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又横了她一眼,谁帮她小姨妈出气了?转而又眼里雾气一片的对张浩说:“浩,我会跟他离婚,你会嫌弃我是个离过婚的女人吗?”
张浩也看着白雪,心疼她被骗,想要搂她入怀,但是看到关小梅站在他身旁,就怎么也伸不出去手了。最后也只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不会。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最纯洁的雪儿。”
“谢谢你,浩。”白雪想要扑进浩的怀里,但无奈,她跟浩是隔着茶几面对面的坐着的。
白雪一直留到了晚上才走,张浩本来想亲自送白雪的,但碍着自己的形象实在是走不出门,他只好送到了门口。
那一下午的时间,关小梅都玩着手机,罗千千时不时的给她发两条找灵感的方案,什么要刺激,要刺激,只有大神受到刺激了,说不定灵光一闪就出来了。
千千还说这是主编说的。
关小梅想,主编说的诶,在她心里主编就是个大好人,主编说的话她都信。
所以下午的时候,她出去买了三瓶香水,就是那种10元五滴的劣质香水,味道香得人受不了。
晚上等白雪走了,大叔进去洗手间冲凉了,她就带上了口罩,躲进大叔的卧室里,喷了足足三瓶香水,香的能熏死人了。
她带着口罩都有些受不了,她躲在门后,等大叔一进来,将立刻马上把门给反锁上了,整个后背还抵在门上拦着,生怕大叔出去了。
张浩冲完凉,穿着个大裤衩,一进卧室,香味冲进鼻子里,熏得他快要晕了。转身要拉门,就看到那丫头抵着门,不让他出去,他哭笑不得:“小梅子,你这是做什么?”
“大叔,主编说了,刺激可能会有灵感,所以我在给你找刺激。”关小梅手推在大叔的肚子上,肚子上都肌肉,好硬!
“阿切,”张浩闻着那香水闻打了个喷T,这哪是香水啊,简直了要被熏死了,他受不了的去拉门。
“不能出去。”关小梅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大叔往后推,一直把大叔推倒在床上,她整个人也趴在了大叔身上,用身体浑身的力量压在大叔身上,反正就是不能让大叔出去。
“啊切,啊切,啊切,”张浩被熏得连着打了好几个喷T,他觉得他一定是被这香水给熏得有些头重脚轻了,所以这才让那丫头给推倒在床。“阿切,阿切,”
“大叔,你到底有没有灵感了,”关小梅睁着无辜的眼睛,眼睛里满是,大叔你别怪啊,我这纯粹是为了你好的意思。
“有个屁啊,阿阿阿切,”张浩打喷T打得不行,鼻涕口水都喷出来了,喷在关小梅的头顶,因为关小梅头搁在他的胸膛上。
要不是这房间里弥漫的香味像毒气一样,关小梅这姿势还真让张浩有些按奈不住呢,但现在张浩只想要出去,他什么其它想法都没有,一把提着关小梅的后领子将她给揪了起来。“小丫头,你这是谋杀,知道吗?”
“阿切,”关小梅也受不了的打了个喷T,她带着口罩也被熏得不行了,但还是不甘心大叔怎么没有灵感呢?
张浩提着她走出了房门,立刻将房门给带上,好像生怕房间里的香气漫延出来到客厅里似的。他把关小梅丢到沙发上,自己也坐了过去,长腿往茶几上一搁,气定神闲的跟她算起账来。“小梅子,你知道你错子吗?”
“不知道,”关小梅乖乖的摇头。
“你要把本大叔给熏死了,还不知道??”张浩嗓间瞬间挑高,抬头纹一挤,“去去去,去书房把历史书拿出来读给我听,说不定我听着听着就会有灵感了。”
“真的,”关小梅一听灵感就高兴了,立刻冲向书房,去找历史书去了。
其实张浩哪里是想听书找灵感啊,他是想听书睡觉,历史书最枯燥了,据说男生都爱历史,但他偏是个例外,他写灵异文的,只对灵异书提神醒脑,但现在越看灵异越没灵感了。
当关小梅拿着历史书出来的时候,大叔已经横躺在沙发上了,躺得那叫一个惬意。
她就坐到另一边短一点的沙发上,给大叔念起来,从第一页开始:“五帝本纪,导读:人们所说的三皇是史前传说时代创世福州中的创世伟人;而五旁,实际上就是原始社会的大氏族部落的杰出首领。关于三皇,有人说是天皇,地皇,人皇,……”
念完了导读,她又接着念:“黄帝,原文:皇帝者,少典之子,姓公孙,名日轩辕。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黄帝从而征之,平者去之。”
念完原文,她又念译文:“黄帝是少典氏的后代,姓公孙,名轩辕。他生来特别神异,在襁褓中便会说话……平服的地方,黄帝便带兵离开。”
念着念着,她自己开始打起磕睡来,头猛的一低,又抬起来,继续念:“尧帝……”
张浩本来惬意的闭着眼睛听她念的,但听着听着,声音就越来越小,然后没了声音,他睁开眼睛看到她头一低一低的在打磕睡。
有些哭笑不得,想睡觉的人没睡着,不想睡觉的人反倒睡着了,这历史书还真是用来催眠的?
