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和陈越他们都是同龄人,很快,水木就放开了。
水木感激的说:“谢谢你们救了我。”
陈越笑道:“不用谢,对了,这是什么蛮兽?”
水木疑惑,说:“这是青目兽,在山里很常见的,你们没有见过吗?”
陈越摇摇头,说:“我们在外界从来没见过这种样子的蛮兽,你为何会一个人和它对上。”
水木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把自己和别人打赌的事情说了出来。
陈越几人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最后水木准备带几人回到村子里,临走时,石铭说:“水木,这个你带上吧!”
水木的眼神中一丝明显露出了一丝挣扎之色,水木说:“那个,这是你们的猎物,我不能要,否则会被阿爸打的。”
武雪笑了,说:“这青木兽能吃吗?”
水木的眼睛一亮,激动的说:“当然能吃,而且青目兽的肉特别的好吃。”
说着,水木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看着水木的样子,陈越也是一笑,不由得想起了李福,说:“不知道李福现在怎么样了?”
武雪笑道:“李福不是跟文萱在一起嘛,他肯定过的特别开心。”
开心这两个字被武雪咬的很重,两个人相视一笑。
而此时,远在兰墨城的李福猛地打了个喷嚏,“谁在想?”
文萱笑嘻嘻的说:“你放心,没有人会想你,你要是不赶紧把碗都刷了,今天可没你的饭吃。”
李福一听立刻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李福的心里叫苦不迭,这几天被文萱摧残的都想回家了,“陈越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快救救我。”
水木问:“李福是谁?”
武雪笑道:“李福是我们的朋友,跟你很像。”
石铭不解,“哪里像了?”
陈越趴在石铭的耳朵边上,小声的说了两句。
石铭顿时恍然大悟,说:“水木,这青目兽,你拿上吧,我们去你家做客,也不能空手而去呀,这就算是我们给你的一点见面礼了。”
水木高兴的说:“真的!”
陈越笑着点点头。
水木立刻把青目兽抗在了肩膀上,豪爽的说道:“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吃大餐。”
水木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村子,也只是听父亲说过,在这座大山的外面还有人类居住,所以对陈越几个人来自南荒外的世界很好奇,一路上不停的问这,陈越几人也很乐意给水木讲一些外面的趣事。
从水木的口中,陈越也知道了,他们应该是南荒兽族,世代生活在这里,很少有人外出,一是因为峡谷的白骨山,而是因为南荒太危险了。
相对来说,这里还算是安全的,这一路上,陈越几人也就遇到一些小动物而已,还没有遇到过什么像样的蛮兽,不过这也是对陈越来说。
但是陈越并没有放松警惕,丛林里的巨大尸骸说明这里我绝对存在着实力强大的蛮兽,只不过,现在可能是隐藏了起来。
水木好像发现陈越几人紧张的情绪,说:“你们不要担心,这条路很安全,不会有危险的。”
陈越一听,顿时放松下来,不过,还是留着一丝心神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陈越忽然问道:“水木,你们生活在这里,一定经常遭到野兽的袭击吧。”
水木说:“这种事情但是经常发生,不过我们族中有很多勇士,全都是能猎杀荒兽的勇士,不敢是多么强大的荒兽,勇士都能将他们杀死。”
说到这里,水木脸上充满了崇拜,“我父亲就是族中第一勇士,我以后也要像阿爸一样成为一个勇士。”
陈越说:“那你只身来猎杀青目兽,不光是和别人打赌,也是想要证明一下自己吧,你的勇气足以成为一个勇士了。”
水木一听,顿时脸红了,挠了挠头,说:“真的吗?”
陈越笑着说:“当然。”
水木非常开心,不停的跟陈越将族中勇士的辉煌战绩,让陈越等人暗暗吃惊。
水木他们部落的勇士根本不会使用灵气,只是单纯的凭借力量和招式就能猎杀蛮兽,这让陈越等人的吃惊不已,陈越如果凭借剑术对付普通的野兽的话也是绰绰有余,但是要对上蛮兽,要不是有飞雪在手,还真说不清谁胜谁负,况且,水木族中的勇士用的武器怎么能和陈越的比呢?
不过这只是陈越的想法而已。
人族活动的踪迹越来越明显,一块块庄稼地映入眼帘,陈越几人不由得好奇,不是说南荒兽族的处境很不好吗?怎么看起来这些人好像过的还不错啊。
炊烟袅袅,一间间屋子错落有致的坐在山下,等走近了之后,几个人全都傻眼了,说好的部落呢,说好的勇士呢,要不是陈越几人亲眼看到,还真以为走出了南荒呢。
村子里的人一点都不像想象中那些南荒兽族那样,能看到院子里忙碌的人都穿着整洁朴素的衣服,有人在大树底下闭目养神,甚至还有人在院子里练武,耍的剑法让陈越隐隐有些眼熟,心中震惊,“怎么会是麒麟剑诀。”
武雪疑惑的看向陈越,说:“陈越,这里怎么那么像你的家乡啊!”
陈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镜,这个村庄的布局竟然和麒凤村一模一样,除了没有麒麟火凤两座大山以为,其他的都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更重要的是这里居然有人会麒麟剑诀,“这怎么可能?”
石铭问:“水木,这是你的部落?”
“部落?这是我们村。”水木有些不解。
石铭说:“那你怎么穿着虎皮群?”
水木说:“因为天气太热了,这样穿凉快。”
石铭咬了咬牙,真的想揍他一顿。
这时,一个人突然出现在陈越的身后,伸手便抓住了陈越的剑,陈越瞬间反应过来,反手握住剑柄,转身一脚向后踢去。
后面的那个人微微惊讶,向后退了一步,就躲开了陈越的一脚。
石铭和武雪转身,和陈越并肩而立。
陈越丝毫不敢大意,眼前这个人给陈越一种看不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