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1 / 1)

“阿夜,控制住就好了,别直接咬死了,不好玩。”苏瑾瑶连忙叫了一声,同时手里的银针飞出,把企图朝另外两个方向逃跑的山匪腿部的(xué)位打中。

那两个山匪只觉得膝盖一软,“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狗啃屎的姿势还啃在了石头上,顿时两人满口鲜血,门牙都被磕掉了好几颗。

其余的山匪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一时间跑也不敢,因为哪个跑起来就会先被巨狼扑倒;停下也不是,因为所有人都意识到,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风的宋义铭不可怕,反而是这个看着(jiāo)美玲珑的小丫头更心狠手辣。

见众人不跑了,苏瑾瑶捏着手里的银针走了过去,笑着对这些山匪道:“现在我让你们再分分类,还跟我执拗吗?”

饶过你们一命

“不敢了不敢了,姑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些山匪接连回答,声音还(tǐng)齐的。

苏瑾瑶朝阿夜摆摆手,示意它带着小媳妇退后一点。

阿夜叫了一声,那只已经被命名为阿月的小母狼就放开了爪子。不过它雪白的毛上沾了一点血迹,它就用鲜红的,还带着血的舌头把(shēn)上的毛****干净。

那些山匪亲眼看到狼咬死人,又看着狼用血红的舌头(tiǎn)着血迹,那种视觉冲击和心理的恐惧比他们自己杀了人更严重许多倍。

有一个山匪甚至已经受不了,蹲下(shēn)子一通干呕。

苏瑾瑶的视线再次从这些人的脸上扫过,沉声道:“现在,按照我刚才的要求,自己分类。”

山匪们互相看了看,有人想了想,先迈出了一步,站在了苏瑾瑶的左手边;也有人站在原地没动,一双眼睛带着几分侥幸的看了看周围的人。

还有的直接走到了苏瑾瑶的右边,看他迈步的样子,竟然好像觉得自己杀过人是一种骄傲?

大约一刻钟的功夫,苏瑾瑶面前的几十个山匪直接分成了四队。一队在左,一队在右,一队在中间,最后还有几个站在原地始终没动的。

苏瑾瑶吸了一口气,道:“你们这样分,让我很头疼啊。这第四队是拒不认罪呢,还是你们自诩清白,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那第四队中,有一个年长的,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站出来一步,道:“我是最开始跟过宋大哥的,我知道宋大哥不准我们做伤天害理的事,所以这些年来,我敢拍着良心说,我没有枉杀过一个百姓,也没有欺负过哪家的女子。只不过……我见兄弟们这样做,没有能力制止而已。”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还和罗二闯打在一起的宋义铭,大声道:“宋大哥,我后悔当年没有跟着你走,陷在这里越来越深。如今我知道错了,可是(shēn)上背负了太多的官司、人命,我无脸再回头了。”

说完,这男子竟然把手里的刀一横,引颈自刎了。

苏瑾瑶开始听他说话的时候,还是将信将疑。但是他手里刀横过脖子的时候,苏瑾瑶才信了他的真话。

可是再抢救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这么一个还算是有些良心和正义的人,就这样死在了眼前。

苏瑾瑶咬了咬牙,看向第四队的另外几个人,道:“你们中间,还有谁敢拍着(xiōng)口说跟他一样的,站出来,我饶过你们。”

静默了片刻,一个很年轻的男子站出来,道:“我,我……我是,是上个月才上山的,今天,今天就是来,来交投名状的。”

这个结巴说完,把手里的刀往地上一扔,道:“我,我错了,我家再穷,也也,也不该上山做草寇。他们,们都是畜生。”

苏瑾瑶听着有点好笑,不过又真是笑不出来。她紧盯着那结巴的眼睛,像是能看穿到他的心里去。

等到那结巴说完,苏瑾瑶点点头,道:“好,我信你。你现在去把那些地上倒插的钉子拔出来,我就饶过你。”

结巴点点头,真的跑去拔钉子了,一根一根挖出来,还(tǐng)认真。

苏瑾瑶又道:“我再问一遍,还有人是清白的吗?”

