗旭虽不是什么多难得的人才,可吉祥爱他。他这么突然提出离婚,吉祥受不了是肯定的。万一吉祥想不开可怎么办?

朱莜跟一群贵妇们告别后,就抓着包匆匆离开。

她得去看看吉祥。

在她离开后,那些原本堆着笑脸的贵妇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撇撇嘴:“倒霉,今天又输给她好几万。”

“不才几万吗?你就当救济穷人了。”另一个人讥诮地冷笑。

“她还穷?你知道她丈夫死后留下多少处公寓?她把那些小三儿全都给赶出去,然后把公寓买了,加一起至少也有这个数。这女人一点儿也不可怜。”输钱的女人竖起手指比了个数字,然后不屑地说道。

“七百万?”有人试探性地问。

“切!你傻啊?北京的公寓一套少说也要几百万,人家可是十好几套房呢。不过,我听说她前几天跟人去公海赌,输了几千万。”先前那人继续说着她了解的事情。

“几千万?我还以为她老公死了,她会很可怜。”

“她老公不死她才可怜。陆伯伟外面养着二十几个情人,他的钱全给外面的女人花了,那时候我记得她输个几万就着急上火,可你看她现在输几千万跟玩儿似的,一点儿不心疼。”

“我要是输那么多,多爱人非跟我离婚不可。”

“不说她了,散了,回家睡觉。”先前那女人对朱莜又是羡慕又是妒恨。其实她现在的情况跟朱莜以前差不多,丈夫在外面风流,还养了个野种,家都不回。搞得她最近连买个车都得掂量掂量。朱莜就没这顾虑,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而且就算她养小白脸也没人会管,因为她丈夫死了。

……

朱莜一打开女儿的房间,就被股子酒气给熏到。她一边堵着鼻子一边嘟囔:“死丫头,她到底喝了多少酒?弄得满屋子酒气。”

合上房门,她打开客厅的灯,正要去女儿卧室看看,这时就看到地上散了一屋子衣服,有女人的裙子、内衣、还有男人的西装、衬衫。而从卧室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她一听就知道里面的人肯定在做妖精打架的事。

罗旭回来了?

看来吉祥自己就能处理跟罗旭的感情问题,用不着她这个当妈的瞎操心。不过,既然罗旭回到陆家,她这个当岳母的就得跟他好好谈谈。罗旭要跟吉祥在一起,就不能再抬脚走人。她的女儿可是金贵的千金小姐,容不得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罗旭欺负。

她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沙发上时,卧室里已经恢复安静。

朱莜坐在沙发上,等着。如果罗旭出来,她就找他谈话。

一个小时过去后,卧室的门果真打开,一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从卧室中走出来,那张俊美却陌生的脸让朱莜不禁一愣。

对方不是罗旭?

男人看到朱莜的时候,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惊慌,反而落落大方地走到沙发旁,捡起自己的衣服,旁若无人地穿起衣服。也许是故意向朱莜展示他的肌肉,他穿衬衫的时候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动作帅气而性感。也许是因为做公关太久,他在面对所有女性时都会习惯性地诱惑一两下。

朱莜突然被面前的男人迷惑。真是个绝色。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不只是女人能用绝色这两个字来形容,连男人也能用。这男人的脸她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尤其是对方轮廓分明的脸形与那双湛蓝如海的蓝眼睛。

蓝眼睛?

小畅的爸爸?

朱莜脑海里突然闪过小畅的脸。这个混血男人看来与小畅脱不了关系。

“你是小畅的生父?”朱莜惊讶地问。她只是有些怀疑,但不能确认,所以她想知道这男人的身份。

“小畅?”陈路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是小畅?什么生父?

“你既然不知道就赶紧离开。”朱莜听对方的语气就明白这个混血儿并不知道小畅的存在,看来是她猜错了,这只是吉祥的一个情人。

陈路易把双臂搭在朱莜的两侧,盅惑地说道:“我可以离开,可你要有叫我离开的理由。这儿是陆吉祥的家。”如果他猜的没错,这女人应该是陆吉祥的母亲。他记得陆伯伟去年死于心肌梗塞,也就是说这个老女人继承了一大笔遗产,手中的钱比陆吉祥还多。

“我是她妈!”朱莜冷傲地昂起下巴,“够了没有?”

