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花倾心夺帅1(1 / 1)

电点了点头,道:“大约后日,南帝带着大军便到了。”

京城离维关城并不远,从暗桩得到消息,再传到他的手上,南帝便已经带着人马都快到了,所以,他能确定就在后日。

“这真是太好了!”风高兴地道。

雷和火也急忙点着头,道:“阁主,如今凤临王不在京城,南帝又北抗北漠,正是我们返回京城重新抢回十七年前的属于阁主你的一切的时候!”

电和风也兴奋地道:“对,没错,阁主,现在就是我们开始反击的时候!”

灵修低头沉思一下,道:“云儿,你的看法呢?”

水流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打算,也知道灵修想要把皇位给抢回来的意思,便点点头,道:“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不用考虑我。”

“云儿,真是对不起,可能我没有办法实现之前对你许下的承诺,陪你傲游大江南北了。”灵修道。

“没事,等天下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了,还怕完成不了这样的承诺吗?”

水流云含笑回道。

但是,事实上,大家都明白,如果他们真的把江山给打下来了,那么接下来的筑固江山,还需要更加多的时间去打理,等到有时间游大江南北的时候,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只是,她能理解灵修的想法,他的身上背负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整个天杀阁,而天杀阁的所有成员,几乎都是当年政乱,征燕王屠杀之下存活下来的忠义之士的后代,他们都是禀持着一个信念,那就是以扶持灵修当上皇帝为终生的目标,并为此而努力奋斗着。

如果灵修不做这个皇帝,不去抢夺这个位置了,那么,那些追随着他的人该怎么办?

一定会非常的失望!

而且,他们的父母长辈们,也都希望他们能够在有生之年看到灵修上位,当上真正的大周的天子!

只有灵修,才是大周真正的皇帝。

就算水流云原来是不明白的,但是后面跟他们相处多了,从很多微端细节中可以感觉得出来,天杀阁的众人对灵修,那可是一种近乎于君臣的态度,都是敬畏和爱戴的。

对她,也是因爱屋及乌,非常的友好和爱戴。

听了水流云的话,灵修内疚地拥抱了她一下,在她的耳边道:“云儿,给我十年的时间,我一定能够还你一个太平盛世。让你成为这个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好,我陪你一起。”

水流云微笑着道。

好,我陪你一起。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加的让灵修所感动了。

“云儿,我爱你!”

……

在南帝领着大军到了维关城与北漠大军对峙的时候,北漠大军忽然发生了骚扰,常胜大将浩德死了,死得很诡异,全身都泛着蓝色,吓坏了不少士兵。

紧接着,便又是大皇子布干思出现了同样的事情。

中军传令,大皇子布士思在临死之前,直指着北漠公主花倾心,让她在他死后掌领指挥北漠大军

“大皇子殿下,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

花倾心哭得梨花带泪,楚楚动人,十分的伤感,让人看了,都跟着涓然泪下。

大皇子布干思的黄色营帐外,都站满了北漠的将领,在默默地悲哀着。

大皇子中毒已深,指着花倾心,一连说了几个“你你你”字,最终没能把自己想要说的意思表达清楚,就瞪着眼睛断气了。

花倾心却适时地捉紧了他的手,哭泣着道:“什么?大皇子殿下你说什么?不要,义妹不要领兵权,义妹不要掌管兵符,只要你能安全无恙地清醒过来!”

大皇子布干思听着,直瞪着花倾心,想大声喝骂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这个下毒的凶手,来人,给本皇子把她给抓起来的话,却因中毒大深,只能指着她说不了话,任由她在那里胡说八道地编排。

他死了之后会把北漠大军的兵符放到她的手里?

她花倾心就是玩、物而已,想都不要想!

但是,现在——

“大皇子殿下,义妹不要什么兵答地,义妹只要你好好的!快点告诉义妹,你这是怎么了?苍天啊,大地啊,你能不能不要带大皇子义兄?要带就带走我啊,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冲着我来,别让大皇子殿下死得这样的不明不白!”

花倾心悲伤又痛苦地哀嚎着,那个叫情深意切。

听得周围的将领们,一个个都跟着抽鼻子,感叹北漠公主与大皇子布干思的兄妹情深。

而实际上,在花倾心低着头看着布干思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是相当的狞狰的,还用口型无声地道:你去死吧——

布干思更是气得想挥舞着大掌打她一顿,却是连力气都没有,抬都没能抬起来,就颓然地放了下去。

最终,脑袋一歪,恨恨地瞪着水流云,含恨而终。

“皇兄,皇兄!——”

花倾心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那个悲怮,比死了老娘还要感人。

“大皇子殿下仙逝啦!大皇子殿下仙游啦!”

“大皇子临终前,将大帅印交给了花公主!”

“花公主执掌了帅印!”

“以后,公主就成了大帅了!”

这样的呼声,传了很远很远。

……

夜幕降临。

大皇子布干思的遗体和常胜大将浩德的遗体,被花倾心派人护送回了北漠本土,而她,则是接过了布干思的指挥权,担任此次东征大帅。

“凭什么让一个大周的女人来带领咱们打仗?老子不干了!”

浩德的手下武将,开始跳出反对。

他们的师傅浩德,的确是因为天意而亡,死后身体脸上都曾现出蓝色来,让他们不得不同意花倾心留在军营里。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们就同意花倾心做他们的大帅!

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就该乖乖地呆在家里,相夫教子,而不是像男人那样抛头露面,还要压在他们所有男人土地上,对他们发号施令!

“对!没错!一定是他们搞错了!”

“大皇子殿下就算是死,也该把帅印交给二皇子殿下才对,怎么会交给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来自大周的女人?!这不是送我们白白地去送死吗?!”