“我……”又有人想要站出来,结果旁边的一个就指着他道:“王八李,你敢说你没强迫过大姑娘?你敢说你没(bī)迫过小寡妇?

那王八李听了别人的指证,顿时不吭声了。

做人就是这样,做好事或许没有人看见,没有人给你证明。但是只要你做了坏事,你的同党,那些和你臭味相投的人就会盯住你,把你往更深更臭的臭水沟里拖下去。谁也爬不出来,都是一样的泥潭深陷了。

苏瑾瑶冷笑一声,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朝那王八李指了指,道:“给你个活命的机会,自己阉了吧。”

“什么?”王八李吓得一个激灵,双腿不自觉的夹紧了。一只手也是紧紧捂着裤裆,道:“我宁可死,也不会做这种事。”

苏瑾瑶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割了,还有命在,不割,痛不(yù)生之后,你连死都死不掉的时候,就恨不得一刀割了干净。”

说完,不等王八李回过神来,苏瑾瑶把手掌摊开,让她的神蛊王爬了出来。

那些山匪看到苏瑾瑶手里爬上来一只顶好看又好玩的虫子,刚才的惧意竟然减了几分。甚至还有人觉得,是不是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脑子不好使,怎么发狠发到一半,玩起虫子来了?

可是下一刻,苏瑾瑶就让神蛊王直冲过去,在王八李的手上咬了一口。

王八李吃疼,松开了捂着裤裆的手,用另一只手去捂住被咬的那只手。

结果,神蛊王就趁着这个机会,一口咬在了他作为男人的关键部位。

王八李手背疼痛难忍,继而又感觉下面麻了一下,心中就道“不好”。可是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被咬过的地方疼的好像是慢火煎烤一样。

“啊……疼!”王八李大声叫着,又用手去捂,结果手一碰上,刚才还是火烧油烹般的疼痛顿时又变成了痒。

那是奇痒难忍的感觉,从那根上痒到了心里,痒的他不停的用手去抓挠,又挠又扯,恨不得把那里揉烂了才甘心。

疼痛是难忍的,其实痒更是钻心刺骨的难受。

所以,就在所有山匪的面前,这个王八李把自己的那个重要部位又搓又挠,又抓又撸,不一会儿竟然抓破了皮,抓得鲜血淋漓的。

那些刚才站到苏瑾瑶左边去的山匪一见这(qíng)景,顿时吓得夹紧了腿,感觉自己的裤裆里好像爬了上万只虫子一样,心里害怕的要命,却又不敢用手去捂。

苏瑾瑶再次沉声道:“给你们个机会,自己割了省心。不然,一会儿都会自己动手给搓烂掉。等到痒劲儿一过去,那种疼痛难忍的感觉你们自己想想吧。”

苏瑾瑶的话说完,在场所有的男人都觉得下面冰凉。

包括还在打斗的罗二闯和宋义铭,也都是觉得某一处发紧,心尖发颤,不自觉的在出招之余,都想要把裤腰带再扎紧一点。

不必将江湖道义

这些山匪平(rì)里心狠手辣,从不放过一个。如今看着已经把自己废掉的王八李,一个个都是胆战心惊。

但是只要(shēn)为男人,就没有人想要对自己那宝贝玩意动手。因而互相看看,加紧了腿,谁也不会真的去拔刀。

苏瑾瑶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那些站在右边的,杀过人的七八个山匪。

按照之前苏瑾瑶要求的分类,这几个人是只杀过人,没有糟蹋过女人的。

苏瑾瑶朝他们晃了晃匕首,道:“刀,你们手里都有。那几个人看来也是不敢动手了,我也给你们个活命的机会,把他们阉了,我就不杀你们。”

