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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噩梦(1 / 1)

宁语棠看着眼前的漫天黄沙,不远处两军交战,自己身着一身轻甲,而身后跟着一个妇人,是北郡!

宁语棠的眼眸睁大,她看到了妇人垂着头,还有那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和狠意。

然后一只箭矢冲了过来,“宁语棠”一把拉过妇人。

不要!

她要杀你。

来不及了,“宁语棠”被一箭穿心。

场景再次变换,这次不知是何处的交战场。

遍地尸骸,血流成河,城楼上插着大祁的旗,上面染了血的颜色。

不远处的一圈人围着一人,离得太远,宁语棠看的并不清楚。

走进几步才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容颜,是谢呈泽。

而此时的宁语棠血液如同被凝住,那一圈人手上拿着长枪,而谢呈泽只有两把剑抵挡,他身上的盔甲已毁,手臂上还在留着血,脖颈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凸起,一时两方都动弹不得。

宁语棠走了过去想帮他,可她的身体穿过他们,他们并看不到她。

宁语棠心中一慌,大声喊着谢呈泽的名字。

谢呈泽无动于衷,但是微一眯眼,猛然用力跃了起来,两把长剑划过几人的脖颈,几人瞬间倒下。

而谢呈泽大口地喘着气,拄着剑单膝跪地,闭着眼。

宁语棠这时才看清他身上的伤,箭伤、枪伤,还有未拔出的利箭。

宁语棠脑中一片空白,只愣愣地盯着眼前人,等回过神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

“谢呈泽。”宁语棠颤抖的伸出手,抚上他的脸,没有碰到,谢呈泽也没有任何反应。

“谢呈泽!”宁语棠咬紧了唇,看着他紧皱的眉,流血不止的伤口,而此时周围再无其他人。

宁语棠眼眶酸涩,意识不清,好似知道自己在梦中,但是心中的痛楚又是如此清楚。

她触碰不到他,也听不到她的叫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浑身的伤口,听见他越来越沉重的呼吸。

宁语棠突然一阵呼吸困难,捂着心口,痛苦的弯下了身。

那一瞬间她好似感受了谢呈泽身上的伤,痛得无以复加,传遍四肢百骸,眼皮也越来越沉。

宁语棠猛的清醒,身上的痛意散去,她不停的唤着谢呈泽。

可谢呈泽听不到。

宁语棠被逼得眼中发红,却无论如何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谢呈泽,你看看我。”宁语棠伸出发抖的手,环住他的脖颈哑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她抱不住他,谢呈泽看不到她,也感觉不到她。

宁语棠心中如同被火炼狱一般,只能听到耳边沉沉的呼吸声。她怕得要命,因为他的呼吸越来越弱了。

“谢呈泽,你看看我啊,我是棠棠。”宁语棠想看他身上的伤口,可手却从他的身体中直接穿了过去:“谢呈泽,我是你的棠棠啊。”

宁语棠慌的无所适从,满眼绝望,四周安静极了,她只能听见自己绝望的吼声。

“谢呈泽!”

谢呈泽不睁开眼,宁语棠执意地抱住他,好像这样就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直到耳边渐渐止了呼吸声,没了气息,宁语棠四肢僵硬,终于感受到了手下的温度,触碰到了他的身体。

宁语棠如同疯魔,抱着他失声痛哭。

“谢呈泽!”宁语棠紧闭的眼突然睁开,面上一片苍白,额头上布满冷汗,全身都在微微发着抖。

“我在。”谢呈泽轻抚着她,看着终于醒来的人松了口气,也不是语棠做了什么噩梦,怎么唤也醒不来。

宁语棠空洞的眼看向身前的人,一时不知是梦是醒。

谢呈泽轻轻抚着她的脸,柔声轻哄道:“棠棠做噩梦了?不怕。”

宁语棠心中一颤,起身紧紧地抱住他,感受他身上的温度。

谢呈泽轻拍她的背。

“谢呈泽?”

“我在。”

“谢呈泽?”

“我在。”

是梦,谢呈泽还活着,宁语棠握紧他的衣衫,无声的流下泪,沾湿了谢呈泽耳侧。

谢呈泽猛然一惊,语棠哭了?

“棠棠怎么了?”谢呈泽慌了,语棠何时哭过?他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哄:“都是噩梦,棠棠不怕。”

话音一落,宁语棠偏过头,狠狠地吻着他,迫切地想勾着他纠缠。

谢呈泽愣住,缓缓开始回应。

可宁语棠今天凶极了,毫无章法的咬破了谢呈泽的嘴唇,然后闻到血腥味后,猛地推开了谢呈泽。

谢呈泽被推得又一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知道她还是因为刚刚的噩梦。

“谢呈泽,你看着我。”

“看着你呢。”

“我看不清。”

谢呈泽揉了揉她的头,想下床点燃烛火,宁语棠一把拉住他,颤声道:“你去哪?”

