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王瑾,一定是她。除了她还能有谁与自己不死不休?
半空中的寒冷和悬空的寂寞充斥着她的整个身体,她一遍遍叩问自己。吕蒙是那么的温柔和善良,那么的不嫌弃自己,也是他亲自帮助她脱离苦海。可是身体不断的叫喧让她没有办法逼迫自己不去阻止那些男人,也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让她失去了吕蒙。对,如果不是王瑾,她还跟着自己的婆婆无忧无虑的住着。与吕蒙更是青梅竹马。
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都说她高贵善良。呵呵,其实王瑾才是最心狠的那一个。身体的寒冷和裸露着的羞耻已经逐渐被恨所取代,她的眼这如此黑黝。让人看不见其中的火势燎原。她的肚子微微痉挛,腹中微痛。荏鸢知道自己动了胎气,如果这个时候不好好医治,这个孩子或许会与自己彻底无缘!
可是她又不敢向人求救,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吕蒙的脸面!
“看来你生活的并不好。”王瞿慢悠悠的走进来,看清了荏鸢整个人肮脏的模样。她的私密处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里面各种各样的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流淌而下。有白色的**,更有黄色的尿液。裸露的身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青紫。更可怕的是她的嘴,已然完全肿胀。身上更是有许多被人啃咬的牙印,原来细腻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血丝从樱桃处流淌下来,可惜荏鸢的眼神并不空洞,她并没有完全崩溃。
“是你!”荏鸢狠毒的眼神看着他,什么人做什么事别以为其他人会不知道。她与吕蒙落到如此田地跟这个男人也逃不了关系!“呵,你现在满意了吗?”
王瞿啧啧摇头,或许的确是因为荏鸢身上太脏。他叹了口气,“怪不得刚刚吕蒙这么焦急的跑出去呢,亲眼看见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被人肉,还是这么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要是我,也受不了啊。”
就是因为这个!荏鸢才缓和的情绪立马被激起,姓王的都是贱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王瞿好像是王瑾的哥哥吧?呵呵,果然是一家亲啊。
“诶,你不要这么恨我。又不是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也不是我抢了你的婆婆。更不是我让人来羞辱你,你何必把对王瑾的恨全部转移到我的身上?我今天来可是来帮助你的。”
说着,王瞿手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眼花缭乱,砍断了捆绑荏鸢的四肢。然后一张软垫飞出去,接住了落下来的荏鸢。更是有薄被盖住了她的整个身体。随即有大夫为她整治。荏鸢不过是动了胎气,开几副保胎的药就是了。不过让他们疑惑的是,荏鸢原本是青楼女子。按理说应该喝了不少怀不上孩子的药。怎么这个孩子的根基如此之好?受得了他人**竟然只是稍微动了胎气?
当大夫把他的疑惑告诉王瞿的时候,王瞿也仅仅是一笑。也不问荏鸢。
“现在怎么样?你信我了吗?”
呵呵,当人傻呢。她刚被人**,王瞿就捉来了大夫?
王瞿自然是知道王瑾的困惑,“这位大夫是王家私人的,我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你也是伺候过不少王公贵族的,难道这一点也要我与你解释?”
荏鸢却并不回答王瞿,而是任他们检查自己的身体。然后就有人下去抓药并且来熬制。怎么说也要好几个时辰才行,于是大夫之好给她进行了针灸。稍微稳固了胎象。王瞿仅仅是看着罢了,事实上,他并没有打算来救这个孩子。在这个游戏里,这个孩子也应该死在合适的时间。
荏鸢苍白着脸,但是她深知王瞿这么帮她。也一定不仅仅是良心大发这么简单。
“你要我做什么?”
说没事的必定是假的。王瞿笑了一声,没想到这个荏鸢还是个聪明的角儿。“你想要吕蒙的心重新回到你身上吗?”王瞿就只不过说了这一句话,荏鸢便已全懂。“你是要我杀了王瑾?还是让她彻底消失......”
王瞿摇头,“不,我最大的敌人并不是王瑾。而是殷渲。你只要帮我捉住王瑾,其他的交给我就是了。”
可是王瑾似乎是你的妹妹。荏鸢怎么看不到他的眼神里那么一丝丝的眷念和神往?还有强烈的占有心。这分明是自己想着吕蒙的眼神,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了任性,怎么可以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还是这个女人的魅力已经可以让人突破到人伦之外?也好,反正她荏鸢现在知道吕蒙跟王瑾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一个是淮南侯的小王爷,一个是王家的嫡长子。吕蒙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
“好,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希望她不要再出现到我的面前!”荏鸢已经是做出了让步,如果是原来的她,荏鸢一定会让王瑾去死!
树叶飘离,黄花落尽。整个畿京都是一副萧条的景象,钱菊如今依旧在二夫人身边。而王瑾更是做了三个月让人看不起的贱婢的女儿。在那场大火之中,钱菊明明就是答应了王瑾。可是事到如今,王瑾竟然是摆脱她先把此事隐瞒下去。到必要的时候再说。自己的小儿子都在王瑾的手中,钱菊如何能不答应?
看着二夫人平时没少给王瑾侮辱,钱菊心里就是一片胆寒。可是她又什么都不能说。
“小姐,马上入了冬。我们房间里的松木炭已经所剩不多了。”嘉兰在一旁翻阅着账本,而王瑾却在鸟笼子面前逗弄着金丝雀。房间里升着暖炉,连春日里才开的花,如今已经在室内盛开了。整个王家的姑娘,没有一个不羡慕。这些东西都是摄政王送来的。王家也没有这个胆子不收。
自然了,摄政王愿意送。她王瑾也没这个理由都扔了。至少在王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