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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常自洁随部起义崔金花伤害大宝

说得是:

男儿有志便英雄,昂昂斗气冲宵层。

身生豪才必有用,砺砺在磨铸利锋。

又过了年余,这天夜里,山谷中无灯无火,惟有从远处传来几声夜鸟的哀鸣声,山中的军营太寂寞了,月光下有两个哨兵背着枪在军营里走来晃去。突然一个人影在墙下出现,那人猫着腰,爬上了高墙,最终还是被哨兵发现了,哨兵甲:“看,有人越墙。”

哨兵乙仔细地看去,那人蹬上了墙头,向墙外跳下。于是发声高喊:“有人逃跑了,有人逃跑了......”

二哨兵开了枪,几声清脆的枪声划破了深夜的寂静。“有人逃跑了,有人逃跑了。”二哨兵连声呐喊着。

一名军官从营房里冲了出米,他高声呼喊“队伍集合,捉拿逃兵。”

许多兵卒拥出营房,一瞬时整个营房里一时大乱,众官兵向墙外捕去。那逃兵一跛一拐地从墙下爬了起来向山谷中拼命地逃去。军官一声令道:“给我追去。”

众官兵向那逃兵扑去,最后捉住了那逃兵。军官令道:“给我绑起来。”

几名土兵将那逃兵结结实实地捆绑成一团。军官:“押回去。”

士兵:“是”士兵们将那逃兵押进军营。

军官:“先将他押进警闭室关起来,电话请示连长等候发落。”

二士兵:“是”

士兵们将逃兵推推攘攘地:“走……”

将那逃兵押进了警闭室。

那名军官正在打电话:“哦,是连长吗……昨天夜里抓了一名逃兵,好,好,吃完中午饭执行枪毙,是,是,是。”

那名官一声令道:“集合部队。”司号员吹起了集合号,全连紧急集合,军伍集合完毕,那军官走到队伍的面前,一声令道:“押出那逃兵。”

士兵:“是”几名士兵从警闭室将常自洁押出。

那军官令道:“推出军营外,执行枪毙。”

士兵:“是”两名士兵押着常自洁走在前头,一连队伍开出军营。

军官一声令道:“立正。”队伍来到山谷前,队伍停下。

那军官又令道:“将逃兵常自洁就地执行枪毙。”

二士兵:“是”。

二士兵将常自洁押到山谷前,只见常自洁雨泪千行,一声哭道:“娘哇,儿不能回家啦,刘氏女我的爱妻哇,为夫再也见不到你了,大宝二宝我的儿哇——。”

常自洁痛不欲生,被二士兵押到山谷前,一名士兵一脚将常自洁踢跪于地下,那军官一声令道:“执行枪毙。”

几名士兵举起步枪向常自洁瞄准……

正是;

身犯军法命当诛,死到临头法可拘。

何人能救常自洁?倾洒热泪向天呼。

常自洁跪在山谷前的地上,那名军官下达了“立即执行枪毙的命令。数名士兵举枪向常自洁瞄准,正在这命悬一线千钧一发的时刻,一声高呼:“枪下留人。”

一匹快马驰来,马上驮来了闫志兴,只见他一马冲到队伍的前面拦住了众士兵的枪口,他跳下马,高声令道:“停止执行——”

闫志兴扑到常自洁身上,泪道:“二锁兄弟,我去团里开会,你怎么做起了逃兵?”

