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朝着里面走了进去,隔着人质望着那帮人,“谁是主事的,我们谈谈。”
从里面出来一个个头不高,长得很丑的中年人,嘴巴是歪的,眼睛很小,脸上还有一个大痦子。
“兄弟,哪条路上的?”小个子问道。
王浪搬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中华路。”
小个子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兄弟真会开玩笑,实不相瞒,我们是毒王的人,这次来这里办点事,没有拜地主,是我们的不对,但是我们也折了五个人,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各自退一步,此事就此罢了,怎么样?”
王浪目光在人质中间扫视,并没有发现萱萱和郑海军。
雷花儿戾气不减,手中的枪口对着小个子,小个子身后那四个人立马对准王浪和雷花儿。
小个子微微一笑,“兄弟,你这个小兄弟似乎口气有点大。”
王浪掏了掏耳朵,“你们家光头口气不也挺大吗?”
小个子微愣,“你认识我们老板?”
一声尖叫突然从楼下传来,是个女孩子声音。
王浪眉头一皱。
小个子微微一笑,“兄弟别紧张,是刚才有个小姑娘趁我们不注意报了警。”
王浪面色寒了下来,突然暴起就是一枪,雷花儿手中也没有闲着,一阵疯狂突突。
二人配合的相得益彰,杀完之后下了楼。
下楼的时候碰到一个上楼查明情况的小弟,王浪一枪就给放倒了。
根据声音,王浪冲向一个屋子,破门而入,看到屋里有一个短发青年正捏着萱萱的脸给萱萱嘴里塞东西。
王浪一枪就给爆了。
萱萱被反手绑着吊在半空中,放下萱萱之后王浪找了一瓶水让萱萱漱口。
萱萱扑到王浪怀中失声大哭。
轻轻拍了拍萱萱的后背,王浪轻声道,“不怕,我在。”
萱萱紧紧抓着王浪,以至于指甲都陷进了王浪皮肉之中。
过了半天,王浪问道,“你郑叔叔呢?”
萱萱拉着哭腔指着卫生间。
王浪冲进去一看,郑海军浑身是血,正泡在浴缸之中,面色发白,浴缸之中放满水,只不过这会儿已经被血染的通红。
郑海军嘴里面也全是粘稠偏黑色的鲜血,王浪擦血的时候发现郑海军嘴里有玻璃渣子。
“叫救护车!快!”王浪大吼一声。字<更¥新/速¥度最&駃=0
萱萱拨通电话叫了救护车。
王浪把郑海军从浴缸之中捞了出来,伸手在郑海军的几个穴位上拍打了几下,又用浴巾撕扯成一条一条的绑在郑海军身上止血?
同时问萱萱怎么回事。
早上郑海军去维修三楼一个灯管的时候,听到隔壁屋子门没锁,里面有动静,透过门缝郑海军看到了里面那帮人有枪支弹药,还有一桌子装着白色粉末的袋子,从只言片语中郑海军知道这帮人是毒pin走私犯。当时就准备报警。
哪成想背后站着个人,当时就把郑海军放倒了,郑海军挣扎的时候住客出来了,以为是打架,都出来拉架,郑海军大吼大叫让报警并说出了这帮人的身份,住客都懵了,这帮人一不做二不休,就把眼前的所有住客抓起来了,郑海军就被带到二楼用刑。萱萱刚被带到二楼王浪就上了三楼。
让萱萱抱着郑海军,王浪和雷花儿一同走了。
从越来越近的警笛声来判断,上面肯定有人报警了。
去了趟监控室,把所有的监控视频毁了,王浪和雷花儿原路返回。
跳下楼之后,二人拆了枪把零件要么装在口袋要么别在腰间。
雷花儿手里把玩着消音器,“妈的,死光头不在,不然我今天弄死他。上次在金三角,差一点就死在这死光头枪下了。”
二人上了车,等着救护车把郑海军接走之后二人才走了。
“我怎么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王浪掏了掏耳朵开口道。
“什么预感啊大哥?”雷花儿不明所以。
王浪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怎么感觉咱两会有牢狱之灾呢?”
雷花儿不以为然道,“蹲号子就蹲号子呗,怕啥,又不是没蹲过,再说了,咱两一起去蹲,还能怕谁能把咱两吃了。”
“吃咱两也没啥,咋感觉咱两会吃花生米呢?”王浪笑道。
雷花儿手指间消音器翻飞,“实在不行,花点钱就出来了,只要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舆论轰动,就没有啥事儿。有钱能使鬼推磨。钱是打破公平的关键所在。”
“哎吆喂,会说这种话了。”王浪打趣道。
雷花儿降下车窗,点了两根烟,递给王浪一根,“我家老王八蛋说的。对了大哥,再过两天,我弟弟妹妹满月酒,你来不来?”
咳咳咳!
可能是一口烟顶猛了,王浪差点没让呛死。
雷花儿也尴尬的笑了笑,“这事儿也他妈是挺丢人的,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我家老王八蛋突然给我喜提一双胞胎弟弟妹妹,这事儿真的说出去丢人。”
“那他们叫什么啊?雷草儿还是雷树儿?”王浪打趣道。
雷花儿长长的叹了声气,似乎从来没有见过雷花儿有过这个样子。
“大哥你还真猜了个差不多,弟弟叫雷大树,妹妹叫雷小草。”雷花儿满脸沧桑的抽着烟。
咯咳咳……
王浪感觉一口烟又顶猛了,差点没把肺咳出来。
“你老子还挺生猛的哈,快六十了吧?”王浪咧嘴笑道。
雷花儿还是一脸的沧桑,“可不是嘛,快六十了,别人快六十都是养花鸟鱼虫,我家老王八蛋倒好,养儿子养女儿。我刚开始以为是我家老王八蛋被绿了,孩子不是他的,害得我专门费心思去给验证了一次dna,妈的,亲生的。”
王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雷花儿弹飞烟头,脸上沧桑不减,“愁啊愁,白了老子的少年头。”
到了狂神直播公司后,二人一同朝着楼上走去,却看到三眼儿满脸森寒带人走了下来。
雷花儿懵了一下,“怎么回事?”
三眼儿皱着眉,眉心的伤疤扭动。
“姚雷雇人给家里送了花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