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一个人在外,安全还真没出过问题,尤其是离开你的身边,我总是非常的安全。”
“你这话的意思是”
闻人臻皱着眉头看向她:
“在我身边,你反而不安全?”
“我先走了。”
顾暖都懒得跟他讨论这一类的话题,说完,又捧着温岩的小脑袋,在它脸上亲了一下。
“总裁,要开车跟上吗?”
霍薇舞看着闻人臻问。
闻人臻白她一眼,只觉得她这话都问得多余:
“你忘记你是谁的保镖了吗?”
“”霍薇舞即刻不吱声了,迅速的朝楼下走去。
顾暖没有选择打出租车,因为她在路边看到霍薇舞一个人开车出来了,这很显然是要跟踪她。
于是,她直接去了地铁站,选择了地铁出行。
离开滨城一年,再次回来,发现滨城地铁多增加了两条线路,现在地铁出行倒是更加的方便快捷了。
所以,她赶到湖心亭茶艺馆时,时间不早不晚,刚好提前两分钟到四点。
她还想自己是不是来早了?
现在年轻的女孩子都喜欢迟到的,何况对方还是大牌的宁氏大小姐呢。
然而,事实上却是,等她走进去时,靠窗的藤椅上,已经坐着个戴着眼镜的,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大美女了。
她正在疑惑,对方已经率先站起身来:
“闻人夫人,我已经等你十分钟了。”
“你就是宁小姐?”
顾暖大感意外。
她还以为富家小姐即使不像顾玲江薇那种,应该也如罗雪莹那种娇滴滴的才对。
而眼前的女孩子,一身偏职业装的打扮,看上去非常的干练,有几分罗雨薇的样子,但是比罗雨薇的急躁粗暴更有气质。
“对,”
宁馨儿点头:
“坐吧,我们慢慢聊。”
顾暖点头,在宁馨儿对面坐下来,然后宁馨儿让服务员泡一壶六安瓜片上来。
“我听说少夫人喜欢喝瓜片,”
宁馨儿看着顾暖说:
“我也听说这湖心亭的瓜片不错,今日我们就喝这瓜片吧。”
“好,”
顾暖点头,她找宁馨儿有事,其实喝什么茶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我已经不是闻人臻的妻子了,我叫顾暖,你可以叫我顾女士。”
顾暖坐下后淡淡的道。
“可据我所知,你和闻人臻先生还没有离婚,这一天没离婚,自然一天还是他的夫人。”
宁馨儿淡淡的道:
“我呢,自然也还是要尊称你一声闻人总裁夫人的。”
“”顾暖有些无语,她一时间摸不透宁馨儿这话里的意思。
“虽然时隔三年再见到少夫人,可少夫人依然还和三年前一样漂亮。”
宁馨儿把沾满的一杯茶放顾暖跟前说。
“三年?”
顾暖眉头微微皱了下,看向宁馨儿,
“你的意思是,三年前,我们还见过?”
“当然见过,”宁馨儿笑着回答。
“啊?”
顾暖大感意外,睁大眼睛看向宁馨儿:
“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怎么见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三年前,北京,王府井大酒店,你跟闻人先生的婚宴上。”
宁馨儿笑着说:
“当时少夫人可是万众瞩目啊,我混在宾客中,你自然是不记得我了。”
顾暖被她这样一说,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赶紧说:
“别这么说,当时宾客是比较多,我也没太记住,真是不好意思,不过——”
“不过什么?”
宁馨儿看着她,淡淡的问。
“这闻人少夫人的称呼,估计很快就要落到宁小姐头上了,到时候——如果我在滨城,如果宁小姐有邀请我”
“呵呵,你怎么肯定就会落到我头上?”
不等顾暖把话说完,宁馨儿就笑着问。
“我听说,下个月,宁小姐就要跟闻人先生订婚了。”
顾暖淡淡的解释着。
“我也是这么听说的,”
宁馨儿笑着道:
“可问题的关键是,你这跟闻人大少都还没离婚呢,我怎么跟他订婚啊?”
“这就是我今天找宁小姐的原因,”
顾暖赶紧说:
“我呢,自然是希望早一点跟闻人臻把离婚手续办下来,可是目前,闻人臻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这协议离婚有些困难,所以,想请宁小姐帮帮忙。”
“帮忙?”
宁馨儿眉头一挑看向她:
“帮什么忙?”
“我想,如果宁小姐向闻人臻提出,让他必须离婚后才能跟你订婚,那么”
“我为什么要提出?”
宁馨儿不解的看着顾暖。
“因为只有他离婚了才能跟你订婚啊,”
顾暖赶紧说:
“如果他和我离婚手续没办下来,他跟你就订婚不了啊,即使订婚了,也结不了婚啊。”
“结不了就结不了啊,这有什么呢,”
宁馨儿笑着说:
“我又没说非要跟闻人臻结婚不可啊。”
“你不是要跟闻人臻订婚了么?”
顾暖疑惑的望着宁馨儿:
“你跟他订婚,不就是要嫁给他么?”
“按说我跟他是要订婚了,但前提是他必须得是单身才行啊,”
宁馨儿笑着道:
“他现在都不是单身,我跟他订什么婚啊?”
“他跟我离婚了就是单身啊,”
顾暖赶紧对宁馨儿说:
“只要你们家向闻人臻施压,他很快就会跟我离婚的。”
“他离婚于我有什么好处?”
宁馨儿看着顾暖,似笑非笑的问。
“他离婚恢复单身,你就可以嫁给他了啊。”
顾暖觉得,跟这宁馨儿说话。好似有些费劲。
“我嫁给他做什么呀?”
宁馨儿笑着反问顾暖。
“你嫁给他——然后就可以当很多人羡慕的闻人少夫人啊。”
顾暖想了想回到。
“噗”
宁馨儿听了顾暖的话不由得笑出声来,看着顾暖道:
“既然是很多人羡慕的闻人少夫人,那你为何就不当了呢?”
“我我觉得我不太适合这个位置。”
顾暖想了想回答。
“不适合?”
宁馨儿眉头一挑:
“如果真不适合,三年前,你们在大溪地的婚礼,在北京的婚宴又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