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1 / 1)

秋影道:“赫连掌家说,你答应过她,为了赫连家大公子的事(qíng),三年之内是不会成婚的。如今太子(diàn)下离京,不是为了你还好。若是真的为了你而来,请你按照约定,拒绝他。”

秋影的话言简意赅,但足以说明赫连若的意思了。

苏瑾瑶微微蹙眉,寻思了一下,问道:“赫连掌家是亲自见你的吗?她还说了什么?”

秋影点点头,道:“赫连掌家找我过去,我也觉得奇怪。不过之前主子您也说过,我们已经和赫连家联手,是可以相互帮衬的,因而我就去了。赫连掌家并没有为难我,只是告知我你现在的方向,让我速速来找你,还说,如果违背你们的约定,她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她在威胁我?”苏瑾瑶眯了眯眸,觉得赫连若的话说的是不是太重了?

她与赫连若算是同乡吧,可(qíng)分上也不过就是几面之缘。赫连若来的比苏瑾瑶早,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但是苏瑾瑶不指望赫连若帮她什么,她是也不能仗势欺人拿捏自己吧?

何况,当初的约定是为了赫连天祁,怕他在感(qíng)的事(qíng)上转不过弯来,希望三年的时间可以让他渐忘这件事。可如今古学斌连皇位都要让了,赫连天祁还不放手吗?

秋影却摇了摇头,道:“赫连掌家也说了,你们的约定其实也不具备什么效率。她只是作为一个母亲,希望朋友对她的儿子不要太残忍而已。但她又说,事关国事,她不能不管。她要你劝太子(diàn)下回京,先解决了和亲的事宜再说。”

这番话说的,倒是让苏瑾瑶稍有释然。看来赫连若还不是要拿手里的权利压人,也不会为了赫连天祁的事(qíng)大费周章。

毕竟,儿女(qíng)长的事牵扯起来没头没尾的,谁也不能保证三年之后的(qíng)况。赫连若有头脑,当如不会对这件事认个死理。

苏瑾瑶便问道:“那究竟是什么事(qíng),她会让你如此紧急的来阻止我?”

苏瑾瑶已经明白,赫连若急急忙忙的把秋影差遣过来,就是为了阻止自己和古学斌成婚的这件事的。

秋影道:“赫连掌家说的话,我也不是特别明白。然后我便通过我们的密探,去查了天泽国公主要和亲一事。”

苏瑾瑶一听,既然是关于那位准备和古学斌和亲的公主的事(qíng),就正色道:“具体说说。”

秋影继续道:“天泽国地处北疆,虽不算蛮夷之地,但也是民风彪悍。而且天泽国特产矿藏,铜矿、铁矿比我们云穹国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因而天泽国的兵器在几个大国之中,是最好的、也是最多的。现在拓跋将军驻守的漠北樊城,所要抵御的小股势力其实就是天泽国的几个附属小国,他们之所以一再滋事,可能也是受了天泽国的暗中挑唆。”

苏瑾瑶皱了皱眉,接口道:“你的意思是,天泽国一边有意挑起争端,一边又想把他们的公主嫁过来?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先不说古学斌喜不喜欢这位公主,会不会善待于她;如果说真的两国开战,那这位公主只怕就是第一个受害者了。

秋影点点头,道:“目前我们的探子查到的(qíng)况,就是如此。但天泽国内部究竟作何打算,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我们的探子还没有办法深入到别国的中心去。而和亲一事,好像是为了促进两国的矿产资源交换与买卖。”

用一个公主来做交易的保障,亏了那个天泽国的皇帝想得出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两国联姻,本(shēn)就是出于各种目的。好像公主生出来就自带和平使命,一定要用终(shēn)幸福来为国出力一样。

苏瑾瑶默默地不说话,脑海中千头万绪的想着一切可能。

却听秋影又道:“不过我还查到,和天泽国一直保持交易往来的,就是赫连家。可以说,赫连家除了经营银庄为最大受益,另外还有海上运输的一大块有着稳定的收益。而目前看来,赫连家则是想要开辟出与天泽国的矿产交易。”

“这么说,还是赫连若想要把古学斌推出去,为他们家的生意做担保。”苏瑾瑶挑了挑眉,示意秋影继续坐着等她,她则是起(shēn)出去了。

到了隔壁,苏瑾瑶敲开了古学斌的门,道:“我有话和你说。”

古学斌耳力好,何况苏瑾瑶和秋影说话并没有避讳左右的意思,所以隔壁的动静他隐约能够听到一些。

现在他满心焦急,正好苏瑾瑶敲门过来,他就一把将苏瑾瑶拉进门口,随手关住房门,就将苏瑾瑶压在了门后面。

“干嘛呀,我是来和你商议正事的。”苏瑾瑶用手挡住了古学斌(yù)要亲下来的唇,正色道:“我们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你是怎么想的?”

