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感到亏欠的,念安我会带着的,如果你喜欢念安,你可以经常來看看她的。……你可以娶自己喜欢的人,我会祝福你们的……真的。”苏亦朵顿了顿后说道。
安凯臣的表情说不出的哪里难看,紧闭的双唇,就这么的望着她。
“乐宝珠來公司了,不用说就是为你而來的,我知道你们有婚约,我不怨你,那是因为你还是柴霖,而不是安凯臣。其实我应该要谢谢她,谢谢她在安凯臣做柴霖的那些日子里,照顾着他,陪在他的身边。……我不想逼你,不会有人逼着你做出你违心的事情。你可以随自己的感觉,我会尊重你,我不要你觉得对我有所亏欠,这栋房子也值个几百万吧?你可以考虑把这房子转到我的名下。其它的,我不想要,也要不起,就算是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如果我们离婚了,我只要这栋房子,你...觉得这样子成吗?”
苏亦朵不想矫情的说她是个慷慨的人。其实她很小气,在爱情方面很小气。她不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着自己的男人,她宁愿在抓不住的时候放手,给他空气,让他自己选择。
她不洒脱,一点也不洒脱。如果她现在跑出去,如果安凯臣不拦住她,她一定会哭,撕心裂肺的哭。
她爱他。
狠下心对他说过去的每一句话,刺伤了他,也刺痛了自己。
离婚?那是苏亦朵想都沒有想过的问題。她总觉得自己会跟安凯臣一起到永远。
盼了四年,终于盼回來了。她许愿,许愿说只要他回來,只要他平安,她愿意拿所有一切去交换...现在,现在是要到了交换的时候了吗?
可是,她明明是有机会去争取他的,而她却要放弃了...
她觉得自己傻,她自信心不高,尤其是主动对安凯臣示好,想尽办法去取悦于他而他却拒绝了她的时候……她还是学不会如何去爱,不知道该怎么去爱。
苏亦朵始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她觉得她应该是要让他自己來选择的,至少,至少他平安的回來了,至少这辈子她还可以再看见他。哪怕远远的看着也会幸福的流着泪。
只要看着他,她就安心。
安心...
她会永远记得的,记得曾经有安凯臣那么的爱她……她会安心的,因为还有柴霖还可以让她远远的望着……远远地,望着……
“苏亦朵,你不能这么狠心。”安凯臣突然拽住苏亦朵的胳膊,不让她离去,不能让她离去。
苏亦朵有一那么瞬间她是多么的感谢上天,感谢上天听到了她愿望的同时又听到了祈祷,她感谢...
在心底呼喊了那么多次,她不想放他走,她不想要离开他的身边。可是,始终不忍心他两难,始终不想柴霖走入漩涡无法自拔。
她爱他,所以纵容他,纵容他去选择除了自己以外的其它女人。只要他安心。
苏亦朵浅浅的低下了头,收了收眼底的泪花,她多想回过头就给他一拥抱,然后霸道死皮赖脸的跟他说,“安凯臣,我是你明正言顺的妻子,念安身上流的是你的血,你要是敢抛弃我们母女,你就是个混蛋,是个大大大混蛋,所以,为了保持你检察官那么良好的形象,來吧,回來我跟念安的怀抱。”
可是她却始终不能说出口,她不想给他增加压力,她不想让他站在十字路口迷失了方向。
只是,安凯臣始终是安凯臣,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路,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我曾经那么爱你,你要抛下我?不是说我不记得你了吗,为什么不努力让我重新爱上你?嗯?”安凯臣目光深邃,眼底说不出的疼痛,那种沉重让苏亦朵心底一颤,不知道该怎么去接下一句话。
她的安凯臣,她的安凯臣最常“嗯?”的那个调调,让她忽然觉得他就是如假包换的安凯臣。
柴霖...安凯臣...这两个名字就像是她的致命伤口,她把对安凯臣的爱锁进了书房,那里四年一千四百六十一天都在记载着她想要对他说的话。但她却不让柴霖看到……
她以为她可以让安凯臣重新爱上自己。可是,她竟会感到不安心,对过去沒有记忆了四年的柴霖而感到不安心。这对他來说不公平。
四年,她寻找了四年沒有找到他,他忘记了她,她不但沒有把他找回,而且还是他自己寻找着回來的……这是她的错。那么她,有什么资格去夺了柴霖四年以來沒有关于她的忘记的人生?
