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结果是,失败。
她这人没有什么好处,唯一的好处,就是越战越勇,简直就是和这些东西给抗上了,不是颜色不对,就是比例不对,反正不管她怎么样都是做不出像样的水泥,但是,她不放弃,每天一早醒来,就是去她的实验地方,到了吃饭时也不愿意走,要不是颜浩看着她,也可能都会卷铺盖睡在这里了,她现在一心实验,两耳也是不闻窗外事,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朝廷里有着与她有关的暗战。
大殿之上,锬帝脸色阴沉的扫了一眼下方,下方有着他宫里的女人,也真的群芳荟萃,如果不是此是他的脸色差到了极点,估计这些花开的还能更妖一些他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那声音大的让下面的妃子近乎都是同时愣了一下。
齐左儿端正的坐着,眼观口,口观心,绝研的容色,此时被有些阴影挡住了。
“离妃,你刚说了什么,再给朕说一次?”锬帝用力的沉了一口气,将放在桌上的手指握紧,不然他还真的知道,自己会不会能忍住,还是会掐死这其中的某一个女人。
离妃脸色惨白跌坐在地上,脸上也是两行清泪,眼睛都是哭的快要肿了。
“皇上,您一下要替臣妾做主啊,臣妾好不容易才有了皇上的皇子,却是被皇后娘娘狠心的给害死了,那可是皇上的皇子啊,”离妃说着,忍不住的匍匐在了地上,嘶声哭喊了起来。“皇上,请一定要为我们的皇儿作主,臣妾已经找到皇后下药的证据,正是她身边的宫女纺烟,她可以做证的。”
在场所有的妃子都是看向皇后,脸上有着惊讶也有害怕,皇后真的是那样的人吗,而谋害皇嗣之事,可不是小事,那是要杀头的,不管她的身份是不是皇后,只要她做了,皇上定然是不会轻饶于她的。
“是吗,皇后?”锬帝扯了下唇角,轻声的问着,但是那声音却是加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冷意。
皇后抬了抬双眼,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下方跪了下来。
“请皇上明见,臣妾并未做过此事,”她抬起脸,一脸的平静,眼内更是没有任何的心虚存在,如果这事不是她做的,那么她是无辜的,如果是她做的,那么她装腔的本事已经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
而其它妃子此时也是窃窃私语了起来,言语间对皇后也有几多微词,更有甚者都是吓白了脸。想着事情不可能空穴来风,。这次皇后可能真的要被皇上处罚了,就算是不削去后位,也要被打入冷宫的。而且人证物证都有,皇后这次是跑不掉了。
“你们说,这事是不是皇后所为?”锬帝扫过了众妃一眼,那些妃子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据不答话,就怕有些事波及到自己的身上,或许都是纯粹来看热门来着。
但是皇后死不承认,离妃却是振振有词,让锬帝额前的青筋都是跟着跳了起来。他用力的闭上眼睛,似是在忍耐着什么。
“舞妃,你说,这是不是皇后做的?”
齐左儿轻轻的抬了抬双眼,然后她跟着站了起来,然后跪在了皇后身边,这时所有的视线全部都是落在了她的身上,就如同一根根针一般,清楚的扎着她的皮肤,如若是以前,她可能就此说不出话来,但是现在的齐在儿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村女了。
“禀皇上,”她轻轻的叩了一下首,然后直视着锬帝隐忍的面容,“皇上,臣妾相信皇上娘娘,娘娘已为六宫之首,太子生母,到时便是太后,她现在已有所有女人求之不得的身分,荣耀,地位,为何还要多此一举跑去陷害离妃,臣妾虽然进宫没有多久,但是自进宫以来,多蒙皇后娘娘照顾,娘娘善良,柔顺,平日连大声都没有对臣妾说过,怎么可能去害一个没有出生的婴儿?”
“想来,这只是某人的挑拨,来陷害娘娘的,请皇上明见。”说完,她又是伏下了身子,恭敬无比的磕了一下头,但是,眼神却是正好铺捉到了蕊妃一脸懊恼的脸上,还有她手中不断绞起的帕子。
她在心里冷笑,蕊妃的心太急了,她妹妹齐右儿说的对,皇后在宫里的地位,就算是皇上也要敬她三分的,这皇宫之中,看似平静如水,其实却是错宗复杂的,就如同一张网一般,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刚刚网的哪一环。
想要借此机会除去皇皇,然后再来打压她吧,梦是好的,可是现实却是不可能的。
锬帝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来人,将离妃给朕打入冷宫,未保住皇子,竟还要诬陷我天宇国母,罪不容恕。”
齐左儿轻扯了一下红唇,果然皇上这心是偏着皇后的,不然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把事堆给了离妃,这宫中,皇皇的根还真是扎的稳啊,就连锬帝也是轻易的动不得。
离妃傻了眼了,根本就想不到,不久前才对她轻怜有爱的皇上会说出这样的样,竟然还要将她打入冷宫,他不是说宫里众多女人,他最喜欢她的温柔,她的善解人意吗,还给他们的没有出生的小皇子起了名子。
怎么一天之间,她的天就要变了。
她的皇子没有了,她也要被打入冷宫。
她伸出手,喉咙就像是像是堵了棉花,还没有替自己辩解,就已经被几名大内待卫给压了回去。
齐左儿轻轻扬了扬红唇,眼内闪过了一抹不屑,这宫里,如果没有强硬的后面,有些事,最好不要干的好,皇上这本就是有意维护皇后的,想要板倒皇后,再等上些日子吧。
你们都起来吧,跪在这里成合体统,锬帝有些疲惫的挥了下手,皇后与齐右儿同时的站了起来。
皇上对齐左儿轻点了下头,然后拉了拉她的手,有些话尽在不言中,对于今日齐左儿表现,她是极为满意的,而在这个深宫中,她们已经成一帮。
此时这宫殿里气氛还是压抑无比的,毕竟刚刚皇上失了一个皇子,现在又是失去了一名妃子,也没有人敢笑。
这时皇上身边的小路子眼珠子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皇上,今日奴才听来一个消息,左思右想都是想不通,想要请问一个舞妃娘娘,不知可否?”小路子跑在了地上,诚恳的求着锬帝。
“何事?”锬帝挑了一上右眉,好似也是被勾起了某些兴趣。
“是这样的,”小路子迷糊的挠了一上头,“奴才近日听说,丞相夫人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不断的将生铁粉,石灰石,还有一些粘土大车大车的向府里运,不久又会拉出一些红红灰灰的东西,奴才就是想不通,所以想来问一下舞妃娘娘,毕竟她们乃是一奶同胞,不然这事搁在奴才的心里,奴才这吃不着睡不着了,人都是跟都会瘦了。”
锬帝一听这话,突然之间大笑了起来,就连这里的压抑的气氛也是被了一扫而光。
“舞妃,真也想要知道,这是何原因?”他身为皇帝,自小见闻定是不少,不过,也是猜不出来,这齐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齐左儿轻轻的扬了扬红唇,一脸的不好意思,她低下头,轻绞着自己手中的丝帕,而锬帝最是爱她这幅表情呢,“那个,皇上,臣妾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