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到宾馆去教卡秋莎汉语,尽管沭浴时她穿一件白纱睡衣,但没有一次越轨行为。坐在沙发上我问她家里的情况,她说道:“我父母就我一个女儿,父亲是一家大型机器厂的总工程师,母亲是一家大医院的大夫,我六岁上学小学,中学念完后见考大学无望,便考了中等专业,也是因祸得福,当我快毕业时,这中专改成了大专,我们在学校多读了一年,毕业时发的是大专文凭。我被分配到了父亲的工厂,当了一名画图员,现在我已经是助理工程师了。”她停了一会,喝了一口桔子汁,继续说下去,“父亲要来中国当专家组长,我说我也去,父亲不同意,他架不住我磨他,最后他妥协了,我就这样来到了中国,父亲在北京专家组任组长哪,我被派到了这里。”她把头靠在我肩上,头发磨蹭着我的脸。
我说道:“你都是助理工程师了,真不简单。”
她说道:“这有啥不简单的,我的男同学有的都升为工程师了。”
我说道:“我们院里的朱姐和姐夫是北大毕业的,现在才是助理工程师,你这么年青就是助理工程师了,说明你的水平也是很高的了。”
她说道:“水平高谈不上,自觉还能胜任。”我们俩的脸越离越近了,几乎是贴在一起了。
这天我回家后,母亲拿着一个大信封高兴地对我说:“儿子,北京大学来通知了,要你去报到。”母亲再高兴她也不喜形于色,只是声调上缓慢了些。
我抢过通知书,问母亲:“妈,你是啥时侯接到的?”
母亲道:“下午接到的。”
我说道:“在家只能呆一天两宿了。”
母亲道:“这么急?是不通知下晚了?”
我说:“通知书下的不晚,是邮局给多压了两天。”
母亲说道:“我又得忙乎一宿一天了,明天晚上就得打包托运了。”
我说道:“不行的话就等过后再邮吧。”
母亲道:“那得多贵呀?”
我说道:“邮资贵点,可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母亲道:“你父亲挣点钱多不容易,撒在邮费上了,妈还真的于心不忍。”说着,她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父亲都睡一觉了,母亲还在一针一线的做活,我想起唐朝诗人孟郊的《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想到此诗,不禁潸然泪下。母亲这辈子,跟父亲没享过福,竟过苦日子了,皱纹早早的就爬到了脸上。有好吃的先可我和父亲,根本到不了她嘴里。所以,我才长的这么高大威猛。
早晨醒来,见母亲还在那做活。我问道:“妈,你一宿没睡?”
母亲道:“妈不困,我儿子考上大学了,妈高兴还来不及哪,怎么能困哪?”
一上班我就找到了我的班主任老师,向她敬了礼,说道:“老师,我接到了大学的通知书,我得准备一下,不能来和同学们一起劳动了.”
老师问道:“是哪座大学?”
我说道:“回老师的话,是北京大学。”
老师乐的几乎要跳起来,高兴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祝贺你能考上全国的名牌大学!”
我说道:“谢谢老师的培养,没有老师的教导和培养,我是不可能考上北大的。”
老师道:“这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和老师告别,同学用羡慕的眼光目送我,我挥挥手算是和大家告别了。
我回到四合院,王爷爷陈叔还有马爷爷,见我回来了,都围拢过来,王爷爷道:“小子,有两下子,考上了著名学府,咱们院出了个状元,大院里祖坟冒青气了!”
我问王爷爷:“你老咋没去大炼钢铁哪?”
王爷爷笑眯眯地说道:“这不等着向你道贺吗?道贺完了我就走,去大炼钢铁!”说完他笑呵呵地走了。
陈叔问道:“听你王爷爷说,北京大学全国排第一,是吗?”
我道:“可能是吧,能和北大比肩的也就是清华大学了。.”
马爷爷笑着说道:“怪不得王老哥说你是状元哪,考上可真不容易!”
陈叔道:“那当然了,全国一年才招几十个学生。”
我进屋一看,吴娘和于婶正帮着妈在做棉衣。我说道:“妈,还带棉衣呀?北京天冷了我们也放寒假了.”