天泽国挑拨离间

古学斌被苏瑾瑶按着,不能够一亲芳泽。却也不肯放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急着道:“赫连掌家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可她要是想和天泽国交易,大可以把自己的儿子送过去啊。赫连天祁与我年纪相当,也未曾婚配,赫连家又是显赫的皇族,两国联姻又是好事,他就娶了那位公主多好。”

苏瑾瑶听了一笑,道:“若真的是你我想的那么简单,也就最好。只怕有些事(qíng),是你我还不知道的。”

古学斌皱了皱眉,继而拉着苏瑾瑶坐在一旁,认真的道:“天泽国送来的联姻婚书实在突然,不只是我领兵在外没有得到消息,就连父皇和皇祖母也觉得很是意外。”

“那么,以你对天泽国国力的了解,有没有想过他们是何目的?”苏瑾瑶想了想道:“我的密探再怎么查,也不可能涉及国事。但你(shēn)为太子,应该有所察觉吧?”

古学斌拧着眉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其实他并不是草包太子,很多事(qíng)也都在他的计算与筹划之中。

只是这次关乎到他和苏瑾瑶的将来,才全然不顾其中的蛛丝马迹了。

现在苏瑾瑶提起来,又有赫连若的话在先,古学斌心中便有了几分计较。

权衡了一番之后,古学斌道:“依我判断,这是天泽国有意要撕毁与我国的互惠条例,所做出来的样子而已。”

接着,古学斌就把天泽国一直以来,都以矿产、兵器和云穹国做粮食、布匹交易的事(qíng)说了一遍。

继而又道:“我现在怀疑,是不是天泽国另有了别国的助力,他们才有意放弃了与我们的合作?但是其他小国实力不强,就算是盛产农作物,但几个小国加起来,也养不起一个天泽国。除非……是海外的某个大国。”

苏瑾瑶脑中灵光一闪,问道:“那海外大国,目前所作的贸易是否也是与赫连家有关?”

古学斌点点头,道:“我们与南源国隔海相望,直线距离不远,但一道海峡足以成为天然屏障。南渊国实在算是物产丰富之地,土地面积大,又是靠近海洋,气候温暖湿润,全年都可以耕作。目前赫连家就是通过海上贸易运输,把南源国的粮食作物运到这边来。”

苏瑾瑶的心微微一抽,觉得赫连若这生意做得还真是够大了,而且也十分的取巧。

赫连若在不影响本国利益的(qíng)况下,实际上是把南源国的作物倒卖到天泽国去,然后再从天泽国购进大批的兵器、矿产,充实到本国的军事和冶炼技术中来。

虽然这样看起来比较麻烦,但实际上她不用在国内大批的收购粮食作物,就不会对本国的粮食产业造成物价的冲击。

试想一下,如果有一个大富商统一垄断、买卖粮食,那势必造成粮食的价格起伏不定,从而就会影响到百姓的生活。

但赫连若把这种影响推进到了南源国,她在南源国造成了垄断,并不会影响本国的生产和粮食价格。就算是多了一些海上运输的费用,实际上等于是保护了本国的经济和人民。

种种分析下来,苏瑾瑶顿时明白了其中可能隐藏的内(qíng),便对古学斌道:“你猜的没错,应该是天泽国有意直接和南源国交易。但是因为一直有赫连若夹在中间,因而就想着找一个什么借口来撕毁这项条约。但是以赫连若的实力来说,除非是皇上亲自下令干预,否则就算是朝中大臣们提出弹劾,也未必能够撼动赫连若的分毫。所以天泽国就想出了这个美人计的办法来。”

古学斌点点头,却苦下一张脸,道:“那么,赫连若的意思就是让我回去,不要弃国家大局而不顾。只有我如约娶了天泽国的公主,天泽国才不会有反水毁约的口实。”

苏瑾瑶也点头赞同道:“没错。而且天泽国目的如此明确,又怎么会同意公主嫁给赫连天祁呢?那不等于又卖了一个破绽在赫连家嘛。所以,要么你娶了天泽国的公主,天泽国再以公主作为筹码,(bī)着你替天泽国说明解约的事(qíng)。或者,你不娶公主,天泽国就以此为借口,说云穹国毫无诚意,直接毁约。”

而且分析到这里,赫连若的意思也是再明显不过了。她让苏瑾瑶不要和古学斌成婚,就是以免天泽国以此为借口,直接发难。

等到古学斌真的娶了公主之后,公主的幸福和(xìng)命都已经攥在他们的手里了,到时候就可以让天泽国来个鸡飞蛋打。

可前提是,古学斌要娶公主,然后再把公主牢牢的控制住,最后才能让天泽国来个“偷鸡不成,反失把米”。

古学斌拥住苏瑾瑶的肩头,把下巴抵在苏瑾瑶的头上,柔声道:“瑾瑶,我不能以我们的婚事作为国家利益的筹码。或许还有另外的解决办法。”

“是啊,应该还有别的办法的。”苏瑾瑶道:“我也不会想要和你分开,更不会是那种逆来顺受,愿意听从别人安排的人。可是,我和赫连若真的有约定,三年之内,我是不能和你成婚的。否则,她不仅不会帮你,还会给你我使绊子。”

“我们怕她不成?”古学斌显得有些执拗,道:“赫连若是强,但我们或许能够比她更强。”

顿了顿,古学斌勾唇一笑,又道:“不,我们不是要比赫连若更强,而是要懂得借势。”

借势?苏瑾瑶的脑子转了转,眼眸一亮,笑问道:“你是想要……与赫连家联手?”

