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1 / 1)

古夫人也跟着笑了,道:“雨绡啊,你可确定就是要选这件了?那我就不再琢磨着帮你做新的了。”

“娘,你就是偏心姐姐。”古雨绡总算是放下了手里的白裙,拉着古夫人撒(jiāo)。说了一句,又看向苏瑾瑶,道:“你现在还偏心二姐,就是不疼我。”

看着这么活泼又有几分骄纵的古雨绡,苏瑾瑶竟然**讨厌的感觉来。反而觉得多了一个俏皮可(ài)的妹妹也不错。

苏瑾瑶觉得自己现在也是有哥哥、有姐姐,有弟弟又有妹妹的人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四个女人凑在一起,虽然还有古夫人这个长辈,但古夫人对两个女儿宠(ài)非常,并没有过多的管束,因而也没有让气氛变得僵持。

反而是经过古雨绡这么一折腾,气氛更显得融洽了许多。

等到再往回走的,时候苏瑾瑶的脸上都不由得多了许多的笑意。

古夫人又道:“瑾瑶,之前和尚卿一起接你回来的六个侍女,就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她们都是从五、六岁就进了古府,一直有专门的嬷嬷调教的。连宫中的规矩、礼法都十分精熟,梳妆的手艺也是一流的。我就让她们跟着你,当个随(shēn)的婢女吧。”

苏瑾瑶明白,这六个侍女应该是古家专门培养出来的,就是为了当作伴嫁的。

这样自己若是真的到了宫中,(shēn)边也有人时常的提点着,不会出错。毕竟宫里不比外面,规矩、礼数一大堆不说,稍有差池,可能就被人揪住了小辫子。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自己做了这个太子妃,而是古雪绮被选入了宫中,那这六名侍女就是要跟着古雪绮的了。

这么说起来,古夫人对她确实还算不错,起码给她(shēn)边安排了自己人。不过,这几个侍女究竟可不可信,跟着苏瑾瑶之后是还向着古家,还是向着苏瑾瑶就不好说了。

想必,还是要向着古家的时候多吧。这也是变相的给自己(shēn)边插了几个眼线。

不过现在总不能想的太多,喜忧参半、好坏并存。苏瑾瑶知道这都

是必须经历的过程。

可苏瑾瑶又有些不甘心,就问道:“伯母,那以前跟在我(shēn)边的丫鬟,就不能带着吗?我(shēn)边有个叫秀宁的丫头,之前我离开的时候把她留在别院了。”

古夫人点点头,道:“那个丫头我知道。自从你和太子(diàn)下的事(qíng)定了下来,我就叫了两个嬷嬷去教她一些(rì)常的礼仪了。这段时间她也学的不错,还打算明天就叫她过来,陪着你的。不过你要是大婚之后还想带着她,就要更特别的调教一下才行的。”

苏瑾瑶虽然不知道那个“特别的调教”是什么意思,可也知道必定不简单。

因而,苏瑾瑶就有些踌躇了。若是带着秀宁吧,秀宁恐怕就要吃些苦头了。毕竟宫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好相与的。

就算苏瑾瑶是嫁入太子府,还不必天天待在皇宫里。可是作为太子妃,她自然少不了要进宫去,和那些宫里的小主儿们周旋。

而秀宁的(xìng)子直、脾气虽然平和却也少了些变通、不够圆滑,她这样的人在宫里只怕就要吃亏。

可如果说不带着秀宁在(shēn)边,苏瑾瑶就真的是没有可以真正信任的人了。就算是古夫人给她安排的侍女,也未必就能够全信。

古夫人见苏瑾瑶不吭声,就道:“没事,还有时间呢。就算是圣旨下了,宣布了你和(diàn)下大婚的事(qíng),也不是立刻就要办婚礼的。昭告天下起码要一个月的时间,还要准备婚礼、筹划大典,所有的事(qíng)都办好,差不多都要出了三个月之后了。这期间还可以好好的教教秀宁丫头一些规矩。若是真的合适,你就带着,若是实在不行,也别让她给你招惹了麻烦,就留在这里吧。”

