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乔少,各位晚上好,欢迎光顾零点酒吧,请问,你们确定要我们这箱镇店之宝八二年拉菲?”
经理脸上堆着职业微笑,再次确认地问道。
“史经理,你别问我,是他点了你们的镇店之宝!”乔冠杰摇头笑道,然后指了下莫小凡。
“你确定?这一箱十二瓶,每瓶六十六万!”
史经理识人无数,他疑惑的扫了莫小凡一眼,看这小子穿戴普通,除了模样英俊外,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推走吧。”
莫小凡淡淡地一挥手。
“推走?呵呵!”
乔冠杰一愣之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其他人也全都一脸懵逼,然后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货要搞什么?刚才牛逼得不行,非让服务员去搬镇店之宝,现在人家经理亲自推过来了,二话不说,又让人推走?
正满脸笑容的史经理面色一变,语气冰冷道:“乔少,你这个朋友是不是喝多了在玩我们?”
“哈哈哈……”
乔冠杰看经理怒了,心里爽得不行,觉得有这个装比小子吃苦头的了,忍不住哈哈笑道:“史经理,你别误会,我们也不熟,对了,他刚过来还没喝酒呢,可能是说错话了。”
“说错话了?”
“这箱酒可是从恒温酒窖中推出来的,接触到自然环境,会影响到它的品质,难道你就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史经理脸色阴冷的盯向莫小凡。
“你想要什么解释?”
莫小凡随意的往椅子上一靠,淡淡地问道。
史经理被莫小凡的轻蔑举动给激利火起,冷哼一声道:“很简单,要么你买下这箱酒,要么你赔偿我们的损失!”
“还想要赔偿?”
莫小凡笑了。
“是的,此酒十分名贵,一旦离开恒温环境,必然会影响到它独一无二的品质……看在你是学生的面子上,多了你也赔不起,一瓶赔两万算了。”
“呼!”
大家惊呼出声,一瓶两万,十二瓶就是二十四万!靠,对于一名普通学生来说,岂不是天文数字!
乔冠杰脸色更加得意,倒是几个女生于心不忍,她们只是对莫小凡没有好感而已,并没想到店家会让他赔这么多钱。
“赔你玛勒革逼!”
莫小凡毫无征兆的怒了,靠,弄一箱假酒糊弄人,还他娘的得寸进尺了!
莫小凡本来没想和这么不入流的一家小酒吧一般见识,奈何对方实在是太特么过分,真是老虎不发威,当小爷是病猫了?
“好小子,你还敢骂人,你有种!今天你不说出个道道来,就别想出这个房间!”
史经理给骂的一愣,在大学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下一秒,他暴怒起来。
“想要说法?你特么弄一箱假酒来糊弄小爷也就算了,让你推走,是给你脸,你特么居然还想讹诈小爷,我看,你们这家零点酒吗没必要再开下去了!”
莫小凡气势陡然大变,语气冰冷如霜。
史经理目瞪口呆,被骂懵了,怀疑耳朵出了问题,有没有搞错,一个学生蛋子敢在这里撒野?
你特么知道这家店的幕后老板的背景有多深?
居然敢威胁这酒吧没必要开下去?
狂妄,太他娘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乔冠杰等一帮学生,也全被莫小凡的“嚣张”给震得目瞪口呆,身体止不住发冷,此时,他们不再想看少年的笑话,生怕少年装比过火连累到他们。
“假酒?靠,不会吧!”
这边动静越来越大,引得不少人驻足在走廊看热闹,全被莫小凡的这一句话给震得惊呼出声,又吸引到更多人围观,很快,走廊上挤得水泄不通。
“麻痹的,这箱酒我们老板从一名香港收藏家的手中高价拍回来的,千真万确,你居然说是假酒?”
史经理看人越来越多,大声吼道。
“那只能说明你们老板白痴,这样的破酒,别说六十六万,你特么倒找钱,小爷也不要。”
莫小凡讥讽道。
“你……既然你说是假酒,如何能证明?”
史经理怒得发抖,都想直接叫保安先把这小子打个半死再说,只是,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甚至还有人正用手机拍摄,若是不澄清的话,对酒吧的影响可是极坏的。
“好,既然你给脸不要脸,小爷我就证明给你看,这箱酒假的有多过分。”
莫小凡随手扯掉了箱子上的标签,朗声道:
“众所周知,这五个红色的箭头,是拉菲的标识,睁开你的狗眼,仔细看第四个箭头,这个法语的拼写是‘rieec’,正确拼写应该是‘riesec’,连造假都如此没有诚意,标签居然都会搞错,你特么还有脸说这酒不假?”
“这……”
史经理定晴一看,冷汗刷的一下流了出来,又极度不解,他记得很清楚,这箱酒真的是老板花高价拍来的,不可能是假的啊!
“卧槽,真的假的?”
围观者惊呼出声,不少人凑到前面来,有人拿起手机将标签拍了下来。
“是真是假,上网一查便知。”
很快,有人查了出来,大呼小叫道:“尼玛,这标签的拼写还真是错了,少了一个‘s’!”
“可能是印刷出错了吧?”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世界最知名的拉菲酒庄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卧槽,不会吧,假酒当真酒卖六十六万天价,太他娘的黑了!”
“就是,人家不买还索要天价赔偿,黑店啊,真特么的黑,以后打死也不来了!”
“麻痹的,那咱们喝的酒岂不也可能是假的?”
更多人纷纷叫骂起来。
史经理面色苍白,眼看事情要失控,只好低声吩咐美女服务员去给老板报告。
等着看莫小凡如何收场的乔冠杰,整个人也懵逼了,其他学生也全都一脸吊堡。
“哈哈哈……”
不大一会,人群外响起一阵粗狂的大笑声。
只见,四名凶悍的黑衣人开道,一个光大头大汉走在中间,戴着大号墨镜,嘴里叼着一根雪茄,脖子上的金项链比狗链子都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