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无双含泪离开a市,去巴黎后的第二天,寒铭朝苏醒过來了,所有人的紧张情绪,因为寒铭朝的醒來,得到了一定的缓解,寒子年看着寒铭朝的醒來,他又是激动又是紧张的看着寒铭朝。
这几天,寒子年真的很担心寒铭朝脑部的瘀血不能散去,所以一直陪伴着,茶饭不思,寒子年怕寒铭朝脑部的血块压迫着神经,过会儿还要再次进行手术。
现在,寒铭朝醒來了,一切的担忧都是多余的了,看着脸色苍白的寒铭朝,寒子年的心揪心的疼,他不知道过会儿寒铭朝知道莫无双会巴黎去后,回是怎么样的反应。
寒子年真的不敢想象寒铭朝到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怕到时寒铭朝的反应过大,会撕扯了伤口。
“鸣朝你终于醒來了,爸爸担心死你了!”寒子年看着寒铭朝,一脸的担心。
“爸爸,无双呢?我要见无双,你让我见无双!”寒铭朝的情绪很激动,他对着寒子年喊着要见莫无双,寒子年真的不敢说实话,真的不敢告诉他,莫无双已经去巴黎了。
“铭朝,你刚醒來,先休息会,等你伤势好点了,无双会马上过來的!”寒子年为了稳定寒铭朝的情绪,他只能撒着谎,不过,他知道这个谎撒不了多久的,很快就会被揭穿的。
寒铭朝一直喊着要见莫无双,莫无双在巴黎怎么來,再说,莫无双已经决定了,再也不和寒铭朝联系了,她也是不会再來见他了,这个决定,对于莫无双而言真的很痛,但是她必须这么做。
“爸爸,我要见无双,如果见不到无双的话,我拒绝做任何治疗!”寒铭朝觉得是自己的父亲拦着他见莫无双的,是他的父亲不让他见莫无双的。
“爸爸,你为什么这样的讨厌无双,为什么不让我们见面!”寒铭朝对着寒子年喊道,他因为情绪激动,手上挂着的点滴瓶因为他的这份激动而晃动着。
“铭朝,你冷静点,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爸爸不讨厌无双,是你的错觉,你先安心的养病,过几天无双会來见你的!”寒子年只有想尽办法按捂着寒铭朝的激动情绪,他觉得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让他知道莫无双已经回了巴黎。
寒铭朝看着父亲,把用尽力气拔去了手上的输液管子,一脸苍白的欲起身。
寒子年看到寒铭朝会做出这样过激的事情,他紧张的不知所措了。
寒子年告诉寒铭朝,他去帮他喊医生,然后快速的走出了病房,马上拿出手机,给莫年华拨了个电话。
“年华,铭朝已经醒过來了,但是他的情绪很激动,一定要见无双,你说怎么办!”寒子年觉得他有必要给莫年华打个电话,告诉他寒铭朝已经苏醒了。
寒子年知道莫年华虽然这几天一直沒來医院看望寒铭朝,但是心里肯定是挂念寒铭朝的,怎么说他都是寒铭朝的亲生父亲。
“年华,你沒有告诉铭朝,无双已经去巴黎了吗?”莫年华在电话那端也很着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來处理这些突发事件了。
“我不敢告诉他,现在他情绪很激动的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子,还说见不到无双就拒绝治疗!”寒子年想到刚才的一幕,他就觉得心里特别的发怵,自己的这个儿子他是了解的,一直看起來很儒雅,但是骨子里也是很倔强的,他坚持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的。
“我马上來医院,來了再说!”莫年华这个时候,觉得自己去趟医院还是最为妥当的。
不一会儿,一群医生和记者涌向了寒铭朝的病房,医生经过仔细检查后,告诉寒子年,寒铭朝脑部的瘀血已经除掉了,等待着他的外伤和内伤有所好转后,就可以转病房了。
听了医生的这些诊断后,寒子年那颗紧绷的心有所舒缓,但是,他看着寒铭朝苍白而又倔强的脸,真的是喜忧参半,寒铭朝的伤势好转,对他而言是悬着的心放下了,但是,寒铭朝坚持着要见莫无双,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呢?
寒铭朝看着父亲,坚持着要见莫无双。
“铭朝,我刚才给无双打完电话,最近她工作上遇到急事回了巴黎,说处理完这些事情马上回來看你!”寒子年看着寒铭朝只能继续无奈的撒着谎,这个办法也是刚才莫年华教给他的。
”无双回了巴黎,无双什么时候回巴黎的,我不信,不信这个时候无双会丢下我回巴黎:“寒铭朝觉得父亲这个时候是在想着法子不让他见莫无双,寒子年越是解释着,他要见莫无双的愿望就更加的强烈。
“铭朝,真的是约翰的公司在设计上遇到了问題,迫于无奈,无双马上回巴黎了,她说等她处理好了巴黎的事情后,马上回來!”寒子年不管自己是否中气十足,必须解释着,不管寒铭朝信不信。
寒铭朝一脸狐疑的望着父亲,他觉得父亲肯定是在撒谎,怎么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巧合呢?
“我要和无双通话,马上通话!”寒铭朝看着父亲说道,他不相信父亲的话。
“铭朝,你今天刚醒來,不能太激动,等你过两天身体有所康复再和无双通话吧!再说现在a市和巴黎时有时差的,无双这几天肯定为了公司的事情也焦头烂额了,现在肯定休息了!”寒子年一脸耐心的和寒铭朝解释着,寒铭朝半信半疑的看着寒子年。
这个时候,莫年华來了,他看着寒铭朝,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之间,寒铭朝成了他的儿子,他在内心深处还真接受不了。
“伯父,无双真的回巴黎了吗?”寒铭朝看着莫年华问道,言语透着期盼,他希望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铭朝,无双的公司突然间遇到了设计上的一件大事,约翰不得不让她回去帮忙解决这个难題!”莫年华先前已经和寒子年是商量好的,所以两个人的说的内容是一致的。
寒铭朝听着莫年华的回答,他的心终于稍许的缓解了些烦躁,他相信父亲沒有撒谎,他期待着自己快点康复,好马上见到莫无双。
寒子年和莫年华相互对望着,不知道自己的谎言什么时候会被揭晓,希望莫无双离开的真相,等寒铭朝康复后再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