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的小说《城堡》读起来像迷雾,一层一层的,可以看到多丛意思;朱塞佩·托纳托雷导演的《海上钢琴师》,叙述一个弃婴的离奇故事,却打动了每一位普通人的内心。小说、电影,就是这样,故事里情节设置得越不“现实”,就越能触动现实。而现实中那些真实的情感,过于直白的说出来,反而不像艺术作品那样更能贴近心扉。
我们说,好的电影首先要有好的故事。而好故事的标准,除了能看下去、引人入胜,还要能发人深思。看到表面一层笑了,细琢磨却笑中带泪;又看了一层,哭了;再往更深处挖,唯叹命运如斯......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恐怕也只有小说、电影,能够刚刚把它演绎一二。时常壮怀激烈,时常扼腕叹息,得意失意,出戏入戏,只在转念间.......
由北电(北京电影学院的简称)专业班底倾全力打造,青年新锐导演信俏依编剧、导演的电影《最强凶手之摄魂者》,即将在2017年上线播出。最专业的影视创作团队,最挑战人性的故事,生产最烧脑的情节内容和光影、声乐体验,值得期待。
《最强凶手之摄魂者》,讲述了一个被陷害的富家公子(仇正天),离奇重生、复仇并与一名高智商侦探(杨睿)高峰对决的曲折故事。这就符合了好电影的首要条件:有一个好故事。
其次,《最强凶手之摄魂者》兼具“悬疑、推理、科幻”多重色彩,情节一波三折,同时蕴含着对宇宙规律、人性善恶和人世冷暖的深刻思考。也正是这一点,使我竭力主张将此电影故事改编成小说。作为纯文本形式,小说的阅读更能促使读者进行深层次的思考,进行艺术和思想的再延展和再创造。新的世代,信息和多媒体技术的迅速发展令人眼花缭乱,人们阅读、观感和体验的形式及习惯一再被挑战。既然人类一众围棋、象棋高手一一被机器人打败,既然未来数不清多少的产业工人将被智能机器人替代,人类已有以及正在和即将创造的优秀故事和文字,还能否在大浪淘沙中,留下一丝丝足印,还是也将被这01数字无情的吞噬,是一个十分严峻的文化课题,只待我辈勇敢直面和应对。
改编后的同名小说,共十五章——第一章重生/第二章复仇/第三章棋逢对手/第四章“女儿”/第五章疑点重重/第六章卧底/第七章失孤/第八章帝国游戏/第九章激情与暴露/第十章替身/第十一章迟来的真相/第十二章迷局再现/第十三章天使的实验/第十四章诀别/第十五章顽胜。
小说《最强凶手之摄魂者》“悬疑、爱情、科幻”各式看点一应俱全:一场史无前例的复仇;一个揭开宇宙奥秘的惊天迷案;一段相爱相杀的凄美爱情;一对儿难分胜负的对手,使得精悍的十五章内容,精彩纷呈。
最后,值得一提的还有这部小说的语言。虽然《最强凶手之摄魂者》是一部通俗小说,但丝毫没有拉低它对优秀小说语言的考究和追求。
“数月之后的一个黄昏,陈俊哲——这个已被叫做仇正天的人,早已面目全非,独自站在山南市城外悬崖边的高台上极目四望......”(《最强凶手之摄魂者》第一章重生)小说的第一章第一句,便极具张力。这种老辣文笔和叙事风格,不得不让人想起马尔克斯《百年孤独》的开篇:“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想起父亲带他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与其说是模仿和学习,不如说是致敬。没错,是致敬,向伟大的马尔克斯、伟大的《百年孤独》致敬。
最好的现代语,读起来应该是朗朗上口、有韵律,像诗一样。这是已故去多年的王小波先生,在其文《我的师承》中的观点。他说,文字是用来读、用来听的,如果一部小说读起来乱糟糟的,就不会是一部好的小说和文字。
“短促爆发的能量,让陈俊哲一下昏迷倒地,再次醒来,眼前灰蒙蒙一片,像是在梦里。一位穿白纱的女孩轻飘飘朝他走来——
我见过你,认识你。你绝顶聪明,却终逃不过命运的捉弄。你足以捉弄命运,但你无法不去做你自己。”(《最强凶手之摄魂者》第一章重生)这种荡气回肠的行文,又让人想起伟大的杜拉斯的小说《情人》开头那一段。或者说,小说《最强凶手之摄魂者》在致敬杜拉斯,致敬《情人》,致敬王小波先生(没错,又一次致敬,向伟大致敬!)——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
王小波先生还说道,“到了将近四十岁时,我读到了王道乾先生译的《情人》,又知道了小说可以达到什么样的文字境界。道乾先生曾是诗人,后来做了翻译家,文字功夫炉火纯青。他一生坎坷,晚年的译笔沉痛之极。”......“这也是王先生一生的写照。杜拉斯的文章好,但王先生译笔也好,无限沧桑尽在其中。”
总之,他是在讲一个文如其人的意思。读者读完一部小说,也就看到了作者的面貌和风格。好与不好,作品来说话;作品即人品,人品即作品。在对每一个章节、每一句话、每一个文字“寻章摘句”、“字斟句酌”、反复“推敲”之后,我希望带给各位读者的小说《最强凶手之摄魂者》,首先是一部良心之作,无欺之作。同时,也在此预祝电影《最强凶手之摄魂者》早日上线,大麦!
茴詠斋主人
2017年3月6日北京.茴詠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