苏瑾瑶听了,也点了点头。目前看来,也确实只有古夫人所说的这一个办法了。希望秀宁能再机灵点,做人做事也多点圆滑,苏瑾瑶也不愁(shēn)边没人了。

说着话,就回到了正厅。一进屋就是一股子饭菜香气,只见一旁的八仙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老爷子和古宰相、古尚卿已经落座了,看样子是等着她们回来才开饭的。

饭桌上的位置,照例是让苏瑾瑶坐在了古尚卿(shēn)边,古夫人坐在古宰相的(shēn)边,之后才是古雪绮和古雨绡。

老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对苏瑾瑶道:“这顿饭啊,算是给你接风,也算是一顿团圆饭。可这一桌上都是自家人,也不必拘谨,好好的吃饭,然后就回去休息吧。明儿开始就要忙喽。”

苏瑾瑶答应着老爷子的话,又不忘向古宰相和古夫人见礼,还是客(tào)了几句,才开始吃了起来。

古家虽然是京城的宰相世家,可是吃饭倒是真的没有那么多讲究。饭菜虽然齐全,却也不是满桌的山珍海味,都是精致、适口的家常菜,倒是很合苏瑾瑶的胃口。

正在吃饭,就见一个小厮跑到了门口,一脸急切的样子,却不敢冒然的进门。

古老爷子看了他一眼,就道:“进来说话吧。”

裕贵人来讨解药

那小厮连忙跑进门,还让门槛给绊了一下,可见他是有多着急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一进门,就来到古老爷子(shēn)边,可是想了想,又往古宰相旁边挪了挪,显然是心里也不确定这件事和谁说合适。

古老爷子就皱了皱眉头,道:“平(rì)里都是这么没主心骨吗?这古家还有什么事(qíng)托不住的?”

“不是不是,老太爷息怒,是……裕贵人驾到。马车已经到了大门口。”

裕贵人!古老爷子眉头皱的更紧了,就连古宰相都是微微的吸了一口气。

苏瑾瑶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抬头看了一眼,转而就看向了古尚卿。

也正巧古尚卿转头来看着她,两个人目光一对视,心里想的就都是一件事,那个冯家三少爷。

苏瑾瑶丢手帕的事(qíng)古尚卿是知道的,他也猜到了苏瑾瑶必定不会让那个三少爷好过。

苏瑾瑶则是听到“裕贵人”就明白,她的神蛊王制造出来的毒丝,裕贵人解不了。否则,裕贵人不会这个时候还急巴巴的往古家跑。

可是想归想,苏瑾瑶和古尚卿都是一言不发,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

古老爷子看了看古宰相,道:“你去迎一迎吧。”

论理说,古家和冯家同朝为官,就算是往(rì)素有间隙,这面子上也应该过得去的。

更何况,裕贵人如今也是风光无限,在皇上(shēn)边正得宠,所以古宰相虽然是当朝的一品大员,也得稍微放低一点姿态。

古宰相也是有分寸之人,而且是父亲发话了,自然是起(shēn)出去迎接。

古老爷子叹了口气,看了看一桌子才吃了一半的饭菜,高声道:“来人,撤了去吧。”

既然是来了客人,不论如何也不能一边吃饭一边招待客人吧。因而,这顿饭算是吃不上了。

众人只得让开了桌子,除了古老爷子去正厅的主位坐了下来,其余的人则是站在一旁,等候古宰相迎了那位裕贵人进来。

不多时候,古宰相的客(tào)声就传了过来,意思是一边相请,一边询问裕贵人的来意。

可众人都没有听到裕贵人吭声,好像这裕贵人架子还(tǐng)大。

古夫人看了看古老爷子,道:“爹,我带着雪绮和雨绡也出去迎一迎吧。”