“原来是伯母。”陈路易邪邪地笑着站起身,把自由还给朱莜。

朱莜整理着身上的衣服,板起脸掩饰自己刚才的慌乱,然后傲慢地说道:“出去!”

她现在又知道了什么叫“男人是祸水”,长得像陈路易这样,就是祸水。她都五十几岁的女人,都有些招架不住陈路易的魅力。想到这男人是吉祥的情人,她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我只是出来喝口水,伯母如果觉得我跟吉祥太炒,可以去客房休息。”陈路易并没有离开,而是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就回到陆吉祥的卧室。

朱莜气得抿紧嘴唇。这男人不太听话。

就在她想冲进去把那个混血儿赶走时,卧室里又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一次尤其激烈,朱莜坐在客厅都能猜到卧室内的运动有多激烈。她窘迫地红着脸,走向客房。

她把房门关上,想清静地睡一觉,明天早上再找吉祥谈话,可谁知道隔壁的声音不但从门缝钻出来,还从没关严的窗外飘进来,搞得她失眠许久,她心跳失控、寂寞难堪地直舔嘴唇,直到隔壁恢复平静她才闭上眼。

半睡半醒之间,她突然觉得自己被个黑影压住,对方灵活的舌撬开她的薄唇,熟练地吻着她。许久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她腾地一下红起来。

“起……起来……我不是吉祥……”

“吉祥一个满足不了我。伯母,你可怜可怜我。”陈路易一边摸着朱莜有些过胖的身体,一边诱惑她。

在朱莜犹豫不决时,他已经强悍地攻城掠地……

事后,朱莜羞愧地半死。她怎么会跟个小自己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做了那种事?

“伯母,我爱上你了,你要负责。”陈路易使出三寸不断之舌,尽情哄着朱莜。他最喜欢讨好这种有钱的老女人,对付她们不需要太用力,稍稍说几句甜言蜜语,她们就会乖乖把他想要的奉献到他面前。

“别胡闹!你赶紧回吉祥房间。”朱莜用力推开陈路易,命令他离开。要是让吉祥知道,怕要跟她闹。她再怎么缺男人也不能搞女儿的情人。

陈路易压住朱莜,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法式深吻,才裹了件睡袍,偷偷溜回吉祥的房间。

朱莜回味着刚才的激情,突然发现自己并不讨厌那种感觉,反而有些兴奋。她用手摸着自己被吻过的地方,看到上面一个个草莓印,兴奋地眼里直冒红光。也许在吉祥不知道的时候,她可以跟那个男人再试一次。

……

陆吉祥酒醒之后,看到陈路易正躺在自己身边,她用脚踢踢他:“你怎么还在?”

“陆小姐,你怎么这么无情?用过我就丢?”陈路易委屈地眨着一对漂亮的蓝眼睛,用力搂住陆吉祥的腰,在她身上像只撒娇的小猫似地气动。

“本来就是玩玩,我知道你也不会当真。”陆吉祥知道陈路易是个男公关,俗称“鸭子”,他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她才不信他会动真情。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须,她要放纵,他要金钱。说要金钱陆吉祥才想到自己昨夜喝的酒太多,还没给陈路易付过小费。她赶紧找来皮包,撕了张支票下来,在上面写了个五位数,丢到陈路易面前:“给!你可以走了。”

陈路易受伤地撕掉支票,重新扑倒陆吉祥:“我是真爱你,我不要你的钱。只要你愿意,我愿意倒贴。”

“真的?”陆吉祥有些惊讶。这样一个在女人堆里混的男人也知道什么叫爱?