谢呈泽心疼的不行:“点蜡,让你看的清楚些,很快就回来。”

宁语棠松手,一直盯着他,直到他又重新回到了木床上。

“这下棠棠看清了吗?”谢呈泽笑道。

宁语棠伸手抚了抚他的眼,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己,然后再次扑进他的怀中埋在他的脖颈处。

“谢呈泽,我做噩梦了。”

“只是梦。”

“梦里你不看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宁语棠闷闷道,我也触碰不到你,只能看着你在我怀中没了声息,连哭都哭不出来。

“我在呢。”谢呈泽轻声道。

宁语棠埋首片刻,偏头吻上谢呈泽的脖颈,一路向上,学着谢呈泽的模样。

手也胡乱地扯着他里衣的扣子,嘟囔道:“谢呈泽,让我忘掉。”

“让我忘掉。”

谢呈泽被她这番举动点起了身上无尽的火,用力的止住她的肩,嗓音沙哑道:“别闹。”烛火亮着,他刚刚只是一低头看到,就一阵气血翻涌,直抵身下:“棠棠,你这样我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宁语棠狠狠一咬,怎么都好,她现在迫切的需要忘掉梦中的一切,因为梦中太过真实了,真实的让她害怕,她要让别的取代这份害怕。

谢呈泽一声闷哼:“棠棠,我们还未成亲。”声音哑的不像话。

宁语棠一掌拍上他的后背:“婚事延迟了,你还要我在等几年。”快让我忘了噩梦,如果是你,我不在乎。

谢呈泽脑中的弦啪地断开,把她压在了木床上,举过她的双手在头顶,仔细的看着她的脸。

烛火下,没有任何一次看得比现在清晰。是啊,他心心念念的人,又不知还要几年才能娶回府。

“谢呈泽?”宁语棠双手被抓住,谢呈泽直直的盯着她,莫不是傻了?试着抬起腿碰了碰他:“你怎么了?”

这如同勾引的动作,让谢呈泽不由的喉结滚动,一把抓住她作乱的腿,微沉下身动了动哑声道:“怕不怕。”

宁语棠想躲,但是不知怎么开口道:“不怕。”

然后谢呈泽便压了下来,亲吻啃噬,恨不得把这个磨人的人揉碎在骨子里。

宁语棠敏感的耳垂被轻咬,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谢呈泽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危险的眯起眼:“你想逃也晚了。”

两人的衣衫落下,谢呈泽的吻尽情的落在了她的胸前,引得宁语棠不由的颤栗,微仰着头咬紧了唇,白皙的脖颈弯出诱人的弧度。

透出的那一声呻吟,让谢呈泽双眼充血,额头上青筋暴起,而自己也像爆了一般,再也忍受不住。

“棠棠。”谢呈泽声音暗哑,在理智被烧尽之前,将火热抵在了她腿根处:“你若是在勾引我,我今天一定不会再放过你。”然后身下动作起来。

宁语棠被吻得说不出话,藕臂搭在他的脖子上,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但腿侧的触感依旧令她头皮发麻,还隐隐带着一丝异样。

谢呈泽翻过她的身,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夹紧。”

宁语棠脸上的红一直爬到了脖颈,身体的异样与陌生的快感让她不知所错,断断续续地轻声唤道:“谢……呈泽。”

然后后颈一阵刺痛,谢呈泽一口咬在她的后颈上哑声道:“我在。”

“我在,棠棠。”

烛火在床幔上印出了两道交缠的人影,不时传出的嘤咛与闷哼,连带着木床也发出了轻轻响动。

……

谢呈泽抱着睡着的宁语棠从浴堂中走了出来,鼻尖蹭了蹭鼻尖。他想他刚刚一定是疯了,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也确实是坦诚相见。

只是回想起来,就气血上涌。

谢呈泽抬起宁语棠的一只手使劲亲了几口,以前就喜欢,现在更喜欢了。

语棠浑身都是香香的,软软的。

木床上一片混乱,谢呈泽把宁语棠抱到小榻上,看见了那一片片红痕与牙印,忍下冲动找来了伤药,小心翼翼的用药涂抹着她腿侧的擦伤,又忍不住亲了几下。

岳父大人说他是混账,说的真不错,他的确混账。

看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从柜中拿出了几床新被子,把宁语棠又抱回了木床上,然后满意的搂住了人。

谢呈泽的手勾着身侧的细腰,片刻就又有了反应,磨磨蹭蹭忍了好一会才又去了浴堂。

脑中全是刚刚挥之不去的画面,有人睡的香甜,有人注定今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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