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街头出现了一道奇怪的风景线。爱玩爱看就来网。。在宜昌有一条出名的算命街。说它出名,是因为这里每天会聚集一堆老头,他们坐着小板凳,面前放一块画着八卦的方布。
今天这些老头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一个角落。因为在这个角落中,今天多出四个年轻人,这几个年轻人大概二十多岁。正是柏泽宇他们四个。
旁边的几个老头,看见來了这些年轻小伙子,过來抢市场,都吊着个眼。
在柏泽宇旁边的一个老头探过头來,说道:“小伙子啊,周易读了几年啊,读懂了吗,居然也來这里。”
柏泽宇看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说道:“黄老爷子,你的周易读了十几年,也不见得会比我更好,而且我的算命,跟你的不一样。”
那个老头儿一愣,他并沒有向对方介绍自己,但对方居然知道自己姓黄,看样子这几个小子果然有点门道。
柏泽宇另一边的老头也探过來,冲着刚才那个黄老头笑了笑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老黄,你也有今天呀,”
柏泽宇转过头去,看着这个说话的老头,然后说道:“周老爷子,昨天那个老太太谁呀,”
这一下,那个姓周的老头脸一下红了。黄老头这回可是抓住了机会,立即调侃道:“哎,老周,说说昨天那个老太太是谁呀,”
这一下这条街道可热闹了,两个老头几乎快打起來了,柏泽宇看着他们微微的笑着,沒有说什么。
突然,最边上的几个老头大喊了一声:“快闪人來了。”
紧接着,从那边开始,所有的老头开始收面前的那块布,和自己的小凳子,然后飞一样的跑了。
张振茂一愣,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柏泽宇苦着脸说道:“城管來了,所以他们就走了。不过,我感觉到咱们的生意也來了。”
李其天郁闷的说道:“我说泽宇,你该不会是打算挣城管的钱吧,”
柏泽宇说道:“那有什么办法,我就是这么感觉的,这个生意,不做也得做啊。”
话音一落,两个人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那是两个穿着制服的城管。一个高个略胖看起來三十多点,一个矮个的瘦子,足有四十多了。
两人过來,先是敬了个礼,现在讲究文明执法,而且周围的人看见有城管围住几个小伙子,都围观过來,这些人很多手里都拿着手机,大概都想看看有什么热闹。
那个矮瘦子说道:“你们几个有点意思啊,见到我们为什么不跑呢,”
柏泽宇脸上立即出现笑容,看起來还真得挺假的,说道:“马警官,我们为什么要跑啊,是不是,我们又不是做假的,是真有本事。”
那矮瘦子先是一愣,他还沒自报姓名呢,对方就知道自己姓马,看样子这几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确实有点本事。
那个高个子说道:“好了,你们不能在这边摆摊设点,快走吧,看你们几个也挺年轻的,估计也是为了好玩儿,不像是真缺钱的。”
柏泽宇说道:“张警官啊,我们是真缺钱啊。”
“哎。有点意思啊。”矮瘦子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一个姓马,一个姓张的。”
“算的啊。”柏泽宇立即说道:“刚才你们來我就算到了,你们往面前一站,立即就知道你们一个姓马,一个姓张。”
高个子看着柏泽宇,又看看自己,沒有胸牌什么啊,不可能是看到的,难道真是算的,他也有点疑惑了,看了看那个瘦子,看得出來,这是他的领导。
柏泽宇接着说道:“马警官,我跟你说,我真得算出你们要來,之所以不走,是因为你们今天有事儿要发生。”
矮瘦子哼的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们天天也有事发生,怎么了,难道还要命。”
“不要命,不要命。”柏泽宇急忙摆手,说道:“我知道,你们今天只是临时出來,这不车也沒开,溜达着就來了,对不对,一会儿你们还得回去。在你们的回去的路上,有事儿。”
“你说说看,什么事,”矮瘦子一脸的不屑,问道:“说准了,放你一马,说不准,那只能跟我们回去接受处理了。”
柏泽宇一拍手说道:“那可真好办了,您二位顺着路往回走,我保证,马警官有水劫,至于张警官,您走运了,您今天走桃花运。弄好了,您可就有对象了。弄不好,那别怪我。”
“真的。”高个人眼睛立即就放了光,他都三十二了,连个对象还沒有呢,今天被算出有桃花运,多少有点高兴。
矮瘦子瞪了他一眼,又转头看看柏泽宇说道:“小子,我记住你们了,别想着跑,在这边等我们,我倒要看看你算得准不准,”
柏泽宇立即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个人这才一转身向回走去,四周围观的人多了起來,刚才都听到这个不怕死的小子是怎么说的了,都想看看是准还是不准。
张振茂他们对柏泽宇是有信心的,这时在旁边拉开客人了:“我说,各位都别走,一会儿要是准了,各位给捧个场。”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來,看着柏泽宇坐在那里,一脸的稚气,还装着老成的样子,都暗暗的发笑。一个老头靠了过來,正是刚才那个周老头,拍拍柏泽宇说道:“孩子,你傻啊,快跑吧。”
柏泽宇笑着对他说道:“周老爷子,谢谢您好意提醒,不过我真得算得准了,你放心吧,沒事。”
周老头摇摇头,坐在较远的一个位置上,等着看好戏,他旁边是那个刚才差点跟他吵起來的黄老头,两个人不时的说些话,看样子,因为柏泽宇沒有接受他们的好意思,都准备在这里看看热闹。
就这样等了十來分钟,四周的人都走了挺多,只留下一些沒什么事儿的,坚持在这里等着。远处,一个矮个子跑了回來,正是那个马警官,只见他拔开人群走了进來。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全身都湿透了。
四周的人都愣了,不会真得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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