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肖震一满脸的不可置信,比听到了蚂蚁啃死大象还要震惊,这不合常识啊!
“大哥,这事千真万确,况且你不要忘记了,酒吧的事,还有他硬接我一拳一事,这说明萧才逸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好对付了。w=w≈w≤.”
“嗯,那么陈律师你有什么高见?刚刚我说的......在法院上?”肖震一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
“这个.....合同清清楚楚的写着上个月就到期了,你再不退还,恐怕我们没证没据,这官司没法打,要说起来,他们要倒告我们一状,那也不是不可能,最正确的做法就是终止合约,把该还的还给他。”
“嗯!你过来一下。”肖震一目无表情的对陈律师招了招手。
陈律师不明所以然地凑头过去:“怎么了?”
“我去你大爷,你说的这些我会不知道?”肖震一脾气爆燥,拿起桌上的书就敲下去,打了三两下,估计气消了不少,这才停手:“上个月萧财福就找我谈过这件事,只是我一直拖着,现在找你来就是要你想方法解决问题,你丫的,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我要方法,方法,方法,懂?”
“这.....”陈律师很无辜,因为这个官司实在是没法打,那怕华国最厉害的律师来了也没用,因为期限到了,合同上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怎么可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大哥......他们还在门外等着,估计今晚不把这事解决,明天法院就会给我们传票了,到时得不偿失。”
“这样.....”肖震一将嘴巴凑到肖震二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肖震二频频点头:“好的。”
大厅之中萧财福一身西装,精神抖擞,林海玉小鸟依人依偎在他的怀中,两人有说有笑。
“萧财福大少爷,真是让你久等了。”肖震二昂阔步的走出来,脸上说不出是开心还是伤心:“我大哥病重,现在还躺在床上,暂时无法谈合约的事情,要不你先回去,等他病好了,我马上找你,放心这合约已经到期限了,我们知道怎么做。”
“请问贵兄得的是什么病?”萧财福人不傻,这一个月以来也往这边走了三次,之前因为甲级实验室的事没空管这事,现在甲级实验室一定下来,大力士快止血膏药的合约自然要收回来。
“这流感果然要人命哪。”
“哦!那代我向贵兄问好,今晚就算了,如果后天他还没给我答复,我会让法院的传票让你哥爬也要爬到法院,你也知道你们已经占了我很多便宜,期限早就到了,我不会再等。”
萧财福站起来:“话我已经说出来,到时可别怪我没提配你们,走。”
“这......”肖震二挽留的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长吁短叹,看来真的没法再拖了,谁也拦不住萧财福迈向成功的步伐。
与此同时,牛根生与刘大福,罗子佑碰在一起,打电话叫萧财福过去找他们。
“萧财福,如果不是紧急事情,我们不会找你。”牛根生叼着根烟,注视着萧财福。
“我知道,古秦吗?嗯,这个人物确实厉害,我自己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萧财福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悠哉优哉的嗑了一小口:“当年他害得如日中天的陶家家业衰败,隐于滨海市,我萧家,家道中落,终落得个家徒四壁,我早想找他报仇,可恨我实在成长得太慢了,不过从今天开始,我萧财福终将会东山再起。”
“萧财福.....你不是古秦的对手。”牛根生说道:“他不会让你如此顺利的起来的。”
“你总算还有一点人情味,知道为父报仇雪恨,这几年你连探望都没有探望过萧国岚老爷子,我还以为你彻底的忘记了前尘往事。”刘大福说道。
“前尘往事我又怎么会忘记?打压又如何?难道我会怕吗?我会忘记那些给我痛苦的事情吗?痛苦的事只会让我更坚强。”萧财福斩钉截铁的道,接着又唉地叹息一声。
“你叹息什么?如今你也搬回了以前的金华大街,总算比住在棚户区好。”罗子佑呼的吐出一口气,舒服的躺在太师椅上。
“我希望我的父亲好起来,可我又害怕他醒过来.....”萧财福眼中不自禁的泛起点滴的泪来。
“你.....是害怕萧国岚老爷爷反对你与林海玉在一起?”牛根生与刘大福,罗子佑三人脸上不知道是喜是悲,总之表情怪异之极。
“怕,因为我不希望我们父子反目成仇。”萧财福脸上的泪水如汪洋一般流了下来,滴在面前的咖啡上,眼神谜离。
“这些以后再说吧,最重要的是古秦,不知道华都到底是谁想要帮你爷爷翻案。”牛根生问。
“我也不清楚是谁如此大胆敢帮父亲翻案,居然不怕得罪古秦。”萧财福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不管怎么说,对于我们只有利没害,我得趁此机会东山再起,萧家大会之后,我会得到萧家长老们的支持,到时跟古秦再一决生死。”
“自己小心一点。”牛根生与刘大福他们再聊了几句之后,接着退出房间,各自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