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说一千道一万,我绝不同意,把金家交给一个女人手里。”
“你同不同意,我都会这么做,冉冉的成绩,大家有目共睹,她白手起家,创办多家公司,发展势头这么好,足以证明她的能力,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自己的能力比她强,我就把这个位置交给谁。”
下面那些人,谁也不敢站出来,自己几斤几两,只有自己清楚。
金戎急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好不容易等到了,竟然竹篮打水一场空,这让他如何能忍。
“我不管,总之我不同意,她要是当了金家的家族,我要分家。”字<更¥新/速¥度最&駃=0
金大虎气得不轻,重重的拍了一下太师椅,正要大骂,忽然一口气没上来,顿时栽倒在太师椅上。
沈鹤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点在金大虎的胸口,又做了一番推拿。
金大虎张嘴吐出好大一口老痰,总算气顺了。
沈鹤转头盯着金戎,“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脸面来争这些。”
“你是外人,本就不应该在这里,要不是我父亲身体不好,我早就把你轰出去了,虽然你能留在这里,但不代表你可以指手画脚,任意发表言论,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
沈鹤冷笑,“我没有吗?我要是没有的话,你更没有。”
金戎正要怒斥,沈鹤冷冷说道:“老爷子身体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是有原因的,至于这个原因是什么,金戎,你不会让我在这里说出来吧。”
金戎看着沈鹤的眼睛,忽然间,倒退一步。
那眼神分明再说,你的阴谋,我早已经洞悉了。
金戎嘴唇有些哆嗦,心绪不已,“你有什么好说的,你说呀。”
“你确定?”
金戎咬着牙,“要说你就说,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我还是那句话,只要让这个女人当家主,我就要求分家。”
蒋冉冉气不打一处来,“分就分,没有你,金家会更好。”
“这可是你说的。”
沈鹤淡淡说道:“没错,是我们说的,分可以,那我给你算笔账。”
“老爷子在东海的时候立下了规矩,当时你也在场,金家的所有资产,一半儿分给冉冉作为补偿,剩下的你们三兄弟分,每人三分之一,而金斌的这一份儿,同样落入到冉冉手里。”
“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苏梅这个时候跳了出来,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岂不是一根毛也捞不到?
金斌瞪了她一眼,“这是当时约好的,你知不知道,又如何?”
“好你个窝囊废,这么多年,我跟着你受了多少委屈,本以为能够捞点儿东西,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你这个混蛋,你有什么资格当别人老公。”
金斌心里已经够烦了,苏梅还纠缠不清啊,他狠狠的一挥手,把苏梅推倒在地。
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对苏梅动粗。
“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闭嘴。”
沈鹤继续说道:“按照这个比例,金戎,你现在手下的产业,还要吐出来一部分,虽然那些都是垃圾,但垃圾也不给你。”
金戎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如果真的按照那个协议来分,分到他手里的,也不过千万资产。
那岂不是还不如现在?
“你说怎么分就怎么分吗?凭什么由你说了算。”
沈鹤冷冷说道:“你现在跟我装失忆?别忘了,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就算打官司,你也输定了。”
金戎终于不说话了,而金鹏更像是傻子一样,呆呆的看着沈鹤。
他被耍了。
连他二叔都捞不到什么好处,更何况他了。
这时候,蒋冉冉来到沈鹤身边,看着在场的众人。
“看来,大家对我来担任这个家主,没有异议了。”
“你们也不用阴着脸,我相信,以我的能力,你们的生活只会比现在更好,不会比现在差。”
“而我作为家主,定下金家金后第一条规矩。”
“所有的资产我都要重新分配,能者上,庸者下,没有论资排辈,只有能力之分,如果谁不同意,现在可以提出来。”
金戎当然不同意,可他提出来有什么用,打,他打不过沈鹤,讲规矩,他又抵不过白纸黑字,难道要讲亲情吗?
蒋冉冉说完之后,扭头看了金大虎一眼,没有说话,便离开了金家。
直到他们离开很久,金家才有了议论的声音。
一路上,蒋冉冉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流泪。
沈鹤知道,她心里背负多年的压力,终于得到了疏解。
她一定在心里跟妈妈诉说这一切,好让妈妈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慰。
“冉冉,别想太多,毕竟结局是好的。”
蒋冉冉点了点头,“放心吧,我没事儿,我已经不是之前的蒋冉冉了。”
的确,她变了好多。
“沈鹤,我想把燕姿姐找来帮我,我一个人很难搞定整个金家。”
沈鹤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你们姐妹俩商量,另外,我把陈峰的小组调给你。”
有了信天翁小组,金家那几个家伙想要搞什么猫腻,想都别想。
“好,多谢老公。”
沈鹤把蒋冉冉送回去之后,马上赶到医馆。
他最近的确有些过分,三天两头不在医馆,把所有的担子都压到了兰东和何天身上。
刚走进医馆,发现外面排着长队。
今天又不是义诊日,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外面等?
“沈馆主,你终于来了,你快看看吧,有人在这里闹事。”
沈鹤大吃一惊,现在还有人敢在栖凤堂闹事。
等他走进去了,发现几名穿着黑西装,带着黑墨镜的保镖,正走在门口,不让人进去。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堵在医院门口,简直是太狂妄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堵住门?”
“你又是什么人?关你屁事。”
沈鹤脸上露出怒容,这时候,兰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他是我们的馆主,赶紧让开。”
沈鹤走进去一看,一个担架床横在大厅里面,旁边站着一位少妇。
原来是他俩。
沈鹤顿时火冒三丈,天底下怎么有这么白痴的人,还成为了演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