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一个小镇上,韦一笑吃点酒菜,寻思道:“照这样下去,我即便奔到武当山,内力消耗得也将殆尽。乘马虽然慢点,但能保存体力应付东瀛武人。”权衡之下,吃完饭菜之后,在小城买了马匹,疾奔湖北境内而去。
从扬州道金陵送信的明教弟子也是趁夜赶路,在天明之际达到京城,按照韦一笑的指示把信带到蓝玉府邸送到张无忌手中,张无忌道:“这位兄弟辛苦了,在这休息一下在回扬州吧。”
来人恭声道:“多谢教主关心,教主金口一开,属下本应万死不辞。但乔坛主再三叮嘱属下,未免教主行踪泄露,属下还是早点离京为好。”
张无忌沉吟道:“如此也好,兄弟一路小心。”来人道:“属下告退,教主身系我教兴衰,还请多多保重,”语气诚挚无比。张无忌知道明教弟子俱都对自己爱戴有加,心中感动,温言道:“兄弟放心,普天之下能取我张无忌性命的恐怕不多。”来人点了点头,向张无忌躬身一拜,转身离去。
张无忌打开来信看了一遍,回内堂和赵敏、周芷若二人说起张若林、殷环与韦一笑三人俱都赶往武当,彻底放下心来。
段子羽单身匹马返回君山打退杨逍、范遥等人后,为史征疗伤之余,协助处理丐帮事务。时征内伤虽重,但其本身内力修为颇深,又得段子羽相助,伤势恢复的颇快。段子羽见史征日渐好转,害怕司徒明月、张宇真等人被明教众人伏击,是以稍作安排后,急急离山而去。
司徒明月、张宇真等人心系段子羽,按照段子羽嘱咐,晚上停泊时也是远离码头停在江心,每日只行百余里水路,史青忧心其弟安危更是焦急万分,若非司徒明月等人劝阻,早已独自离船回转君山。
段子羽下得山来,用云南王的令牌征用了当地驻军的马匹,沿江朝东疾行。途中遇到明教弟子,立时下手除去,这一路下来,明教百余名弟子就此赴明尊处报到。这些账明教弟子俱都算到中原武林身上,除了武当派外,明教弟子与长江沿岸的武林各派势力打的不亦乐乎,双方互有损伤。
行了四五日,段子羽终于在镇江赶上司徒明月一行人,不等史青张口,段子羽把君山上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只是把史征负伤的事情隐瞒了。
史青听完后,长吁了一口气,欢喜道:“霜儿、凌儿,快去吩咐厨子准备晚饭,为我们的云南王爷接风洗尘。”段清霜、段青菱相互吐了吐舌头,嘻嘻哈哈地笑着走出舱去。
不一会儿,一大桌满汉全席堆上了桌子,熊掌、鹿角等应有尽有。段子羽夹起一块熊掌笑道:“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好久没吃到这么美味的食物了。”
张宇真笑道:“段王爷恐怕想的不只是这些吧,”说完之后猛地想到段清霜、段青菱二人还在舱内,不由得晕生双颊。段子羽虽微感尴尬,但看到张宇真脸色红润,自有一番妩媚,不禁心中一荡。
吃完饭后,段清霜、段青菱知趣地带着段清奇早早回房休息,段子羽抬头朝司徒明月等三人笑道,还没说话,司徒明月道:“还是让青妹陪你吧。”话没说完,拔腿就跑,段子羽身手拉住道:“本王对各位夫人向来一视同仁,”言下之意竟是要以一敌三,司徒明月等三人一听之下,虽都面色娇红,但都颇为乐意。段子羽哈哈笑道,四人相拥入房。
四人虽久没如此折腾,但段子羽却如轻车熟路一般,一时间房中春意盎然,别有一番风情。
张若林与殷环二人一路马不停蹄,这日终于来到武当山脚下。两人连日奔波,此时早已是腹中空空,抬眼看到先前去过的那家小酒馆。殷环道:“兄弟,我们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张若林虽心急如焚,此时却也点头同意。
二人走进店内,只见店内只有店小二在那打盹,殷环大声道:“小二哥,好酒好肉的端上来。”店小二登时被吓醒,见是张若林和殷环二人,满脸堆笑地走上前来,笑道:“两位公子又来光临本店,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呀!”
张若林急忙道:“小二哥,今日生意为何如此冷清。”店小二闻言浑身哆嗦一下,看了看门外小声说道:“一个时辰前,一批怪异的人经过小店,把本店客人全部赶走,胡吃海喝一番后,钱也没给,就离去了,害得现在都没人光顾。”
张若林大惊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店小二道:“武当山。”张若林随手拿出一锭银子扔到桌上,闪身出门,几乎是同一时间,殷环也是电射而出,两个起落,已经消失了踪影。店小二呆呆地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不知所措。
张若林、殷环二人鼓足十成内力展开轻功,在武当山上电掣而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已经离紫霄宫只有百丈远。山上吆喝打斗声、兵器碰撞声远远传来,两人几个起落,来到打大殿之外,只见武当派已与东瀛武士战成一团,地上躺着几十具尸体,瞧服色武当弟子居多。
张若林、殷环纵声长啸,闪身扑入战团。张若林一爪插向一东瀛武士,接着一脚把尸体踢开。殷环则一掌把一人打的胸口陷下半尺。
两人虽马不停地的赶路,但还是晚来了一个时辰。以真实实力而论,武当派人众远胜东瀛武士,但是东瀛人武功怪异,又是在武当派悴不及防之下,接战之下,不少武当弟子瞬间命丧敌手,武当四侠虽武功高绝,却也无法解救弟子。
接战一炷香的时间,武当派已经损失了三个三代弟子,四代弟子更是死伤几十个,好在武当四侠目光如炬,几十招过后,对黑衣人的武功路数已经有所了解,激战之下,提气指挥武当弟子结成真武七截阵御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