“我会让你迷上我,跟我离不开你一样离不开我。”陈路易信誓旦旦地说着,低头封住陆吉祥的嘴。

陆吉祥只反抗了一下就放弃挣扎。反正罗旭也不要她了,跟陈路易玩玩也无所谓了。这个男人也的确有本事能让她快乐,在这方面比罗旭还强。

朱莜接过外卖送来的早餐时,就听到女儿房间里又传出那种声音,她不禁想起自己昨夜跟陈路易的事,心开始剧烈地跳动,恨不得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是自己。她这是怎么了?一个帅帅的混血美男这么容易就征服了她的心。她中盅了不成?她竟然觉得与陈路易在一起比打牌还有趣。

等陆吉祥洗完澡,走出卧室看到朱莜的时候吓了一跳。她连忙回身想把陈路易藏起来,可是悲剧地发现陈路易早就已经走出卧室,被母亲看到了。

“妈,您什么时候来的?”她只要回转身,故作轻松地跟母亲打招呼。

“昨天你们俩闹腾得正欢时。”朱莜冷傲地回道,说实话,对吉祥跟陈吉祥刚才的事,她有些吃味。

“伯母好。”陈路易站在吉祥身后,魅惑地朝朱莜眨了一下眼,似乎在提醒她别想忘记昨夜的事。

朱莜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再怎么说,陈路易也是女儿带回来的,她这当妈的竟然跟陈路易搞一起了,要被人知道就是一特大丑闻。她可不想让吉祥看出来,于是她板着脸,对女儿说道:“吉祥,吃完早点我要跟你谈谈罗旭的事。”

“没什么好谈的。他要离婚,我偏不让他如愿。”陆吉祥恨恨地说道。

“你不离有用?两年后罗旭用个分居两年感情不合为由就能轻松跟你离。”朱莜非常了解地说道。她觉得女儿的任性有些幼稚。

“说不定两年后他就反悔了。怎么说有陆家做靠山,他也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了陆家,他罗旭算什么东西?水利部人才济济,哪轮得到他当局长助理?”陆吉祥哼了一下。陆家的风光可全是拜她陆吉祥所赐。也许拖的时间长了,罗旭就能明白她的重要性,他根本离不开她。

“话是这么说,可男人的心,捉摸不透。也许罗旭就铁了心要离,你拖十年也得离。”朱莜叹了口气。

“离了也不怕。吉祥还有我。”陈路易坐到吉祥身边,盅惑地吻着她的耳垂。

“一边待着去!”陆吉祥一把推开陈路易,“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陈路易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玩具,她还没傻到要跟个男公关相爱的地步。

……

李小曼陪母亲站在爸的遗像前,看着黑白照片中的爸,强忍着要掉出来的眼泪。尽管已经一个多月,她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爸已经离开她们。她将手中的花园放上去,然后扶住妈的胳膊,朝遗像鞠了个躬。

唐瑾始终陪在两个女人身边,跟着也鞠了个躬。虽然这个岳父到死也没接受他,可对方毕竟是小曼的父亲,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该祭奠的还是要祭奠。

“方军,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你丢下我一个人可怎么活?”李母突然情绪失控,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妈,节哀顺变。”唐瑾赶紧上前扶住岳母,并耐心地劝道。

“你爸走的太突然,我接受不了。”李母伤心地说道。

李小曼靠在唐瑾的另一侧肩膀上,也跟母亲一起掉眼泪。妈的话也是她的心声,也许在外人眼里爸是个坏人,是个贪官,是个遭人唾弃的角儿,可是在她李小曼的眼里,李方军只是一个疼女儿的好父亲啊!爸死后,她一直打不起精神来,那种撕裂般的疼始终折磨着她。她告诉自己要宽心,可是就是宽慰不了。

“我们不能被打垮,妈,小曼,如果你们垮了,爸在天上也会难过。”唐瑾精湛的黑眸深沉地看着骨灰盒旁的黑白照片,尽力安慰两个女人。

“嗯。”小曼明白地点点头。她不但不能哭,还要坚强一些。李家不只是她一个人,还有中风的爷爷、精神几近崩溃的妈。

“走吧。”唐瑾沉重地对岳母与妻子说道。

在他们快要走出骨灰堂的时候,看到陆伯雄拿着一束白色菊花过来。唐瑾赶紧恭敬地打招呼:“伯父,您怎么来了?”

