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呢,挨打可是在吃完馒头后的,现在暂不接客,轻便。”叶寻正梦到周公的女儿,准备上前谈谈理想、聊聊理想、深刻探讨的一番的时候,便被甲辰和甲淼两兄弟给糊里糊涂的弄醒,一脸不满和不情愿。
“今天不打你们,跟我们走!”说完也不给叶寻反应的机会,一人架起叶寻的一条胳膊十分野蛮的将其给脱出铁笼。
“喂喂喂,你们弄啥子呢?”叶寻终于清醒,想要反抗吧,可是脖子却缠绕着铁链,另一头被死死攒在其中一壮汉手中,一旦自己有反抗的想法和行动,换来的只有撕扯。
叶寻的叫嚷声在这死寂的牢房十分刺耳,周逊和其他牢笼中的纷纷清醒,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一切。
周逊是在思索这两个壮汉又像搞什么鬼把戏,其他囚犯则是阵阵怀疑,因为天字号牢房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囚犯一旦进入便再也出不去,下半辈子只得在这里度过,或饿死,或病死,或郁闷死。
“两位大哥,你们搞什么飞机啊?稍稍透露一下呗!”
“大哥,大哥,你们倒是说句话呀!”
“不会是一天没见哑巴了吧?”
“要不我问一句,你们点头或者摇头?”
“大哥,帅哥,大帅哥?大大大大帅哥?”
一路上任凭叶寻如何嘀咕叫嚷,甲辰和甲淼两兄弟都面不改色、从容镇定,直接来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那叫一个淡定。
走过一条条青石硬板铺成的街道,穿过一座座金砖玉石建成的宫殿,看着一个个擦肩而过的俏丽丫鬟,叶寻虽叫嚷个不停,却在心里暗暗的记住路线,时不时的还调侃两句从身边经过的丫鬟。
可是渐渐地叶寻也晕了,因为按照周逊的说法自己已经来到了龙唐帝国的皇都,可是这皇都尼玛也太大了,比故宫都故宫啊,而且每条街道铺就的地板和长度都基本相同,四周的墙壁一片通红,跟迷宫似得,让人视觉错乱的很呀。
猛摇了下犯晕的脑袋,叶寻看向左侧的壮汉:“大哥,你不晕嘛?”
“你能闭嘴嘛?”甲淼终于忍不住应了声。
“哎呀你终于说话了,快告诉我咱们这是去哪?”
“闭嘴!”
“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稍稍透露下。”
“……”
“不想说算了,要不你告诉我你叫啥?咱们‘打交道’都一个多月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叫啥子呢!”
“……”
“你们两个是双胞胎吗?是同一个妈生的吗?父亲也是同一个吗?”
“……”
“从医学上说只要在啪啪啪最关键的时候七秒钟内立刻换个男人,也是可以孕育双胞胎的。”
“你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扭下来?”这次开口的是右侧的甲辰,这小子丫就是个话唠,先前问的那些还无所谓,可是现在……姥姥的,就差问候自己的祖宗十八代了。
侮辱,赤果果的侮辱啊!
手中铁链猛力一扯,毫无防备的叶寻脑袋猛地后倾,呼吸陡然急促,脸蛋不一会儿涨得通红,不知道的还以为羊肉火锅吃多了呢。
“我不说了……不……不说了……”叶寻结结巴巴,每个字都几乎是从牙齿的打磨间蹦出来的。
铁链一送,叶寻的脖子终于不再紧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用手一摸,竟然都勒出血来了,够狠的呀。
十几分钟后,三人来到一座拱形小桥前。小桥另侧,巍峨宫殿如巨龟般匍匐大地,尽显大气和奢华,屋檐上的金瓦闪耀着亮光,即便是隔得老远的叶寻都耀的睁不开眼,宫殿下放,丫鬟和护卫有序的放哨,忙碌着;小桥下侧,清澈的水中鱼儿和小虾来回游荡,时不时可见巨龟划过,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水面上的荷花更是散发着诱人香味,让人神清气爽,沈迷其中,无法自拔。
小桥上侧,有序的站着一排黑甲护卫,几乎达到三步一小岗五步一大岗,这些黑甲护卫都经历过血腥、暴力的战争,震撼人心的杀伐之气犹如实质的从身体里溢出,饿虎扑食般扑向过往的人们。
穿过这条‘杀伐之桥’,甲辰和甲淼两兄弟架着叶寻来到宫殿内的一处房间,看样子和陈设应该是会客室。
唐子泰和父亲唐君端坐正位置,六位族老依次围坐在四周,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走进的端立在地的叶寻,眼神里有是失望、有的好奇、有的玩味,更有的隐含几分炙热。
唐子恩斜躺在边角的软榻上,衣着华贵、雍容大气,如墨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美貌和气质都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她的存在让整个房间都变的靓丽,如果灿如星的眼眸不是那么冰冷的话,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去欣赏。
甲辰和甲淼两兄弟正准备下膝行礼,边角软榻上的唐子恩却随意摆摆手,两人很识趣的微微鞠躬,缓缓退出房间。
叶寻端立原地,怀疑和不解爬上心头,这都是一群什么鬼,如果是他们找自己,那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皇室还是贵族?!
叶寻不说话,这些人也不说话,全都瞪大眼珠子打量着下方的叶寻。思量片刻,叶寻猛地抬头,坦然自若的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迎接着一双双要把自己穿透的目光。
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胆怯,胆子要大,脸皮要厚!
当目光移到边角软榻上的唐子恩时便移不动了,像是被点了葵花点穴手似得彻底定格住,大眼睛扑棱扑棱的在唐子恩身上环视,这身材,这皮肤,这脸蛋,这胸,这腿,尼玛,赛西施比貂蝉,超玉环赢昭君!
前世的世界名模、大学校花和影视女星跟这人儿比起来全都out了啦,两个字形容:完美!
叶寻完全定格,完全呆滞,丝毫没有注意到唐子恩那越发冰冷的眼神,直到……
“咳咳,你叫叶寻?”唐君最先开口,在叶寻肆无忌惮打量唐子恩身材的过程中,全场所有人中唯有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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