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鬟婆子找到正在门口带队巡哨的骑都尉莫四江,慌慌张张地说:
“莫将军,大事不好了!太师大人让你速去!”
听得这一说,莫四江大吃一惊,心下说:
“这一定是,太师大人要问我的话了!我该如何回答,究竟三小姐和香儿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不要懵里懵懂就让他们把我的话给套了出去,那样的话,我见了恩人吴双哥哥就真的无地自容了。”他心中这么一想,也就多了一层防范意识,最后又转念一想,“没办法,谁叫我是太师手下一员将哩!这么多年来,要不是太师大人的赏识,凭我自己这点本事,哪里就能做到现在的太师府骑都尉一职!但是,两位都是恩人,他们的情谊说什么也不能厚此薄彼,大不了今天我以死谢罪,报答俩位的大恩了!”这样一想,他心中也就顿时显得泰然自若,做好了见机行事的准备。
没想到,太师家早已鸡飞狗跳了,上上下下乱作一团,骑都尉莫四江才一跨进他们家餐室的门,太师劈头盖脸就问:
“莫将军!”
“卑职在!”莫四江连忙向前抱拳施礼,并且在他面前躬身侍立,等待太师大发雷霆。
“眼下满城通缉的朝廷钦犯吴双和佘刚,就是那天在黑风林搭救夫人和小姐的恩人吗?”太师几乎一口气说完了上面的话。
莫四江不知太师这一问,到底是要他一步一步提供俩位恩人的线索,还是别有用心,因此,心下犹豫不决。
太师正在焦急中,哪里有耐心看他支支吾吾,便喝一声:
“快点据实说来!”
莫四江一惊,满头大汗,只得勉强说一声:
“好像是!”
“什么叫好像是!”太师大光其火,吼道,“你快如实告诉我,三小姐与吴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因太师这一吼,他一下子紧张起来,便将心中曾经设想过的一个情景,冲口说了出来,他说:
“他们相爱了!”
这句话就像一场雷击,将太师夫妇无情地击倒在身后的高背椅里,在场的人都万分惊诧,尤其太师脸色发白,嗫嚅着说:
“难怪萱儿会这样焦躁,原来如此!”
他又问骑都尉莫四江:
“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末将实在不清楚!”莫四江战战兢兢地说。
“记住,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太师茫然地摇摇头说。
“末将谨记!”
“你赶快带人全城去找,”太师声音颤抖地激动说,“务必要将我萱儿找回来!”
“末将明白!”莫四江说着匆匆出门,带着人马,先将太师府四门进行查问。
正好就问到西门,那俩个知情的军士说:
“下午的确看见三小姐和丫鬟香儿,背着一个碎花布包袱从这里出去了!”
因此,骑都尉莫四江一挥手说:
“去俩个人,把他们替换下来,跟我走!”
说罢,骑都尉莫四江带上几十个军士,沿大街小巷四下里寻找。此时,户外已沉入了夜色的苍茫之中,沿街的灯光也渐渐亮起来,可是,他们却一直都没有发现三小姐主仆俩的踪影。
却说丫鬟香儿见小姐已经睡着,也知道她浑身疲劳,便不忍心去惊动她,自己喝了两盅热茶,也正准备去睡;不料,这热茶里面,是闵忠下过催情散的。一个青春正少的姑娘,本身就激情似火,受了这药力的催发后,便更显得激情澎湃了。一霎时,她便神志不清,全身燥热难耐,更兼****焚身,脑子里只想着如火如荼大干一场了。
而采花盗闵忠在外面盘算着,药力应该发作了!便悄悄推门而进,只见,席桌旁坐着一个满脸红晕,饥渴难耐的姑娘,正在自己身上乱抓乱摸;另一个,却躺在床上倒头大睡。喜得他激动叫起来说:
“啊哟!看来今天我的艳福不浅,好吧!我就先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把包袱给方亮先扔下去,然后,再来收拾这俩个嫩雏儿!”
房门一开,一股寒风涌来,顿时让香儿浑身打了个激灵,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越发让她****难禁了。那一刻,她就像在梦里,昏昏沉沉,模模糊糊,一把抱住闵忠就要干那事。闵忠乐开了花,贼笑着说:
“宝贝,不要急,忍耐一会儿!马上就让你心满意足了!”
一面说着,一面就去四下搜寻那花布包袱的下落。终于,他发现她们的包袱就在床榻畔的一张小四方桌上搁着,急忙走过去夺那包袱。
而此刻,香儿正缠住他,撕扯他的衣服,迫切要同他行苟合之欢,就连闵忠抓起她们的包袱,她也事不关己了!一味地拉住他的衣服,要脱他的裤子。乐得闵忠咯咯大笑,他们俩拖拖沓沓走向窗口,一不小心,撞翻了一个圆木凳子,发出轰隆一声,将徐紫萱惊醒了。
而这时,闵忠已经将她们的包袱扔下了窗户,他翻过身来搂住香儿,就与她疯狂地扯衣服亲嘴。见此,徐紫萱尖叫一声,喊:
“啊!救命啊!”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汉子,领着俩个身强力壮的帮手,闯了进来,并喝止对方:
“闵忠,快放开她,不得无礼!”
虽说,闵忠此刻也激情如火,但毕竟,他没有吃药,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见他们三人走进来,闷闷不乐地放开香儿,并不情不愿地去她粉嫩的两个****上捏一把说:
“唉!吃到嘴的人参果,跑了。”
他又看着刚刚走进来,头发花白的中年汉子笑一声说:
“三爷,玩玩而已,怎么就惊动了你!”
说着,就一面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而这时,香儿依然****焚身,饥渴难耐;徐紫萱见她神智模糊,疯疯癫癫的样子,拼命地拉住她,就吓得哭起来,撕心裂肺地叫着:
“香儿,你醒醒,你醒醒,你这是怎么啦?”
眼前这个被闵忠称为三爷的人,正是此间客栈掌柜的崔州平——崔三爷。他听客栈伙计说,来了俩个好生奇怪的姑娘,狮子大开口,叫把客栈的菜全部上齐了,又说要西王母酒樽喝酒,还要喝宫廷里的御酒梨花春……
因此,崔三爷十分警觉,他当即就过来拜访这俩个奇怪的客人。毕竟他也担心,惹上了官家的人,怕不好收场,尤其还是来头这么大的俩个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