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飞上蓝天。
一切皆来自杨姬的安排。
快接近首都机场候机大厅门口的时候,我看见了我“朝思慕想”的杨姬——那个夏威夷沙滩式的女人,她戴了一副宽大的墨镜,上身穿了件很特别的,裁剪简单,但色调鲜艳浓郁的夏威夷mu衫,下穿一条更加突显臀部的紫色牛仔裤,她右手拉着只大号的旅行包,左手举着一束花环,她也看见了我,她兴奋地晃动着手中的花环,嘴里大声地嚷着“阿罗哈”,那是她在用最热情的下威夷仪式和土语欢迎我。我们不止一次地在聊天室里模仿过初见的情景,这熟悉的画面虽然没有真正的夏威夷海天最最澄澈的颜色,也少了豆蔻少女回眸一笑般的习习海风和金灿灿的沙滩、菠萝树、棕榈树,但我还是从心底深处,真切地体会到了这个东西合壁女人的浪漫。夏威夷没有浪漫这个词语,但杨姬是东方的美女,真正浪漫的美女,很open的美女。
这个美女令我激动。
我激动地跟随在她身后,有点胆怯地走进大厅,大厅里看上去似乎刚刚装饰过不久,四处依然洋溢着春节时的喜庆气氛,大红灯笼和鲜艳艳的人造装饰鞭炮随处可见。我有点发傻,看着她有条不紊地一项项办理完登机手续。我们顺利地通过安检口,尾随着人流,一路忙忙迭迭地小跑儿,不知不觉间,我们便登上了北京-昆明的mu5518航班,那是一架大型的波音767—300,我看见停机坪上两架737在徐徐地滑行,它们飞起来,接着我们的飞机便滑向跑道,我感觉飞机的视角扬起来,紧接着身下轻柔地一颤,飞机宛若一只巨鸟拔地腾空,仿佛一下子将尘世抛在了脚下。我俯瞰舷窗外的高楼,下面的景物被一层白雾渐渐覆盖,我掀起座椅扶手上的小电视,上面出现飞机此刻高度约10080米,外面气温-42c,风向偏北,风力8级,飞机正处在石家庄上空。我再一次将目光投向舷窗的外面,太阳是那么的近,仿佛近在咫尺,耀眼的阳光照射着银色的机翼,一颤一颤的机翼更显得刺眼,不远处,漂浮着大团大团的云朵,就像松软洁白的棉花糖一样,慢慢地悠着。
吃罢飞机上赠送的小餐,我忽发奇想,我拉起杨姬走向了洗手间,我不能就那么傻等下去,任由这个女人安排一切,我要给她制造最刻骨铭心的记忆,有人在深水中**,有人在高山上交欢,我要和这个特别的女人在天上玩一次,下面是祖国绵延6300公里的长江,那是举世闻名的世界第三大河流,有它为我们作证,这是多么具有刺激性的历史时刻,让它目睹着我如何征服这个胆大的女人,我把她强行推进洗手间,还不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就一下把她倚在光华的靠壁上,我顺势扑上去,一面狂吻她,一面麻利地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是我的腰带,我的小弟弟很听话地膨胀起来,我娴熟地将它送进她的身体,我把她顶起来,迫使她双脚悬空,我咬着她耳垂儿轻声叫姬姐,我告诉她我们和蓝天骄阳白云融为了一体,祖国大地在仰视两个相爱的人**,只几下,我就感觉这个女人软绵绵的了,我听见她发出了老牛般的喘息声,少顷,她拼出了最后的一点力气,不顾一切地搬住了我的脑袋,她吸住了我的舌头,恨不得把我的舌头吞进她的肚子里,接着她幸福的吟唱便开始在天宇里回荡……
我很胜利地和她完成了一次。
她的面颊一直是通红通红的。
飞机在巫家坝机场平稳降落。
