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吃完早点,就跟着飞机出了丽丽的ktv,而我发现现在门口停着的这辆车,却并不是飞机开的那辆吉普,而是一辆我以前没见他开过的车。
“上车吧。”飞机脸色凝重的对我说。
我想,飞机之所以换了这辆车,应该就是怕被那些认识他的人发现,追到这里,看样子事态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了,我此刻不敢再往后想了,心里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这次是小七开的车,上了车后,飞机就坐在我的身旁,但我也不敢多问他话。
车子开了大概有半个钟头的时间,眼看就出我们这个区向着郊区开进了。
我的心里就有些不安了,问飞机说:“飞机哥,你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去啊?”
飞机面无表情的说:“带你去我的一个朋友那,你在他那会比咱们这安全得多,昨晚,我已经给大军打过电话了,他最快也得明天才能回来,这段期间你就在我朋友那待着,有什么事等到大军回来再说。”
终于,车子开出了我们区后,在郊区的一个看着像是农场的地方停下了。
我下了车后,就听到了一阵鸭鹅的叫声,这就是到了农村了啊。
我们的面前是一道石墙围着的院子,飞机过去敲了几下大铁门,跟着就传来院子里的一阵狗叫声。
时间不大,大铁门就开了,我看到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个烫着头,脸黑瘦的男人,虽然人挺瘦的,但是这人身板挺直,看起来却给人一种强壮感。
飞机和他小声说了几句话后,就冲我一招手,让我过去。
我和小七俩人走到了那个黑瘦的男人跟前,飞机就跟我指着黑瘦男人说:“这是我过命的朋友,你在他这,他能保证你的安全,叫他北哥就行。”
我看着面前这个黑瘦的男人,恭敬的叫了声:“北哥。”
北哥有些不够言笑,只是冲我点了下头,随后就对飞机说:“既然都来了,咱们哥们喝几杯你再走也不迟啊。”
飞机赶紧摆手说:“不行啊,我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了。”
北哥摸着头说:“不就是老黑么,他现在又活了?我带几个兄弟开车过去,把他绑了,给他挖个坑,我看他还牛不牛了!”
飞机拍了拍北哥的肩膀说:“别的事情,我们会处理的,你现在就只管把我这个弟弟看好了就行,别让他出什么闪失。”
北哥冲飞机一扬头说:“没事儿,到了我这他就安全了。放心吧你!别说待个两天,就是待上半个月也没问题,保证好吃好喝好招待。”
飞机点了点头说:“那行,我这个弟弟就交给你了,等有时间我请你过去,咱们兄弟再好好喝。”
“好,就这么定了。”北哥很爽利的应声着。
小七这时候就过来对我说:“兄弟,自己多保重啊。”
我看着小七,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小七哥,你也多保重。”
我现在能对他说的,也只有这些了。
飞机没有多做停留,就和小七两个人上车了。
我也被北哥带进了院子,进了院子后,我就看到这里的院子是土道,只有边坡上几间房子的道路是铺的砖头,远处靠墙搭着一个棚子,里面堆放的都是一些汽车轮胎还有一些金属件和汽车旧零件什么的。
北哥也正如他对飞机说的那样,给我好吃好喝的招待,中午就弄了一桌子野鸡肉和兔子肉,做饭做菜的锅,都是在棚子里垒起来的土灶,再架上一口大铁锅,这样烧出来的肉也特别的香。
算上我和北哥,还有北哥的几个兄弟,他们是干什么的我并不清楚,只是这一天那几个人都是进进出出的。
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吃到了野味,不得不说,味道真的是太香了,再加上我从早上就没有好好的吃过饭。这一顿就是风卷残云的,还跟着北哥他们喝了几口他们自己存的高度散装白酒。
这四五个人围在一起吃着野味就着坛子里的散装白酒,还真的颇有种好汉大口喝酒大碗吃肉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北哥也拍着胸脯对我讲:“你到了我这里,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什么时候飞机过来接你,什么时候我把你全须全尾的交给他。”
本来我以为就可以这样的在北哥这里度过第一个夜晚了,可是没想到,下午天刚刚擦黑的时候就发生了事情。
正当北哥吆喝着他的几个兄弟,给我们做下午的饭菜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了院子外大铁门“咣咣”的被人敲响了。
听到这几声拍门声,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北哥还招呼着那几个人继续忙活着做饭,还让我先到屋里去待会儿,从这点我就可以感觉到,他可能也感觉到了什么。
我刚进到了屋子,就见北哥快步走到大铁门前把门开了。
我从侧面的窗户扒头看过去,就见在院子外挺着一辆大面包车,而站在车外的人就是东子。
当看到东子的瞬间,我就倒吸了口气,他怎么会追到这来了!
北哥这时候就一扬头,问东子道:“你哪的?”
“我找个人!”东子冷声说。
“找人?找到我这来了?”北哥问道。
“没错,我的人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就在你这!”
就在东子说话的同时,就见到从那辆车上相继跳下来六七个人,他们的手上还都拎着镐把,铁棍之类的家伙。
北哥只是扫视了他们那帮人一眼,就冲东子说:“这没你找的人,你去别的地儿问吧!”说着话,就要关上大铁门。
东子一把撑住了铁门说:“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我知道,我找的人就在你这!”
北哥一听,就把手放了下来,背着手冲他说:“怎么了,就是人在我这,你带的走吗?”
与此同时,东子身后跟来的那帮小子举着手中的家伙,指着北哥嚷嚷。
东子虚着眼冲北哥说道:“你说什么屁话,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把人交出来!”
北哥耸了耸肩,冷声一笑,说:“呵,我管你是谁,我要是不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