古学斌点点头,道:“不错。我若是与赫连家闹翻,反而是顺了天泽国的心意。但我偏偏与赫连家联手,即刻就回去与赫连掌家商议,如何能够对付天泽国挑拨离间的(yīn)招。”

苏瑾瑶也笑了,道:“是啊,不管是于公于私,我们都应该站在赫连家这边。换句话说,关起门来我们都是一家人,总不能给外人看了笑话。”

“瑾瑶,只是这样一来,又要委屈你了。”古学斌在苏瑾瑶的额头轻轻一吻。

做这种事,都是骗人的

古学斌这次出来,是打定了决心要和苏瑾瑶成婚的。如果不是赫连若叫秋影来阻止,天泽国的第一招就算是成功了。

现在看来,古学斌娶不娶公主,都应该与赫连家联合一起,起码有一个攻守联盟的约定,到时候无论天泽国如何发难,都不会撼动云穹国的根本的。

所以,婚事暂且放在一旁,古学斌还是要先回京城去才行。

苏瑾瑶从来都不是会撒(jiāo)的小女人,何况她与赫连若有约定在先,此时她也是赞成古学斌回去的。

古学斌深深的看着苏瑾瑶,叹了口气,道:“瑾瑶,你可知道我这次费了多大的心思,才有了与你远走高飞的机会?我们不走了,又不能成婚,后面的路让我觉得好漫长。”

“那……今夜我也不走了,就留下来陪着你。这样,你和我都不会觉得没有希望了。”苏瑾瑶说完,双手环住了古学斌脖子,将他的俊脸拉下来,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耳鬓厮磨,唇舌缠绵,古学斌的俊脸通红,呼吸也越发的急促。喘了一大口气,古学斌的手轻轻的移到苏瑾瑶的衣领扣上,嘶哑着嗓子轻声道:“瑾瑶,我……不想委屈了你。”

“是我愿意的,不是委屈。”苏瑾瑶的手也从古学斌的脖子上移到领前,

轻柔却毫不犹豫的解开古学斌的第一颗盘扣,然后是第二颗,露出他平直凸起的锁骨,印上一吻,浅笑道:“既然彼此相(ài),又何来的委屈?你会温柔待我的,是吧?”

“是。”古学斌只觉得口干舌燥,脑子也是“嗡嗡作响”,完全乱了方寸,没了思想。

手指头僵硬的都捏不住那小小的盘扣了,笨拙又颤抖着才扯开一枚,他紧张到快要不能呼吸了。

“别急,夜还很长。我们的(rì)子,更长。”苏瑾瑶轻笑一声,扑在古学斌的怀里,轻柔的吻着他的唇瓣,让他慢慢的放松下来。

夜色迷离,月光旖旎,相(ài)的人儿都盼着能够长长久久地相偎相依。

就算今(rì)之后各自分散,也总算是给彼此多了一份思念的(qíng)怀,心中又更多了对彼此的牵绊。

(chuáng)帐轻落,暖被柔和,彼此纠缠在一起的(shēn)形都透着火(rè)。

“嘶”古学斌微微蹙眉,俊脸上满是汗珠,停住(shēn)形看着(shēn)下咬紧了唇瓣的苏瑾瑶,心疼的拧在一起。

“澈?”苏瑾瑶睁开眼睛微微抬眸,不解他为何这个时候突然停下,疼了一下,没有继续?这是成了还是没成呢?

“瑾瑶,就这样吧。我不忍心。”古学斌深吸了一口气,从苏瑾瑶的(shēn)上挪开,长臂一展,将她拥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脊,道:“我看你疼的都不会呼吸了。今(rì)就到这里吧。”

“都这样了,你……你还忍得住?”苏瑾瑶的脸上全是冷汗,她自己也不知道,这(shēn)子究竟是怎么了,强悍的不像话,就连那层膜都不是普通的坚韧。

也不知道是古学斌楞头愣脑袋没有经验,还是她不懂得配合,反正两人努力了两次,愣是不得其门而入。还把苏瑾瑶疼的汗流浃背。

古学斌平稳了一下呼吸,用锦被又把苏瑾瑶裹了一下,在她的额头亲了亲,道:“忍的住,我不能在这个时候伤了你。”

苏瑾瑶也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不是不能,但势必要伤了她。估计明天早上能不能起(chuáng)都不好说,更不要说还能赶路了。

可是看看古学斌憋的通红的俊脸,苏瑾瑶咬了咬唇,道:“要么,想想别的办法?”

“不要。”古学斌果断的摇头,道:“你那银针可别往我(shēn)上招呼了。我去冲个澡就好了。你安心睡吧,今晚我不吵你了。”

说罢,古学斌拉过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穿起来,转头朝苏瑾瑶一笑,道:“我倒是怀疑,是不是你师父给你补的太好了?”

“估计是。”苏瑾瑶脸也是臊的通红。她怎么知道,还有这么韧的一层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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