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种和夏至在南方是比较热的,小暑、大暑同样如此,炎热的气候会持续到立秋、处暑,不过南方从芒种开始往往会有雨,而且雨特别大,热的时候也特别热。北方虽然不同,但雨点小,闷在屋子里也是热的。
“宝兄弟,这酒如何?”王熙凤仪态大方从容,亲切的笑容挂在红唇边,自从进来,便没有断过。
“好酒!”贾宝玉大加赞赏,竖起了大拇指,可惜香气过了点,北方的酒本来也有烈性的,只是,宫用的就不同了。
“那姐姐再给你加几杯?”王熙凤笑意吟吟,斟着酒递给他,自己不喝,似乎真是来敬酒赔罪的,她处理惯了家长里短,人情世故,敬酒就是敬酒,完全看不出别的意思。
“不用了!明月楼高休独椅,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我醉欲眠君且去。”口里喊着不伦不类的词句,贾宝玉踉跄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要休息,姐姐先请回去吧,这……更深露重的。”
“更深露重?”王熙凤笑道:“这大夏天的,大白天的,哪来的更深露重?噢!我老是听说酒后吐真言,宝兄弟,你喝了酒,怎么会胡言乱语呢?”
“酒后吐真言?”贾宝玉举起右手食指不断横划道:“非也!非也!有一句话说,酒不醉人人自醉,酒后吐真言的,那是他自己想醉。还有一句话说,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要是不想说呢,姐姐是什么话也套不到的,平白无故浪费了一坛美酒!可惜!可惜!哈哈哈!”
“你真的什么都不肯说吗?宝兄弟,姐姐我可是拿准了你的脉门,你这个人呢,我虽然看不透,但是,昨天未敢对我那般放肆,也没有太过逾越,摆明了,你也是个注重名声的人是吧?”王熙凤脱掉了凤袍,慵懒地躺在床上,凤眼含春,不仅仅是春色,更多的只是凄迷。
“你让琏二哥说真话也是用这套的?不知他对你招了没有?”贾宝玉哼道,开什么玩笑,想让我酒后吐真言?恐怕一百斤酒都不够,他酒量尚可,但是可以用补天石偷梁换柱啊!喝酒就像喝水一样,根本不会醉的。
所以王熙凤的第一招,对他无用。
“是啊!你酒量是很大,但不知你肚量有多大呢?”王熙凤唉声叹气,竟然缓缓脱掉了鞋子,躺在了贾宝玉的床上,眼角含泪道:“宝兄弟,现在不是更深露重,而是青天白日,以娘家来论,咱们是表姐弟,以夫家来论,咱们是嫂叔关系,你琏二哥入土未久。我躺在你床上半天不出来,别人怎么看呢?那算不算你逾越了?我是不管这张脸了,你如果还要脸,趁早对我说了实话,我就出去,不败坏你的名声,不然我赖在床上,让多少人听到看到,反而坐实了谣言。咯咯!怎么样?你招呢?还是不招呢?”
“你在威胁我?”贾宝玉摔掉了杯子,脸色一沉,他就知道王熙凤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阴谋诡计是一招接一招,看得出贾琏的死对她打击很大,让她奋不顾身到了这种地步,贾宝玉最恨别人的威胁,突然笑道:“姐姐,我真想对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说吧!”王熙凤疲累地翻身,是心累,通过昨天正规的询问,王熙凤评估贾宝玉的反应,得出的结论是贾宝玉不会过分,所以她才大胆妄为,想出了这一招,她现在还相信贾宝玉在身体上是不敢对她怎样的。否则她不会这样做,前文说她和贾蓉“搞”,其实,只是精神上的暧昧罢了,身体上,她只接受过夫君贾琏一个人。
“你胆儿挺肥的!用身体名声威胁我?以为我不敢?我告诉你,我不在乎名声,而且,我也挺不要脸的。”贾宝玉已经来到了床边,掀开帐子,不由分说地爬了上去,算计我?威胁我?不收点利息怎么行?
“你做什么?我可是你嫂子!”王熙凤一惊,她从未想到过这种内心里根本不可能出现的情况,贾宝玉骑到了她身上,按住她的双手,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做什么?你不是要败坏我名声?用名声威胁我,来达到你的目的?你有没有想过?无论做与不做,我的名声都臭了?那你说说,我做呢,还是不做呢?”贾宝玉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不等王熙凤回答,便俯身吻上了她的红唇,整个床上都荡漾着少妇的迷人体香。
王熙凤睁大了眼睛,心里砰砰砰直跳着,这个结果超出她的预算了,她心里剧本不是这样的。只能奋力挣扎,可是她的手劲一直挣不脱贾宝玉武力的牢牢束缚,口上舌头缠绕,被无情索取着。贾宝玉当然不甘心如此,见王熙凤的反抗伤不到他,索性把双手往下,解开了她的宫绦、衣服、内饰,脱得一丝不挂。
他动作快捷,一直不放过上面的进攻,等脱光了,两只手就移动到了天鹅脖颈下面的珠峰,肆意揉、捏,珠峰大而饱满,弹性十足,一只手也握不下,这种美妙的滋味让人欲罢不能,贾宝玉吻着捏着,慢慢浑然忘我。
十个手指已经掐进了他的肩膀上的肉里,王熙凤反抗未果,不知道吻了多久,贾宝玉气喘吁吁地盯着她,王熙凤又羞又愤,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娇躯久旷未得雨露,十分敏感,与她心愿不符合地有了反应,修长趣÷阁直的两腿之间,芳草萋萋,细水长流,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上,雪白中夹杂着殷红的肌肤微微颤抖着,尤其一对珠峰,看得贾宝玉目眩神驰,如此成熟动人的东西,可谓生平仅见。
“不要!宝兄弟,你放手,姐姐再也不敢逼你了!”王熙凤娇喘微微,贾宝玉太无法无天了,她不敢保证下一步贾宝玉会不会更放肆,她怕了,所以认输了,至于和贾宝玉行那苟且之事,她从未想过,也不愿意。
“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呢,你不是要强吗?你不是容不得一点沙子吗?我和你无冤无仇,两不相干,早先你掌握一切的气势去哪里了?你逼人的时候可曾想过别人是什么感受?此刻你说不要了?可是我硬了,怎么办?”贾宝玉说教一通,把头埋在王熙凤胸怀,瞄准一支俏丽的山峰,拼命吸取着,竟然有一股甘美的泉水喷薄而出,王熙凤双手不知该往哪放,推又推不掉,后悔不跌,然而胸怀沦陷的时候,一股消失已久的刺激快感油然而生,似乎也要把持不住。
“不要,宝兄弟,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姐姐错了,你不要再挑逗我了,不可以……”王熙凤无力地喊着,咬紧了红唇,泪珠说着美丽的脸颊落下,突然娇躯一个痉挛,原来贾宝玉的长枪已经抵到了致命之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