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城皇后寝宫,当今皇后燕静刚一用嘴唇碰到玉盏里的燕窝,就直接朝着还在下面跪着举着盘子的宫女砸去,怒道:“粗心的奴才,难道你要烫死我不成!”
那宫女也是一个劲的磕头求情,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门外也传来了脚步声,原来是燕静的儿子——也就是当朝太子韦许来按例向母后问安,看到母亲又是发火的样子,韦许也是十分无奈,走到那名跪着的宫女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赶紧离开。
那名宫女满眼泪花的扬起头,十分感激的看着韦许,不过她还是不敢站起来,继续跪着。
此时燕静看到自己的儿子来了,心情也是慢慢的镇定了下来,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那名宫女下去。
看到燕静,韦许也是一脸微笑,说道:“这是什么事情惹的母后发了这么大火,这群奴才们也真是该死,在不教训一下他们,就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如果那名刚才还有点感激韦许的宫女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被吓一大跳。
由于整个大周王朝只有这“一个”皇子,所以自小他的生活就十分顺心,慢慢的,为了追求刺激,韦许心里慢慢变得十分血腥,近乎变态。
熟悉韦许的人都知道,别看韦许表面待人和善,实际他的心里非常残忍。
韦许自己住处的后花园里就养了许多猫,人们外界看到这种情况以为他很有爱心,实际是每次韦许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随便抓住一只猫活活的直接放在密室里早已经准备好的磨盘里,然后看着那猫在自己用手转动的磨盘下一点点被磨成肉泥。
燕静听到儿子的话,也都也已经习惯了,实际上燕静心里是非常害怕她这个儿子的,因为她也知道韦许的爱好,但是此时的她已经没有控制韦许的能力了。
谁知道早已经丧心病狂的韦许有一天会不会把这个习惯应用到人的身上,甚至有一天用到自己身上,燕静早已经享受够了这世俗间的荣华富贵,死对她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这个儿子总是对自己色眯眯的眼神。
燕静也是故作镇静的用手轻抚着自己的头发,说道:“还不是因为那个杂种,你大舅派了军中的一个高手前往,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哎!真不知道那个小贱人怎么那么阴魂不散!”
当听到“小杂种”这三个字时,韦许也是明白了什么意思。
不过他却没有表现出吃惊的样子,反倒是一脸平静,把身子侧到燕静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母后其实不用担心,你仔细想想,那小杂种活着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要报仇,那么我们不用去找他,总有一天他还会迫不及待的来找我们呢,到那时再好好的折磨他,岂不是更加痛快。”
燕静听了他的话也是暗暗点头,刚想要夸奖韦许说的有道理,谁知韦许的舌头就一下子舔到了她的耳朵上,燕静也是十分羞怒,刚要扬起手想要打韦许一巴掌,但看到韦许那变态的笑容,也是不敢去打,毕竟她可是不敢肯定韦许会在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燕静慢慢的放下已经举起的巴掌,说道:“好了,母后现在累了,你也是赶快回去吧。”
听到燕静的逐客令,韦许反而露出邪邪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一会不见,我对母后都甚是想念,虽然此时孩儿已经长大,但还是十分迷恋母亲给我的温暖。”
说到这时,韦许故意停顿一下,目光故意在燕静的身体上扫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母亲身上那令人无法忘记的香味。”说完又朝着燕静的耳朵亲去,不过这是燕静早已有了准备,一下子躲了过去。
韦许心中也不恼怒,这样反而更加满足他的心里,说到:“好了,今天我看是母亲也乏累了,那孩儿也就此告辞了。”说完一甩袖子,用了十分符合宫廷礼节的方式慢慢离开了。
不过韦许刚一出门口,几个太监就冲来了进来,直接就把刚刚在周围目睹这一切的那几个丫鬟拉了出去,这也体现了韦许平时行事十分小心。
燕静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慢的走向屏风后面的寝宫,她也知道,这些丫鬟被拉去绝对没有一个有好的下场,很有可能又被韦许放在后花园,当做猫一样圈养,因为韦许曾经骄傲的向她展示过他的“劳动成果”。
刑依依看到步苦昏迷了过去,也不顾脖子上的疼痛了,朝着步苦跑去,她不敢把步苦带回家中,因为她还不能确定她邢家人对步苦的友善是不是真心的,要是带回邢家他们再落井下石,那么就可悲了。
第二天清晨,刑依依正用树叶包着泉水,一滴滴的向着步苦的嘴唇滴去,直到她看到步苦的眼皮开始松动,兴奋的她一下子就把树叶扔了,开始静静地蹲在那里等着步苦醒来。
也许是吸收了黑衣人力量的缘故,步苦美美的做了个好梦,只感觉到身体十分舒坦,又调到了巅峰的状态,真好像有新生了一般。正在睡梦中的步苦只感觉好像下雨了一般,有滴滴雨水不停的落在自己的嘴上,那凉凉甜甜的感觉,把她从梦中唤醒。
此时等在一旁的刑依依也是十分心急,只间步苦的眼皮一个劲的动,却不见她醒来,平时大大咧咧习惯了的她直接用抬起手,想要强制弄开步苦的眼。谁知她刚小心的把手伸在距离步苦眼睛的不远处,步苦就一下子睁开了眼,这一下直接吓的刑依依“啊!”了一声,刚想要一屁股蹲在地上,这时恰好让步苦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
这时空气一下子定格了下来,刑依依看到步苦的脸庞,又想到了昨天晚上他为自己想要自废丹田的行为,不由的心中直跳。而对于步苦而言,正好看到刑依依脖子上的的伤痕,在伤痕的边缘模模糊糊还能看到步苦在她脖子上留下的两个牙齿印。
步苦率先打破了沉默,露出邪邪的笑容说道:“你想干什么?!难道……”说着步苦故意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这个动作瞬间把还处于对步苦美好幻想的刑依依弄笑了,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步苦也没想到刑依依的反应如此之大,率先也没做好防备,让刑依依直接不偏不倚的蹬在了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