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男的啊,她旁边躺着个男的啊,躺着个男的啊,男的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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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晋飙泪,心想老子千年难得一遇的逮个机会想要调侃你几句,你这么凶做什么,吐艳死了真是的,他含泪发动车子,高大的军车发出轰鸣声,呼啸着就出了停车库。一路上程晋不停的偷瞄后视镜,却又在每每触及陆尧的表情后吓得眼观四方起来。
真的太可怕了,这女的谁啊,陆尧一副谁欠了他几百万似得臭脸,这女的不会吃了陆尧豆腐吧?或者,强上了……不不不,陆尧虽然不是什么野战军特种兵,但是个人格斗一直保持在正常兵种的上等水平,看那被裹在大衣里的人细胳膊细腿样,也不像能推倒陆尧。
那是为什么?蓦地,脑海里飘过楼道里那在空中摇晃的如瀑黑发!(我靠程晋你有完没完,这大晚上的玉喵在码字你突然跳出来联想这样一幅画面会把我吓尿你造么?)
“这是那天在楼道你抱着的那姑娘?”程晋手里的方向盘右拐,车子开得飞快。
在他问完后,车内一片安静,就在他以为陆尧就在假装失聪时,身后突然传过来他的声音:“不然你觉得还会是谁呢?”
--!陆尧突然这么四十五度让程晋囧了,嘀咕着天下女的辣么多,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又不和你搞基,我怎么知道会是谁!
车子很快就到了他们的军区房小区,程晋将车子开到车库停好,拉开后门又用手围在了车门上。心想陆尧这么暴力的男人哪像他懂得怜香惜玉轻手轻脚,他怕陆尧就这么抱着姑娘出来,那被裹得密不透风的女子脑袋就会壮烈牺牲了。
谁知人家陆尧先自己下了车,然后才弯腰进去抱人,那全程面面俱到的让一旁撅屁股站着的程晋惊掉了眼珠。来不及整理被惊吓到的心情,他又被陆尧喊去开门了。两人一路上了六楼,直到目送陆尧抱着人事不省的人进了主卧——陆尧的房间后他才敢相信,尼玛政治部的千年铁树开花了!
铁树开花,这是多么振奋人心的消息!明早,他一定要奔走相告政治部各位同仁!到时候一定能够万人空巷,这样,他就成功的变为大家视线的焦点,而那些事无巨糜想要知道内幕的人可不都得天天来给他打洗脚水了么?
哇哈哈!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以表得意的人被一个满含疑惑的声音震醒。
“你怎么还不回去?”
“啊?回哪?”
陆尧黑线,好心的指了指对门。“我觉得你今晚喝的那点还不至于让你找不着家吧!”
“嘿嘿,嘿嘿,陆尧,聊两句啊。”他看了一眼虚掩的卧室门,奸笑的眼都冒绿光了。
陆尧兴致乏乏,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回去睡吧,今晚谢谢了。”
“不辛苦不辛苦,你和我聊两句我就不辛苦了,这姑娘谁家的啊,透露一下呗,你看你消息这么紧俏,好歹让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我看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能有什么月让你得的,我媳妇儿你也敢得?”以陆尧的性格他本不想说,可想着这风声如果由程晋放出去倒是会增大可信度。反正迟早要说,倒不如让他代劳了。
程晋一愣,随即挖到宝似得斜睇着他,哈哈,这美人计果然受用,平常陆尧嘴紧的更死蚌似得,撬都撬不开,没想到今天就这么给吐出来了。终于有了头条的程大开心果心满意足的转身取钥匙开门了,全然未觉身后人意味深长的笑意。
程晋你这么好用,你家里人造么?陆尧笑着关门,心里寻思。
卧室的人是真的睡过去了,但是那一身酒气和那件小礼服却不是睡觉的好穿着。
“醒醒,张鸣筝,醒醒。”抬手在她脸上轻拍了几下,床上的人没反应。
陆尧挑眉,一把将人捞了起来一阵猛晃。“张鸣筝,你清醒点,去洗澡!”
