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吃饭,就已经饱了她叫了几样小菜,吃了一口,结论,味道一般,很一般,菜量不足,有些偷工减料,放下筷子,她打量着酒楼时,只有几名零散的客人在吃着饭,都是闷头在吃,也没有人说话,难怪冷情。
回到马车上,她将背靠在身后的软钉子,无聊的又是拿着闲书看着。
这时马车的门打开,帘子也是被挑了开来,。
“夫人,这是你的要的,”庭澜桃花眼一挑,“问题你能吃的完吗?”
齐右儿白了他一眼,“打包回家一起吃。”
庭澜讪讪的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并没有感觉这听风楼里的东西有自家做的好吃,不过齐右儿要吃,就让她吃吧,反正连公子都是管不了她,不对,不是管不了,而是纵容。
回到了家里,这打包而来的菜,就成了他们的晚饭,齐右儿总算是吃到了听风楼的饭菜了,这一吃,她微微的皱下了眉,这味道比起望月楼的确实是好了一些,不管是从火候,味道方面,都是不是强了一个档次。
难怪人家的生意好。
颜浩微微的沉下眉,他也是第一次尝听风楼的东西,不得不说,这味很不差。
“你平日都不管你的酒楼吗?”
齐右儿向后一靠,自然有一个人形沙发接住了她。
颜浩轻点了一下桌面,“我平日公务繁忙,所以酒楼之事都是交给各掌柜去管的,以前没听风楼时,生意一直不错,自从对面开了听风楼,这生意也就淡了下去。”
“那是当然的,”齐在儿皱皱自己的脸,“那个酒楼,就是针对你的望月楼而来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望月楼没有,你望月楼味道一股,它就将味道弄的美味,你望月楼菜量不足,它就加大菜量。”
“一来二往之间,他家的生意定然是不错了。现在就只有你的望月楼关门大吉了。”
颜浩微微暗下眸子,心想他最近是不是真的少管理自家的产业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纰漏来着。他不是不会做生意,只是太忙了,所以让人给钻了空子,而现在望月楼想要重新起来,不是那般容易的事。
齐右儿在脑中已经想到了不少于十种办法了,“我一定要将生意给抢过来才行,”她握紧自己的小拳头,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因为好玩,那么现在就是堵了一口气,左相啊,很好,他们扛上了,虽然说他们本来就是扛上的。
颜浩揉着她的发丝,好吧,这个给她玩吧。
齐右儿在桌子上又是开始画了起来,这一画就是好几夜,她画了不少张,不过,都是被她揉成了一团。
颜浩习惯的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公文,也不打搅她,等到夜深时分记的将一个有着无限抱负的女人给拉着去休息就行了,不然她还不把自己给熬出黑眼圈来。
齐右儿揉了下酸痛的肩膀,终于是完成了,她亲了亲自己的图纸,这可是她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苦思而来的,既有现代化的先进思想,又是古典的优雅,这时没有玻璃,不然她还想全玻璃的呢。
“画好了?”颜浩停下了手中的笔,然后向她伸出手。
齐右儿将自己的大作交给他看,颜浩一看齐右儿大作,眸中明显的有了一抹震惊,如或换成了其它人,没有颜浩的这分好定力,还不知道会吃惊着什么子。
“右儿,这是你想出来的?”
齐右儿撑起自己的脸,“你一直在我身边啊。这是很明显的事。”
颜浩将齐右儿画的画放在了桌上,然后他拿起了笔,给齐右儿的画上着色,近些日子,他已经差不多能摸清齐右儿的意思了,自然的他也能将齐右儿初稿变成最后的成稿,也便于工匠们的细看,不然以她这种画法,可能别人看的眼睛都直了,都无法明白她的意思、颜浩放下笔,吹了下纸张下的墨汁,齐右儿拿过来一看,“哇,太好了,就是这样的,”她站了起来,趴在颜浩的背上,一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她画的是线条画,就是俗称的素描,而颜浩画的是实物图。水墨画。将她心里所要的的酒楼原貌给完全的画了下来,而且颜浩还加了自己所想的东西,比如说他在最顶楼加了一个凉亭,在窗户上加了可以长来的蔓形植物。这样显的清新而又有干净。
齐右儿简直对于自己与颜浩的杰作太满意了。
“明日就要动工,”齐右儿眼儿眯眯诉赖到颜浩的背上。
颜浩将齐右儿从自己的背上拉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平视着她兴奋无比的双眸;。
“右儿,这楼有五层,我天宇最高只有三层,这五层如何而盖?”
齐右儿神秘一笑,“不要说五层,就是十层我也能盖的,我们有水泥,有混凝土啊,”如果不是她怕这里的技术达不到现代的水平,她都可能盖到十层的,一是为安全,二是为了低调,所以,五层足矣了。
“好吧,”颜浩将她的脸按在怀里,她还真的会给他惊喜,不过,那个水泥,真有齐右儿所说的那般好吗,他相信齐右儿不会开这样的玩笑,所以,他现在等的就是侍目以待,当然,要找最好的工匠先不提,务必达到她的要求,同样的也要安全才行。
齐右儿可等不了太长的时间,第二天醒来就已经着手做了起来,她先是定好几十米的粗布,将整个望月楼给围了起来,当然外面可是架了铁架子的,这个对于现在的工匠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然后就是拆旧的望月楼了,望月楼是上与两层的木制结构,很好拆,再加上都有些年代了,所以拆起来并不费什么力气。这边拆拆那边敲敲的,很快的这事就传进了宫里面。
“禀皇上,丞相夫人现在在拆望月楼,说是要盖一家新的大酒楼,”小路子如实的道着,现在齐右儿恶行都成了宫里人的笑果,她做了什么,吃了什么,说了什么,可是宫里的传的很开的。
如果齐右儿知道自己成了别人眼中的恶行,她不知道是要生气还是要笑,反正,颜浩也没有让她知道,不然小心她炸开了毛,谁也抚不平。
“什么?”锬帝差一些将杯子里的水给喷了出来,“前些日子挖了丞相府,这又是拆了颜浩的酒楼,她以为颜浩有多少银子给她败?”
颜浩有多少家底,他又不是不知道,这样败下去,颜浩非要给败穷了不可。他拧起浓郁的眉,心里对于齐右儿的厌恶更加的多了一些,看起来,他要想想办法,以防那个恶女真的将相府给败光了。
而正在忙着与工匠讨论设计图的齐右儿根本就不知道,这宫里的某一位已经将她给惦记上了。
左相一见颜浩意外的迎了过来,嘴角也是铴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
“颜相,如若府上缺了银子,本相可以借于你,如何?”
颜浩淡淡笑着,“多谢左相的挂念,如若真有那么一天,也希望左相不要吝啬。”他敛下双睫,眼内闪过了一抹朝弄。这以后的事谁能知道呢。
左相大笑着离开了,而其它与颜浩交好的人也都是忍不住的劝着颜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