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个时候真是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子。”叶初也想瞧瞧这所谓的宋家美女究竟长得有多美,只可惜身为女儿家的她,也顶多凑凑抛绣球的热闹了,至于想要上船见那女人一面,只怕是困难重重。
水上抛绣球,这可是稀罕玩意儿,一般绣球都是选在自家楼阁上,静静抛出等待良人即可,在这里比武,只怕是要轻功极好的人,才能抢的绣球了。
在这个国泰民安的时代里,想要找一个高手那可真是难办。
“听着,一会儿绣球必须要抢下来,否则的话,我们可就没什么机会接近宋蕴晚了。”傅景初轻声对着叶初和阿泽说着,显而易见,他的意思是,不管用什么手段,这绣球都不能放给别人。
叶初轻轻笑了一下,颇有自信的说着:“大人,就您的身手,皇宫都没几个人能打的过你,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江淮。”
叶初反倒是觉得他太过心重,可只有阿泽明白傅景初心中所想,只怕有些事情,傅景初应当是知晓了。
“一会儿傅兄进船与宋蕴晚见一面吧,我们会尽全力将绣球抢给你。”沈容时虽然兵不待见傅景初,可这件事情若是朝廷大事,他自是会鼎力协助。
他可不会因为私事儿而牵扯到自己的前途发展。
“不,换一个人去。”傅景初轻启唇齿,将目光看向了阿泽。
叶初顺着傅景初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阿泽面露难色,叶初顿时明白了什么,难不成傅景初将疑点放在了宋蕴晚的身上?
莫非……宋蕴晚就是曾经伤害阿泽的人?
如若是这样,叶初又想不明白了,宋蕴晚既然光明正大伤了阿泽,那为何还要大张旗鼓如此做法,难道不是逃之夭夭?
还没等她思索个明白,只见运河之上,那丫鬟已将绣球高高抛掷与空中,眼瞧着绣球就要落入运河中,一瞬间,傅景初,阿泽与沈容时三道身影齐刷刷冲着那绣球运功而去。
突然间,原本平静的运河上,乍现一群人从湖底冲了出来,同时朝着绣球的方向围绕过去,叶初在桥头上认真的看着,他们身手不凡,个个都是狠招。
这哪里是比武招亲,分明就是借机暗伤。
当然,自然也有一些不怕死看热闹的人冲过去,不过纷纷都被一脚踹进了运河内,这些人反而是增加了这一场的刺激感。
一群人打三个人,叶初自然是看不过去,抽出鞭子也加入了战斗当中。
一个鞭子过去,拽住了三名刺客的双腿,她用力将他们丢入运河之中,用鞭子朝着水里疯狂拍打,嘴角勾起笑意:“这一招叫做痛打落水狗!”
而那些被她丢入运河中的刺客不敢冒头,连连喊疼。
鞭子是女子最好的武器,它不会置人于死地,可打在身上又痛苦难耐。
沈容时手中的折扇轻松转了个圈,随后抛入空中旋转着,他用内力控制折扇的方向,只听几声砰砰的声响,两名刺客落入水中,被叶初打的连连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