常自洁哭道:“志兴哥,快救我哇。”

闫志兴道:“连长告诉我,连里正在枪毙逃兵,我听说是你,借来团通讯连的一匹马才赶到这儿,二锁,你好险呐。”

闫志兴给常自洁松了绑绳,又痛又惜二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正是:

英雄有泪泪交流,嗟叹肝肠无处收。

人在囧途枉流泪,秋风四起更踌躇。

数月后正值过大年,连长和闫志兴在连部里说起常自洁的事来,连长道:“老阎,你那老乡常自洁在他的班门前写这么一副对子;井底孤蛙,小天小地,自高自大;厕中怪石,不中不正,又臭又硬。”

阎志兴哈哈笑道:“他在骂蒋介石。”

不久,连长,阎志兴,还有常自洁三人在连部密谈着。闫志兴:“二锁兄弟,你立即动身,摸过封锁线到红区见到八路军黄团长,定下我们起义的时间和路线,事关重大,关系到全连一百多号人的生命和前途,路上一定小心。”

常自洁喜出望外道:“志兴哥,我们要起义参加八路军,好哇。”

连长道:“二锁兄弟我和闫志兴都是穷人的儿子,八路军的那位黄团长已经三次派人来与我和志兴谈判,只有参加八路军才能救国救民。”

常自洁:“连长,我常自洁是个卖豆腐的,谢谢你们能够相信我,信任我,更要相信我一定会完成任务。”

三人握手告别。

常自洁在崇山峻岭中艰难地行进着,他躲过国民党军队的哨兵,终于进入了红区。常自洁进入红区,两名八路军哨兵发现了他,举枪向他瞄准。

常自洁高声呐喊:“同志不要开枪,我是来见黄团长的。”

两名哨兵放下枪,常自洁来到哨兵的面前,取出闫志兴写给黄团长的一封信,那哨兵接过亲热地:“欢迎你。”

他们亲切地握着手。

次日,连长和闫志兴正在集合部队,连长走到队列的前而进行训话:“弟兄们,我杨军威和闫志兴要准备起义参加共产党八路军,人各有志,如有不愿意去的,可以留下,话要说明白,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如果谁敢把枪口对准我,那我杨军威也就不客气了。”

队伍中一片喧哗,久久不息。常自洁将一封信交于杨军威:“杨连长,八路军的黄团长指示我们务必在今夜十二点在黑山口他派一个营的八路军迎接我们,以三颗红色信号弹为接头信号。”

闫志兴向部队又高声问道:“弟兄们,有哪位不愿参加的站到那边去。”

“我们参加八路军,我们参加八路军……”群声群威,众官兵齐声响应。

闫志兴:“好,我们出发。”

杨军威:“闫副连长你率一个排由常自洁同志带路,赶往黑山口,其它三个排跟我随后迅速前进。”

闫志兴:“是。”

部队向目的地紧急行进,途经敌人设下关卡,闫志兴常自洁率兵抵至,哨兵高声问道:“你们是哪个部分的?”

闫志兴:“第三师四团五营六连我们是执行战斗任务,误了战机你们就吃罪不起了。”

一个头目怀疑地:“为什么我们没有接到命令?”

那头目向路边的哨卡房走来,他打起电话来:“哦,要指挥部。”

闫志兴向常自洁递了个眼色,只见常自洁举枪向那头目打去,一声枪响。那头目应声倒下,闫志兴和士兵们一齐开火,数名哨兵就地击毙。

闫志兴一声令道:“常自洁你和一个班留下接应杨连长,其兄弟跟我冲过去。”

常自洁:“是。”

常自洁带领一个班占领了哨位。

闫志兴下令:“跑步前进。”

闫志兴带领士兵登上山头向黑山口进发,杨连长率领三个排的官兵也赶到了哨位。

常自洁:“杨连长,我们一班掩护你们,你们快向黑山口进发。”

杨军威:“二锁同志,天快黑了,不可恋战,打退追来的敌人一定抓紧时间赶上队伍,黑山口见面。”

常自洁:“是。”

杨军威率众也登上的山头向黑山口进发,数百名追兵追来,常自洁的一个班已占领了制高点,三挺机枪向敌射击。

杨军威与阎志兴兵汇一处,但他们心情十分着急,阎志兴:“常自洁一个班还没有来。”

杨军威:“再等一会,二锁同志是个机灵人,不会拉不出的。”

闫志兴焦急地说:“但愿如此吧。”

哨兵跑来报告“连长,后边好象有十来个人向这边靠近。”

杨军威命令道:“立即喊话联系。”

哨兵:“是”

那哨兵跑去,时隔不大,常自洁带领一个班已来到杨连长和闫志兴的面前,众人无不高兴。

杨军威问:“二锁同志,弟兄们有没有伤亡?”

