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告诉我们,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真实,比如说,电影荧屏上的大多数漏*点拥吻,很多时候是假的。
“被非礼了?”林羽脑袋里冒出一个字眼,瞄着端庄秀丽俨然贵妇一般的周玲苦笑道:“看来,我是不是得去315打个投诉假货的电话了?”
“去吧,就算你能说出个花儿来,也没有用处。”周玲眨眨眼,刚才用假动作逗弄了眼前的年轻人后,竟然有了点类似陈璐的小得意。
在周玲的柔唇看似掠过林羽嘴角的时候,其实只是用指尖按了按她自己的唇,让带上一缕胭脂香气的指尖碰触了他的嘴角一下,而那张柔润鲜艳的小嘴离他的脸皮还有很远的距离。
“你知道你错在那里吗?”
林羽突然冒出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美妇人柔软饱满的高耸部位若有若无的挨着自己的胸膛,那种暧昧入骨的滋味只有这个年龄的成熟女人才有足够的手段和技巧玩得出来。
“咦?我犯什么错了?”周玲抬头飞快地看向林羽,普通的五官组合起来有种让人很舒服的味道,但眼里流露的危险气息让她有种转身逃跑的冲动,而在此之前,两根有力的手指已经捏住她光洁的下颌,林羽动弹手指强迫她的脸儿凑近自己后,笑得十分恶劣,“明明知道我不是好人,还打算送上门来,没有点实质性的东西还想逃?”
“林羽——不,唔——”周玲美目大睁,扭得颈子几乎断折也没法从两根手指里逃脱,林羽低头凑上女人的香唇,先轻轻舔了下美妇人嘴上的口红,淡香袭人,才缓慢有力的压迫了上去,不要以为吃素久了,真以为我不是狼。
这种充满压迫性的动作让周玲几乎没有半分挣扎的可能,双臂使劲推挤他的胸膛,却被沉重的身躯翻身压在了栏杆上,两个人的身体终于严严实实的重合在了一起。
在夕阳照射下,女人笔直的长发垂在高达三十层的顶层栏杆后边,三千青丝随风轻舞,柔软柳腰压得向下,保养十分得当的身材反曲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形,让胸前饱满的羊脂球儿高高仰起,形成玉碗倒扣的香艳场面,本意却是在极力避免与林羽的身体的接触,但因为下巴上两根手指上的存在,周玲有了种羊入虎口的无力感觉,只得紧闭着牙齿。
而林羽接吻的技巧娴熟甚至接近大师级的水准,绝不像个他这个年纪的毛头小伙子那样抱着一通乱啃,不疾不徐的沿着鲜花般盛开的唇瓣绕了一圈,一下,一下,用舌尖有力而且充满耐心的磕击紧闭的玉齿,侵略性的动作像是一头西伯利亚的野生东北虎,在肆意玩弄爪子中的猎物。
“不要——我——”周玲刚要剧烈挣扎,却因为说话的间隙漏了一丝齿缝,被大舌完完全全的侵入,品尝着淡淡芳香的味道,林羽的小腹中几乎有种火意烧遍了全身,虽然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并不足以进行如何亲密的举动,但他已经明白舌尖有了些回应的周玲绝不是对自己没有半点好感,否则大可以三贞九烈将自己的舌头咬成两截。
“这样的谢意才能让我满意。”他含糊不清的咕哝了句,却发现周玲这个熟透了的中年美妇,并没有拥有与之年龄相应的娴熟技巧,生涩得近乎笨拙。
“快放开我,你会承受不了后果的。”周玲仍在用最后一丝理智挣扎,但那种陌生的感觉几乎席卷了整个身体,微微的恍惚间,拉链滑动的声音响起,林羽探入一只手掌在她光滑**的背部滑动,顺便拉开了裙装的拉链,文胸搭扣轻轻一响,粗糙的手掌已经剥离了束缚着胸前的布条,手指微微弯曲着,从拉链的开口绕过肋下探向胸前,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环抱着这个美妇人的身体,掌心已经感受到一对新剥鸡头肉的柔腻温热,五指微微收拢,腻香扑鼻的乳肉便成指缝里溢了出来。
“唔——”周玲喉间艰难的叹了口气,挣扎的身子猛然僵直,然后软绵绵倒在他的臂弯中,与此同时,林羽已经发现那对面团一般嫩肉里已经有一点慢慢凸起,显然情动了,轻轻蹭着掌心皮肤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耳边已经传来美妇人不堪忍受胸前痒意的甜美**。
良久后,
迎着最后一缕余辉,林羽终于满意地松开了钳制,手臂中女人的身子烂泥一般瘫软,身上正是商场里替她挑选的那件雪白连衣裙,一半吊带脱离了香肩,斜歪在胸前另一侧,一只雪白的羊脂球儿暴露在空气中,被夕阳镀上一层金黄的色泽,仍残留了自己指缝在上边留下的微红痕迹,顶端一点嫣红高高昂着,恶作剧心起的用指尖弹了一下,带起一阵细密的颤抖,周玲美眸半睁,神情迷蒙的娇哼了一下,看着自己**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镀上一层金黄余辉的圣洁模样,突然死死的拥抱着面前的家伙,玉齿发狠似的咬着他的耳垂,近乎河东狮吼的道:“你在这调戏了老娘,这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林羽忍着耳垂被周玲母老虎一般撕咬的微疼,将解掉的文胸重新覆盖了半边**,又拉上吊带和拉链,将她乌黑油亮的宫式头发重新盘好,又是模样俊俏的甜美妇人,这才顽劣的笑道:“是你先调戏我的吧?我讨回利息就够了。”
“混蛋——”周玲发了一通狠后,有些虚弱的趴在他肩头,忍着身体里快乐过后眩晕,却发现身子里的痒意仍未消退,裙下纤长的美腿儿不自在扭动了几下,裹着黑丝的肌肤贴着林羽笔直站立的大腿摩挲了一阵后,感受着男人体表阳刚气息,柔软的身子压迫在他的身体上,可以感受到每一块肌肉运动时的雄浑力量,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美妇人两腮酡红,鼻尖多了一点汗意,,气息粗重几乎可以喷出火意来,喃喃的道:“湿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