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裳总算解了心中疑惑,从开始到刚才,她一直在想,他这次要她过来,到底何意,莫不是就是为了刺探兵情么,他会是如今看来,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无碍,端木公子找我何事?”
说到这,端木冥钰叫下人拿过城主印,接着又从袖中拿出一瓶药,递给了菱裳:“其实,这次找夫人来并无大事,一是将揽城交给夫人,二是前些日子,在下听说夫人受了些伤,而在下恰巧手中有瓶上好伤药,便想赠与夫人,以备不时之需。Www..Com”
说完,端木冥钰转向奚尘逸,开完笑道:“在下还在想,若是直接给了夫人,奚兄将来若是知道会不会将在下列为情敌之列。”
故意上下扫视着奚尘逸,倜傥道:“看奚兄对夫人的重视,想必在来之前看到在下的请帖,定有与在下决斗的想法。奚兄说是与不是?”
被他倜傥,奚尘逸也不恼,居然还赞同的点点头:“端木兄果然知我意。”
端木冥钰有些无语的看着脸皮比京城墙角还厚的某人,一时间有些无语。
随后两人相视而笑。
“走,喝酒去,今晚不醉不归。夫人也来,权当为在下送别可好。”端木冥钰拍拍奚尘逸的肩膀,带着两人提了几壶酒便往偏厅去。
奚尘逸拉着菱裳走在后头,看着端木冥钰的本就有些摇晃的背影好笑的摇摇头,倜傥:“端木兄确实应该找个红颜知己了。”
端木冥钰笑了笑,眸中有着化不开的忧郁,摇摇头,叹口气:“非也非也,在下缺的是娘子,不是红颜知己。”
说到这,端木冥钰忽然暧昧的朝奚尘逸眨眨眼,故意压低声音,实则故意恰恰能让三人听清:“莫不是奚兄在外有着三五红颜知己,也难怪,想绝尘公子想当初可是无数闺中女子的最期盼的夫婿,没个三五知己,也确实说不过去。”
说完,瞟了瞟菱裳,再次看向奚尘逸时满眼的幸灾乐祸。
奚尘逸有些哭笑不得,子兮阴了他一次,让他被自己娘子整了一道,如今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忧郁高贵的男子,居然也这么的恶趣味。
眼见菱裳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秀美紧紧皱了起来,奚尘逸轻轻拉过坐在一旁的菱裳,便拥进怀中,眸中带着柔情,带着坚定:“非也非也,在下并无红颜知己,一生一世,唯娘子而已!”
听出他语气中的坚定,菱裳抬眸,看着眼前满眼温柔的男子,那眸中的坚定和执着从未变过,
这个时代,男子妻妾成群,并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她是曾经担心过,怕他也会和别的男子一般,守不住承诺。
若是他真有了别的女人,她该如何是好?是离开,是成全,还是委屈求全?她想,若是他真的那般,她做不到那些,她真的做不到,或许,她会亲手杀了他,然后自己结束生命。
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她也可以什么都不要,除了这个男人…
“娘子在想何事?是不信为夫么?”见到菱裳怔愣着,奚尘逸眸中有一瞬间的受伤,垂下眸,掩了情绪,似是因为喝了酒,磁性的声音有些低沉。
菱裳回过神,定定看着他,眉头缓缓松了开来,心中微微泛起的酸意,以及担忧瞬间消失不见,是啊,这个男子,她还不懂他么。【高品质更新】
菱裳摇摇头缓声道:“我自是信你!”
端木冥钰看着两人间的互动,似是真的醉了,慢慢的合眼,趴在了桌上。
两人对视一眼,好笑的将他拉到床上躺好,便相携着离开。
冷月如霜,蒙蒙月光洒在大地,冬日似乎更深了,刚出温暖的房间,冰冷的夜风便如冷刀一般,割着露在衣服之外的肌肤。
菱裳颤了颤,还没反应过来,便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娘子,冷了,为夫抱着你可好!”
