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少说几句”南列后背直冒冷汗。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心里暗骂南夫人不知道好歹。
“南夫人说话请慎言”帝凰炎冷喝一声,南夫人吓的一个哆嗦,却还是强硬的说道“太君上,民妇夫君这些年忠心耿耿,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小女失身于二皇子,太君上如果不给民妇一个交代,此事传出去,就不怕让他人失望吗”
“太君上,就不怕让满朝文武寒心吗?”南夫人梗着脖子说道。为了南珠,她还真是豁出去了。
“本皇子没有碰过南珠”燕宝眼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他不过是出来散散心就遇见了南珠,然后南珠说了什么。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最后,他很困,很困,然后就睡着了。接下来的事,他根本就一点印象都没有。
“二皇子这是准备不认账了”南夫人气的满脸铁青。“娘,您别说了,是女儿不孝,等来生,女儿再来服侍您”南珠说完,猛的就朝床柱撞去。
帝凰炎眉眼一厉,右手猛的挥出,一道内力结成的内力,瞬间出现在床住面前,南珠撞在结界上,额头起了一个大包,她见没有死成,又是绝望的哭了起来。
“半个月后,良辰吉日”蔡无双狠狠一闭眼睛,再次睁开眼,她眼里已经一丝情绪都没有。
“娘”燕宝不可置信的看着蔡无双。“你做下的错事,理应你承担”。那边南夫人低着头,心里一喜。
“南珠未婚先失贞洁,虽说二皇子也有错。但是事情发生时,没有人证物证,谁勾引谁,并不知晓”蔡无双冷冷说着“南珠以妾室身份进入二皇子府”
南夫人猛的抬头“太君后”。蔡无双冷冷看着她“怎么,你们想要二皇子妃的位置?”
南夫人打了个寒战,面对着蔡无双咄咄逼人的目光,南夫人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怎么就忘了,能让前任帝君,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女子,能让前任帝君帝凰炎极致宠爱的蔡无双怎么会是一般女子。
今日,发生这样的大的事,太君上,帝凰炎一句话没有说。可见,太君上对蔡无双的宠爱和尊敬。
她,她南夫人讪讪低下头“多谢太君后,太君上”。“半个月后,良辰吉日。南夫人带着南小姐回府准备去吧”
蔡无双已经下了逐客令。南列摸了把额头的冷汗,拽了拽南夫人的衣服,南夫人连忙上前,给南珠穿好衣服,然后匆匆离开。
青一一路送他们出皇宫,他们上马车前,青一突然开口“南夫人,太君后有句话,让属下转告。南夫人,请好自为之”
南夫人全身一震,连忙低下头,掩盖了眼里的慌张,她放下马车帘子,隔绝了青一冰冷的目光,她只绝得全身冰凉。
太君后一句话,送给她,意义很明了。她做的事,太君后都知道。只是,为了二皇子,太君后忍下了。并且也给出了承诺。如果,如果。
“娘”南珠咬着下唇,轻声哽咽。“别难过,只要你日后肚子争气,日后生下男孩,你的地位也会随着提高的。妾不过是个起点”南夫人柔声安慰着。可是心里却是悲凉无比,可能吗?她们算计了二皇子,二皇子恐怕恨她们恨的要命,还真会给珠儿机会吗?
一家三口回道吏部侍郎府,椅子还没有坐热,炎一就带着圣旨来了。“奉天承运,君上昭约”
“吏部侍郎南列收受贿赂千两银子。看在吏部侍郎衷心为君的份上,本君会查明事实。但是面对满朝文武的质疑,本君不得不做出裁定。摘除吏部侍郎南列顶戴花翎,扁吏部侍郎南列去奉天城,任太守一职,半月后启程”
南列听完,一屁股坐在地上,脑海里只有一个字回荡着,完了。南夫人震惊不已“老爷,这是,这是怎么回事?”自家老爷向来清廉,那会贪污啊。就算是收受了贿赂,也不过是千两银子的事。那不过是小事一桩。
南列猛的起来,反手给了南夫人一个耳光,南列凶神恶煞的瞪着南夫人“这回你满意了吧?”
他说完,转身就走。南夫人被打蒙了。等到回过神时,南夫人才明白过来。太君后给了南珠名分,可是君上这种方法,惩罚了她们。她们离开,南珠一个人在二皇子府,没有娘家的帮衬,当这是举步维艰啊。
南夫人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她不仅害了珠儿,还害了老爷啊。她是罪人啊。
“燕宝还跪在殿外”帝凰炎拧干了拍着,递给蔡无双。“让他跪着,这次的事是个教训,要让他好好记住”蔡无双冷冷说道。燕宝向来聪明,可是没有想到,居然会被一个妇人和女子算计了。她怎么能不气。
“二皇子,回去吧。主子说不想看到你”磅礴大雨,燕宝就跪在外面,他全身都湿透了,雨水打在他身上,然后顺着他留下来。
燕宝却是脸色苍白的摇头“我辜负了娘亲的期望。我会跪在这里,直到娘亲原谅我为之”
“青羽,我没有碰南珠,你相信我吗?”燕宝看着青羽,轻声问道。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心仿佛都停止了跳动。
青羽向来冷漠的脸上,突然涌上一丝笑容“属下相信二皇子”。“谢谢你,谢谢你,还相信我”燕宝几乎哽咽,眼睛有些湿,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青羽想了想,扔下伞,也跪下来“二皇子,属下陪你”。燕宝看着身侧的青羽,心里莫名的就是一软。他伸出右手,紧紧的握住青羽的手“谢谢”
青羽想要收回手,却是几次都没有成功。或许,不是她不想抽回手,而是,她心里也是如此期望的吧。只是,她身份卑微,他高高在上。不过,此时此刻,能陪在他身边,也值了。
“疼吗?”燕宝低声问道。青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今日她徒手夺过发簪,被发簪扎伤的事。青羽摇头“不疼”不过是小伤而已,比起曾经她所受的那些,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