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诡异的方尖碑,江雪饮突然的一种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于是她吴浑也不找了,三素云发挥到极致,朝没有方尖碑的地方逃去。
江雪饮逃离方尖碑地区,在外面碰到陈列,问他怎么回事。
陈列道:“好厉害的江舟,竟然先发制人,把我们打措手不及。”
“什么?江舟?这是她干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江雪饮脑袋现在不想事情,就知道发问。
陈列道:“为了向一个人复仇。”
“虚皇尊?”
“对,先跟我们走吧。”
“那个,等一下,你有看到我家男人吗?”
“没有,不过你放心,无量尊保佑他的,只要是生活在在太上京的人,无量尊都会保佑平安。”
“哦,那就好,应该是这样子,吴浑一定是被他救走了。”
然后,江雪饮郁闷不已,大声问道:“那无量尊为什么不保佑我啊?”
“无量尊,你为什么不保估我啊?”江雪饮怒吼苍。
陈列笑道:“可能是无量尊也跟江舟一样,太会记仇。”
“我不就打死他一个分身嘛,吴浑还打死他一百多个分身呢,无量尊也那么势利眼吗?就知道救他的徒弟,不管他徒弟的媳妇?等我找到我家男人了,我要叫他退师。”
于是,江雪饮嘀哩嘀哩叫嚣着要吴浑退师无量尊。
陈列听着,觉得江雪饮实在是太可爱了,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跟无量尊殴气。
江雪饮跟着陈列来到他们和备用安全屋,每一个人见面都互道无量尊保佑。
无量尊保佑。
江雪饮也是有样学样,回答人家。
无量尊保佑?
哼。
他都不保佑我。
江雪饮表面上跟人家有有笑,心里面却不断诅咒无量尊太气了,感觉比江舟还气吧啦。
至少江舟还曾经跟她站在同一条线,只是各自为自己的人生理想而奋斗去了。
竟然江舟已然攻击到太上京,江雪饮觉得自己有必要单独找江舟谈谈,只经江舟不为难她的爸爸妈妈们,江雪饮觉得太上京的事情,似乎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
它要毁灭也好,它要繁华也罢,都跟她江雪饮没有多大的关系。
江雪饮袖一挥,感叹不已:人生地间,我也是过客。
然后,她便去找陈列,道:“无量尊保佑。”
“无量尊保佑。你有什么事情要找我?”陈列问道。
江雪饮道:“无量尊保估。”
“无量尊保佑。你到是快啊?”
“无量尊保佑。是这样的啊,你觉得江舟来到太上京了吗?”
“无量尊保佑。我们还没追查到她的踪迹。”
“无量尊保佑。那你们在方尖碑里有查到什么吗?里面有东西吗?它们太坚硬了,我竟然砍不动。”
“无量尊保佑。方尖碑里有东西,不过正在苏醒的阶段,还没有到达变态阶段,一旦它们完成态阶段,它们像蝗虫一样让人觉得无助啊。”
“无量尊保佑。它们具体是什么样的?”
“无量尊保佑。你自己过来看吧。”
然后,陈列便把江雪饮带进数据分析室,怪老头正在忙得不可开交,见到江雪饮进来了,叫江雪饮留下来加班加点。
江雪饮了那么多无量尊保佑,都要烦死了,听怪老头要叫她加班加点,她更气了。
江雪饮道:“无量尊保佑,你凭什么叫我加班加点?再了,可是大老板了。”
“世界都要毁灭了,你做谁的大老板?再了,你还没有离职盾局不是吗?所以,你还是我的助手,赶紧干活。”怪老头道。
江雪饮终于遇到一个不用开口闭口都是无量尊保佑的人,顿时满心欢喜,决定留下来陪怪老加班加点。
然后,江雪饮问道:“老头,我要跟你做什么?”
“你帮我观察那些生灵的发展阶段,自己也好好想想它们的弱点在哪里,以后侠路相逢,把它们一击毙命。”怪老头道。
江雪饮观察了一阵子后,对怪老头道:“这此怎么那么像昆虫啊,不过奇怪的事,它们怎么有的完全变态发育,而有的则不是完全变态发育。”
“咦,怎么像是蝴蝶哟?又像蝗虫,还像蟋蟀,怪老老斗,你玩斗蟋蟀吗?”江雪饮道。
怪老老头道:“我不玩斗蟋蟀,太上老君他老人家玩斗蟋蟀,看来是时候叫他出来玩更刺激的斗蟋蟀了。”
“太上老君?”
“就是太上九君子的老大,他家的斗蟀宫可热闹非凡,都是各种各样的蟋蟀。”
“你去过他家?”
“何止去过,我还跟他经常斗蟋蟀呢。”
“你不是你不玩斗蟋蟀的吗?”
“咳咳,这个嘛……专心干活,不要话。”
“哼,骗子。”
……
江雪饮嘀哩嘀咕直骂怪老老头是一个骗子,一个大骗子。
平时看他一幅工作狂的样子,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怪老头。
不过,怪老头还真是一个工作狂,只是他把工作之余的时间,都拿来跟太上老君斗蟋蟀了。
这个家伙隔三差五不睡觉,而且精神抖擞,只因他寻得上古真人之法。
所以,他在睡觉的时候,不会做梦。
正因为他睡觉的时候不会做梦,所以不需要睡觉。
而江雪饮就不一样了,每睡觉都会做梦,所以每都睡觉。
如果睡眠不足,她就没有精神,她真羡慕怪老头,竟然可以睡觉不做梦。
然后,她又问道:“老头,你这些怪物,它们睡觉会不会做梦?”
“会,它们做梦都想吃了你。认真观察,别叽歪叽歪了。”怪老头道。
江雪饮哦了一声,然后继续观察方尖碑里的怪物,看到它们从幼虫到成虫,她就觉自己的头皮在发麻。
而且背后冷飕飕的,像是有一头怪物在对她吹气,呼呀呼呀地吹着。
江雪饮突然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见,怪老头正在专心致志,分析方尖碑的结构图。
他要找出方尖碑的入口,然后让这些怪物胎死腹中,绝对不能让它们出来危害人间。
不过,他废寝忘食地工作了三三夜,还是没有找到方尖碑的入口在哪里。
这方尖碑好像没有入口跟出口一样,怎么看都是一体化,就像是一个茧。
想到这里,怪老头大一拍大腿,怪叫道:“不好,不妙啊。”
“怎么了?什么不好?又是什么不妙?”江雪饮问道。
怪老头道:“你过来,看看这些结构图。”
“哦,这图怎么了?”
“难道你不觉得这就像是一个蛋吗?”
“可是它是方柱体的呀,你家蛋是方的吗?”
“我叫你看的结构,不是你叫看外形,你能不能点脑子来上班啊?”
“我带了呀,那,这么大一个脑袋呢。”
“哎,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樱”
“老子是个好东西?你是什么算好东西?”
“江雪饮,我没法跟你沟通了,你滚吧。”
“哦,好,你想吃什么?”
“我要吃了你。”
“哇,怪老头要吃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江雪饮……”
“无量尊保佑我啊。”
……
江雪饮一路呜啦啦跑出数据析室,肚子饿得咕咕剑
不是她看不懂,而是她看懂了,肚子又饿,想离开怪老的控制。
她不想呆在这里了。
江雪饮找了一点吃的,又叫人给她备好三个月的干粮,然后便跟陈列辞别,是要去找她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