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相信这只无耻的妖孽其实也算是个保守的人呢?
见雷枭真的生气,秦殃也不再吊儿郎当,站起身,伸手揉了揉被踢中的腹部,慵懒地走到床边坐下,明明浑身,居然给一种优雅的感觉。
在雷枭再次踢飞他之前,秦殃幽幽地开口道,“你胆子倒是够大的,居然带着杜飞扬就敢跑来s市,就不怕有人趁机杀了你,把a市也纳入囊中?”
在a市雷枭是老大,可以不将人放在眼里,但是到了s市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雷枭看了眼秦殃那张不再吊儿郎当的脸,觉得顺眼多了,也不再那么生气了,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放弃要拐到秦殃的打算,所以他也懒得和他生气。
秦殃这性子估计是怎么教训都改不了了,和他生气简直是自找苦吃。
这一点雷枭倒是认识得很清楚,秦殃确实是难以束缚的人,真要逼急了,他绝对二话不说走人。
不过雷枭心里可是给他记下了,等搞定他之后,要如何报复回来,那就看秦殃的表现了,而他也绝不会再给秦殃动嘴的机会,至于动手动脚,能忍则忍吧,先把秦殃留下,才有机会从长计议。
秦殃看着他冷峻的脸,突然问了一句,“你知道我在这里?”
雷枭挑了挑眉,“何以见得?”
秦殃勾唇笑了笑,爬上床和他并排躺靠在床上,眼神幽深,“就凭你不会无缘无故冒这样的险。”
话落,侧身直直地盯着他的双眼,缓声道,“雷枭,你在试探我。”
雷枭不语,秦殃笑着摇了摇头,“你觉得这样有什么用?”说着伸手在他胸口点了点,继续道,“你如果心里不相信我,试探多少次也不会真的相信。”还是会怀疑他是否是在将计就计获取他的信任,不是吗?
雷枭面不改色,冷声道,“我很想信你,但是我能信吗?”
秦殃叹息道,“显然不能。”语气很遗憾,笑容很灿烂。
雷枭冷哼一声,然后又叹息道,“你要是懂得忠心多好。”
真不知道雷少是不是被秦殃气懵了,居然开始幻想了。
秦殃挪了挪身体,与他靠近了一些,手臂贴在了一起,这才开口道,“那……如你所愿。”
雷枭挑了挑眉,审视的视线不断在他身上扫射,赤身的秦殃没有丝毫拘束感,看着他赤身的雷枭也没有丝毫脸红的意思。
良久,秦殃摊了摊手,“看吧,还是不信!”说着,起身把被他扔在床下的卖身契捡了起来,嗤道,“就算我签了卖身契,你也不可能相信不是吗?”
雷枭抿唇道,“是你信誉太差!”说实话,秦殃确实是他遇见的最让人头疼的人,他太过肆意,让人抓不住。
他不是没有温水煮青蛙的耐心,但是这只青蛙很不老实,不时地撩拨一下,挑战他的极限,让他时不时地失去冷静,这实在不是什么好现象。
秦殃又凑过去了一些,下巴搁在他肩上轻轻磨蹭,声音带着蛊惑,“人生就是一场豪赌,你为什么不赌一堵?”
雷枭侧头看向他,四目相对,鼻尖几乎碰到鼻尖,气息交融,但是却好像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姿势有些暧昧,“你值得吗?”
秦殃垂下眼帘,唇角带着一丝勾人的弧度,幽幽地说道,“我若不值得,你又何必对我这么执着?”
雷枭抿了抿唇,沉声道,“我看上的东西,绝不会让其轻易溜走笑傲之西岳灵风全文。”
秦殃一只手臂已经搭上他的肩,勾唇笑道,“下一句你不会想说,你得不到就要毁掉吧?”至于他是不是东西这个问题,还是不要讨论了。
雷枭毫不留情地拉开他的手臂,眼神带着一丝锐利,“秦殃,你太危险,如果有必要,我会那么做。”
秦殃伸手揉了揉自己那被扔得太过用力的手臂,很是无奈地说道,“我一点都不想要你的命,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现在不想要不代表以后不想要,而且,我不是除了命就一无所有。”所以还要防着秦殃有其他目的。
秦殃无言以对,雷枭确实应该有这样的顾忌,不过既然知道这些,又何必费那么多心思想要收服他这个不定时炸弹?
他能想到什么办法收服了他,还能保证他以后都不会叛变呢?秦殃忍不住有些好奇。
不过显然雷枭还没有想到好办法,否则也不需要在这里和他纠缠不清了。
雷枭皱眉瞪着对面的墙壁好一会儿,突然躺了下去,“睡吧,明天回a市。”
秦殃难得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这么正经的讨论,还没有结果呢,怎么突然就要睡觉了?
“你不想继续引蛇出洞了?”
“都被你识破了,还引什么蛇?”
秦殃不由受宠若惊,原来雷枭还是专门为了他来的?小蛇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雷枭闭上眼,眉间的褶皱渐渐松开,唇角的弧度也柔和了些许,少了一分冷锐,多了一分沉静,秦殃看着他,摸了摸下巴,一脸沉思,不是他的错觉吧?雷枭的态度怎么突然柔和了许多?
这是……在尝试着信任他?
秦殃无声地笑了笑,这一刻他决定绝对不接刺杀雷枭的任务,这么有意思的人,他可不想他死了。
雷枭可是第一个清楚意识到他的危险,却还敢主动尝试着信任他的人,他就那么肯定他会给予回应?还是真的只是在赌?
秦殃带着笑意躺下,手臂一伸,搂上雷枭的腰,脑袋靠在他肩上,满足地闭上眼。
雷枭不由睁眼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居然这么老实?
秦殃还是很有分寸的,雷枭看中了他的能力,他也看中了雷枭的身体,雷枭不愿意把他给逼走,秦殃也不想雷枭被逼急了赶他走,所以他自然要收敛一些,虽然让他不赖着雷枭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可以尽量不去撩拨他,不去触碰他的底线。
于是两人暂时和谐了,而九幽这个原本的话题,就这样神奇地被两人忘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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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知道我在写些什么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