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也不敢了。?? 中文 w=w≈w≈.=8≈1≠z≠w=.≥c≥o≠m”酒吧老板应声附和,原来是这个理由?
“六年前,我跟你说过,酒吧内禁止生斗殴事件,看来你已经忘记了。”马玉兰在房间内不停地踱步,来来回回不停地臭骂酒吧老板。
时不时地拳脚相加,当然下手很有分寸,不让他死,让他痛并清醒着。
酒吧老板痛不欲身,心如刀割,垂头丧气的低着头,对于马玉兰的话逆来顺受。
“这一次我来酒吧,估计会逗留点时间,你好好给我听着,他们在外面打生打死我不管,在我的酒吧里,要是有人敢生事,让他们提着人头过来见我。”
“是,是,马姐说得对。”
“还有,鉴于上次你的所作所为,今年酒吧的提成,你一律没有。”
“是。”酒吧老板肉痛的哭丧着脸。
“从今天开始酒吧名字改为人人美满大酒吧,寓意是希望客人幸福美满。”
“是。”
“明天把上一年的牌给我拆了,换上新的。”马玉兰说着刚刚想要转身离开,倏尔瞄到萧才逸的背影,又停了下来:“至于服务员,你说来应聘的那个人叫萧才逸?”
“是的,他是一个败家子来的,萧国岚老爷爷的孙子。”
“萧国岚?”马玉兰皱眉,有点不解,萧家财大气粗,何时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的父亲叫萧财福。”
“他不是住在金华大街的人吗?怎么会跑到酒吧当服务生?”
“这个,我知道,他家肯定特穷。”
“特么的,你这不是废话吗?有钱谁愿意来这种地方当个小小的服务生?”马玉兰回一掌抽过去。
啪!
酒吧老板欲哭无泪,痛得哼都不敢哼。
“就用他。”马玉兰负手退出房间,眉眼一舒一展,沉思小会儿,瞬间明白了个中原由,萧才逸之所以可以住在金华大街,那是因为他爷爷,而他爷爷目前躺在医院内,自然他家道中落。
恐怕他是唯一一个住在富人区的穷人。
所以他才来这儿当服务生。
“明白。”看着马玉兰离开的背影,酒吧老板痛恨的瞪了一眼萧才逸:“特么的,因为你这个小子,居然又白白受罪。”
萧才逸自然不明白自己已经成了酒吧老板的眼中钉,独自点了一杯凉白开,喝上一两口。
旁边不远处,阿标当着众手下的面大吹特吹,将自己的光辉事迹说得天花乱坠。
“想当年,我刚刚出道的时候,一把西关刀砍得南街,北街,西街,东街,无人敢樱其锋,何等威风?进了警局,不出一天准会出来。”
旁边的手下纷纷附和。
“老大厉害。”
“标哥牛,牛。”
“标哥真是英雄,我辈的楷模。”
阿标很享受这种被追棒的感觉,前几个月刚刚跟肖天喜打了一架,颜面尽失,现在是时候重拾威望的时候。
而威望就是从吹之中得来的,阿标深谙此道,所以此时自然要特吹一番。
“当年我与光头党大飞哥一起在滨海市横冲直撞,比螃蟹还蛮横,却是谁都不敢得罪我们,我想要吃酒店内的鲍鱼,谁都不敢不给我们,我想要美女,村民们自动送上门来,过着皇帝般的生活,后来大飞哥年纪大了,想要让位给我,我死活不同意,大飞哥为人重情重义,我怎么可以当这个位置呢,我跟大飞哥说,我只要做一个老二就行,可他不肯。”
旁人附和。
“标哥真重情重义,讲义气。”
“标哥比大飞哥厉害多了。”
“唉,当年大飞哥硬要我做光头党的大哥,他想要退隐江湖,解甲归田,颐养乡下,我落泪,可他态度坚决,还说如果我要是不当光头党大哥,他就要一头撞死在南街的警所门口,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他。”
阿标说得情真意切,眼眶含泪,眼神悲切,眼中空空洞洞地看着远方,仿佛在回忆,其实大飞是被他自己干掉的,只是为了威望,捏造了这件事而已。
有不识好歹的问道:“标哥,那大飞哥呢!他现在在那儿?我们可以请他出山,这样我们光头党绝对可以干掉肖天喜的斩刀党。”
“......”阿标慢慢地转头望向这个人,脸上的肌肉一阵抽蓄,自己挖的坑居然把自己给埋了。
关键是周围不少人纷纷附和。
“是啊!标哥,大飞哥与你双雄争天下的时候这么厉害,要是你们再双双联手,那绝对是天下无双啊!”
“就是,标哥,我们一起去请大飞哥过来。”
“这个......”阿标不停地向阿福眨眼,使眼色,大飞是自己与阿福里应外合干掉的,现在怎么请?
就算他在,也不可能请他过来当光头党老大,请他过来,这不是找死么。
“你们瞎嚷嚷什么?大飞哥已经不是江湖人了。”阿福解围道:“你们特么的,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标哥吗?标哥可是一等一的打架高手,跟着他,我们会吃亏?上次要不是肖天喜偷袭,我们会输?”
见阿福火,众人才不再提这件事。
阿标刚刚说得响,又有意要让所有的兄弟们听到,所以一字一顿的说着,声音清晰,咬字清楚,一旁的萧才逸听得一清二楚,当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口中的凉白开再也忍不住“噗”的吐出来。
什么大飞哥解甲归田,回乡养老,这些都是坑人的,萧才逸绝对不信这些鬼话:“胡扯。”
为了缓解气氛,阿标对其中一个手下道:“去,把酒拿来,今天我们是过来庆祝我们光头党重生的。”
“是。”那人应诺一声去了。
“就是,我们光头党绝对不会输给斩刀党的人,因为我们的标哥,已经找到了一个得力的手下。”阿福嘿嘿的冷笑道:“这个人,是华都的张家。”
“谁啊!”
他们在那边说着,拿酒的手下,来到吧台,不屑地瞪了一眼萧才逸,抑起头:“乡下小子。”
说着拿起酒回到阿标跟前。
“唉,怎么只有两支酒!”阿标疑惑:“我们现在是兄弟们庆祝我找到了得力手下,你拿这两瓶酒怎么够喝?去,跟服务员说,我们要几箱啤酒。”
“是。”那人应诺一声再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