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中言是不是真的来讨人情的,金水从他的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他不说,金水自己更不可能往那方面去提,她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亲自去捅马蜂窝。除非是傻了。
周中言并不理金水的问话,只是一直打量手中的绣的那只老鹰,金水搞不懂这老鹰有什么好看的,能看周中言拿在手里面看这么久,莫不是这老鹰对他有什么别的含义不成?
这些也就是金水瞎想的,区区一个老鹰能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好在,周中言并没有再看,将手中的老鹰还给了金水,金水小心的接了过去,深怕周中言不满意她的态度。
倒不是说金水的态度不好,只是金水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古代人,是换了灯芯的,有时候不知不觉的就会忘记了自己身在古代,做事做人都要收敛一些,比如说金水有时候完全没有古代女子见了陌生男子该有的娇羞和内敛,这也不能怪她不是,她压根就不知道要怎么做才算是娇羞内敛啊。
周中言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金水,金水让他盯的心底只冒寒气,好端端的看她干毛啊,这样吓死人的好不好。
心中还在猜想周中言刚才那一眼包含的含义,只听他说道:“明**去瑞蚨祥取一匹墨绿色的锦缎,然后照着我尺寸做一副合适的新衣。”
瑞蚨祥?那不是青州城内最大的布庄吗?
好一会儿,金水才从周中言刚刚说的话中回过神来,他刚才说什么?让她去瑞蚨祥取一匹锦缎,然后为他做一身合适他的新衣?
金水真是闹不明白了,周中言这心里面究竟再想什么呢,他家里面成千上百的丫鬟奴仆,就算是那些人里面没有针线活好的,出挑的,那凭周家的万贯家财,世家名门的地位,还能少了那有名的绣娘?
他想要什么样的衣服没有啊。
可即使心中有万分情绪,最终只能化成一个“哦”!
金水欠他的人情,这事不是金水不认就能不认的,那天在白草堂如果没有周中言帮忙的话,她怎么会轻而易举的从白草堂走出来。
是周中言帮了她,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的。
现在人家只是要一个答谢,并不算过分。
这样想,金水心里也就没有刚才那么郁闷了,拿了量尺就要给周中言量尺寸。
周中言一点也没有扭捏,甚至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伸开了双臂,由这金水给他量尺寸,胸围,腰围,臀围等等各种围。
这事如果换了别人,金水想,估计那些个姑娘们早就羞的脸色潮红一片了,可在金水看来,这开布庄的,给顾客量尺寸,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可站在门口的吴泽可不这样想,他十分震惊的盯着金水看,由于周中言是背对着他的,所以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金水一抬头就瞧见吴泽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金水并不是吴泽肚子里的蛔虫,所以对于吴泽的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表情,很是诧异。
“金水,你干嘛呢。”吴泽显然很是不满金水替别人量尺寸,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来,一把抓住金水的手腕处,将金水一下子扯到自己的身边,然后瞪着面前的人。
金水悴不及防的靠在吴泽的胸前,差点跌倒,“吴公子你干什么啊?”这莫名其妙的发哪门子的疯呢?