陆伯雄表情凝重地说道:“方军跟我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来看看他。”

李母看到陆伯雄,立刻想起丈夫的死是因为检察院要调查李方军,就生气地说道:“我们李家不需要你来看笑话!你走!方军不会希望看到你!”

李小曼尴尬地朝陆伯雄笑了笑,然后赶紧抓住母亲的胳膊,小声劝道:“妈,你别这样儿。陆伯父没做错什么,错的人是我爸。”

“没有陆伯雄你爸会被抓?”李母声调抬高,越说越有气。

“弟妹,我不想跟你道歉。我今天来不是代表检察院,而是代表我个人。不管方军做过什么事,他都是我的兄弟。”陆伯雄凝重地看着李母,诚恳地回答。

“兄弟?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吗?派人把他抓起来,害他自杀。我们家方军不需要你这样的兄弟!”一向温柔的李母近乎歇斯底里地嚷道。

“因为我是检察长。”陆伯雄沉重地看着对方。他知道李方军的妻子肯定会恨他,可他是检察长,他不能做徇私枉法的事。

“妈,你冷静点,不要迁怒陆伯伯。如果爸不贪污,陆伯伯也不会抓他。我们该检讨的是自己。”李小曼失落地说道。

妈怎么就搞不明白呢?

难道因为爸是陆伯伯的发小,陆伯伯就要对爸网开一面?不可能的?

知道女儿的话有些道理,可是失却深爱的丈夫,李母的心情根本无法平静。她难过地拨开陆伯雄,跑出骨灰堂。

“陆伯伯,有空聊。”李小曼担心地追出去。

陆伯雄看着李家三个人相继跑远,沉痛地闭了闭眼睛。他何尝愿意伤害自己的兄弟?可他在这个位上就要做他该做的事。

他迈开如铅般沉重的脚,走向李方军的骨灰摆放处,静静地献上一束花:“方军,莫怪哥。”

……

陆少琛要陪部长去参加赴俄罗斯出席中俄印外长第十一次会晤,出国前一晚,他不舍地趴在青荇越来越鼓的肚皮上,一边摸着她的腹部,一边跟里面的小家伙打招呼:“闺女,爸要离开一些天,爸不在这些日子你可别折磨你妈。”

“人家医生都没说孩子是男是女,就你这么坚持非说是女儿。”青荇娇嗔地笑道。

“肯定是女儿。这孩子打你怀孕就特懂事,没让你吐几回。”陆少琛非常坚持地回答。青荇怀小衿的时候孕吐非常严重,一直吐到生,当时看着青荇被孩子折磨得不成人形,他那么心疼啊。这回还好,青荇没受太多罪,他去俄罗斯也才能不用太担心。

这时,青荇肚皮里的小家伙兴奋地踹了两脚,正踹到陆少琛的大手上。陆少琛骄傲地笑了起来:“你看咱们闺女听到我的话,高兴地跟我打招呼呢。”

“生出来才算。”青荇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其实生儿生女她都无所谓,只要她健康快乐就行。

正睡着觉的小衿突然醒过来,他从婴儿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好奇地看着爸妈。见爸把脸贴在妈咪的肚子上,他也有些跃跃欲试,想体会一下趴在妈妈肚皮上的感觉。没人抱他,他就扶着婴儿床的栏杆站起来,努力往外跨着小腿,可惜婴儿床太高,他小小的身体根本跨不出来。

陆少琛看到儿子的样子,立刻起身去抱小衿。

“宝贝儿子,你下床想干嘛?嘘嘘?”他一边吻着小衿如苹果一般红扑扑的小圆脸,一边笑问。

“抱抱。”小衿指指青荇,再指指自己。

“臭小子,原来你又想跟我抢老婆?”陆少琛剑似的浓眉往上一挑,不悦地瞪着小衿。这小家伙最近特别爱腻在青荇怀里,让他本来就不多的抱老婆的时间变得更少。

小衿嘿嘿笑着亲了陆少琛一口,然后就伸着两只小胳膊扑向青荇。

陆少琛笑着把儿子放到床上,小家伙立刻三两步就爬到青荇身边,然后学着爸爸刚才的动作,把小脸贴青荇肚皮上去了。

青荇被儿子的动作逗笑:“都怪你爸没做好表率,让你跟着他学。”