虽这样说,却没任何让菱裳反对的意思,直接抱着她便跃上房顶,朝着雪梅苑而去。
街道清冷幽静,奚尘逸抱着菱裳,像是没增加一分重量一般,悄无声息的穿梭在屋顶,冷月的光辉洒在两人身上,折射出瑰丽的光晕,一瞬,像是天神,踏着祥云,乘着月色遨游天际,飘飞的衣裳肆意飞扬。像是一幅,画中人的身姿,绝世而飘逸…
“少爷,少夫人,你们总算回来了,我和子兮还以为少爷被人认出来,你们陷入危险了。”刚跨进门,子清便焦急的迎了过来。后面跟着依旧冷酷的子兮。
奚尘逸看着子清,挑挑眉:“哦,子清是真的担心我被认出,还是担心你和子兮打赌输了?唔…若我没猜错,你们定是打赌我是否被人认出来,子清定是选了我没被认出来,子兮则是选我被人认出,我说的可对?”
被奚尘逸拆穿,子清也不尴尬,赞同的点点头:“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少爷,既然少爷都知道了,而且平安回来,那么,是不是说明我赢了?哈哈,子兮,我就说嘛,少爷打扮成绝世美人,怎么可能还会有人认得出,这次我定是赢定了,是不是呀少爷?”
眼见自己要赢,子清清秀的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看向子兮,大眼睛笑得只余一条缝。
子兮不说话,只是看向奚尘逸。
奚尘逸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故意悠哉悠哉的倒杯茶,优雅的抿了口,感兴趣的问子清:“子清,想要少爷我给你答案,你是不是应该先说说你们的赌注?”
子清憋着笑,神秘兮兮道:“少爷,我跟你说,这次我和子兮打赌,谁输了便要穿女装三天。哈哈,我就说嘛,这一次,子兮肯定输。”
“噗,咳咳!”奚尘逸喝到口的茶就这么华丽丽的喷了。
菱裳勾唇笑了起来:“子清,这个规则是你提议的么?”
子清转向菱裳,竖起了大拇指:“少夫人果然聪明,怎么样,少夫人是不是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见子清一副邀功的摸样,菱裳冷酷的脸有些绷不住了,点点头,清冷的声音含了些笑意:“是不错。”
奚尘逸抚掌大笑,朝子清竖起了大拇指:“子清果然天下一绝。”
随即边摇头边叹道:“子清不但成语用得‘出类拔萃’,就连挖陷阱自己跳的本事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说完拥着菱裳便笑着边离开,留下泪流满面的子清和幸灾乐祸的子兮。
洗漱完,两人并肩躺在床上,菱裳被奚尘逸拥在怀中,鼻端嗅着的是他温暖熟悉的淡淡青草香,那是种幸福的味道。
窗外稀稀疏疏又下起了小雪,有着冷风拂过的声音,忽大忽小,吹拂着周围的一切。
听着外面的风声,想着这次的出征,杨家的叛乱,以及心机沉沉的轩辕旭,菱裳的情绪,瞬间冷了下来。
“夫君,你说,这一次,轩辕旭到底在计划什么呢?五万大军,可会全军覆没?”皱着眉,眼中有着担忧。
“别担心,或许不会到那一步。”奚尘逸轻轻将她的发丝捻到耳后:“虽然,为夫不喜轩辕旭,若真到了那一步,娘子不想血流成河,为夫也不会坐视不理。”
菱裳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我是不想血流成河,只是,我更不要你出事,天下,国家与我无关,我要的只是你的平安。”
摇曳的灯火下,那双眸子是那么的夺目,平静的像是一面银镜,却映着坚定执着。
奚尘逸暖了心,大手轻轻抚着菱裳的发丝:“我知道,无论如何,我不会丢下你!”
忽而,一阵大风,吹开了半掩的窗户,冷风灌了进来,灯火明明灭灭,印着雪梅的屏风被吹倒在地。
奚尘逸皱了皱眉头,起身关起了窗户,扶起屏风的时候,见到了一瓶药,是端木冥钰几日所赠。
似是想起了什么,奚尘逸忽然沉寂下来,默默走到床前,便将菱裳抱进怀里,随即便闷声不吭,开始动手给她脱衣服。
红晕顿时爬上了菱裳的脸庞,有些不知所措,他是她的夫君,要是他想要对她那啥,她不会拒绝,也不想拒绝,可是,可是…
身上一凉,菱裳身上的衣服被奚尘逸扒得只剩下肚兜和短裤,还未等奚尘逸看清,菱裳一把抓过被子,将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而她自己也从头红到了脚,虽然早就被他看光了,可是,那个时候,心中挂念着他的日子,那种悲痛,那种绝望充斥心间,便不在意这些,可是,如今这个环境,她怎么都觉得别扭,灯火未灭,如何不羞,憋了半天,结结巴巴道:“夫君,那个,那个…,若是若是…”
说到这,菱裳脸更红了,垂下眼,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哈哈哈!”奚尘逸哈哈笑了起来,随即一脸的坏笑的凑到菱裳跟前,暧昧的眨眨眼:“唔…娘子?若是什么?”