老爷子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古夫人这才带着两个女儿出了门。

古老爷子又看看苏瑾瑶和古尚卿,道:“瑾瑶,爷爷觉得,这裕贵人应该是冲着你来的。”

就算是苏瑾瑶和古尚卿没说遇到冯三少爷的事,可是苏瑾瑶刚刚进门,裕贵人就跟着来了,这明眼人谁都知道是冲着谁的。

古尚卿看这事八成是要瞒不住了,就站上前一步,道:“爷爷,孙儿刚才接瑾瑶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冯家三少爷。”

“嗯?”古老爷子的眼睛眯了眯,看看古尚卿又看看苏瑾瑶,问道:“只是这样?还有没有别的?”

苏瑾瑶也站了出来,直接说道:“他出言不逊,言语轻浮,我就丢了一块手帕在地上。帕子上有毒

。”

“哈?”古老爷子这一声,有点像是疑惑,又像是发笑?

苏瑾瑶和古尚卿都向古老爷子看过去,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古老爷子接着就“呵呵”的笑了起来,点点头道:“小丫头啊,这才是你的作风嘛。不过,那冯三少爷若是不捡你的帕子,也就没有这事了,对吧?”

苏瑾瑶如此聪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立即点着头,附和道:“是啊是啊,爷爷真是明察秋毫,我只是丢了一块帕子在地上,是他自己要去捡起来的。这就和山林里有老虎,你自己非要往深山里钻是一个道理,被老虎当作了口粮,也不能怨老虎吧。自己找死,真是怨不得别人了。”

古尚卿听了,心中微微一叹,暗自道:这个丫头才真正是爷爷的孙女啊。这古灵精怪的(xìng)子,那蛮不讲理的脾气,真是和这个护短的爷爷一模一样。

苏瑾瑶和古老爷子的对话刚刚说完,就见大厅门口出现了人影。

古尚卿一拉苏瑾瑶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说了,然后两个人就一起朝后退了退,显得非常规矩的站在了古老爷子的(shēn)后。

裕贵人一(shēn)耀眼的红色衣裙,头上还带着一簇火狐毛缝制的头饰。她那张原本就艳丽的面容,更是被这狂野的红色衬托的(jiāo)媚无比。

不得不说,裕贵人确实长得好看。再想想她都已经有了二皇子沧千濯那么大的一个儿子了,可见这岁月对她也是十分优待的。

而裕贵人一进门,视线就率先看向了苏瑾瑶,一双晶亮有神的眼睛闪了闪,这才转向古老爷子。

不过裕贵人毕竟也是皇妃的(shēn)份,不会太过失礼,因而她还是朝古老爷子施礼,笑盈盈的道:“古世伯好久不见,(shēn)子可还安好?”

裕贵人叫的这一声“世伯”,完全是因为古家和冯家在朝**事多年的份儿上,也算是客气了。

古老爷子却并不打算买账,捋顺了几下胡子,笑道:“哈哈,还好还好。我这孙女学了点医术,又给我调理了一番,估计再活个十年八年的都不是问题。倒是你那爷爷,好像最近(shēn)子骨虚弱了不少啊?要不要让我这孙女给你爷爷瞧瞧病去?”

裕贵人明知道,大概是因为她刚才进门这一路上没有给古宰相好脸色看,古老爷子是有意拿话头给她怼了回来。不过她也明白,自己和古老爷子差着一个辈份呢,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裕贵人可以跟古宰相摆脸色,那是倚仗着皇妃的(shēn)份。可是面对古老爷子,那是连皇上、太后都要让这三分的人,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和他争个短长了。

因而,裕贵人也不废话,脸上虽然带笑,可语气却已经冷了下来,直接说道:“老爷子惦记我爷爷,那我替爷爷谢过您了。不过,我爷爷最心(ài)的孙儿似乎是因为得罪了您的孙女,而受了点教训,我是来替这个侄儿讨解药的。”

裕贵人所说的“她爷爷最疼(ài)的孙儿”,肯定就是指那个骄纵的冯三公子了。

能屈能伸的裕贵人

古宰相并不知道苏瑾瑶扔了带毒的手帕的事(qíng),因而听到裕贵人说来要解药的,就是一头的雾水。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古夫人更是略显紧张的朝自己的两个闺女看过去,在她以为,或许比较调皮的是古雨绡,却也不知道这解药是怎么回事。

还是古老爷子笑了一声,然后问道:“裕贵人,你刚才说,是冯家的哪一个小子得罪了我的孙女?”