我们下榻在绿洲大酒店。完全是生疏的环境,生疏的亚热带气候,生疏的南方边陲城市,生疏的“绿洲”,生疏的植物,生疏的人们,生疏的语言和生疏的气味,不过昆明是美丽的,昆明天天是春天,何况毕竟还有不陌生的夕阳,温柔而慈祥的夕阳夹在茁壮的棕榈树间,红色与绿色衬托着半弧形的30层的酒店高楼,线条澄澈而壮丽,greenlandhotel!我把这个名字转化成图片,永久性的保存在手机。我挽着杨姬的手,保安接过我们的旅行包,杨姬将头偏向我的肩膀,我们亲亲密密地步上台阶,我们看上去似乎并不太般配,但绝对像一对很糖的蜜月夫妻,款款地走进欧陆风格的豪华大堂。房间是杨姬早就预定好的,我们乘电梯上楼,一个很职业的waitress,漂亮的脸上一直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我们跟随着她,直到她用电子钥匙打开我们临时的“家门”,又把钥匙交到杨姬的手上。杨姬并没有休息,只亲昵地吻了我一下,说了声等她,就匆匆走了。
绿洲是一家功能设施齐全的五星级大酒店,离机场5公里,火车站3公里,市中心约2公里,所属区域建有金龙百货,樱花购物中心,世博园和真庆观文化广场,我们的客房是标准套间,管家式管理,房内配备欧陆式家具,私人保险箱,卫星电视,迷你酒吧,冰箱,传真机,电脑,inte接口和一应俱全的高级房内用品。我站在窗前,美丽的昆明尽收眼底,拉开窗,我让习习阵风肆意抚摩面颊,我在心里高喊,昆明——你现在属于我了!我看见了远处的模糊的田野,那是一片朦朦胧胧的绿地,绿地上空一架民航正在向北方飞去,这东西真是神奇,上午我们还在北京,下午它就帮我们飞到了昆明,我为眼前梦幻般的一切而激动,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一遍遍把自己扔到柔软的床上,我把大浴缸放进水,舒服地躺到里面,充分享受急流带给我的按摩,我用沐浴液遍体打搓自己,我看着小弟弟,用手安慰安慰它,我告诉它,这几天它就是杨姬的,我知道杨姬差不多该回来了,杨姬来昆明开理论研讨会,这个女人实在敢想敢做,她居然不惜花费自己的钱,偷偷地把我带来。
考验我的时刻到了。
杨姬走进了卫生间。
我打开自己的旅行包,从里面偷偷取出在网上购买的美国pipedream生产的mAxmAn男用持久膏,据说这种主要成分来自阿拉斯加格陵兰岛,采用高科技尖端工艺精制而成的药物出神入化,我迅速将它抹在小弟弟身上。接着我又拿出佛裸蒙男性香水,它是1986年由美国科学家从人类汗液中发现并提纯了的香水,能释放一种特殊的气味,对异性具有极强的吸引作用,我把它喷在头发和身体上。我一面欣赏电视节目,一面等待洗澡的杨姬,春天的夜晚,夏日的午后,秋天的黄昏和冬夜的早晨,这些都是爱人们相互依偎、缠绵缱绻的时刻,昆明的灯火已渐入阑珊,春天的夜晚已来到我们的房间。杨姬终于走出来,沐浴后的杨姬颇显妩媚,她已为自己化上了淡淡的咖啡妆,纤细的腰肢围着草绿色的浴巾,她迈着婀娜的步伐来到我面前,忽然嫣然一笑为我跳起了夏威夷的草裙舞。传说中,第一个跳草裙舞的是舞神卡拉,她跳起草裙舞招待火神姐姐佩莱,佩莱非常喜欢这个舞蹈,就用火焰点亮了整个天空,自此,草裙舞就成为表达敬意的宗教舞蹈,但是这种舞蹈女性表演时不着上装,第一批到达夏威夷的传教士们立刻被过分暴露的女性身体给吓坏了,颇为性感的舞蹈动作也令他们反感,因此草裙舞曾一度被禁止下来,直到1874年卡拉考阿国王执政后才得以恢复,而发展到如今它已经变成用尤克里里琴伴奏的娱乐性舞蹈。现在我们的房间没有尤克里里琴,杨姬一样跳得很热烈,她用热烈性感的草裙舞来招待我这个男“佩莱”,向男“佩莱”表达她炽热的爱意,我没有佩莱的本事点亮整个天空,但是我心领神会地点亮了房间内所有的灯光,此时,灯光下的杨姬一副千娇百媚的神态,她就是我今夜的“舞神”,舞神“卡拉”的身体已完全春光暴现,我把欲焚的“卡拉”抱上床,我必须把她扑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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