并没理会金水,吴泽警惕的盯着面前的人,仿佛他稍微有些松懈,就会输的难看之极。
周中言意味不明的朝着吴泽握着金水的手腕看,这目光就跟那x射线似得,仿佛有穿透血肉的能力,被周中言盯着的地方,很是难受。
“吴公子,你抓疼我了。”扭了扭手腕处,想要挣脱要吴泽的牵制。
吴泽这才急忙松开了金水的手,脸上绯红一片。
金水得了自由,连忙朝后退了好些布,她还不知道究竟发身了什么事呢,看着站在在眼前的两个男人,皆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金水实在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管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仇恨,能不能出去解决,她这只是小本买卖,经不起你们两位大人物折腾啊。
吴泽这才渐渐的从刚才的情绪中淡定下来,很是懊恼刚才自己居然像是要发疯了一般。刚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情绪失控,再她看见金水何别的男人举止亲密的时候,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他也意思到自己刚才有多么鲁莽了,金水肯定对他没有好印象了,都是他太激动了。
心底里对金水有着莫名其妙的情感,这是他从来没有发现的,如果不是今天所遇偶然,他怎么会明白自己的心意。
“周公子,刚才是我激动了,真是万分抱歉。”吴泽鞠了一躬说道。
“吴公子既然已经知道错了,那以后可要改了这毛病,不知道的还以为吴公子为人莫名其妙。”周中言愣是不给吴泽一丝一毫的面子,管你听不听的下去,听不听的舒心惬意,反正别人怎么样,那些都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果然,如果周中言能狗嘴里吐出象牙来,那才不是周中言呢。
吴泽平素里从来没受人冷嘲热讽过,所以当周中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实在的有些扛不住了,可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能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上处于下风呢,真要张口和周中言杠上几句,周中言却直接饶过他,走了。
就那么看也不看任何人一眼,就那么轻飘飘的走了。
就在金水愣神之际,吴泽走近说道:“金姑娘,刚才真是对不住了,是我误会了。”
金水眨了眨眼睛,没说话,只是心中嘀咕着:“误会?什么误会,他和周中言也没干什么坏事,你误会什么了?你到时说出来啊,这样她也可以解释解释啊。”
哪里有误会,这只不过是吴泽道歉找的一个说辞罢了,现在这样说,只是想为了不让金水躲想,刚才他确实的越矩了。
白荷终于从茅厕里出来了,金水瞅见她,直接饶过吴泽,拉着白荷说了说话,吴泽也不多做停留,告辞几句便走了。
带吴泽一走后,白荷就忍不住心里那八卦,叽叽喳喳的一直问个不停。
“你们刚才靠的那么的近,是在干吗呢?”白荷窃笑着,好似让她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似的,这一笑就跟那捉奸在床的架势一般。
“你想什么呢,吴公子是什么身份的人,我能和他有什么啊。”金水觉得白荷的想法实在是可笑,不能两个人站的近一点,就非要有什么吧。
白荷撇了撇嘴,甚是不赞同金水说的,有身份有地位怎么了,她从来就没觉得出生不好就所有的一切都不好,那些都不是自己的,都是老一辈打拼出来的,和他们没有关系。
“怎么就不能有什么了,我看你可不必那些个大家闺秀差多少。”白荷哼哼两声,也没有多少什么,继续拆这那绣的差不多的老鹰。
金水接下来的这几日都是对着从瑞蚨祥那拿回来的锦缎发起了愁,这要如何下手?她跟本一点都不明白啊,做衣服,绣花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啊。
就在金水愣神之际,吴泽走近说道:“金姑娘,刚才真是对不住了,是我误会了。”
哪里有误会,这只不过是吴泽道歉找的一个说辞罢了,现在这样说,只是想为了不让金水躲想,刚才他确实的越矩了。
白荷终于从茅厕里出来了,金水瞅见她,直接饶过吴泽,拉着白荷说了说话,吴泽也不多做停留,告辞几句便走了。
带吴泽一走后,白荷就忍不住心里那八卦,叽叽喳喳的一直问个不停。
“你们刚才靠的那么的近,是在干吗呢?”白荷窃笑着,好似让她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似的,这一笑就跟那捉奸在床的架势一般。
“你想什么呢,吴公子是什么身份的人,我能和他有什么啊。”金水觉得白荷的想法实在是可笑,不能两个人站的近一点,就非要有什么吧。
白荷撇了撇嘴,甚是不赞同金水说的,有身份有地位怎么了,她从来就没觉得出生不好就所有的一切都不好,那些都不是自己的,都是老一辈打拼出来的,和他们没有关系。
“怎么就不能有什么了,我看你可不必那些个大家闺秀差多少。”白荷哼哼两声,也没有多少什么,继续拆这那绣的差不多的老鹰。
金水接下来的这几日都是对着从瑞蚨祥那拿回来的锦缎发起了愁,这要如何下手?她跟本一点都不明白啊,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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