“哎呀,你是谁啊,滚开!”睡得迷迷糊糊的人烦躁的伸手就是一巴掌,不偏不倚的打在陆尧脸上,打得他愣在那动也不动。
“张鸣筝!”他真的气了,从今晚见到她的那一刻一直压抑到现在的怒火被这一巴掌全部打醒了,手臂一扬,刚刚还躺在床上的人被他大力的拉出了被窝,一路拖到浴室后扔进了浴缸里,逼迫她强行站直。
“你给我站好了,现在自己把衣服脱了,然后洗澡!”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眼让昏睡的人回了几分神,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子看看他,小嘴一撅。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气的陆尧一把拧开花洒,冰冷的的水刷的照着张鸣筝的脑门淋了下来,吓得她哇哇大叫朝外跳。
“张鸣筝!你再动一下试试!”陆尧危险的看着她,花洒里的水将她的小礼服淋湿,原本就服帖的礼服此时更像第二层皮肤般紧贴着她纤细有度的身体。
被强行提着的人腿一软,刚刚冷水冲来的意识瞬间远离,身子也在往下倒时被人拎住。得不到柔软的床铺,张鸣筝委屈的脸都皱成了包子,也不管全身是水的扑进面前人的怀里。
“妈……我真的好困,我快要死了,我头疼,你让我睡会,就睡一小会,我一定洗澡,我一定会洗澡的,妈,我求求你了……妈,我求求你,别说我了……我也想结婚,我也想结婚的,妈……”
不停在他颈窝蹭着的人低语,言语带着娇憨。原本高炽的怒火不其然的就熄灭了,陆尧有些泄气,大手在她背后湿漉漉的礼服上来回抚摸,无奈叹气。
“筝筝,我这么生气,你撒娇是没有用的。”
“妈……妈……”
将全身重量都压在陆尧身上的人完全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的喊着妈,早就湿透了的衣服贴着陆尧的胸口磨蹭着,让他呼吸渐重。
“筝筝,”他开口,嗓音暗哑,手指夹住后背的拉链刷地一拉到底,洁白湿滑的背上,黑色的性感蕾丝内衣便露了出来。他闭眼喘了一会,稍稍稳定了心绪后一咬牙睁眼将她拉开,手脚麻利的剥去了她的礼服扔到地上,可目光却再不能从她莹白的胸前移开。
他捏紧拳头,不敢再去触碰她,但是内心的渴望和小腹乱窜的热流又让他忍不住的抬手伸向她胸前。最后,人神交战良久的陆尧一声暴喝在浴室响起。
“该死的,张鸣筝你今天欠我的,下次我一定要加倍还回来!”
所以,等他真的将她洗干净扔到床上后,气虚喘喘的是他,汗流浃背的是他,火冒三丈无处发泄的还是他!
而她,却一脸惬意的窝在羽杯中睡得不亦说乎。看着那半张露在被子外的小脸,陆尧弯腰细看她。
本来这几天还想着怎么织网才能捉泥鳅,可是机会就这么来了。筝筝你看,连老天都帮我,你还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清晨第一缕阳光永远照不进陆尧的卧室,这点他倒是和张鸣筝不谋而合,睡觉需要绝对的环境。可是今天却不同,昨晚洗澡大战后,身(欲)心(求)疲(不)惫(满)的陆尧同学连窗帘都忘记拉严就睡了过去。所以张鸣筝是在一片明亮里醒来的,她眯眼看着天花板半天,最终鼓起勇气扭头,然后,她的勇气如被针扎的气球一般,噗嗤一声就湮灭了。
我擦,这这这!她盯着右手边沐浴在阳光之下的美男口水直流,看看这眉毛、这鼻梁、这皮肤、这嘴唇,尤其是这皮肤,在阳光下看着竟然有好多细小光亮的绒毛。就在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做春梦恨不得扑过去咬上一口时,才后知后觉:
他是个男的啊!她旁边躺着个男的啊!躺着个男的啊!男的啊!啊!
脑神经啪啪啪断了无数根,她头一抬,环视四周。她长这么大,第二次在别的男人床上醒来!一个月两次!这比一个月来两次大姨妈还吓人好不好!
可是,前一次还能以感冒发烧为理由,那今天呢?再加上躺在旁边的是……陆尧。下意识的,被下的手摸到了某处,然后闭着眼睛感受。
没有异样的感觉,也不酸,且不疼,那就是说……
“醒了就不要假装自己还在睡,会影响智商!”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上肉,哇擦,一个人在凌晨写肉你们造什么感觉么?【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