常自洁道:“只有大个子班长负了伤。”

大个子哈哈笑道:“擦破点皮算不了什么,流点血也是我们参加八路军的见面礼。”

杨军威命令道:“常自洁同志,快打出三个红色信号和八路军联系。”

常自洁:“是。”

三颗红色信号子弹划破深夜的黑暗冲向长空,时隔不大,从山口外也射出三颗红色信号弹。

杨军威命令道:“全连官兵向山下跑步前进。”

红区的早晨,一片欢腾,起义的官兵和八路军会师,他们亲热的拥抱着。杨军威激动地:“我们回到家了。”

黄团长热情地:“同志,我们欢迎你们的到来。”

几名八路军战士接过起义兵的机枪高兴地跳跃着:“好家伙,光机枪就是二十挺。”

起义军战士笑道:“可惜我们连就是没有大炮。”

黄团长激动地:“老杨,老闫,你们一个连的武器就超过我们一个团的火力。”

正是:

晨露染花枝,曙光映红旗。多年脚步乱,才从正义师。

走上革命路,方懂斗争理。大路能通天,斩杀天下敌。

三年之后。

这一日大宝和二宝在家玩得有些不耐烦了,大宝道:“二宝,俺爹走了三四年,你想不想?”

二宝:“哥,我想爹,你知道吗,我心里有多难受。”

大宝:“常家大院子有大伯的一半,也有爹的一半,为什么都是大伯,大伯娘他们独占着。”

二宝道:“有爹的一半,也就有你的一半的一半,还有我一半的一半。”

大宝道:“走,我们去常家大院看看哪些是属于俺兄弟二人的一半。”

二宝摇摇头道:“去大院得娘同意,不然的话她会揍俺屁股的,听娘说明天要送你去拜先生读书去了。”

大宝道:“大伯也要送我去读书,二宝,你说读书好不好?”

二宝天真地说:“奶奶说读书能中状元。”

大宝道:“我中不中状元无所谓,只要能找到俺爹,我就心满意足了。”

二宝神兮兮地:“哥,我问你一件事,大伯娘说你不是常家的孩子。”

大宝道:“二宝,俺娘早就和俺爹好喽,别人不知道,我才知道呢,爹就是我的亲爹,二宝你别听大伯娘的,三宝天天在找你找我,俺是他的哥哥哇。”

二宝道;“哥,常家大院有三宝的一半,有你的一半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的一半。”

大宝道:“奶奶也有老的时候,爹和娘她有老的时候,大伯也有老的时候,常家就是我还有二宝三宝的。”

二宝道:“伯娘总是不要三宝跟俺一起玩。”

大宝认真地说:“二宝,三宝是我和你的弟弟,不许别人欺负,我们一定要保护他。”

二宝道:“哥,去常家大院找三宝去。”

正在这时候刘氏女走进屋来道:“大宝,明天你就去学校上学了。”

大宝问:“爹给我起学名了没有?”

刘氏女:“起了,你爹说过,等你上学的时候,学名就叫常永安,二宝叫常永乐。”

大宝:“三宝呢?”

刘氏女:“三宝有他自己的爹和娘,学名不要我们起了。”

大宝道:“不,伯娘起不了好名子,不是争名就是夺利,我给三宝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常永兴。”

刘氏女:“安,乐,兴,好哇。”

大宝领着二宝向常家大院走来,他二人走进了常家大院,正迎常自清从后院走来。常自清十分高兴地:“是大宝二宝。”

常自清抚摸着大宝的头发,表现出爱慕的表情,关心地说:“大宝该上学了。”

大宝兴高采烈地说:“娘说明天就送我上学堂。”

常自清抱起二宝亲了亲道:“二宝,你哥哥上学了,你也快快地长,我们常家后继有人。”

二宝问:“大伯什么叫做后继有人?”

