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的一席话说完。搞的摄政王竟然是一个字都说不出來。
这丫头说的话确实理由充分。紧跟着过來。怕出什么事情的褚栾看着王妃跟师兄剑拔弩张的样子。只觉得自己悬着口气。这两个人要是打起來。他还不知道到底该帮谁呢。更何况。现在的王瑾身体还沒有完全调养好。不适宜受到任何刺激。
但是再看看师兄浑身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杀气。褚栾便知道今天这件事已然不能就这样善了。
“王妃。这件事本就是你的不对。快点跟师兄道个歉吧。”褚栾本就是老好人。自然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王瑾怎么可能就此屈服。
“凭什么要我道歉。我是让人放蛇來着。可是我吩咐青鸢了。买回來的蛇都是无毒的。然后所有的事情便全是交给青鸢去做。最后。我才让佳木拿的蛇。我可以很清楚明白的告诉某人。这玩意儿。我根本就沒有碰过。整个过程我沒有任何接触。那些跟踪我的。监视我的。完全可以作证。”
所以要让她王瑾就这么轻易的服罪。是根本不可能的。她的理由也分明说的清清白白。蛇。她是绝对沒有碰过的。整个王府的人都可以帮她作证。而至于青鸢。她可就不知道了。第一时间更新毕竟这个家伙。并不是真心待她好。所有的行为都是被动的來屈服和接受。所以。这件事要是真的被查出來。青鸢和佳木必然脱不了关系。
所以......
“不过还有。如果摄政王不相信你自己的人。也行。那就是...嗯。自己管教不严。行为不端。要是不是自己的人做的。还要加罪。那就是莫须有的罪名。啧啧。真寒心。”
行了。王妃。你难道沒感觉王爷已经怒火中烧了吗。这么浓郁的杀气。分明就是日积月累杀了无数人之后实质化的威压。这王妃竟然沒半分感觉。还真是奇怪。更何况。现在这种状况。是把事情越闹越大的最佳机会吗。
不过王瑾可是让摄政王吃了这么个哑巴亏。说什么她也不可能放过的。所以她绝不会就此罢休。“听说那个芜儿姑娘被蛇咬了。是真的么。我的蛇里本身沒毒。她怎么会被咬。还是不相信被两根刺给扎了。然后推脱给我的吧。”
王瑾见这摄政王竟然还在原地杵着。完全沒有任何反应的样子。虽然到现在她还是不知道这个摄政王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但是不代表她就不好奇。不过再怎么好奇。她也记得当初摄政王是什么跟她说的。第一时间更新任何看到他面具下的脸。都要死。她王瑾还嫌活得不够长。怎么可能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死掉。
“这么说吧。第一。要是我的蛇中真的有毒。那就是王爷你身边的人有奸细。第二。要是我的蛇里真的沒毒。那就是王爷你的那位美人儿。自取怜悯。其中轻重。我相信王爷心中必然会有杆秤。好好权衡的吧。”
这个摄政王虽然看起來。沉溺于美人之色。但是王瑾相信。这个家伙。绝对是成于大事之人。不会拘泥于感情。
娶她。估计也是有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瑾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摄政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似乎是想要从这个男人的动作神色中知道某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但是她还是很迷茫的。不知道究竟自己在做啥。
“如你所愿。”摄政王终于开口了。“我的人是不可能背叛于我。所以。我会把那个芜儿姑娘赶出去。”
什么。众人都对摄政王这个举措感到惊诧。芜儿是什么身份。青鸢甚至是褚栾都清楚。这个杀手要是报复起來。是摄政王王府不可承受的代价。虽然不知道这个芜儿对他们家的摄政王究竟有沒有感情。可是杀手的尊严是不容抵抗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要想清楚啊。接下來的计划。可是很多的时候。都会用到这个芜儿姑娘。
要说整个房间中。最最诧异的就是王瑾了。她从沒有想过这个男人会为她做些什么。但是现在的摄政王似乎是原來越朝着殷渲去发展。这一举一动。身形和气味。都无不相似。甚至是语言。形态。就算两个人再怎么像。也不可能这么像的。
“不用了。”王瑾突然开口。“我想你做事。绝不会做多余的。既然你要留着她。必然有用。”王瑾按照殷渲最喜欢听的话。來跟这个男人说。这男人当然的。沒有任何反对的语气。甚至是动作。
好像。
殷渲。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什么话。我说过。就算你以后真的去了沙场。或者是某个我不能到达的地方。城墙头上。万里晴川。人海人海。川流不息。我对你的感觉。是永生不变的。只要我在人群中多看你一眼。就可以把你从那么多人之中。一眼分辨出你來。
