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饮一个人慢悠悠地走下去,把碎虚城都看了一遍后,她才返回太上上的飞船。
见到去梦泽,发现云梦泽正坐在笔记本电脑前,若有所思。
江雪饮心想她云梦泽是在母教材吧,不过她还是问道:“你在干嘛?竟然i有思考问题的时候,真是难得一见啊。”
“你回来得正好,过来,该你了。”云梦泽起身,把笔记本电脑推给江雪饮。
江雪饮道:“我才回来,你就不能上我先休息一下吗?”
“快点把活干完,我们也好早点回到太上京,难不成你想留在这里了?”
“也不差这一,我还是先睡一觉醒来再做,再现在我也没有头绪。”
“你没有,我有就可以了啊。快点过来吧,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定长眠。”
“不行,我不能透支生命,我还是先回舱内睡一觉先。”
江雪饮着,便进入她的休息舱内,砰地一声关上门,很是不满云梦泽那么积极的态度和行为习惯。
休息舱并不是很大,不过好在还有独立的卫生间,江雪饮美美地洗上一个热水澡,然后倒头就睡。
她又梦见那个女孩,走在她走过的碎虚大街巷里,只是那个梦境里面的那个碎虚城与她走过的地方有些不一样。
梦境里的碎虚城繁华无比,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醒来后的江雪饮迷眼问苍:“啊,这是过去的碎虚城,还是未来的碎虚城?”
“那个女孩是我的前世吗?为什么这些年,我总是魂牵梦萦于她?”江雪包自言自语。
她决定放弃去想这些来自梦境里的东西,洗把脸便离开休息舱,把云梦泽吵醒后,叫上她开始着书立。
江雪饮没有想到自己那么快就要着书立,在她想来,至少也要到自己行就将的时候,闲来无事情可做的时候,才有可能给自己写一本自传。
在自传里,把她这一生都爱过谁,恨过谁,以及其它的自己的所见所闻都一一写出来。
在云梦泽和球神的协助下,江雪饮编写出五本教材书籍:
数术,文,地理,人文,无量。
经过再三审核,自我感觉良好之后,就传给鸿蒙,让他印刷成册。
加上云梦泽的医学,一共六本教材书籍。
一旁的吴浑心里闹痒痒,道:“我觉得考古学也不落下啊,这样吧,我也来写一本考古教材。”
“妹妹,你的无量学,我认为他们根本就用不到,这样吧唧,我来写一科技方面的教村吧。”老王也踊跃参与。
黄四娘看着他们一个个都要成为大宗师了,不甘落后,道:“我要教他们制造武器。”
“然后——砰——把自己炸上,哈哈……”黄四娘道。
然后,江雪饮等人都鄙视地看着黄四娘,坚决抵制黄四娘着书立,还她图纸画得不错,可以都写一本建筑方面的书籍。
江雪饮看着自己写下五本书,心里美滋滋的,见到谁都是一幅江山如画。
不过云梦泽接下的话,却又让她再也高兴起来,就像是霜打的番茄,又蔫又丑陋。
云梦泽道:“我先好了,写也可好,不过自己写的教材,到时候自己授业解惑。”
“没问题啊。”黄四娘等人都异口同声道。
除了江雪饮。
江雪饮蔫了,想到自己要教五门功课,她就心塞。
她央求云梦泽,道:“你精力那么旺盛,你都教了吧,我就不当老师了。”
“我还有留点时间喝酒呢。”云梦泽道。
江雪饮道:“我可以帮喝酒啊,你就帮我教吧。”
“那你的饭我帮吃了吧,你帮我喝酒?哈哈……”云梦泽还是摇头不。
江雪饮一脸生无可恋,瘫痪在坐地板上,突然灵光一闪,她又来了精神。
她道:“不帮我就不帮我,我自己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云梦泽等人问道。
江雪饮自信满满地道:“我可以让圣人神器做代课老师啊,哈哈……”
“他们如果可以当好老师,鸿蒙自己就可以搞定了。”云梦泽道。
江雪饮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又蔫起来,道:“我这是叫自掘坟墓吗?”
“不行啊,你们得帮帮我啊。”江雪饮道。
然后,江雪饮把所有人都央求了一个遍,除了吴浑,因为她知道吴浑压根就不会这些。
其它人,在她想来,多少都会懂一些,毕竟她也是师从任平生夫妇,而任平生夫妇都在太上京呆过一段时间,这里的人除了她和吴浑,都是太上京来的人。
奈何没有一个愿意帮她,要么像云梦泽直接拒绝,要么像黄四娘这样什么术业有专攻而委婉拒绝,要么是像老王精力有限而无法做更多的事情。
江雪饮可怜兮兮地看着云梦泽,云梦泽叹口气,道:“好吧,我帮你拦下文和地理吧,这样总行了吧?”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受你啊。”江雪饮激动不已。
她一把抱住云梦泽,心里的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要多舒服呀就有多舒服。
然后一行人一起降落在碎虚城上,除了云梦泽。
云梦泽因个人修行境界通,并不像江雪饮等人需要圣人神器的载体,她可以直接在地之间来去自由。
这种时候,江雪饮就特别怀念她的落衣,可是借给吴浑以万一,她也只能是怀念而已。
鸿蒙带着一帮圣人神器在地面上迎接江雪饮等人,为了感谢江雪饮等饶付出,他还搞了一个特别的欢迎仪式。
那就是把整个碎虚城都打扮得跟花儿一样绽放,城市里绿化工程也是做得美仑美奂,红地毯直铺到学校。
学校名叫碎虚学院,鸿蒙他也懒得起名了,他实在也不知道起什么名字好。
鸿蒙道:“我已经派出圣人神器前去接全球各大学者,你们只需要把这些大学者教会就可以了。”
“什么?没有美少女?”老王问道。
顿时就蔫得不行,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要自己教一帮大爷大妈?
呐,老王他心悲伤,莫知其哀。
黄四娘给了他一脚,叫他长点脸,道:“你不要给我丢人现眼了。”
“我们是不是可以放宽一点条件?”江雪饮问道。
她也不想面对一群大爷大妈,不过她担忧的是怕自己被那群大学者不把她当回事,那还怎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