常自清笑着解释道:“后继有人,就是说你爷爷生了我和你爹,你爹又生了你和你哥,你大伯我也生了三宝。”

二宝道:“大伯,我和哥哥就是来找三宝的。”

常自清高兴地说:“好吧,今天中午就和三宝一起吃饭,我要亲手给你们做好吃的。”

常自清一手领着大宝,一手领着二宝进了大院。

常自清领着大宝抱着二宝走进了他们住室,崔金花正和三宝在屋里吃着糖葫芦,常自清放下二宝道:“三宝,你两个哥哥来了,把你们的糖葫芦都拿来你们一起吃。”

三宝拿起几支糖葫芦塞到大宝二宝的手里,“大哥,二哥,吃糖葫芦。”

二宝接过,大宝望着坐在一侧的崔金花满脸的不高兴,知趣地说:“三宝,哥不吃糖葫芦。”

大宝向二宝看了几眼,二宝也丢下糖葫芦。常自清问:“你们为什么不吃糖葫芦?”

二宝道:“娘说人穷志不穷,才不去吃被人下眼看的东西呢。”

三宝道:“哥,我们去花园玩吧。”

大宝道:“好”

常自清嘱咐道:“大宝你们去花园玩去,别去养鱼池,那里水深着,别滑下去淹着。”

大宝回答道:“知道了大伯。”

常自清道:“我给你们做好吃的,做好了,我去叫你们。”

大宝一手领着二宝,一手领着三宝走出住室。常自清向崔金花瞪了一眼道:“他们是孩子,是常家的孩子,你为什么见了他们是这么不愉快?”

崔金花哼了一声道:“花说柳说,不管你是怎么说,那大宝可不是常家的人种。”

常自清幡然作色的脸上充满了怒气,他一声骂道:“崔金花,你真不是人,虽然大宝不是常家人的骨血,我可是欠着袁家人的一条命,我欠他的,在我的眼里尤其是我的心里,这孩子我不只是爱他。”

崔金花问:“你还能怎么着?”

常自清感慨地说:“我每时每刻都在忏悔着,我不许你以这样的目光去看着他。”崔金花不悦地走出住室。

常家的后院有片很大的竹林,竹林紧靠着一个养鱼池,养鱼池的前后是花园,养鱼池的左右有几棵粗大的垂柳,柳丝轻轻,枝条随风飘洒着。在养鱼池的边缘有几条石凳儿,大宝领着二宝三宝来到了花园,他们逗着,笑着追逐着在养鱼池边玩耍着,崔金花也无聊地来到后花园,三宝望着养鱼池的水边有株水草,草尖高高挺出水面,一只蜻蜓飞来,落在水草上,三宝叫喊着:“哥,我要捉蜻蜓,我要捉蜻蜓。”

大宝道:“池边太滑,你不能去。”

三宝还在嚷道:“哥,我要蜻蜓,我就要蜻蜓。”

大宝道:“好,你在一边站着,让我给你捉去。”

大宝便走下养鱼池,二宝三宝站在池上,屏着气看着大宝去捉那蜻蜓,大宝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接近那水草,另一只手紧紧地扯住垂柳枝。崔金花也尾随其后,悄悄地也来到了后花园,这一切她却看的清清楚楚,只见她咬咬牙便向大宝走去,一声骂道:“野种,见鬼去吧。”

只见崔金花扑向大宝狠地一脚,踢向大宝,大宝一声惊叫一头栽下水中。大宝哭叫着:“娘……”

二宝看得清楚和真切,他一声大哭:“哥,哥……”

大宝喊了几声:“娘哇……”慢慢地沉下了水底。

二宝没命般哭向前院:“伯伯,伯伯,救命哇,救命哇。”二宝拼命的哭嚎着:“伯伯,救命哇,伯伯救命哇……”

常自清听到哭声跑来,他见二宝哭喊着迎向前去,着急地问:“二宝二宝怎么了?”