其中一个高个子、长得很凶的刀疤脸跨出一步,对苏瑾瑶吼道:“你,你别以为我们会上当。我们都是一个山头上的兄弟,不能做这样的事。”

“现在还能讲义气,我赞你是条汉子。”苏瑾瑶说完,把手里的匕首掷了过去,正好插在他的脚前面,道:“那我就选你做执行人,动手吧。把除了你之外的人都阉了,一个不留。有一个割的不干净,我让他们反过头来一刀刀的割了你。”

“什么?你,你这是挑拨离间。”刀疤脸瑟缩了一下,看着苏瑾瑶掷到他脚下的匕首,突然间大喝一声,挥着他手里的刀就冲了上来。

刀疤脸这次一冲,其余的那些人都拼了命的也冲了上来。

之前因为苏瑾瑶的飞针,这些家伙都心中忌惮。如今知道苏瑾瑶真是心狠手辣,不弄死这个丫头,他们的命-根子就都保不住了,索(xìng)拼死一搏。

苏瑾瑶道:“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动手啊。”

说罢,手里的银针纷纷而出,转眼间被她刺中的山匪就好像是被试了定(shēn)法术一样,都戳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苏瑾瑶(shēn)形轻转,来到她抛掷的匕首旁边,脚尖一勾、一踢,把匕首从地上踢了起来,再用左手稳稳的接住。

苏瑾瑶握着匕首手腕一翻,瞄准了(shēn)边的一个山匪,斜刺里由下朝上的往他下面一撩。就见他从大腿根飙出一道血箭,裤子顿时就给染红了。

还有个东西从裤腿里掉落出来,滚在地上,蚯蚓一般的弹了几下就不动了。

苏瑾瑶再一反手,把旁边另外的一个也切了个干净利落。

惨叫声不断,那两个人因为疼痛之下都仰面摔倒在地上,夹起双腿满地打滚。

阉了这两个,苏瑾瑶把手里带血的匕首往地上一扔,一脸嫌弃的皱了皱眉头。继而把神蛊王放了出去,又命令阿夜道:“照着我下手的地方,给我咬。”

神蛊王咬的同时,注入毒素就是又疼又痒。凡是被神蛊王咬过的就都像王八李那样,自己把自己给废掉了。

而阿夜和小母狼的血盆大口更是毫不留(qíng)。每次攻击不只是咬,而是撕咬。叼住了那东西连咬带扯的生拽下来,血淋淋的连着大腿上的好大一块皮(ròu)都给扯掉了。

当时的那种场面,快要赶上地狱阎罗(diàn)了。血腥还不是最主要的,关键是被攻击的部位不会一下子使人丧命,确是男人最最了不得的东西。

宋义铭和罗二闯终于停手了。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苏瑾瑶,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罗二闯更是把手里的长柄大刀攥的死紧,(shēn)子微微发抖,双腿更是不自觉的夹了起来,恨不得把他那根前面长得尾巴给藏道肚子里去。

苏瑾瑶看了看地上滚成一团,哀嚎不止的山匪,啐了一口道:“那些被你们糟蹋过的女子,(shēn)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比你们现在更要疼上多少倍。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无辜女子死不瞑目,有多少女子忍辱偷生,终(shēn)都咬背负着梦魇般的回忆。阉了你们,让你们生不如死,却也不能偿还你们犯下的罪孽。”

说完,苏瑾瑶才看向罗二闯,手里的银针在绽着点点寒芒,道:“你,罪大恶极、作恶多端。亏你还好意思说你跟宋叔曾经做过兄弟。你的这些手下是什么下场,你自己也看见了,我不用多说,你自己动手吧。”

罗二闯听了冷笑一声,把大肚皮一拍,道:“哼,小丫头,我承认你确实够狠。不过你仗着两只狼和一只毒虫,对付我那些喽罗手下可以,想要对付我可是还不够格。你也听见宋义铭说的话了,你罗二爷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苏瑾瑶一听就笑了,道:“我也没想和你单打独斗啊。我和我的狼,还有我的蛊,再加上一个宋义铭,你觉得对付不了你?你也是做山贼的,就不能有点头脑,别那么天真?”