张浩拿开她手上的书,自己躺在沙发上翻了几页,翻着看,看着看着睡着了。
两人就这样躺在沙发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关小梅是摔醒的,她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就翻到地上了,又爬起来,去洗了把脸,想着刺激的方法,还有什么辣椒水啊,咸咸的盐水啊,或者多放点醋的酸水,最后关小梅干脆,酸的咸的辣的都往杯子里一倒,混合成一杯又咸又酸又辣的水端到大叔面前,她推了推大叔,“大叔,喝杯水在睡。”
她推了好一会,才看到大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大叔,喝杯水,喝完这杯水我保证不吵你。”
听着她的保证,张浩迷迷糊糊的拿起那杯水就往嘴里灌了去……
“啊,哦,熬,”张浩嘴里喷着水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还一直嚎叫着,“水,水,水,”
关小梅听着大叔杀猪般的声音,淡定的坐到一边看大叔冲进厨房里找水喝,还亮着嗓子问:“大叔啊,你有灵感了吗?”
张浩喉咙里直冒火,起想拿把刀出来把那丫头给宰了算了,一大早的给他喝的什么?又醒又咸又辣,这哪里是找灵感啊,这简直就是谋杀,他所呼呼的冲到关小梅面前,一把揪起她的衣服,警告:“小梅子,你在敢对我做什么,我就把你从那窗户口丢下去。”
张浩说完都有些愣神,这声音,怎么不像他的,嘶哑,苍老,“啊,啊,”
他又啊了两声,还是跟刚才一样的,完了完了,他的嗓音该不会被这丫头给毒坏了吧。他气势汹汹的瞪着关小梅,“你是老天爷派来折磨我的吗?”
关小梅也没想到大叔的声音会变成这样,她小脸也瞬间变得刹白了,有些难过道:“大叔,你的声音,你以前声音那么好听的,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给我喝得什么?”张浩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为什么一个心软就答应把她给留下来了。
“我我,”关小梅确实有些吓到了,她没想到那个水能这么大的破坏力,“我还不就是想给大叔你找点灵感么?”
张浩真是拿着这小丫头没办法了,他此刻喉咙里火烧火疗的,刚才喝了几大碗水都没用,想起亲吻能缓解,那么他自然要她做出补偿,低头就吻上她的唇,舌头滑了进去,她唇里确实是凉凉的,有花儿一样清香的味道。
也确实能缓解他喉咙里的辣感,他越吻越深越越吻用力。
“唔,唔,”她被唔得快要不能呼吸了,手去推大叔又推不开,小牙一咬,咬上了大叔的唇。
越咬越用力,一股血腥味飘向鼻尖。
张浩吃痛的离开她的唇,喉咙间已经缓解了不少,他还得寸进尺道:“不是本大叔要吻你,是你给本大叔喝的那什么水太辣了,听说亲吻能缓解辣,所以本大叔才勉为其难的拿你来解辣了。”
“哼,”关小梅瞪着张浩,握着小拳头,滋牙咧嘴的,恨不得咬死他的小表情。
“好了,你也别这样看着我,我们算打平,你害我喝了那该死的水,我吻了你,你也咬破了我唇,说来说去,还是你赢了。”张浩看似安慰的话,怎么听着不对劲呢。
关小梅还是瞪他,“你以后要是在敢亲我,我就,我就对你不客气!”
张浩来了兴趣,这小丫头还能对他怎么个不客气法,“你打算怎么对付本大叔,你要知道本大叔是你的老板,你的BOSS,相当于你的衣食父母。”
“切。”关小梅不屑的哼哼,头一扭不在看他,拿了手机,往她以前住的卧室奔了去,她要去问问千千,怎么这些方法都不管用?
张浩看着她跑走,抬手摸了摸唇,回味着刚才的吻。回味着又睡着了,他这些天不来就没怎么睡好。
关小梅在房间里蹲了几个小时才重新摸出来,看着大叔睡着,抬着手在大叔面前扇了扇,做着扇耳光的假动作。
看着沙发上的笔记本,她拿起来,打开网站查了起来,找灵感?
网站上说的找灵感不是出去走走就是看看电影听听音乐,很放松的状态吖。她一手捏着下巴想着:要不晚上拉大叔去广场散散步,吹吹风,说不定就有灵感了,嘿嘿。
可惜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像张浩这样的巨神怎么可能出去散步,他是宁愿宅在家里宅成精也不愿意出门的,而且广场不是有跳舞的就是有溜狗的,这两者都是他拒绝的。
特别是狗,那种毛融融的东西,看着都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好吗?
所以黄昏的时候,关小梅是叫一个软磨硬泡啊,直接拖着大叔,把大叔给拖了出去,美名说:“去给大叔理个头发,大叔,这头发都这么长了,该剪剪了,而且以后白雪肯定会经常来见你,你不想给她个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