菱裳看他那副摸样,一恼,想起当初成亲时候他也曾这般,立马反应过来他不会是那种用意,顿时脸更红了,有些恼羞成怒的躲进被中装睡。
奚尘逸见菱裳的鸵鸟样,顿时好笑起来,第一次见他家冷酷的小妻子这幅摸样,忍着笑意,拉拉被子:“娘子,会憋坏的!”
菱裳扣着被子,还是不动,奚尘逸无奈叹气,随即,好笑着哄到:“娘子,乖,为夫错了,你出来好不好!”
边说着便将菱裳连着被子一把抱起来,开始将被子拉开。
菱裳睁开眼,狠狠瞪着他,手中抓着被子,清冷的声音有些委屈:“你欺负我,混蛋,坏蛋…”
奚尘逸边抱紧她边扯着被子,苦笑着点头,嘴上喃喃着回应:“是,是,是为夫不对,为夫是混蛋,是坏蛋…”
心中甜蜜至极,她是那么冷情要强的女子,而这一刻,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妻子,会对着他耍赖,撒娇。这是不是说明,她已经将他当做真正的夫君,可以依靠之人?
“你…”见他这么顺着她,菱裳心中的羞恼被温柔占据,一直以来,无论什么,这个男子都是那么的包容她,理解她,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那么的坚持,那么的让人甜到心窝。
见她有些怔愣,奚尘逸眼眸从被子移到她的脸上,伸手捏了捏她仍然带着些红晕的脸颊,冲着她温柔一笑,如水的眸子微波粼粼,风华流转,低沉性感的声音有些魅惑,瞬间就将她的心神吸了进去:“娘子,松开手为夫看看可好?”
无意识的,菱裳送开了紧抓着被子的手,等身上一凉,奚尘逸温暖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肌肤,这才反应过来,身体自发的往后一缩,想要再次去拉被子,却被奚尘逸截住。
菱裳抬头,便撞进了一双心疼深情糅杂翻滚的眸中,心脏狠狠一颤,身子往他怀里躲了躲,像是要藏去什么,伸手捂住奚尘逸的眼睛:“夫君,别看,好丑。”
奚尘逸拉开菱裳的手,看着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上交错纵横着大大小小的疤痕,有些已经开始消散,留下浅浅的痕迹,有的却依然还有着深深地痕迹,可见当时伤得有多重,那双湖水般的眸中是心疼,是悲痛。
有些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些伤口:“娘子,不丑,一点也不丑,你是最美的!”
那些伤疤都是当初为了救他,护着他所受,他的心中一瞬间,像是千万虫子在撕咬,疼痛至极,又像是青色的梅子咬了一口,又酸又涩。
那些伤口,映进了他的眼中,埋进了他的心底。
奚尘逸抬起头,眸中的疼惜像是水滴一般,将要溢出眼眸:“娘子,还疼么?”
菱裳笑笑,摇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
当时自己只顾着要早些拿到琅月,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受了多少伤,直到他们离开之后,才感觉到疼痛,不过,这些痛,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蓝吟枫为她敷药的时候,只是敷了当时手上那个严重的伤口,而这些,她却从未在意过。
像是知道她的脾性,奚尘逸叹口气,伸手轻轻碰了碰那道最深的痕迹,
许是寒冷的关系,又或是奚尘逸的抚摸,菱裳身子颤了颤。
奚尘逸手顿了顿,放下手,将菱裳放到床上,吻轻轻的落在伤口,沿着交错的伤疤,一点一点温柔的亲吻,像是呵护着最心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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