小衿的小胖手轻轻拍着青荇的肚皮,好奇地眨着眼睛:“妹妹……妹妹……”

怎么他趴妈咪的肚皮上半天,妹妹都没有踹他?他好想跟妹妹打招呼。

青荇笑着将儿子抱到怀里,用手捏捏他本来就很挺的小鼻梁,笑道:“妹妹睡了,等明天再让妹妹跟你打招呼。”

小衿用力点点头,伸出两只小胖手抱住青荇,在她怀里顽皮地扭动。

陆少琛轻拍儿子的小屁股,粗哑地教训道:“妈咪累了,你乖乖睡觉去!”

“抱抱……”小衿可爱地抱着青荇,跟陆少琛笑着。他顽皮可爱的笑脸让陆少琛狠不下心,只好任他睡在青荇身旁,自己取了个枕头去睡沙发。

青荇的肚子越来越大,他怕床上睡三个人太挤不小心把青荇挤下床。

青荇拉住他的手,笑着说道:“床够大。”

从他们结婚,就那次知道小衿是他儿子时,她罚他睡过几天沙发,他对她这么好,她可舍不得让他这高大的身体去睡沙发。

“你们娘俩谁被挤下去我都心疼。”陆少琛看看蜷在妻子怀里的儿子,无奈地叹口气。这小东西要是天天这样跟他抢青荇,他怎么跟青荇亲热?

“没那么夸张。我还睡中间。”青荇抱着小衿往旁边挪了挪,让陆少琛睡在自己另一侧。

小衿得意地趴在青荇身上,对另一端的爸爸顽皮地吐吐舌头,像是在告诉爸爸,妈妈最疼的人是他。

“惹我生气我哪天把你丢出去!”陆少琛用力捏捏儿子的小脸,狠狠地威胁。

小衿不但不害怕,反而低下胖乎乎的身体,在青荇脸上亲了一口,直惹得青荇大笑。儿子太可爱,就算他做了顽皮的事,都让人舍不得教训他。

“好好,你们两个不要闹,都睡觉!”青荇强势地命令下,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抱着她,乖乖地闭上眼睛。

小衿也许是刚睡了一觉,过了半天才睡着,等他一睡着,陆少琛就越过青荇,将小衿抱起来放回婴儿床。

“你干嘛?”青荇看着陆少琛的动作,“儿子跟我睡一晚都不行吗?”

“今晚不行。我想爱你。”陆少琛重新回到床上,一边拉高青荇的睡衣,一边盅惑地笑着吻上她的唇。

“我是……孕妇……”青荇一边喘息一边微昂起头,迎接着他的身体。

她都六个多月了,身体臃肿得很难看,不知道他怎么还想要她。

“我会小心。”陆少琛粗声说道。要离开青荇好多天,他今晚再不吻吻她,怕在国外的时候会受不了这份思念。

怀孕让青荇变得脆弱,一想到陆少琛又要离开自己,她就不舍地抱住陆少琛的头,难过地闭上眼睛。真希望她能变出一个时空隧道,当陆少琛离开时她就飞入时空隧道,再钻出来时,陆少琛已经回到家。

陆少琛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青荇的额头、鼻梁、睫毛上,一下下,将他满腔的爱都传递给她。他并不急于占有她,他想给她一个难忘的分别之夜。

青荇有些不满意这样的轻吻,她捧住陆少琛的脸,探出粉色的舌尖,与他的劲舌缠绵。

室内的温度突然涨高,陆少琛脱下两人身上的衣服,将青荇抬到自己身上……

一夜无眠,两个人都舍不得闭上眼睛,陆少琛不动的时候,会一下下啄着青荇的眼睛、亲吻她的唇。第二天早上起床,青荇发现自己的唇被啃成了小山状,她不悦地抗议:“都怪你!”

“我还想吻。”陆少琛从后面搂住青荇的脸,再次吻住她的唇。

“小衿醒了。”青荇笑着推开陆少琛,走卫生间,留正陆少琛一个人在那里郁闷地直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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