“乐宝珠怎么办?她那么喜欢你,在你沒有记忆的人生里是她丰富了你的记忆,她------唔……”
她是在担心乐宝珠。他就知道,她依旧是最傻的那个苏亦朵。他就知道,她依旧是从不曾改变过的苏亦朵。安凯臣就知道。
深深的吻着她,像是有着千言万语來不及对她诉说,极尽四年以來所有的缠绵,像是要把她融入骨里。
苏亦朵,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劫。永远过不去,过不去的劫。
他不想说,不想把‘爱’这个字时常挂在嘴边。他是出了名的镇定自若,出了名的似乎这世上沒有什么事情能够使他为之动容,哪怕他早已经动了情。
也许会有很多人说,两个不相爱的人也可以在床上很好的谈情说爱,去取悦对方,一旦下了床,回归两个世界。但是如果爱,爱的深切,**与灵魂上的交流将会是爱情的升华。
苏亦朵被吻的意乱情迷,仿佛是阔别了四年的安凯臣在对她话说着眷恋与想念。
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想要把她融入骨里,再也不分开。
“柴霖!”苏亦朵声音轻颤,试图用‘柴霖’这两个字來唤醒安凯臣的理智,她怕,她怕安凯臣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她是苏亦朵,不是乐宝珠,不是其它的任何一个女人。她是安凯臣的女人,这辈子都只会是安凯臣的女人。
而安凯臣,并沒有去理会苏亦朵对他的呼唤,头就顶在她的下颚,亲吻着她的脖颈,感觉着她如逢甘霖的喉咙轻颤。
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棵棵草莓,深深浅浅的一片紫红。
安凯臣至少与苏亦朵相差了二十五公分,亲吻她他都会感觉到费力,于是将她抱起。
“凯臣...”苏亦朵有那么一瞬间想哭……他是她的安凯臣么?多么像她的安凯臣,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与炽热。
安凯臣双手捧着苏亦朵的后脑勺,狠狠的朝苏亦朵的嘴唇上吸吮了下去,两腮也因此凹下去了一大块。
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线。安凯臣从來沒有觉得自己会是这般的疯狂,疯狂的在迷恋着一件事情,迷恋着她的身体。
四年里,他沒有碰过任何的女人,可是她却总是能轻易的撩起他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哪怕是在暧昧时刻她不说话就这么的看着他,哪怕是她轻轻的吐出口两个字,“凯臣...”,那也足以让他浑身的血管瞬间爆烈。
对她的眷恋深入骨髓,像是一种本能嗜血的冲动。
爱她。曾经就是这么的深深的喜欢着她,迷恋着她。把她捧在手掌心,做她的避风港,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原因,那是因为在爱情里,谁先动情谁先输。安凯臣可以轻松的赢了全世界,却唯独无法很好的战胜苏亦朵。
彼此紧贴着对方的身体,不愿中间隔着任何的一点空气。像是倾其了所有,把四年的想念全部化为了动作真实的感觉着彼此最真实的存在。
他倾尽了所有去取悦她,他爱她,所以不需要她对他的取悦。是他先对她动了真心,那么,就由他來取悦她好了。
“苏亦朵,不是问我为什么会爱你吗?还记得十年前的那个清明节吗?那天下了一场大雨,扫墓的人几乎都走光了,那个时候有一个人还在墓前等候着,还记得你叫他什么吗?”
他从她的身后拦紧她的小腹,她双腿缠绕住他的小腿,双腿扶着墙,寻求支撑点。
他奋力的动作,冲撞,就只为让她得到更多的愉悦,他会取悦于她,那是因为他爱她……
可如果苏亦朵懂得,那么四年前她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去问他。
男人与女人之间床上的爱,取悦,是为了让彼此更好得到许多的快感,但也是一种臣服。但这对于初经人事的苏亦朵來说,她不懂,她不懂第一次的时候安凯臣耗费时间是为了什么,她只是以为每一个女孩子成为女人的时候每个男人都会这么的去做。
安凯臣只是在取悦她,让她更好的进入状态,带着她一起感受那片欢愉。只是她都不懂,她还不懂得该如何去爱才能算是更好的去爱一个人。
“有好几年的时间里,每每清明节那里总会有一个人到很晚很晚才会离去。那个时候,你也总是会停留很久才会离开。那个时候的你总是满脸的泪花,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抹干眼泪,然后上前拉住他的手叫他哥哥,心疼的望着他说,‘哥哥,外婆说这里要下雨了,赶快下山吧,不然等一下天黑了下山会很危险的。’苏亦朵,你还记得吗?”
“呃~哦~”她想认真的听着他的诉说,但身体上他带给她的快感却又让她不得不在一遍一遍的呻吟声中打乱,不知道是在应他的话,还是在向他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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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安好。愿看文文的亲们都能有情人终成眷属。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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