“可是,这个事情,当时是副帅勒孟亲自当场听到的,我们还能反对吗?”

“谁不知道副帅勒孟和大皇子殿下一向明面友好,暗底下却是互相斗殴,相看不顺眼的?!说不定是那贱女人勾结了勒孟,才设下这样的计谋圈套,先是害死了大将浩德再来害死了大皇子!那样,军队就落到了勒孟的手里了!”

“不行,就算是要交帅印,也要交给二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才是我们北漠真正的皇族!不能交给一个外来的女人,还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对,我们不同意,我们去逼那该死的贱女人把帅印交出来,然后让位给二皇子殿下!”

……

将领营里一片乱吼吼,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声。

终于,有一个被花倾心暗中早就收买好的小将,偷偷地跑开,将这事情告诉给花倾心。

花倾心正在跟副帅勒孟在享受鱼水之欢呢,那些将领们猜测的还真的很不错,他们两个早就勾搭到了一起,直接胆大妄为地控制住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二皇子布达思,毒杀了浩德和大皇子布干思,将整个北漠东征大军给控制在手里。

勒孟一听,怒火升腾,直接带了亲卫队就奔将领大营。

一进去,马上将所有的人都控制住了。

这些将领们也只是闹哄哄地聚到一起来表达对花倾心当大帅的不满,有了共同的意愿想要有计划地要暗杀花倾心的时候,正在商量着,就被勒孟给闯了进来。

顿时,一下子,所以叫嚣的将领们,有一瞬间的蒙了。

死到临头,谁都怕。

虽然刚才还大声地嚷嚷着自己不怕死之类的云云,可当真正的死亡到来,自己所要谋划的阴谋暴光在太阳底下的时候,总会是慌张惶恐的。

勒孟冷笑,一脚踏在一个长满了胡络腮子的将领身上,看着对方像死鱼一样猛喘挣扎,他有种高高在上掌控着人命的成就感,对着一干被亲卫队控制住压制反绑在地上的将领,喝斥道:

“都给我听好了,让花大帅领军,那是大皇子殿下临终之前的咐托,你们之中当时也是有人在场可以证实的,为什么非要在这里闹事?想要造反吗?”

“让一个女人当大帅,还是大周来的,我们不服!谁知道她会不会一时心软,把我们全都卖给了大周!要知道,我们都是北漠的将士,生要为北漠生,死要为北漠死,但绝对不能稀里糊涂地因为一个女人而死!”

一个被晒得黑黑的矮矮的小个子将领大声地吼了出来,怒火连天,跟勒孟对视,一幅不怕死的模样。

这时,从惊愕惶恐中回过神来的其他将领也开始硬着脖子,跟着大声吼道:“生要为北漠生,死要为北漠死!”

“生要为北漠生,死要为北漠死!”

……

豪情壮士,义薄云天。

这样的吼声,让在营帐周边走动的士兵们全都好奇地往这边瞧,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勒孟冷笑,看着这帮脸红脖子粗的装硬汉,道:“什么大周来的女人?难道你们不知道她是义公主吗?你们是在质疑可汗的旨意吗?本将再问你们,难道你们不服大周的女人,还能不服大皇子殿下的临终遗言吗?还是你们都已经狂妄到不将可汗和大皇子殿下给放在眼里?敢质疑他们所做出的决定,还对义公主不敬,死有余辜!死不足惜!”

“吾等不敢!吾等对可汗和大皇子殿下忠心耿耿!”

被大刀架在脖子上的将领们,愤怒地瞪着勒孟道。

他们只是反对那个大周女人而已,他们对可汗和大皇子殿下忠诚之心,天地可鉴!勒孟不能这样抹杀他们的忠诚!

勒孟冷笑,脚用力地往下贱踏,阴测测地道:

“如果不是不服可汗和大皇子殿下的决定,那么就是你们怕因为一个女人来领导着你们,所以你们就不会打仗了?”

“当然不是!”众将怒吼!

他们可是征战沙场的老手,怎么可能会因为领头的是个女人就不会打仗了?

还不是照样将大周的那些老弱残兵打得死无全尸!

“如果不是的话,那你们为什么要反对义公主执掌帅印?依本将看来,你们分明就是!”勒孟阴冷地道:“将这些聚众闹事,无视军规的,统统拉出去,砍了!”

“住手!”营帐外面,步进来了一人。

这人不过十六七岁,身量却比常人高大许多,头上载着黑狐皮帽,皮毛外翻,帽中镶嵌着一颗雕着图腾的剔透白玉,滚金色皮毛的窄袖袍,袖口金带束着,腰上缠着暗金碧玉厚锦带,外头丰一件玄色毛皮飞冯大氅,背直肩宽,轩昂英气中几分爽朗不羁溢于身畔。

“二皇子殿下!”众将大叫。

“末将见过二皇子殿下!”

勒孟没想到想趁这个机会将这几个浩德手下的干将给砍了,却被二皇子布达思给拦住了,虽然对二皇子有些怠慢,却不敢表露在脸上,还是规矩地行了礼,但是,却没有命押着那些将领的人放开那些将领。

“勒孟副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皇子布达思走了进来,一甩锦袍,往主位上一坐,威严地问道。

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雄心壮志义气风发的年龄,却因为上头有大皇兄压着,便被迫着即便是随军出了征,也依然没有半点实权,只能在旁边看着,就算是有自己的想法和建议,也只能憋在肚子里。

行动也并不得自由,常常都被大皇子给困在营帐里,还分派了精练干将把守,美其名曰是保护他,实际上是在监视他,软禁他,不让他随意离开军营或者自己的军帐半步,以免他背着大皇子拉帮结派,分了大皇子的权和势力。

而大皇子布干思死了之后,他的禁令虽然被想拉扰他的花倾心给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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