古老爷子这话问的实在高明,他是问谁得罪了他的孙女,显然就是占住了理,怪他们冯家得罪人在先。

裕贵人也不是傻瓜,她本来是一句客(tào),所以才说是自家的孩子得罪了人。可是没想到古老爷子就这么顺杆一爬,倒是把这个歪理给作实了。

当时裕贵人的脸色就不好了,也不在乎当着老爷子的面甩脸子是不是不对,就直接指向苏瑾瑶,道:“老爷子,您的宝贝孙女苏瑾瑶用蛊毒害了我的侄儿冯叔盛,我只找她要解药即可。”

苏瑾瑶站在古老爷子的(shēn)后,始终也没有搭话。就算是裕贵人朝她伸手指过来,苏瑾瑶都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裕贵人见苏瑾瑶在那卖乖,顿时心里更是好大的不痛快,又叫了一声,道:“苏瑾瑶,我在同你说话呢。解药,你拿是不拿?”

苏瑾瑶这才抬起头来,一双清明透亮的眼睛里满是无辜,摇摇头道:“我不知道裕贵人在说什么。如果说你侄子中毒了,想要找我医治,那倒是可以的。”

“我是说你的手帕上有毒,神蛊王的蛊毒。”裕贵人咬了咬牙,索(xìng)说道:“我只能够暂时压制住毒(xìng),不能完全清除,你把解药拿出来,我既往不咎。”

苏瑾瑶听了,心中不由得一乐,看来她的神蛊王已经进阶到一个非常高的程度,就连裕贵人都拿她的蛊毒没法子,估计这世间能制得住神蛊王的毒,也没有几个人了。

苏瑾瑶不(jìn)又想起当初,为了给古学斌解毒,她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最后也算是铤而走险的赌了一把,才算是收服了这只神蛊王。

可是如今,也真叫做风水轮流转啊。竟然有裕贵人找她要解药的一天。

苏瑾瑶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没有表露分毫。仍旧是衣服淡然不解的模样,把个乖巧的小姑娘装的是十成十的像。

裕贵人毕竟也是两个孩子的娘,这年纪也不算小了。可是偏偏要看着这么个小姑娘卖萌装傻,她却没辙,心里也是憋火。

尤其是见苏瑾瑶不吭声,裕贵人咬了咬牙,道:“别以为你养了一只神蛊王就了不得了,走在河边就有湿鞋、踩空的时候。你养蛊、我也养蛊,难不成你我还要找个时间斗蛊不成?”

苏瑾瑶摇摇头,道:“裕贵人,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也别僵着,斗蛊的事(qíng)就更不可能了。我就想请问一声,你既然咬定了是我的手帕有毒,害了你侄子冯叔盛,可我的手帕怎么会跑到他的手里呢?我现在也算是大家闺秀,最看重的就是贞烈的名节,你平白的就冤枉我的手

绢掉在了你侄子的手里,这可是天大的冤屈,我万万不能忍的。也幸好是我哥哥在场、又有我爷爷主事,我才敢把这件委屈说出来。就是你侄子当街对我言语轻浮,还夺了我的手绢,他中毒就是最好的证明。”

苏瑾瑶这反咬一口的功夫可不弱,一下子扭转了局面,还把冯叔盛给推进了坑里。

估计冯叔盛本意就是来捣乱,顺便羞辱一下苏瑾瑶这个养在外面的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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