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在三十三重峰上呆了一日,对这里的奢华精致频频咋舌。笔)痴(中&
这简直就是人间版的天宫啊,不知道是谁盖出来的……
“尊主夫人,这套怎么样?”
白银连忙回神,看向说话女子拿出来的大红嫁衣。
凤冠上垂着大红色的流苏,流苏上点缀着晶莹剔透的白玉珍珠。
凤冠中央乃是一颗深海夜明珠,夜明珠的颜色跟普通夜明珠不一样,如同是三月结出来的粉嫩花骨朵,泛着浅红色的光泽。
凤冠上延伸出纷繁复杂的纹路,显出凤凰一般的高贵雍容。
嫁衣虽是艳俗的大红色,当中却是闪着清浅的光泽。
嫁衣上的图案不是常见的牡丹芍药,而是绣着燃烧的火焰。
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团红色的流云,轻纱浅雾笼罩,美丽的不可方物。
白银目光在嫁衣上扫过一圈,眼中显出喜爱,对着女子点了点头。
橙衣女子这才松了口气,尊主夫人满意了,也不枉她耗费了这么多功夫。
“怎么样?”祁连流末由远及近走来,目光在白银身上打量而过。
腰肢微微一紧,白银整个人落进祁连流末的怀抱里。
白银笑眯眯对上他的目光,“可以了。”
祁连流末的眸光淡漠,拢着她走出久千阁,如流水般的声音淡淡响起,“我带你去见个人。”
白银微微挑起眉头,“是你朋友?”
祁连流末轻哼一声,没说话。
这家伙又是怎么了,白银心中腹诽。
越相处她就发现祁连流末事实上就跟个小孩子一样,不愿意搭理你的时候就哼一声,也不看你,就拿你当空气。笔`¥`痴`¥`中`¥`文
小手拉上祁连流末修长的指头,撒娇地晃几下,小脸儿笑嘻嘻地凑近他,“那是谁?”
祁连流末眼眸深邃,感受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手微微勒紧她的腰肢。
白银被祁连流末加重的力道一勒,娇小的身子不由得紧贴在他怀里。
祁连流末身上的温度传到她身上,小手搂上他的脖子,笑嘻嘻地指责,“你又占我便宜。”
微微嘟起的樱唇让祁连流末眸光一暗,手微微一紧,幽深的眸光落在她白皙透着红晕儿的脸上。
低沉带着暗哑的声音响在白银耳畔,“拥抱不算是占便宜,这样才算是……”
他伸出手指,在嫣红的唇瓣上轻轻一点,“再者,我是你的丈夫,占你便宜理所应当……”
嗓音中带着暧昧,眼神深邃幽暗若海,墨黑的瞳仁似是有漩涡在凝聚,能把她的全部心神都席卷而去……
白银心中猛然一跳,她原本只是想调戏调戏祁连流末,却没想到她还没开始行动,就被反调戏了……
修长如玉的指在嫣红的唇瓣上流连,指尖划过的地方似是有电流窜过,酥麻的感觉一下子传到白银心上……
白银心跳如雷,频率快的简直不像是她的……
小手失去力气地软软搭在他肩上,身子也酥软在他怀里……
他低低叹息一声,俯身下来,又一次吻住了她。
轰然的热度涌上来,白银脑袋中一片空白,那一瞬间就只能看到他清俊似仙的容颜,如诗如画……
不要在这里,白银想推开他。
他们现在就站在久千阁前方不远处,虽然走的是一条小路,但平时还是会有许多侍者经过。
“唔……”
白银身子整个软在他怀中,脑海中不停地想着推开他,推开他。
小手抓住他的衣襟,却没有力气,整个人酥软地半分也动不了……
祁连流末吻住甜美的唇瓣,一点点儿的厮磨轻咬……
他的唇瓣微凉,清凉的感觉传到她心上。
祁连流末轻而易举撬开她的齿关,肆意攫取她的甜美……
“啊!”
一声轻叫打断了祁连流末继续下去的心思。
他动作顿住,清冷的眸光不经意闯进来的侍者。
侍者在祁连流末冷冽的目光下狠狠打了个哆嗦,连忙跪倒在地上。
“尊主大人恕罪!”
她知道自己已经犯了不能饶恕的错误,所以直接跪倒在地请罪。
白银面色通红地伏在祁连流末胸前,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们接吻竟然被别人看见了,真是太丢脸了……
祁连流末手搂紧白银的腰肢,看都不看那侍者一眼,“自去找月末领罚。”
侍者跪在地上的身子微微颤抖,“是!”
走出许久白银才缓过神来,抬起一直窝在祁连流末怀中的小脸儿,气呼呼地指责,“都怪你!”
祁连流末从善如流地点头,“全都是我的错。”
白银一愣,这神棍这次怎么这么容易地就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感觉有诈……
她这个念头刚刚冒头,就听见祁连流末淡淡的声音,“人都不能避免错误发生,所以错误以后还会再犯。”
白银:“……”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她愤愤地握起小拳头,刚想反驳,就听见一道魅惑带着调侃的男声。
“几日不见,看来尊主大人的日子过得风流十足……”
白银动作一顿,顺着声音望去,就看见一道熟悉的红色身影。
妖魅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大红的衣袍在日光下闪着柔媚的光。
看见白银的目光转过来,听梵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白姑娘,我今天可是为你带来了一位老朋友呢。”
白银一愣,“老朋友?”
听梵缓缓伸出手臂,就见从小路旁边拐进来一个温润公子。
“林大哥?”
略带着惊喜的声音,白银脸上流露出久别重逢的笑,“你怎么回来这里?”
林渠佑压抑住内心的疼痛,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先是冲着祁连流拱了拱手,这才开口。
“朋友成婚,我自然是要来贺喜的。”
温润的声音里带着失落,听得白银眼神一滞。
她怎么给忘了,林大哥对她有好感……
林渠佑温和地一笑,眸光对上祁连流末的凤眸,“国师大人,好久不见。”
祁连流末淡淡挑眉,不置可否。
白银一愣,眸光看向祁连流末,“你们认识?”
“不算认识,见过而已。”祁连流末的声音浅淡,“他就是居上楼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