罗二闯一听就有点懵,继而看向宋义铭,道:“你们想干什么?不讲江湖道义了吗?宋义铭,我们继续打,若是你能赢了我,我自刎在你面前,若是你赢不了我,你就放我走。”

宋义铭听了看向了苏瑾瑶,似乎觉得他和苏瑾瑶联手确实不怎么光彩。

苏瑾瑶就直接开口道:“宋叔,他现在落于下风,就要讲什么道义。可是刚才他指使那几十个手下围攻我一个小姑娘的时候,怎么就不讲究江湖道义了?现在是我赢了在先,若是我输了被他们捉住,现在会有什么好结果吗?”

宋义铭也不是傻子,一听苏瑾瑶这话,觉得确实是这样的道理。

何况刚才他替苏瑾瑶担心,捏着一把汗,也就格外分心,所以没有找到机会把罗二闯拿下。

现在他见苏瑾瑶胜的漂亮,而且下手不留(qíng),也就放下心来。再一想罗二闯做过的那些恶事,顿时又恨得牙根痒痒。

宋义铭把眼睛一瞪,道:“别说这些江湖的场面话了。你都不配称之为江湖人,你就是江湖的败类,百姓的祸害。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

说完,宋义铭再次挥刀攻了上去,和罗二闯打在了一起。

苏瑾瑶听了,拍手赞道:“宋叔,说的好。我助你一臂之力。我们跟这些祸害不必讲这些个道义,先阉了他,再从他(shēn)上一片一片的割(ròu)喂狼。”

说罢,苏瑾瑶捏着银针,瞅准了空档,朝罗二闯就打了过去。

还是报官吧

罗二闯的功夫还真是不错,一边应付着宋义铭的大刀,一边还留意着苏瑾瑶手里的飞针。所以苏瑾瑶这第一针飞过来,他侧头、拧(shēn)竟然躲过去了。

不过他反应快,苏瑾瑶比他的反应还快。

刚才第一针实际是试探,也是(yòu)敌之计。正好罗二闯拧(shēn)的功夫,衬着他腋下露出空门,苏瑾瑶就把手里的神蛊王弹了过去。

神蛊王是虫,还有翅膀。借着苏瑾瑶的一弹之力飞的又急又快,正好落在罗二闯的大肚皮上。

不等罗二闯反应过来,神蛊王就猛地一口咬下去,同时把最大剂量的毒液也注(shè)进去。

罗二闯知道苏瑾瑶手里的蛊虫厉害,却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

再想想刚才他的那些喽罗被咬中之后痛痒难忍的模样,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把猛地一巴掌拍向了自己的肚皮,想要把神蛊王生生的拍死。

但他的手再快,也抵不住一只蛊虫的毒素来的厉害。他的手抬起来还没有落下去,就已经被毒素麻痹了,整个人不得动弹。

也就在此时,宋义铭的大刀也到了。他没有想到神蛊王竟然能够直接将罗二闯麻痹住,因而力道迅猛的一刀砍过来,正好砍在罗二闯举起的手臂上。

这一下子,罗二闯的手总算是落下来了。不过是直接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手臂断口处,喷溅出的鲜血跟不花钱的水一样。

“啊!宋义铭,我们还算是做过兄弟,你,你竟然和这么一个臭丫头一起伤了我。你对得起我死去的大哥吗?”罗二闯咬着牙痛苦的喊着,疼的脸部表(qíng)狰狞。

苏瑾瑶却不等宋义铭回答,就道:“我倒是觉得,你大哥也一定痛恨有你这样的一个弟弟。他正和你们家的祖宗们在地下等着你去报道呢。等你们一见面,他必定也会一巴掌拍在你脑门上,恨不能早早的就把你给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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