母亲道:“还是带着吧,有备无患。”
晚上我提前来到了宾馆,卡秋莎还没回来,我站在门口等她。过了好一会,她才懒洋洋的走上楼来,一见到我,象充了电一样,立刻精神起来了,走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才去开门。她推开门说道:“我的宝贝,请进。”
我进屋坐在沙发上,说道:“卡秋莎,我考上北大了,通知书都来了,明天我就坐火车去北京报道。”
她听了先是一楞,停了一会才说道:“祝贺你!”接着她脱去工作服,进洗漱间洗脸去了。她擦完脸又坐在了我身边,两手搂着我的腰,脸紧贴在我脸上,。直到听到了饭车的声音,她才松开双手,、站起身来冲外面用俄语喊道:“六个菜,两片列巴,一勺奶油,一个酸黄瓜,一小瓶白兰地。”
酒菜端进来了,她打开白兰地,给我倒了半杯,她自己也倒上了半杯,举起杯来说道:“为你考上北大来一口,表示祝贺!”
她这一口几乎进去了二分之一,我看得出她心情有些沉重,说道:“小点口,慢慢来.”
她喝完酒连面包都没吃,起身说道:“你慢慢吃,我去放水洗澡。”她冼澡去了。
洗完了澡,她依旧穿着那件白沙的睡衣,坐在我身边,头枕在我肩上,说道:“吃完了去沐浴,洗完之后一一”她没说下半句,但我却明白了.
我抓紧吃完,把碗筷收拾好放到了走廊里,回头到了沐浴室洗完了澡,匆匆地走了出来。见卡秋莎仰卧在床上,她含情脉脉地说道:“我的宝贝,过来呀!”她掀开睡衣,露出了tumg体。
我见那雪的皮肤,高耸的双乳,自觉血液发痒,呼吸急促。我猛地扑了上去,一顿揣咕,卡秋莎抱着我不撒手,一连来了四十多分钟,我们俩才完事,她不让下来,我在上面又趴了二十来分钟,她才撒手让我下来.她说道:“去洗洗吧。”等我冼完了回来,见她两腿支看臀部,臀部向上翘着,生怕里边的东西流出来,她挺了二十多分钟,才下地用卫生纸把那地方围起来。
我要走了,她从皮包里掏出一沓人民币和一块基洛夫手表,说道:“你看见这表就会想起我,我希望你永远把它戴在手腕上。这二百多块钱是我的补贴,拿着路上用吧。”
我说道:“这表我留着,看到了它就想起了你,这钱不能要,你省吃俭用好容易积攒下来的,还是你留着吧。”
卡秋莎道:“我人都是你的了,何况这点钱哪,现在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已经不分彼此了。”她把钱硬揣进了我兜里了。我把手表戴在手腕上,恋恋不舍的走了。
回到家里,父母坐在灯下等我哪。父亲问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哪?”
我说道:“在那多呆了一会。”我从兜里掏出了钱来,又对妈说道,“这是卡秋莎给的,你留下一半吧。”
母亲问道:“她对你这么好,是不想嫁给你?”母亲见我没吭声,又说道,“孩子,人家是专家,不是一股道上跑的车,你们不能有结果的。”母亲把钱又给我揣了回来
第二天,我还没起**,吴伯夹着一部论语走了进来,说道:“这部论语是了孤本,不说半部论语治天下嘛,这是一部,伯伯也没啥送你的,就算一点心意吧。”
我说道:“吴伯伯,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不能要,你的心意我领了。”
吴伯伯道:“说送给你的就是送给你的,别跟我婆婆妈妈的。”他撂下书走了。
父亲请了一天假,送我去车站,临走时,我把钱分出一半塞到了褥子底下。院里的邻居可热情了,这家送水果,那家送鸡蛋,送了一大兜子。众人送我出了大院,父亲雇了辆马车,马车把我们送到了行李托运处,父亲去买票,买完票又回来托运行李。一切办完了,我们爷俩来到检票处等侯检票。不一会儿开始检票了,父亲送我上车,安置好了我,父亲说道:“到了给家里来个信儿。”
我说道:“父亲,你老回去吧。”
父亲揉了揉眼睛,他扭过身去走了。我见父亲的背也开始驼了,走起路来腿脚也不那么利索了,父亲是老了,可地自己却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