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现在没有金,怎么贴啊?”顿时,墨铭堔却显得十分无奈,并对着天晴摇了摇手地说道。
“老公啊!你怎么总是喜欢在这里装傻啊?”说完,天晴索性就回到房间里面去了,便不再理会墨铭堔了。
而在不远处躲着的钟叔,虽然狗粮喂得有点饱,但每次见到墨铭堔的脸皮更上一层楼的时候,却看得有点尴尬啊!
“钟叔,你出来吧!”片刻后,墨铭堔依旧背对着钟叔的前放,但依旧不缓不慢地说了出来。
顿时,钟叔却感觉到了头顶上都在飙汗啊!但钟叔听到了墨铭堔的吩咐,还是保持了原来的恭敬,慢慢地出来了。“少爷”
“钟叔,原来你喜欢耳观六路啊?”说完,墨铭堔却优雅地转身了。
“啊?”一时之间,钟叔低着头,却没有听明白墨铭堔的意思。只不过,钟叔很快便反应过来,并立刻补充道:“少爷,耳观六路也是我作为管家的一向基本技能,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我不应该去看。即便看到了,也要当做没看到”
钟叔当然知道了墨铭堔所指的是什么事情,却语气恭敬,内心紧张地对着墨铭堔说道。
“嗯,知道就好”说完,墨铭堔便往着厨房的方向前去了。
而站在了原地的钟叔,却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啊!
……
翌日
“天晴,你来了”此时,伯莎·怀特却把天晴约见在了包厢里面。而伯莎·怀特本想约见天晴到家里,但墨铭堔却不同意,所以就改变地点了。
“嗯,伯莎”一时之间,天晴看到伯莎·怀特的模样,却显得有些许的尴尬。
“姐姐,我……”突然间,伯莎·怀特却改变了往日的冷静,一连错乱地不知道把视线放在那里,就连语气中也饱含了许许多多地不可言说。
“伯莎,你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天晴看到了伯莎·怀特每次都是这样把苦衷写在了脸上的样子,内心却感觉有点麻木了。
甚至,天晴的脸庞真的很想很想冷静下来,但天晴碍于对伯莎·怀特的内疚,始终都无法做到对伯莎·怀特隐藏着自己的真实情绪。
“姐姐,你怎么啦?”殊不知,伯莎·怀特依旧装作糊涂,看着天晴的双眼时更是迷惑。
“伯莎,你和岳彦戎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本来我以为你,你只不过是没有安全感才做出以前的那些糊涂的事情,但我现在看来,你实在是太贪心了”说着说着,天晴的肢体语言却下意识地逃避着面对伯莎·怀特。
伯莎·怀特似乎察觉到了天晴的不同,但伯莎·怀特一时之间也没有察觉到了天晴到底是什么地方开始变得不一样,却立刻对着天晴说道:“天晴,我当时候跟岳彦戎说的话,那是在开玩笑的”
“既然你是开玩笑的,那你是怎么知道岳彦戎手上有岳氏的股份。而且,你应该没有忘记岳彦戎本来是医生,岳老爷子好像没有把这件事情公布开来吧!
根据我的印象里,你虽然和岳彦戎已经结婚了,但还没有见过双方的父母吧!”顿时,天晴的气场却开始变得凌厉起来,甚至还可以在她身上见到了墨铭堔的影子。
“这……”伯莎·怀特终于知道了天晴到底是什么地方变化了,是她开始变得聪明了,但在伯莎·怀特的眼里却是不足为患。
于是,伯莎·怀特便在天晴的面前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并十分委屈地说道:“天晴,你误会我了。我们的确是还没有见过双方父母,但这并不影响我和岳彦戎的感情啊!
而且,我公司和岳氏有合作关系,我偶尔收到一点消息也是很正常的啊!更何况,岳彦戎是我的丈夫,就算我在外头不知道,但这么大的事情,岳彦戎还是会告诉我的啊!”
顿时,伯莎·怀特的话语很明显把天晴给说下去了,但天晴之前确实偷听到了岳彦戎跟江赫懂说道,自己有股份的事情没有跟伯莎·怀特讲过,她大概是从墨夫人那里得到消息的。
“伯莎,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拿岳彦戎手上的股份作为离婚条件呢?”一时之间,天晴也只能不去纠结这个话题了。
现在天晴的内心最害怕的就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伯莎·怀特把江赫懂的下落给套出来了。
“天晴,我这样说也只不过是不想和岳彦戎离婚而已,我真的是无意中才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你为什么会这么当真呢?
自从我说出这样的话之后,我真的很后悔啊!知道现在,他还没有回家,我真的很担心他啊!
很多时候,他又不接听我的电话,昨天我都打了十几次的电话了,他才给我发了一个只有几个字的信息。
天晴,你们大家真的是误会我了。我真的不是你们大家想的那样。而且,这一切都是误会啊!”突然间,伯莎·怀特的情绪就开始失控,并一连串地哭诉了自己的无奈。
这一回,天晴看到了伯莎·怀特如此无助的样子,内心却不能掀起波澜,更多地是天晴感觉到伯莎·怀特的人生很累很累。
“伯莎,你先冷静点吧!”说完,天晴便为伯莎·怀特地上了纸巾。即便神情有些许的急切,但内心却是十分地冷静。
“谢谢”伯莎·怀特很快地结果了餐巾纸,并快速地瞄了天晴一眼后,便低下头地闪过了一丝狠毒的眼神。
“伯莎,这一切的事情,还是看来点吧!”良久后,天晴的内心却饱含着万万千千的情绪对着伯莎·怀特说道。
“天晴,难道现在的你已经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了吗?”顿时,伯莎·怀特真的有点不相信天晴会眼睁睁看着自己难过,便做了一次“垂死挣扎”。
一时之间,天晴却开始有点看不懂伯莎·怀特了,便一脸疑问地询问道:“伯莎,我……应该要跟你说一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