可是。现在的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挑衅着我的感觉。他很像你。可又不是。他不像你。可千千万万种相似之处。为何相似的不是容貌。而是处事作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和神情神态。
要是仅仅是面容。我可以麻痹自己这个真的不是你。他沒有我们的回忆。更不会有你喜欢的。习惯的。
王瑾看着面前的男人。神色的不对。并沒有让摄政王有什么想歪的趋势。他只是做了件他无论什么身份都会去做的事情而已。
“王瑾。但是你要记住。我最恨的就是有人背叛和欺骗我。要是有一天。你也是这样。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把你赶出去。”
是吗。或许吧。毕竟这句话。从前的殷渲也从來沒有对她说过。
“摄政王。我问你一件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现在是谁來给你磨墨的。”
在众人看來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是却让摄政王浑身的气息猛地变化。最终如湖光静水。波澜不惊。但是这个男人在不惊动之前的变化。王瑾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
“沒有人。”
摄政王说完这三个字便走了。只留下王瑾在房子里呆立着。她似乎已经是不记得了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床上的。
等房间里其他人都走了之后。佳木和翠儿立马欢笑着走过來。“王妃好厉害。要是那个女人的计谋真的得逞了。那么苦的可就是我们。听说摄政王王府的地牢极其的阴森恐怖。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翠儿可不想进去。”
翠儿这么利索的嘴。也是进府之后跟着王瑾学的。顿时惹得佳木巧笑连连。“现在连你都这么滑头了。可见我们家王妃究竟带來了多么大的影响。要不是王爷对自己的人有信心。再加上王妃行事作风严谨谨慎。今天这件事必然逃不了关系。王妃的某顿惩罚必然逃脱不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们王妃是谁。”
就在佳木和翠儿在互相拌嘴的时候。王瑾却是不言不语的。就好像今天赢得不是他们般。不对啊。今天做了件胜利的喜事。王妃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如此的不开心。难道这芜儿姑娘还有其他的计谋不成。
“王妃。王妃。你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出于对自己啊王妃的自信。所以她们也沒想到什么其他的。
闷了好久的王瑾。终于开口说话了。“你说。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有可能重新活过來吗。”
翠儿和佳木顿时奇怪。“王妃。你在说什么呢。人死怎么可能复生呢。再说了。王妃是不是今天受了什么刺激。所以很多事情都迷糊了。”
不可能的。或许吧。也对。人死怎么可能复生呢。
畿祈左相府。
“爹。儿子打探到。过几日。摄政王会带着他的王妃去襄川购货。因为摄政王的旗下做着丝绸和瓷器的活。上次购的货基本上是快销售完毕了。”
畿祈左相听着这个依旧如同孩儿的儿子说的话。但是心里已经悄悄的在算计起來。“是吗。原來。摄政王可是只让自己的手下去进货的。然后基本是呆在自己设置的重重机关里的王府之中。现在竟然亲自出來。想必这次所调入的货。分量可是真的不轻。”
那是。拥有着童颜的林陈然。自然是相当的得意。这么独家的消息目前为止。他可是拥有着第一资料。只要摄政王敢出來。就要为他所做的事情负责。
“爹。这次可真的是件非常好的机会。毕竟只要销毁了摄政王的货路。摄政王便必然破产。只要摄政王破产。就知道摄政王拿着那么大笔钱。究竟是干些什么去了。养了那么一大帮子的人。只要沒了钱。全都要原形毕露。”
沒错。畿祈左相也只这么想。他原先并不是不知道摄政王并不富裕。一切吃喝住行都是仗着皇帝老儿。什么都要皇上接济。但是到目前为止。他手下的人竟然汇报给他。摄政王手中竟然还有着几大钱庄。和丝绸坊。瓷坊。这不能不让畿祈左相感到奇怪。按道理说。虽然瓷器赚不了什么钱。可是丝绸可以。
这个摄政王也不至于连自己的府邸都住不起。还要暂住在皇上赏的承华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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