二宝哭道:“哥被伯娘一脚踢一下养鱼池里去了。”

只见大锁飞一般向养鱼池。崔金花抱起在哭嚎的三宝潜隐进竹林里,常自清跑到池边,见池中波浪还在翻滚着,他跳下池去,片刻从池中捞出大宝,他抱着大宝爬上池边,哭喊着:“大宝,大宝我的侄儿哇……”

久久大宝才缓过一口气来,他无力地抱住常自清的脖子哭道:“伯伯,送我回家。”

常自清噙着泪道:“好孩子,我送你回家。”

二宝哭道:“哥,从今以后别来大院了。”

大宝点点头回答道:“哥哥会记住的。”

常自清失声大哭道:“天呐,我常自清愧对二锁,我的弟弟哇。”

大宝伸过小手擦常自清的眼泪,哭道:“伯伯,走吧,送我和二宝回家。”

常自清双手抱着湿漉漉的大宝,二宝牵着他的衣襟向门外走去。

常自清抱着大宝带着二宝来到了刘氏女的家。二宝哭喊着:“娘,开门,娘开门。”

门开了,刘氏女走出家门,她吃惊地向他们看了看:“哥,大宝怎么啦?”

常自清痛心不已地说:“进屋再说吧。”

常自清抱着大宝进了屋,刘氏女接下问:“哥,大宝是怎么啦?”

只见常自清咬牙切齿一声骂道:“该死的崔金花,她丧尽天良。”

二宝哭诉道:“三宝要捉蜻蜓,哥就下池边给他去捉,伯娘一脚将哥哥踢下池子里,要不是伯伯,哥哥就淹死了。”

刘氏女抱住大宝一声哭道:“我的儿哇……”

常夫人也哭着骂道:“天杀的崔金花,你害了老的,又去害少的,老天不能容你哇。”

正是:

奸邪之辈,即平地亦起风波,岂知神鬼有灵,

不肯听其颠倒。

杀人害命,乃天理王法不容,岂知良心可安?

作恶必遭报应。

这时又是一阵敲门声传来。常夫人:“二宝去开门,看看是催租子的还是逼债的?”

二宝便去开门。二宝开了门,见是两个陌生的男人,扭头便向屋里跑来。二宝跑回屋内嚷道:“奶奶、娘,来了两个大男人。”

常夫人:“来了两个大男人?”

常自清道:“不要怕,我去看是什么人。”

“娘,是我”一个洪亮的喊声传进屋里,众人抬头看去,原来是常自洁,还有闫志兴,他们着八路军的军装,腰里挂着盒子枪。

“是二锁……”

“是爹……,爹……”大宝扑向前来的双手抱住了常自洁的双腿。

常自清热情地:“这位是闫志兴老弟?”

闫志兴握住常自清的双手道:“大锁哥。”

刘氏女含泪的眼露出了笑,数年来未有的笑容:“你回来了?”

常自洁哈哈大笑道:“娘,哥,宝他娘,我回来了,这是二宝?”

二宝向常自洁呆呆地看着。

刘氏女道:“二宝快叫爹呀。”

大宝道:“二宝,他是俺爹,俺爹回来了,崔金花就不敢再欺负俺了。”

常夫人老泪横流道:“志兴你和二锁,这几年到何处去了?”

常自洁悲痛地说:“说来话长,没有死就是万幸,我们的家,我们的青龙镇,我们的国家如今是;

东墙倒西墙倒乃是狼虎当道,

阶级恨民族恨罪归魔鬼横行。”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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