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藤峰的笑容残忍的像是变态分尸杀人狂,“接受圣水的洗礼吧!”
“等……等一下!”被圣水逼到眼前的越前,本能的感受到不好,连忙叫道:“‘幸运’的选手好像不止是有我一个吧?”
“对呀,还有阿桃学长。”藤峰一甩脖子,越前看到那边桃城已经被乾拿着白花蛇草水的瓶子逼到角落了。
“为……为什么他的比我小?”越前看着乾手中的易拉罐瓶子极大不满意,那个330毫升的东西明显比自己这个少一大截,银灰色的罐子看起来还是挺带感的呢。
“因为阿桃学长只进了一次幸运袋,而你进了两次啊!”藤峰笑的很是奸诈,“所以说,你比他幸运,你是全场最幸运的人了!来呀,快活呀,喝了它,你将会感受到无边的快乐!”
“我能信你?”死到临头,越前硬气的很,“大不了就是一死,十二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越前望空大喊一声,一口干了一整瓶的崂山圣水。
“呵呵,来生,圣水的作用要是只能让你昏死过去,那不就跟蔬菜汁那种低端饮料一个水平了?”藤峰冷笑道。
开玩笑,圣水啊,那可是传说中的圣水!藤峰前世曾经喝过这玩意,喝一口,味道在嘴里三五天下不去,什么叫口香糖哪个叫牙膏,根本就不管用。除非你吃上两斤大葱大蒜,臭豆腐榴莲,否则根本别想改变嘴里的味道。
而且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在这三天里,甚至连尿出来的尿都带着圣水的诡异味道。那就是一场全身心的,自上而下,由内到外的,洗礼。
啧啧,想想就可怕。
因为藤峰的这次台球比赛,原本应该有一个星期假期好好享受的越前和桃城,都始终处于一种迷离状态。
“服了,我算是彻底服了。”三天后看着依旧似乎无时无刻不在遭受圣水折磨的桃城和越前,乾表示真的服了,圣水这个玩意不是人类做出来的东西比的了的。
“知道怕就好了嘛!”藤峰笑眯眯地喝了一口可乐,“诶,可乐过期了?”
“额……”
“咕咚……”
“哼哼,跟我斗?”乾的眼镜片上露出了明亮的反光,“到底还是我阿乾技高一筹……不对,这味道是……?”
“嗵!”
同样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藤峰挣扎着冷笑道:“哼哼,你以为只有你才会把饮料给人换掉吗?让你感受一下崂山圣水!”
“李大哥,来了?”第二天,藤峰家里,藤峰没精打采地迎接李玺良进了门。
“你怎么回事,怎么没精打采的,好像刚刚受过什么创伤?”李玺良眉头一挑,道:“是小孙?”
“没。”藤峰摆摆手,苦笑道:“怎么说我现在也算是他师弟,还有你在背后镇着,他不会乱来。”
“那就行。”李玺良跟藤峰的交情很深,随便找了张沙发一坐,拿过旁边柜子上的玻璃瓶,拧开便“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一面说道:“你家这地方,真是不好找,出租车不敢来近前,还得我自己走过来,累死我了。”
“等一下,那可是……”藤峰想要伸手阻止,可惜已经晚了,李玺良习武之人多大的肺活量,一口气将那瓶五百五十毫升的崂山白花蛇草水喝下去一大半。
“唉,晚了。”藤峰哭笑不得地看着李玺良,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就喝,你还真是不跟我客气。”
“怎么着?”李玺良笑道:“跟我还讲你们家这一套贵族规矩?还是说咱俩的交情让我喝你一瓶水都不够的?”
“不是,你喝,你随便喝。”藤峰不怀好意地看着李玺良,道:“喝出问题来也无所谓,藤峰家家大业大的,我们这儿管杀也管埋。”
“你这是什么……嗯?”李玺良正想说话,去面色猛地一变,他那不知多高的功夫的身体,竟然感受到一阵不适。
“噗!”
要不说李玺良是高人,竟然强行运了一口气,将已经喝下肚子的崂山圣水生生反转逼了上来,一口喷出,正好喷了坐在他对面的藤峰一脸。
“噗啊!”李玺良可是吐爽了,可苦了藤峰。本来崂山圣水这个味道就够酸爽的,再加上李玺良从胃里强行逼上来,少不得要带着些胃酸消化液什么的,想想就恶心,何况他正张嘴哈哈大笑,被喷了个正着?
“好家伙,昨天喝了我学长的甲鱼血,最少得两天缓不过来精神,这下可好,你给我来这一下,我这一星期休假也算是废了。”藤峰拿过四五瓶清水,漱口到几乎是洗胃的地步,这才好受了一些,擦干净脸,一脸苦相地看着李玺良,道:“吐你也不说一声。”
“废话!”李玺良没好气地说道:“你小子脑子有病,没事在家里放这种危险的东西干什么?你们贵族就这么不注意自己安危的?”
“怪我咯?”藤峰手一摊,道:“学校里学长要跟我来恐怖饮料比赛,他连甲鱼血做的可乐都拿出来了,我只好上王牌了。”
“怎么说也是你的不是,应该承诺不轻易使用崂山圣水的。甲鱼血而已,给他来点格瓦斯、红瓶尖叫啥的也就算了。”李玺良不愧是国内来的正经仲国人,对仲国的黑暗饮料门儿清。
“你说说你,我刚送你一本珍贵的古籍,就为了让你提升个打网球的实力,亏的是我没有门派,也没什么尊长,否则非得给我弄死不可。”李玺良摇头苦笑道:“都不说要报答一下我的恩情,你竟然还给我下毒。”
“这也就是你啊。”藤峰对这一点确实是感激,如果真是如孙伯庭所说,李玺良让他带来的这两页纸,是太极剑的第一代抄本,那这个东西的价值就无法估量了。哪怕只是抄本而已,冠以“第一”之名,那就绝对不简单。
“自家兄弟,说那没意思。”李玺良端着藤峰重新叫人给他上的一杯鸡尾酒,呵呵笑道:“说出来你也许不信,虽然你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但是我总觉得你好像成熟的很,真正的年龄应该比我还大些,就像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人,被重新打回了中学一年级一样。”
李玺良这句话一出口,藤峰的心跳差点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